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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三十一节至终

fu44.com2014-03-29 14:41:18绝品邪少

  第三十一节偷吃

  云飞大喜,她这玉真散虽是疗伤良医,却也能迷惑人的意志,让人昏迷不醒
,正好让她上下其手,她的个性,遇到此等极品美男,若肯放过,倒不是本性了

  上次放过进韩权,已让她悔恨不已,这次她当然绝不放过,她将萧文远裤子
也脱下,他赤裸的身子完全坦露在她面前,更是让她为之迷醉。

  他的身子匀称而修长,如精钢般质感的骨架散发着诱人的气势,完美的五官
和光滑的肌肤更是引人入胜。

  云飞的手在他身上上下揉搓,让他在半昏迷的状态下也不知不觉的散发着热
情,他如玉的肌肤蒙上一层粉红的颜色,更是诱得云飞心跳加速。

  云飞掐玩着他胸前的樱红,又一路向下游动,在他的凹下的脐部周围暧昧的
打着圈儿。

  他的樱红被少加玩弄,就变得通红胀大,在灯光下愈是撩动着云飞的情欲,
这可是她第一次玩弄成年男性的身体,与玩弄未经人事的少年相比,又是另一番
风情。

  云飞一边欣赏着他的美态,纤手却向他已经涨大的玉茎握去,他的身子猛然
一颤,已不自觉的扭动,只求她快些套弄似的抖动着身子。

  云飞见他如此风骚,心中大是开心,将他身子放侧,自己在身后抱住他,一
手继续不紧不慢的套玩他的玉茎,另一手却在他那柔软的后洞门口探索。

  先用手指在他洞口徘徊引诱,他马上全身敏感的颤抖,这一看便知是久经调
教的身子,稍加挑逗便情欲大发。

  云飞只用一只手指伸入,他嘴中溢出轻声的呻吟,云飞又伸入两根手指,共
三根手指在他的体内游走,玩弄着他柔软光滑的内壁。

  他的密洞居然仍是想象不到的紧密,紧紧的夹住云飞的手指,云飞很快便摸
到他的敏感点,他的身子挣扎着,流出淫糜的体液。

  他全身都诱媚的扭动着,仿佛在邀请云飞快些入内,云飞也不客气,拨出手
指,将身下的阳具猛的刺入。

  他“呀”的轻声惨叫,修长的脖颈向后仰直,云飞毫不留情的狠力抽插着,
他嫣红的花穴被抽动得一张一合的起伏。

  云飞双手在他的前面玩弄,一手轮番搓捏他已红胀得快滴出血来的乳头,一
手仍是有节奏的套弄他的花茎,拇指却有意无意的按在铃口。

  他的前后身敏感之地同遭残酷的玩弄,可却无法倾泄,他全身都泛着粉红的
颜色,身子随着云飞的玩弄不断摆动着臀部,极是享受这种性戏,让云飞更是全
力的攻占他的后穴。

  他口中发出销魂的呤声,看来真是享受得欲仙欲死,云飞站起身来,将他双
脚拉起张开,将他头下脚上的抓住,狠力的刺入他的内穴,每一次的重重刺下都
让他惊叫出声。

  终于,几十下抽插后,他的汹涌如浪潮般射出,云飞才把他放下,他浑身酸
软的瘫倒在床上,云飞伸出手指将他的玉液涂遍他全身,他的身子更是透出一种
极之媚人的韵彩。

  真是尤物啊,可惜只有一次偷吃的机会,她依依不舍的清理好床铺,将他衣
衫着好,然后将玉真丸放入他的口中,不一会儿他便醒过来。

  云飞微笑的望着他说:“已经没事了,休息一段时间都会康复的。”萧文远
感激的望着她,却发觉自己浑身都酸软,后穴更是刺痛,心中大是疑惑。

  难道刚刚做的春梦是真的,不然为什么真的有刚被做过的感觉呢,可看着目
光坦然的云飞,心中又是疑虑。

  云飞心中自然大是好笑,忙开门唤那二人入来,他们见到萧文远已然清醒自
然开心不已,萧羽感激的看着云飞,云飞心中只是想:“若是萧文远再伤一百次
一千次就更是妙了。”

  接下来的几日,萧羽与云飞便留在魔洞中照顾萧文远,萧羽也原谅了他,其
实他心里也早知道,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勉强也是没有幸福的。

  等萧文远终于能够起身,与萧无颜一起送他们出洞,萧文远望着萧羽,欲言
又止,终于还是开口说:“羽……你的性子刚强……做男宠只怕……”

  云飞知他忧心什么,忙说:“萧先生你放心,萧羽并不是我的男宠,我们只
是兄弟关系而已,我与他同来只是助他进洞,别无私情。”

  萧文远才放下一颗心,他其实也希望儿子能象普通人一样去爱,不再与他自
己一样成为男脔,成为别人的笑柄。

  云飞又说:“其实就算我愿意,萧羽也是绝不情愿的,您放心好了,我一定
帮萧兄弟相门好亲事,让他找个温顺贤良的媳妇。”

  说这话时,云飞不禁有些心酸,萧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并未出声,他们送
到山下,也终需一别。

  萧无颜却还有大礼,送给云飞一对异常美丽的双胞胎少年,年仅十二三岁,
他们双双跪倒在云飞面前,只求留在她身边为仆。

  云飞见他二人秀美可爱,甚是喜爱,只是自己仍想与萧羽一起行走,带着他
们有些不便,就除下手上一只玉镯当信物,让他们先去慕蓉山庄等侯听命,自有
人会安置好他们。

  云飞与萧羽默默的走了一程,看萧羽的心情还没平复,云飞诚心邀他:“萧
……兄弟,此处离我莫干山庄并不远,不如……你跟我回庄游玩一段时间如何?

  萧羽无可无不可的,本来也是闲散人一名,倒也有兴趣想看看那个神秘的山
庄内有何风景,于是欣然同意。

  云飞又是打趣:“我还要帮你物色名良家少女,将你终生大事安排妥当呢。
”萧羽深深的看她一眼,却不回嘴。

  二人且行且玩,一路上再不提什么风花雪月爱恨情缠的事,只是以兄妹相称
,倒又回复到初相识时的默契和开心,萧羽也渐淡忘父亲那段痛事,和云飞嘻笑
玩闹,这一路,只嫌走得快了。

  第三十二节孰错

  如此这般,约十一二天,才回到莫干山,才到山脚,早有人上去通报,数骑
快马疾驰如来,当头的,便是一身雪衣,俊美得不似尘间人物的韩冰,身后紧跟
的,是曦夜、秦虞天等众男。

  马的来势甚快,可见得来者之心急如麻,极快便已来到眼前,韩冰最是心急
,马如未停已是一个跃起飞身扑到云飞怀中。

  “云飞,你终于回来了!”紧紧的怀抱着她,眼圈已经红了,“我和曦夜到
处寻你不着,你再不回来,我就……我……好想你……”

  话没说完,心中忽又有些忐忑,好象云飞走前还在生他和古钰的气,不曾原
谅他吧,自己,是不是又越矩了?

  想到这里,忙放开云飞,长身跪下,低声请罪:“对不起,主人!奴……又
放肆了!请主人责罚!”

  云飞却故意不理他,只温柔的拉过逸风和曦夜,先一边香一个吻,又对着虞
天甜甜的笑了笑,只是当韩冰透明!韩冰的心已沉到那冰冷的海底,低着头一声
出不得!

  曦夜却悄悄附在云飞耳边说:“云飞,他和古钰……没有……古钰的守宫砂
仍在……”云飞回他一个偷笑和眨眼,用更轻的声音偷偷在他耳边说:“我知道
……”

  看见韩冰彷徨的跪在她身下颤抖,她心中却想起文远与无颜的那般深情对望
,登时心中一软,想是捉弄得他也够了,便伸出柔夷,极是温柔的将他拉起来,
一手抚着他极美极柔软的唇,看着他那盛满深情蜜意的眸子,轻声说:“冰冰,
我也好想好想你!”

  韩冰正是心如乱麻,却不料她忽然这般柔情,顿时迷失在她如雾的美目中,
可她一转口,又是玩笑:“不过,处罚是自然少不了的,而且还要先检查一下,
我离开这么久,你有没有偷吃!”

  说着,手指勾着他优美的下巴,将他美丽绝伦的面容拉近,深深的深深的吻
下去,“嗯……”韩冰已是人自醉了,云飞不单不再怪责他,竟然还在众人面前
承认自己也想他?

  有多久,没有感受到她这般的温柔了?韩冰被巨大的温柔包围着,心中正是
感动得无以复加,云飞又当众热吻他,他微感羞涩,却不舍挣开她温软的怀抱。

  只能任她索取着,吸吮着,他,不敢回吻她,只是享受是她这一刻的宠爱和
溺爱,几乎被她吻得透不过气来,软倒在她身侧。

  云飞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留恋的在他耳边轻声说:“今晚才叫你好看!”
媚眼如丝,只叫韩冰被迷得魂不守舍。

  萧羽在旁,看着这个惊人秀美的男孩子,享用着她宠溺疼爱的热吻,心中一
窒,也不禁感叹:原来世间真有这般清丽秀美的男子来配得起她的,也只有这般
的男子,才能得到她的宠爱吧,象自己这般粗鲁无状,不解柔情的人,还是趁早
远远的滚到一边吧。

  这时挤在云飞身边诉久别的衷情的人都围满了,其中最惹眼的,却是上次魔
洞中送来的那两个双子的美丽男孩。

  云飞仔细看他俩,越发出落得冰雪可爱了,虽才十二三岁,身量却已颇高,
但发育期的身子仍是显得比成年男子娇弱得多。

  两人长得并无二致,一样的瓜子脸儿,桃花般的眼儿嫩得能滴出水来,小巧
樱红的嘴,挺翘的鼻,甚是动人心致。

  云飞也笑着忍不住拉过他俩的手,细细的关切问他们可住得习惯,二人声音
也是一般的好听,莺声跪下多谢庄主的好心收留,乖巧得让云飞好生开心。

  他二人却并无名字,只有在魔洞中的代号,于是云飞沉呤片刻,见他二人腰
肢如杨柳纤细,声音如清铃儿清脆,便赐他们分别唤作:舞柳与轻杨,二人忙跪
下多谢庄主。

  当下回庄接风洗尘,不消细说。

  当晚,陪伴云飞的,自然是韩冰,他跪在床前等云飞,心中还是忐忑不已,
不知云飞要如何对待他!

  正出神间,却听见她突然柔声在耳边说:“又敢心不在焉了?还在想你的古
钰妹子,是不是?”

  韩冰忙拼命摇头否认:“不!不是!我和她并没有什么!”

  云飞转到他身前,俯视着韩冰,却收了笑容,冷冷道:“是吗?没有什么吗
?不是全身都给她碰过了吗!嗯?”

  韩冰一窒,无言以对,只是抬起眼望定了她,从她眼中却只看见闪烁着光芒
,便低下头咬了咬银牙,不作一声了。

  云飞心下生气,从那浓盐水中抽出一根细长的湘竹鞭子,用手抬起他绝美清
丽的脸庞,抚过他湿润柔软的唇,轻声喝道:“这里!碰过没有?”

  韩冰不出声的微点了点头,云飞冷酷的低吼:“说出声,我只要听到是有,
还是没有!”

  韩冰轻声回答:“有。”云飞忍不住一阵醋意,猛的举起手,“刷”的一鞭
,居然抽花了他绝美清丽的脸庞!红得似血的鞭痕从他耳际一直到唇边,鲜血从
他柔软的唇边滴了下来,他却只闭了闭眼,不敢吭一声。

  云飞轻吼道:“哪都敢任人碰!你胆子见长啊!不给你长点记性,你是不会
改的!是不是?”

  说着,手又抚到他优美的颈上,质问他:“这里呢?嗯?”韩冰闭紧眼,仍
是轻声答她:“有。”云飞又是一鞭狠狠的抽下,血红的鞭痕即刻印记在他的颈
侧。

  云飞将他一把扯起扔上床,一手撕开他的衣襟,冰冷的纤手一路向下,他一
路咬紧牙关,只是点头说有,云飞鞭鞭不留情的抽下,他胸前的樱红,平坦的小
腹……都被抽得血迹斑班!

  云飞一把出力擒住他美丽纤长的花茎,恶狠狠的说:“这里呢?嗯?”韩冰
侧开头,不敢望她的眼睛,却仍是不敢欺瞒的从唇中勉力挤出一个字:“有。”

  云飞登时觉得天旋地转,握紧他花茎的手禁不住气得发颤,再不留情,举起
鞭,韩冰惊得将头扭开,云飞出力攫住他那高昴挺立,以要迸裂的力道狠狠的抽
打它,“啊——”因为敏感处的剧痛,韩冰的身体瞬间僵硬得绷紧,此时竹鞭又
毫不留情的再次抽下!

  “不——”下身火辣辣的疼痛,让韩冰连想合拢下肢也不能够的不断的哀叫
着,胸前的金环又惨遭使劲的拉扯,使得他不由得将身体缩成一团。

  云飞更恶意的用竹鞭的前端,轻轻地穿入他的后洞,狠狠的说:“这里呢—
—嗯?”韩冰咬紧的牙关间溢出听来像呜咽般的哀求:“没……有……云飞……
不要……”

  云飞猛的将竹鞭抽出,那突然地刺激和疼痛让韩冰惨叫得迸出眼泪,心中竟
又是无法言说的无限悲苦!

  云飞用鞭稍轻碰他意识几乎失神的脸侧,冷笑着说:“怕了吗?下次还敢不
敢再让人碰你的身子了?”

  韩冰定了定涣散的心神,狠心咬了咬牙,却是轻声而坚决的说:“若是你的
命令,若是你的意愿,我……什么都肯!”

  云飞脑中突然轰的一声,原来……他竟是这样想的,竟是存心这样的,他是
恨自己将他双手送出吗?所以任古钰为所施为,也一颗心冰凉到不曾躲避吗?这
么说,竟是自己错了!

  她盯着韩冰无畏缩的眸子,他赤裸美丽的身子上,满是她无情鞭打所留下的
斑斑血印,一切竟是她的错吗!可他却不解释一句的由她任性的发泄,他竟是,
如此的爱惨了她!

  云飞心中生疼,自己竟是如此的不曾体会过他的感情,还是任性任情的只考
虑自己的感受吗?他的心,却要痛得如何!

  云飞俯下身子,伸出手心疼的轻抚他脸上的鞭痕,放柔声道:“冰冰,我问
你,我这样对你,你也不怪我吗?如果让你重新选择,你是不是一定不会爱上我
?”

  韩冰眼圈一酸,便直要掉下泪来,模糊的望着她那美丽绝伦的脸,轻声说:
“云飞,我已经回不了头了……我只求——你心中真的有我,真心真意在乎我,
这身子,就是给你折磨碎了,也只由得你……”

  云飞再也忍不住的轻轻吻在他苍白的唇上,用柔情温暖着他那卑微冰凉的心
,人却是骑坐到他身上,将他纤长的火热包含在自己火热的体内,索取,再索取
,象是如何,也不够似的,直到他精疲力竭的晕厥过去……

  第三十三节晨起

  第二日早上,疲惫了一夜的韩冰仍是早早醒来,先去准备好洗漱的温水等物
,接着就跪在冰冷的地砖上,等着云飞醒来,准备服待她起床。

  云飞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韩冰没有躺在身边,却是不知已在那冷地上跪了
多久,心中好生心疼,忙一把拉他上床来,用手怀住他的颈,把他压在身下:“
谁让你去干那些事的!再说我说过放你走了吗?你该干的事还没干完呢!”

  韩冰清丽的脸微微的红了,又是一羞:“多少次了,还不够吗?我……都快
给你榨干了!要是一会没得交……又给你找到借口了!”

  云飞坏笑着在他唇上轻吻一下:“是吗?强弩之末吗?检查下是不是真干净
了,还私藏的话,叫你好看!”说着,又伸手去解他衣衫。

  韩冰给她弄得浑身酸软:“你饶了我吧,你也分些精力给别人吧,不然,我
……”

  云飞却不理他,将他两手用一只手执住,向上抬高压在头上方,另一只手却
熟练的解开他前襟,露出诱人的樱红,大力用手捏得他呻吟出声,便又向下探去
,解开他裤子,一手捉弄他的美丽分身,柔搓得它又是火热的立起身来。

  嘴却向他美丽的唇吻去,舌向他甜蜜的唇深处探索,深深的吸取着他的美好
,直至他失神得几乎透不过气,才微微放松,嘴贴在他的耳边,昵声勾引他:“
嗯,要不要?还要走吗!”

  韩冰又已被她撩起激情,哪里还能忍,只能恍惚的发出放浪的呻吟,云飞见
他如此,只一笑,又是欺身上去,将他的火热索取,他的身子,她要多少次,也
不够……

  二人又不知胡天胡地了多久,才舍得起身。

  云飞当日便宣布,庄中内院之事,仍是交主房韩冰打理,其他杂项管理之事
,由逸风分担,道中事务,由虞天主管,而监院纪律等事,则由曦夜执管。

  内院等级森严,下房的男宠每日清早便须向上房的哥哥请安问早,时刻服从
上房的指令,如有不服,由监院领令执罚。

  这夜——依然是韩冰侍寝,就别提韩冰与云飞是如何缠绵悱恻了,好一轮大
战后,韩冰却是倚在云飞身边,故意取笑于她:“舞柳与轻杨你到底打算如何处
置,看你那天着迷的眼神,要不干脆收入房中罢,也免你时时念记着。”

  云飞揪了下他的耳朵:“呸,你当我是什么人啊,那么小的嫩草我可没兴趣
吃呢,塞牙缝也不够。”

  韩冰倒是有些意外:“啊,那么美的草儿,我见犹怜!你居然会不动心?真
不收的话,就派给你当贴身奴儿好好服待你如何。”

  云飞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随意的应了声,转身却又压住韩冰,一手钳着他
美丽的下颌:“侍候我侍候得腻了是不是?尽想着把别人塞给我,你就可以躲懒
了是不是?你不想服待我,倒又想去勾引无知少女了是不是?”

  看着她眼中又闪动着虐待的欲望,韩冰吓得挣扎起来:“不是!我哪有!我
怎么敢!”

  云飞坏坏的笑着放开他:“是吗?那就好好服待我,到我满意为止。”

  韩冰本已是赤身裸体的靠在床上,这时被她的眼神在身上扫来扫去,顿时如
坐针毡,不知她心中又打什么主意,双手却不自觉的向下身和胸前护去。

  云飞见了心中暗笑,脸上却仍是装作冰冷的命令他:“自己去架子上挑一根
最粗的阳具过来!”

  韩冰心中暗暗叫苦,好久没有用此法虐他的云飞今天怎么又想起这个了,一
双如烟如雾的美目中露出哀求的神色,可云飞故意硬着心坚决的看着他。

  韩冰只好认命的起身,去拿了最粗那条过来,云飞看看粗细,倒也满意,又
喝令他:“自己把双腿分开,分到最大。”

  韩冰又是一惊,可她的眼神仍是并无商量的余地,只能将大腿张开,云飞却
是“啪”的一声用掌击向他脆弱的花茎和花囊,韩冰疼得身子一缩,完美的身体
僵硬着,云飞喝道:“不够开,再开些。”

  韩冰无法,只得咬咬牙,将腿更加张开些,云飞又是大力击下,他身下的脆
弱受此重击,差点痛得昏劂过去。

  只能再努力张开,可云飞仍是掴下,最脆弱最敏感的痛疼,让他的眼泪已含
在美丽得如雾般醉人的眼中。

  他只能张开,张开,再张开,最后云飞满意的姿势,却是他已经在腰下用枕
头垫高,双腿大张,双手紧紧向两边拉开着自己的膝部,以最开放自己的姿势面
对着肆意玩弄的云飞。

  他的花茎和花囊已被击打得嫣红,一张清丽的俊脸也是羞得满脸飞红,云飞
用那阳具抵在他的穴口,故意慢慢的磨蹭,他紧闭着美目,可颤动的长睫上承载
着那晶莹的泪星,却仍是暴露了他心中的恐惧。

  云飞假装用力一顶,他的泪珠便沿着眼角,缓缓的流了下来,是惊惧,是心
悸,还是只恐惧那即将到来的撕裂?

  云飞偷笑了笑,扔开那物,却是轻轻吻在他苍白的唇上,温暖着他的,手将
他手轻轻放下,人却是骑坐到他身上,吃了他一次,又一次,再一次……

  第三十四节嫩草

  韩冰第二日便将舞柳和轻杨调为云飞的贴身侍从,自此,每日里便是这两个
小美男服侍云飞的起居饮食。

  他们倒也做得特别乖巧用心,只求让云飞满意。

  早上起来,便是跪在床前等待,一个托盆一个拧毛巾,一个持杯一个接水盆
,一个为她更衣一个跪下为她穿鞋,一个为她梳发一个为她插簪;她练武时,一
个为她捧衫一个为她擦汗;她读书时,一个为她磨墨一个为她冲茶;她劳累时,
一个为她捶腰一个跪着为她捏腿,真是服待得体贴周到。

  众男宠都有些羡慕他俩能时时陪在她身边了,有时也故意开玩笑说些风言风
语,只有萧羽待他们甚好,一来无风可争,二人他与他二人相识较早,总是护着
他们。

  云飞有时见到他们乖巧可人的样儿,心中也不禁荡漾,可总是想着他俩年纪
过幼便作罢。

  连日应付几名男宠,这晚云飞觉得身子有些疲,就哪房也没召,只在房中倚
着几看本闲书消谴。

  他二人精灵无比,见云飞闷闷的,舞柳便怯怯的说:“主人,你是不是有些
乏了,要不我们帮您按摩一下可好。”

  云飞笑着放下书:“哦,你们还有这本事啊,那好,过来试试吧。”二人大
喜,先去放了大桶水,为云飞沐浴洗身,接着云飞便趴在床上,身上只披着层薄
薄的锦巾。

  两人沐浴后也换了轻便的短衫,修长的美腿几乎全露在外面,双腿间若隐若
现那春光,甚是撩人心弦。

  两人上得床来,一个伏在身旁,轻手轻脚的从上往下按,另一个跪在脚后,
从下往上按,饶是云飞久经人事,被这般两个美若春花的少年柔美的双手一同撩
人的按在身上,也莫道不销魂。

  舞柳柔若无骨的手轻轻的在她背上打着圈儿,一环一环的往下旋,轻轻触到
云飞乳旁,迟疑了片刻,又是继续向下摸去。

  那轻杨更是大胆,纤手先是细细的按着云飞秀美的脚,接着便沿着云美优美
的腿一路揉捏上去,更是探入那锦巾之内,手却是大着胆伸向那大腿根部。

  云飞全身被他们按得舒服得很,所触及的部位也是越来越麻痒舒服,身上暧
洋洋正是心痒难骚,哪知这两个小鬼头如此刁钻。

  当下欲火中烧,也不客气了,一手将舞柳拉过来,嘴只向他娇美粉红的唇狠
狠的吻下去,手就在他胸前小巧粉嫩的樱红上一时大力一时轻柔的捏玩着,他哪
里曾经过这个,没一会儿便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胸前的娇好被玩弄更是让他痛并
舒服。

  云飞性起,将轻杨也一手扯过来躺下,一手大力上下套弄他纤长美丽的花茎
,没一会儿便成功的让他呻吟得若哭若死。

  玩得他只有哀声央求的份儿,铃口也湿润得快滴出水来,未经人事的他经易
的就被搞得欲火焚身,可云飞哪有那么快放他。

  一时便放开手来,又转过来玩弄舞柳的纤长,撩拔到他欲火中烧之时,便骑
身上去,夹紧他那纤长的火热,疯狂的吸取着他,他如被抽丝般被扯起,又放落
,便象是在波涛汹涌中跌宕起伏,初经人事的他被她吸取得几乎连空气连无法呼
吸了。

 她却仍嫌不过瘾,放缓下来,手仍是在他胸前揉搓,弄得他大声哭叫,她突
发奇想,吩咐轻杨趴在他两腿之间用舌舔玩他敏感麻痒的花囊,不曾开发的后穴
和洁白纤长的大腿内侧。

  轻杨在一旁观战,早已看得心痒,此时见有事可做,也管不得那么多,只埋
头向哥哥股间拼命舔吻,直弄得舞柳又酥又痒,浑身发抖,云飞这才又加力吸吮
他的脆弱,让他腾飞得死去活来才放他泄去。

  转过头来又骑上轻杨,手却是仍挑弄着舞柳的纤长,年轻人就是勇武,没一
会儿又高高仰起头来。

  云飞这次却命他将火热插入轻杨的后穴!舞柳这时也快陷入疯狂了,想也不
想的便狠命向弟弟那娇嫩的后洞刺入,“啊……”轻杨前后受弄,此时竟是尽不
住的是全身痉挛,身不由已的狂泄而出,云飞哪让他如此轻巧,转眼又挑逗得他
火热的直立,再一次玩得他如腾云驾雾般涌出。

  如是般连续轮流獬玩着二人,两人终是年幼体弱,终于接连被玩弄得昏迷过
去,云飞冷笑着放开二人,也自睡去。

  第二日二人幽幽醒来时,却见云飞已着好衣衫,好整以暇的坐在桌边,二人
发现自己仍是赤身裸体,浑身都是昨夜交欢后青紫的痕迹,又想起那疯狂的淫乱
,不禁大羞。

  哪知云飞便似全不记得昨夜的缠绵,只是用冷得让人心颤的声音喝道:“你
二人可知罪吗?”

  二人仍是迷惑不解,忙赤身下床伏在云飞脚边,连声道:“奴儿愚鲁,未起
身待奉主子。”

  云飞却是一手执着轻杨的纤手,手指张开,分别轻轻插入他指间,残酷的用
力夹下,“啊!”轻杨眼前一黑,十指连心痛入心扉,竟是痛昏了过去。云飞冷
冷的说:“仍是不说吗?”

  舞柳见云飞不是与他们玩笑,跪伏在地吓得浑身颤抖,勉强答道:“奴儿并
不知主人何所指呵。”云飞伸脚踩在他柔美的手上,还用力扭转脚尖,舞柳痛不
可竭,却又无法躲避。

  云飞缓缓道:“你们当我是不醒事的小儿吗?昨晚你们在帮我按摩时用的什
么药?是谁给你们的,还不从实招来!”

  云飞昨晚疯狂过后,便已发觉不妥,自己有多久不曾欢爱得失去理智,虽不
曾试过迷药的滋味,可平日里用在别人身上也不少,一想便知蹊跷。

  想透之中心中更是大怒,这两个小鬼竟然敢将此物用在自己身上,真是胆大
包天了,这次若不好好教训下他们,便是当自己病猫了,越想越是怒火中烧,脚
尖出力踩下,踩得他手骨欲裂,也是昏死过去。

  第三十五节酒欢

  二人再次醒时却是被冰水当头泼醒,发现自己上身赤祼,双手被绑在行刑架
上向双端扯到最开,分毫也无法挣动,下身跪在地上,两腿分开也是被绑实在架
上,却是穿着一条奇怪的裤子,裤裆特别肥大,又在脚踝处束紧。

  却见周围围满了全庄中人,云飞端坐在椅中,冷酷的公告众人:“这就是敢
对庄主不敬的下场,今日,我就要废了他们!“

  说着,便有人手中拿着猫蛇等物而出,二人心知不妙,只是大声求饶,云飞
却眼也不眨,下令行事。

  自有人上前,剥下他们的裤子,用诱蛇之药密密的涂抹在下身各个部位,肚
脐、花茎、花囊、大腿,甚至连花穴内都没有放过,二人已骇得浑身软瘫,几乎
连求饶的话也不会说不了,只是哭得涕泪纵横,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众人也是吓得噤声,无人敢上前帮他们求饶。

  云飞只是冷酷的看着手下按部就班的完成公事,将药抹匀后,分别将那长着
利爪锐齿的老猫和那粗如儿臂的游蛇放入两人肥大的裤中,将裤腰扎紧,再用皮
鞭狠狠的抽那裤中之物。

  猫蛇本已是天敌,此时一同被放入那黑暗之处,加之受外力惊吓,顿时就在
内里翻江倒海的闹将起来。

  孰不知到底是游蛇吞没花茎,还是会舔弄花囊,更不知老猫追咬那蛇,会如
何用利爪和尖牙撕咬他们娇嫩的下体,更别说毒蛇吃痛会狂钻花穴的可怕劲头。

  连想象都不敢想象的事,他二人花样的身子,如何经受得起。

  只听得两人惨叫得如拆天般骇人,娇好的面容也扭曲得不似人形,身体更是
剧烈的抖动着,众人俱是不忍的扭开头去,那惨叫声却仍是不绝于耳,听得人浑
身鸡皮都起来。

  萧羽实在忍不住,挺身而出:“云飞,如果你还当我是兄弟的话,给我个面
子,饶了他们吧!”云飞毫不动容的冷冷回道:“这是我庄中之事,与你我友情
无关,请自量力!”

  眼看那二个孩子已是尖叫到几乎失声,哭叫得让阎王都动容,萧羽只得俯身
轻声向云飞再求:“如果我说,药是我给他们的,他们根本不懂内情,你能放了
他们吗?”

  云飞猛着转头盯着萧羽,眼中精光四射:“是你!你果然是好得很啊!”发
起狠来,一手将座椅的扶手拍断了。

  那边韩冰虽然害怕云飞迁怒,可看见他俩的惨状,想起当日自己被泥鳅穿身
的可怕经历,心中实是惴惴,生怕那两孩子就这么给折磨给没命了,壮着胆子跪
下请求道:“请庄主念在他二人年幼不醒事,饶了他们死罪吧!”

  韩冰一带头,别的男宠也都跟着跪下了,云飞想事情既然是萧羽搞出来的,
也许他们真是无辜,便挥挥手拉着萧羽退下了。

  众人忙抢上去解救那两个可怜的孩子,一解开裤腰,那内里的惨状实非笔墨
可以形容,那蛇疯狂钻入身体半尺多长,猫却咬抓得下身鲜血淋漓,没一块好肉
,人却是早已昏迷过去,不省人事,脸白如纸,几乎只有出气没进气的份了,忙
喊大夫来救人。

  此刻云飞却早和萧羽在后院对视:“原来是你,我早该想到了!不是魔洞的
神药,哪可能无色无味又这般摄人,居然连我都着了道!你到底是何居心!”

  萧羽苦笑:“那药是——他,临走前偷塞给我的,我们虽解释并无暧昧,可
他总怕我吃了你的亏,偷偷给我这个,想让你服贴。”

  云飞仍是盯着他不发一言。

  萧羽无奈的笑笑:“那两个孩子把你服待得周到贴心,只盼能打动你收了他
们,可想不到,这次你居然这般有定力,怎么也不碰他们一下,他们天天在我这
念叨,我想帮帮他们便偷偷给了他们这个,只说用一点儿你就会喜欢他们!结果
,却差点害他们丢了性命!”

  云飞狠狠的瞪着他半响,却忽然“扑哧”一笑:“既然是叫你用的,那你怎
么不来对我用啊!”

  萧羽见她笑了,才放下心来:“这么俊美可爱的两个孩子,都差点给你杀了
,要是我这个丑八怪敢用在你身上,还不早就被你砍成一百零八块了啊!”

  云飞笑得如花般灿烂:“那倒不一定,你不信来试试嘛。”

  萧羽看着她这时动人的笑,心中荡漾,却定神说:“今早就想告诉你的,我
决定走了。”

  云飞的笑忽的消失了,紧盯着他的双眼,看不出感情,也只能无奈的说:“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既然不能让你爱上我,离开去找寻你的真爱,也是迟早的
事,今晚我们不醉无归,权当送行吧!“

  说着转身便带头向前走去,萧羽盯着她纤瘦的背影,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

  当晚云飞便在房中摆下酒席,与萧羽把酒共饮,云飞酒量虽豪,萧羽更是酒
量惊人,二人不知喝了多少坛酒下去。

  云飞显是有些醉意了,也不知是借是酒劲说胡话,还是装着酒疯说真话,她
脸色红扑扑的,歪倚在萧羽怀中,头斜斜的靠在他肩上。

  嗯,好舒服,好温软的肩膊啊,如果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就这么简简单单
的和他相倚,人生也是喜乐的,可是……

  云飞甩甩头,故意又装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侧过头吻在萧羽的脸上,声音
娇媚的腻着他:“美人,你真的舍得走?真舍得不留下来陪我么?”

  萧羽也有了七八分醉意,这时却哧哧的笑着答她:“我今晚陪你,你是不是
以后晚晚都陪我?”

  云飞笑而不答,只是不住嘴的吻他,吻他挺拔的鼻,吻他笑得弯弯的眼,吻
他笑嘻嘻的脸……

  第三十六节可即

  萧羽终于再也忍不住,一低头,擒住她樱红小巧的唇,象要将她揉化般的疯
狂吻她!嗯~,云飞忍不住低声叹一声,原来他的接吻技巧,也是很好的哦。

  云飞的脸更红了,心中甜丝丝的,心想,这次可是你自愿来招惹我的哦,到
时不要怪我连兄弟也要哦。

  云飞再不客气,伸手去解他衣衫,用他的腰带将他两手绑在一起,向上拉起
拴在桌脚,萧羽这时才惊得几分醒,又埋怨的骂她:“死妖女,为什么非要把人
家绑起来!”

  云飞巧笑:“人家不是怕你跑了嘛,要跑,也得等我吃够了,才放你嘛!”

  萧羽恨恨的瞪她一眼,却不再挣扎,一付任她鱼肉的样子。

  云飞大喜的趴在他身上,用唇齿啮咬他的上身,他的颈窝,他的前胸,他的
肋骨,他的腹肌,全部出力又咬又啃,弄得萧羽浑身又疼又痒,可挣不脱,又拿
她没办法。

  只能嘴中骂她:“你到底要干嘛啊,生吃了我啊,干脆生火烤了吃可好?”

  云飞酒意浓厚,吃吃笑着:“是啊,我真想把你的肉一口一口全咬下来,吞
到肚子里,看你还能往哪跑!”

  托着头想想,烤着吃好象是个不错的主意,就到处找火,萧羽见她忽然满屋
乱转,不知她要干嘛,心中大是疑惑,全不知是自己又胡说八道惹火烧身了。

  没多久就给云飞找到火折子,当下点了油灯就向萧羽笑狞狞的走来,萧羽给
她吓到:“喂!你真喝醉了?别吓我好不好!”

  云飞走过来,身子压住正在不住挣扎的萧羽,将那火焰便向他胸口烧去,萧
羽吃痛不过,惨叫一声,身子便疯狂的向后弹开,可惜手被缚在桌脚,头却是猛
撞在了桌沿上。

  只听得“呯”的一声,头和桌边的重击之下,萧羽竟是立时撞昏了过去,云
飞悄悄吐了吐舌头,忙抱萧羽解开,抱起他的头看看伤势如何。

  正芳心可可,不知有没把头撞坏了,却见萧羽在她怀中做个鬼脸,笑嘻嘻的
看着她,云飞故做生气,又拿起油灯要去烧他。

  萧羽想这可不是好玩的,不敢再惹她,忙笑着赔不是:“大小姐,姑奶奶,
大美人,好兄弟……我求你了,还不行吗?真把我做成烤熟的鸭子,就不好玩了
!”

  云飞被他逗得笑起来,却不知拿这惫懒人物怎么才好,萧羽歪着头看着她笑
,忽然轻声附在她耳边说:“让我来……可好?”

  云飞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却大摇其头:“不好,非常不好!你又不是我什么
人,凭什么要让你来!除非……”

  萧羽愣了一下,忙追问:“除非什么?”

  云飞却媚眼如丝的瞟着他:“除非我把你给玩够了,玩腻了,玩烦了,想换
换口味时,再说吧!“

  萧羽被她窒了一下,又是怔了,却不留神又被云飞扑在身下,将他双手压在
他自己身下,云飞的手却不老实的隔着他长裤揉搓他那早已耐不住性子的火热。

  “嗯——唔——”身下的欲望被她大力的玩弄着,云飞还故意将手移到他那
火热的顶端处摩挲着,萧羽忍不住闷哼出声,真该死。为什么在她身下,就这般
没有定力!

  云飞看他没多久已是心急如焚,知他怕极了被她久玩,就开他玩笑:“怕不
怕,快求我,不然玩够三个时辰!”

  萧羽想起上次的苦处,心里直发愫,忙不迭的求她:“求你,求求你老人家
,赶紧放过我这没爹疼没娘爱的丑小子吧!我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报答你的大恩
大德……”

  还没说完,云飞已笑得肚子都疼了,这个坏小羽就会搞怪,跟他在一起,时
刻都那么开心!

  笑够了,才一手抛开他的长裤,身子骑坐上去,将他硕大的火热一分一分的
含入体内,强烈的快感将萧羽敏感摩擦得颤抖。

  他倒吸一口凉气,热血奔涌着向下身涌去,太剧烈的刺激了,他压抑的闷声
呻吟声:“嗯——唔——”

  云飞一边在他身上起伏,一边捉弄他:“你叫得这么隐晦,更是性感诱人啊
,大声点叫,我就早点放过你!”

  萧羽忍不住想翻她一个白眼,想想自己现在状况不妙,还尽在她掌握之中,
只能不得不顺着她的性子,还可少受些折磨。

  当下脸也不要了,大声叫道:“大爷,您——好厉害啊!快放过小女子吧!
奴家受不了啦,求您老人家行行好,放了我吧!您再不放,我就要叫——非礼啦
……”

  云飞被他气得半死,身下用力夹紧他,又加快了起伏的幅度和速度,萧羽只
觉全身酸软,再也叫不出来,只能被刺激得“啊——”的惨叫。

  如此这般,不消半刻钟,萧羽就不得不缴械投降了,刚才觉得身下一松,云
飞的手却将他的爱液用手指轻轻勾起,长长的银丝闪动着淫糜的光芒,萧羽竟是
脸上一红。

  难得看见他都会羞怯,云飞更是玩心大起,将那玉液抹在他唇上,逼他自己
舔弄,萧羽被她羞得脸通红。

  闭上眼不敢理睬她,可冷不丁却又是一手擒住他的欲望,三揉两弄,又是涨
大得生疼,他无奈的微睁开眼看着云飞,云飞却装成一脸无辜的样子,一副是你
挑逗我的表情,气得他又闭紧眼,可很快,身下再也忍不下的欲望又让他发出哀
怨的呻吟……

  漫长夜,狂欢夜,只可惜,这般的缠绵悱恻,她和他,今后是否还有这般的
欢娱……

  玩得够了,云飞才带着醉意的睡去,萧羽这时才收起笑闹的表情,深情的凝
望着睡去的云飞,良久……

  第二日,云飞睡得正甜,却被韩冰唤醒,正想发怒,只听他说了句:“萧大
哥已经走了,你——还不去追他吗?”急忙坐起,忽又叹了口气:“他心中既然
无我,我再追他何用,不如就此散了罢休。”

  韩冰却说:“我昨夜来看你,见到他眼中看你的神色,若不是对你有心,怎
会那般深情。你再看看你颈中那是何物。”云飞一低头,却见颈中竟是萧羽从不
离身的水玉滴,这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念物,一向宝贝得不显露人前的,怎么居然
到了自己身上。

  心神一荡,忙命人备了最快的马,沿路追下山去,半盏茶时分,便看到萧羽
的背影,她飞身下马挡在他的身前。

  他却是微笑:“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想不到你这般洒脱之人,竟也看不开,
还特地的追上来送我这个丑八怪。”

  云飞盯着他的眼睛,毫不退缩:“你又想骗我吗?还敢说没有爱上我?那这
又是什么意思?”伸手掏出那玉。

  萧羽却仍是淡淡的笑:“对,我是被你打动了,我从来没有对女子这般动心
的,可你的身边并不需要我,我在你的心中也不算什么!好男儿志在四方,何必
屈于一室与人争宠呢?我走了,不代表我不在乎你,而是让你永远的想着我的好
处,这不比痴心妄想的缠着你更幸福快乐吗?”

  云飞想了想,也笑了:“你真聪明,得不到的的确更加珍贵!你这般洒脱,
让我想少喜欢你一些都不行!既然你去意已决,我们今后就只兄妹相称,希望大
哥你早日找到贤妻!”

  萧羽一抱拳,便是头也不回的去了,云飞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却是痴痴的不
舍:心中也了然自己对他的感情,可惜自己不是适合他的女子,以他之性格,也
不可能屈居在此,想到此生也许再无法对他染指,心中也不禁暗自叹息。

  良久,才策马回庄,命人好生看护那可怜的两兄弟,既然他们不是有意下药
,就免了他们死罪,仍是留在身边做奴,偶然也叫他们服侍来换换口味,两人次
次均是共同侍寝。

  如此在庄中与众男过着逍遥无比的神仙般的日子,一闲下来,却总是思念萧
羽,也许人总是这样,到手的,就算原先再怎么完美,便是如那苍白无血色的牙
雕,看久了总会发黄,而得不到的,不管有什么不竟如人意,也总如那天上皎皎
明月,明艳照人,却又可望不可即,只觉那个才是最好的,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