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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魄香魂】第七十三回 双兔脚扑朔

fu44.com2014-06-30 10:02:24绝品邪少

            第七十三回 双兔脚扑朔  虚竹到了独尊厅,见各部的首领、副首领恭敬肃候,他在高台刚一落座,余婆便带领众女黑压压跪下,同声道:「请主人责罚!」  虚竹吃惊道:「你们这是为何?」  余婆婆回道:「奴婢们没有保护好旧主人的尊体,万死不辞其咎!」  虚竹一听,脑中轰轰作响,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白素素又活转过来,站起环顾四周,面无血色道:「是不是寻不见了?」  余婆婆显出惊疑,磕头道:「主人神机妙算,确是寻不见了,有人见到旧主人尊体被一只大鸟捉了去。」  虚竹舒了口气,重又慢慢坐下,惊魂不定道:「哦,原来是这样,那也是天意如此,大伙儿不必难过。」  余婆婆带领众人磕头谢罪,然后又道:「鸾天部姊妹全部牺牲,还请主人示下!」  虚竹摇头叹道:「可惜,可惜!」  余婆婆等了一会儿,不想他只说了这两个可惜,便再无下文,不由再问了一遍。  虚竹反问:「余婆婆,依你说该怎么办?」  所有人都是大惊,以前童姥若是突然如此一问,那即是大怒的前兆。  余婆婆惊慌万分道:「主人,奴婢千错万错,请主人责罚!」  虚竹笑道:「婆婆哪来的千错万错,但说无妨。」  余婆婆仍磕头不敢回话。  虚竹无奈正色道:「我命你说。」  余婆婆只得战战兢兢回道:「是!奴婢觉得应该另外指定一名首领,从各部调剂人手,重新组建鸾天部。」  虚竹点头道:「不错,正该如此。」接着问道:「那你说谁当鸾天部的首领好?」  余婆婆再不敢说话,虚竹瞧瞧底下众女,但觉符敏仪和程青霜最是熟目,便道:「我看符姑娘和程姑娘就可以,但符姑娘已是阳天部的首领,鸾天部的首领便由程姑娘来做吧。」  程青霜上前叩谢,她本是钧天部副首领,现下升了一级,不禁面露笑容。  余婆婆再禀道:「鸾天部重建,从各部抽调多少人手,请主人示下!」  虚竹哪里知道各部原有多少人手,只得道:「以后再说吧。」  余婆婆道声遵命,接着又一口气请示了许多事情,诸如伤者安置,食物给养等等。  虚竹只是发愣,拿不出一个主意,心道:「说来也惭愧,我堂堂二品大臣,却只管理过妓院,而这个女匪窝似比妓院繁琐百倍,若有一个花姐这样的人在就好了。」  念及于此,心里忽然一亮,咳嗽几声,没有吩咐余婆怎么去做,而是宣布任命她为副掌门,原来他想起丐帮有副帮主,还有执法长老,少林寺也有达摩堂和值班监事。便决定依法施为,把操心的事一概推出去。  不料余婆婆磕头如捣蒜,说自己年老不力恐不胜任。虚竹一想也有道理,便转而任命拓跋氏为副掌门,任命符敏仪和程青霜为左右执事。他说到谁的名字,谁就惊恐万分,连连磕头,尤其是程青霜,见主人再次点到自己,惊得脸色都变了。  虚竹忍不住焦躁的说道:「既然认我为主人,为何我的话,你们总是推三阻四?」  众女这才躬身凛遵。  虚竹满意说道:「副掌门以后专心治理本派,就像朝廷里的丞相,无论我在与不在,非到十分必要,不要请我示下,凡事自行去做。至于左右执事,就像朝廷里的开封府和大理寺,统领各部,专司赏罚,有功者赏,有过者罚,以后你们不要总是求我责罚。」  虚竹说到这里瞧瞧身后二奴,再道:「还有她们,从此就是我的左右护法,就像朝廷里的御前护卫,如此甚妙!哈哈,简直妙极!」  虚竹其实暗暗将自己比作了皇上,不禁得意忘形,抚掌大笑。  众女齐声称是。  余婆婆暗暗点头,深觉这位新主人尽管说话有些乱七八糟,但做事道理确实不差,之前大小事情都由童姥一人来定,但她经常不在宫中,且喜怒难测,因此造成了很多混乱与不便,不然这次受人攻打也不致遭受这么大的损失。  虚竹安排完毕,迫不及待想要脱身自在,便道:「现下无事退朝罢,以后事务去问副掌门,奖惩去问左右执事。」说着起身要走,却听符敏仪嗫嚅道:「主人……主人信任奴婢,但奴婢年纪既轻,本领又低,姊妹之间自然好说,可那些洞主岛主们怎肯服从奴婢?」  程青霜随之叩头道:「奴婢也是如此想法。」  虚竹只好坐下又想了想,突然笑道:「这个好办,我将生死符教给你们,他们便不敢不服了。」  此言一出,不独二女,所有人都吃惊失色,可虚竹随即又想到以她们现下功力,只怕修习不了生死符,便改口又道:「这个以后再说,现下么,他们个个都惧怕童姥她老人家,咱们不若做个天山令牌,叫他们见牌如见童姥,你们觉得怎样?」  说完见众女面露疑惑,自己也觉出这个想法太不合时宜,难道叫人去怕一个死人?低头一沉吟,又有了主意,喜形于色道:「有了,咱们组个天山七剑,一起管制那些人,并可将祖师爷的事迹发扬光大。」  虚竹说完这句,厅中依然没人应声,除了琴奴和箫奴,众人皆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而虚竹在座上越想越是得意,深觉这想法妙不可言,认真嘱咐道:「左右执事,你们从众姊妹中挑选出像你们一样美貌的七个人来,我带你们去后山石洞,学习本派祖传剑法。宝剑都是现成的,不用另外再做,还有擒拿术和六阳掌法,你们一并都学了去,这样就没人能欺负你们了。」  众人更是惊异之极,瞧着符敏仪和程青霜,眼中均是无比羡慕之色。符敏仪和程青霜惊奇之下,情不自禁娇笑满面。  虚竹宣布大伙散去,他带二奴继续去给众豪医治生死符,走在路上仍然很是得意,笑道:「我封你们两个作了护法,你们高不高兴,虽然不是大官,但却是我的心腹。」  二奴停步跪下齐声道:「奴婢服侍主人,为主人而死,都是理所应当的。」  虚竹回身笑道:「谁说要你们去死。你们起来。」  待二奴站起,虚竹再道:「我刚才说了,护法就像是皇上的御前护卫,这也就是说,主人要去妓院嫖娼,护卫们就得站岗放哨,而且我让你们抓谁,你们就将谁抓来。」  二奴跪下应道:「是!主人!」随即心意相通,同声问道:「本宫姊妹们也抓么?」  虚竹叫道:「当然!」  二奴再次凛然遵命。  三人到了大厅,见乌老大正眉飞色舞向众人高谈阔论。  虚竹眼珠一转,突然叫声:「护法何在?」  琴奴和箫奴一愣,躬身齐道:「奴婢在!」  虚竹笑着翘起中指和食指,突然指向乌老大。  乌老大正准备向虚竹行礼,眼前一花,已被二奴挟住,哎呦一声,已双脚离地,再动弹不得。  虚竹又叫一声:「护法何在?」  二奴放开乌老大,踏着凌波微步回到虚竹身前,一齐躬身道:「奴婢在!」  却见虚竹再向乌老大一指。乌老大摔在地上,屁股还没落稳,就又被二奴端了以来,失色叫道:「掌门恩公,这是为何?」  虚竹忍不住哈哈大笑,上前将乌老大从二奴手中扶了下来,笑道:「没事,没事,我与你开个玩笑。」说完又叫一声:「护法何在?」  乌老大听二奴一声答应,登时惊慌失措,明知躲不过她们一抓,仍不由作势戒备。  虚竹这次却将两指回转,指在自己胸口。二奴睁大了碧眼,被他弄糊涂了。  虚竹忍笑道:「你们不听我号令了?」  二奴脸色惨白,不敢再犹豫,动手将虚竹也端了起来。  虚竹哈哈笑道:「对了,对了,放开吧,就是如此!」  乌老大这才好似回过味来,尴尬笑道:「这玩笑真是有趣。」脸上笑着,心里却大为惊疑,暗道:「他这是分明有意震慑,其意是说,只要他用手一指,便可随时将我捉拿。」想到此节,赶紧收起笑容,规规矩矩向虚竹补上一个礼。  二奴已知生死符奥理,便向众人询问病情,确定他们所中穴道,有她们二人之助,虚竹一下午便医好了八人。  晚饭后,虚竹带二奴再次去了后山山洞,二奴继续面壁研究雌鹿功,虚竹却在放着七把剑的大石下发现了一个隐秘暗洞,跳下去见里面有几个箱子,箱内乱七八糟,既有珍奇珠宝,也有草药玉石。  虚竹并不意外,他知三十六岛和七十二洞年年向童姥进贡,早想童姥必有藏宝之地,挨个箱子拿出东西把玩,把看似十分珍贵的东西挑拣出来,腾出一个箱子另放,准备走时带走,心喜道:「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如今心腹大患全部消除,这里事情一了,我便回将军府去享我的荣华富贵,只可惜失了香菱,但也正如白素素所说,换回了几百个奴婢,虽无一人比得上香菱美丽,却个个乖巧听话,尤其这二奴,当真是罕见至极的奇货。」  想到这里,禁不住失声发笑,将打算带走的箱子装满后,又粗粗翻弄一遍剩下的东西,发现了一个兽皮包裹的木匣,匣内一本书、两卷羊皮纸。待打开这两张羊皮纸,吃惊发现其中一张正似五毒教洞窟里藏着的那张,也是半幅图画,密密麻麻画满了圆圈和怪字,而另一张羊皮纸,字迹潦草,笔色黑红,似以手指蘸着鲜血写成。  虚竹将那半张藏宝图收入怀里,拿着木匣跳出暗洞,唤来二奴。  二奴端起血书一起念起。原来这是二十多年前,那位远赴异域寻找天魔琴和地魔箫的首领所书,说她们一行寻着楼兰古国遗迹,在一个叫做花剌子模的国家不幸遭难,除了战死以外,被擒获之人不甘受辱,全部自杀。  首领只带领几人逃向北方,颠沛流离,流浪了三年,被一条大河所阻,却在河边的罗斯蛮国意外遇到了楼兰古国的遗民,为了打探天魔琴,首领混入王宫,甘受屈辱,终于探到天魔琴的线索,即挟持一名王妃逃出了罗斯国,向东进入茫茫雪原,不想那个王妃产下一双孪生姊妹,即死路上。  首领一行抗击着罗斯武士的复仇追杀,忍受饥寒和野兽威胁,九死一生,两年后到达了极寒之地的北海,在寒冰下挖出一块万年寒玉,天魔琴便隐在万年寒玉之中。首领虽不负使命,但已奄奄一息,无力回来复命,便写下这道血书,交由仅剩的两名属下,在血书最后,说病体力竭,命不久矣,请主人恕罪等等。  二奴念完,已是泣不成声。  虚竹叹了口气,听血书上只有年份,而没有几月几日,想那首领一行长年跋涉,只晓冬去春来,却记不清日升日落,早不知中土何月何日。按照血书写成的年份,距今已有十二载,那么琴奴和箫奴至多十四、五岁。  虚竹再想起初见双儿时,也是惊奇她的年纪幼小,身形却成了大人,心道:「异域女子都是早早长成,这两个比双儿还小,身子却比双儿更成熟,想必是出生之地更加遥远之故,也不知那罗斯国到底什么景致,难不成遍地都是金发碧眼的狐狸精?」  虚竹此时虽在心里叫着「狐狸精」,但听了血书之后,确知二奴也是人母所生,便对她们的异相不再有丝毫疑惑,说道:「如此说来,那罗斯国真是遥远之极。其实,我的身世比你们好不到哪去,也是一出生便没了娘亲。」  然后命二奴坐起,向她们说出了自己小时候的经历,这是自奶娘死后,虚竹头一回向人泄露自己的隐秘身世。  二奴泣道:「主人出身高贵,身世却也如此可怜。」  虚竹叹道:「你们是王妃之后,也该是高贵的公主,却自小作了奴婢,唉!更是可怜。」  二奴慌忙跪下磕头,惶恐道:「奴婢不敢自称可怜,服侍主人,是奴婢们的天生本分。」  虚竹将她们扶起来,笑道:「你们跟着我,说话可以随便些,说说玩笑也无妨,不用总这么拘谨。」  二奴又是连连磕头,口称不敢。  虚竹苦笑道:「你们这样,我怎好把你们当做自己人。」  二奴互视一眼,满面迷惑,忍不住问道:「难道奴婢们做事不当,主人认为奴婢不够忠心么?」  虚竹摇头笑道:「我所说的『自己人』并非只是忠心。有些事不必说出口,我喜欢,你们也喜欢,且与外人不相干,这才是『自己人』,从今以后,我就把你们当作『自己人』了。」  二奴怔了怔,并未听懂,但感激涕零,咚咚磕头,道:「但听主人吩咐!」  虚竹大声叫道:「护法何在?」  二奴吃了一惊,应道:「奴婢在!」  虚竹向自己胸口一指,二奴当即纵身将他端起。  虚竹不怀好意地笑道:「好好!咱们这就回去罢。」  此时,天还未大黑,二奴端着虚竹出了洞,行走如飞,其她奴婢见到,个个不及跪地,皆久久惊愣当地。  回到卧厅,二奴将虚竹放下,不禁一笑,均知主人颇有玩笑之意,便燃着了灯,齐声道:「奴婢服侍主人宽衣。」  虚竹却道:「先不忙。」从怀中拿出那本书给二奴瞧,得知正是北冥神功。二奴只认得书名,却认不得书里的古字。  虚竹再拿出那半张藏宝图,凑近灯下,瞧出那些古怪符号很像是生死符的指法,其间还参杂着乐谱记号,突然有所领悟,想这上面记载的多半是天魔琴的用法,难怪李秋水拿到了天魔琴却只将之当作诱饵,原来她始终不知如何使用。  再瞧羊皮纸背面画着的山山水水,便吩咐二奴拿来笔墨纸砚,叫她们誊写一张,他自己也握起一支笔,一边苦思另外半张,一边在纸上画出。  画得虽然粗草,却也大致不差,最后将自己所画的与二奴誊写的那份并在一起,二奴同时叫出:「灵鹫宫!」  虚竹一愣,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琴奴指着两张纸并出的圆圈,惊讶道:「主人请瞧,这四面山势正是天山周围,这中间的圆圈,不正是我们的飘渺峰么?」  虚竹瞠目瞧瞧,确是如此,大觉意外,纳闷想到:「原以为是个藏宝图,不料画的却是飘渺峰,难道是指方才那些财物?若真如此,未免小题大做。那些财物中虽有不少珍宝,但远远称不上价值连城,更比不上李秋水的那些宝藏。」  虚竹很是失望,打了个哈欠,弃这些纸张不顾,只收好了「北冥神功」。  二奴服侍虚竹脱去了外衣,又问道:「主人安歇前是否洗澡?」  虚竹揉了揉眼睛,笑着应道:「好好,一起洗吧。」  二奴听了吃惊,不敢多问,拨了拨几盏蜡烛的灯芯,到大厅中央卷起地毯,又合力揭开几块地板,露出一个二丈见方的凹槽,槽壁和槽底俱用打磨平滑的方木铺就,二奴拔去槽壁上的两个活塞,两股清水便从活塞处的孔洞流出,哗啦啦灌进凹槽内,其中一股冒着热气,厅内立时充溢了芳香。  虚竹问起,得知凹槽上的两个孔洞,一个通着缥缈峰上的热泉,一个通着冷泉。  缥缈峰的峰底四季如春,峰顶上却终年覆盖白雪,且趵突多泉,泉水有热有冷,有清有浊,更有香泉和臭泉之分。灵鹫宫向以清泉饮水煮饭,以香泉洗衣盥浴,以臭泉锻造刀剑,是以刀剑锋利,而衣带飘香。  二奴用手试着水温,将凹槽注满,躬身道:「请主人移驾沐浴。」  虚竹走到凹槽旁,二奴服侍他脱去内裤之时,又禁不住偷瞧了他裆下一眼。  虚竹坐到凹槽之中,在水中伸直双腿,舒服得不住哼哼,见二奴脱去衣服进来池内,却仍穿着贴身小衣,奇道:「你们怎么不脱尽?」  二奴惊讶地互视一眼,回道:「奴婢服侍主人洗浴,向来如此。」  虚竹嘻嘻笑道:「从今往后,你们都脱了吧。」  二奴犹豫一下,出去浴槽,脱尽衣服,赤身回到水中,两张脸都不由红了,却又同时吃了一惊,见主子又出了异状,那坨肉不知何时又变成了一条肉棒,直直得飘竖在水中,似咬水的鱼一样咧着口一呼一吸。  二奴紧张万分观察主人的脸色,惊见他目光直愣愣得好似被人点了死穴。  原来这时虚竹坐在二奴腿前,清清楚楚瞧见了两只一模一样的奇蛤,只见耸起的蛤肉相比周围肌肤的雪白,顿显褐红,腹底那条竖下来的浓密金毡,触到鼓起的蛤肉后,突然变得十分稀疏,使得整个蛤廓毕露无遗。  其上若有若无的蛤毛闪着水波一样的粼粼金光,而两片簇成了一堆的肥厚蛤唇,竟从蛤口中伸出来一大截,抖抖颤颤垂在了玉腿间,二奴不仅脸上和身上轮廓分明,蛤户也异样肥满。  虚竹瞧着呼吸大促,不知不觉张大了口,好像欲叫不能。  二奴不禁又疑这是走火入魔的症状,惊惶唤了声:「主人……」  虚竹只好抬眼向她们一笑,二奴互视一眼,仍然有些疑惑,拿起毛巾准备为主人擦洗,却见他呼啦站起来,二奴手足无措,迷惑看着他。  虚竹这时已耐不住要动作,但见蓝盈盈的两双眼里只有纯净的关切和惊疑,而毫无矫情的羞涩和提防,竟叫他有些尴尬,便道:「你们转过身去,不要睁开眼。」  二奴道声是,依言转过身去,惊疑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