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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日》第五回 红尘战场

fu44.pw2015-03-27 10:26:22绝品邪少

正文             第五回  红尘战场  上回说到常婆为救女儿小菊,舍命撞死在龙书案角。小菊感其母爱真挚,念及自身所作所为追悔不迭。为忏悔前尘,甘愿诉出过往,只求一己心安与先妣正身后清白。  公堂之上,仿若只小菊自身一人,她似自顾自回忆般叙说。  一年前小菊进府,眼见一众婢女粗鄙不堪甚是厌恶,然落魄之人暂求栖身,更无半点余地,也只好强忍鄙夷混在其间。然小菊自视甚高,当真与众人格格不入。  方媛嫁入孟府那晚,小菊早知孟守义已死,对孟老太作法却无甚意见。一则本对身为民女嫁入豪门的方媛心存嫉妒,遇此事更抱着幸灾乐祸之态度。再则在她看来做事须有利可图,不可作蚀本买卖,乃是天公地道的事情。  然小菊却很替老夫人担心,似觉此等做法不被新人知悉实属难上加难。故此与孟守礼抬了孟守义尸身到屋外由常婆接出送入洞房后,并未即走,躲在左近窥看动静。  时值三更,见一男子趁守夜的常婆如厕离去之际潜入洞房,小菊大惑不解。然并未揭穿,因其存了隔岸观火坐收渔利之心。  五更时分,那男子偷偷潜出,常婆踟蹰间未及追上辨明此人形貌,而小菊则暗暗跟着,来至二进院中。  刚踏入角门却失了那人踪影,正自纳闷,突有一人自身后轻拍她的肩头。  「啊!」小菊一声轻叫,乍的扭回身,却见一弱冠男子立于身后,正是本府二少爷孟守礼。  「哦,你是那个丫鬟叫小菊的,可是?」孟守礼今日方才与小菊几番接触,眼见此女跟踪而至,躲在暗处喝破。  小菊也自吓了一跳,忙万福成礼,卑道:「二少爷,正是奴婢……」  「夜已深沉,汝不就寝来此二进院作甚?」孟守礼本是做贼心虚,值此便要来个先发制人,冷冷问道:「莫不是趁夜欲行偷窃么?」  倘若换了旁人,此等质问便叫她心生戒惧,不敢再有丝毫言语,然小菊长于大户,见惯了主子喝斥下人的嘴脸,当下里心中好笑,口中言道:「二少爷此番话语是说奴婢呢,还是说自己呢?」  孟守礼颇感意外,从她言语中已察觉或有蹊跷,眯着眼似笑非笑问道:「此话怎讲啊?」  「奴婢起夜,偶见一人自大少爷新房之中出来,形貌猥琐举止轻佻,颇不似好人,这才跟着想一看究竟,不想在此偶遇二少爷您!」小菊话语之中故意将偶遇二字说的重了,更兼说话之时,一双巧目不住在孟守礼脸上打转。  观此情形,孟守礼料定方才自己所作所为已被她知悉,一边沉思对策一边问道:「那贼人进得我兄长洞房做甚么,那里有甚好偷的?」  小菊自认已掌握此人关节,颇为放肆,背着手得意非常的绕着孟守礼款步而行,口中巧声言道:「怕是偷香窃玉,也未可知!」  「嘶……」孟守礼未想到这丫头如此灵巧,居然一语道破个中机要,登时为之语塞,良久才侧目问道:「那……那你可看清其形貌,此人你可认得出?」  小菊心中暗笑,嘴上轻巧道:「这个……可认得出,也可……呵呵……也可认不出,这便要看此人是否识趣!」  此言一出孟守礼心下了然,暗自冷笑,口中言道:「非常好……」说着执手抚在小菊俏脸之上,食指作勾轻挑其下颚,细细审看之下发现这女婢姿色却也不俗。  小菊年方豆蔻,未曾有男子这般轻浮于她,面上笑容一敛本待发作,然转念一想面前这男子乃孟府第二人,倘老安人亡故,此人便是合府主掌,将来前程无量。念及于此便未曾或动,还现出一丝娇俏媚笑来。  孟守礼本是贪花之人,见她如此乖巧,心中已有计较,会心一笑说道:「很好,我孟府有汝这般婢女实乃幸事,我看汝自是前程无量啊,还望你今后实心用命,多为本府效劳才是,我孟守礼自不会亏待你!」  此一语双关,既警醒小菊身份乃一下人,叫她不可乱言造次,又暗示倘她乖乖听命,日后当有回报。小菊自小便专注在这等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之中,焉能听不出个中关键,立刻巧声应道:「是,奴婢自当恪守本分为孟府和二少爷竭尽全力,还望二少爷日后多多提拔多多照料!」说着道了一个万福,恭恭敬敬矮身下拜。  孟守礼正轻抚其脸面,值此恰自她衣领处窥得一抹春色,不由得露出一丝坏笑。  此笑声虽不甚大,却透着轻浮,小菊自听出其似有所图,斜目望来,见男子正用一双色眼盯着自己胸前,当下两腮一红就想起身掩住。可转念之间又未及起身,反而上身微微前探,同时面上更挂着一丝谄媚之色。  当是时,少女洁白粉颈乃至那鲜红肚兜一角尽皆映入眼帘。孟守礼是何等样人,立时心中会意,轻笑道:「很好很好,便该如此!」言罢不舍的双目又在小菊胸口打了个转,这才转身行去。  「便该如此!」这一句意味深长,小菊知道男子所指非仅叫她缄口保密,更有欲招来宠幸之意。心中虽有些惴惴,然却是欣喜居多。  孟守礼做事果是立竿见影,几日后长兄丧礼未过,便将小菊破格安置了一间独立的居房,更赏下些许钱铂。眼见这四进中一等下人的待遇,红木寝床之上一色锦缎被褥,诸般家具均是上乘,小菊心中窃喜。想着值此之后再不用伙着那些粗鄙丫头同睡,再不用过那落魄生活,忍不住便要笑出声来。  谁知,此后不久某日晚间,小菊安顿了新寡方氏之后回到自己屋中,方将烛盏放于桌上,灯火却映出一人身影。此人居然便坐在自己床榻之上。小菊定睛观瞧,立时认出非为旁人,正是二少爷孟守礼。  「呀!少爷何以在奴婢房里,这深更半夜好不吓人!」小菊惊叫一声,语气中略带不悦。  孟守礼对小菊言语避而不答,反而执手抚摸着床上锦被,问道:「如何,这处居所可住的舒服?」  小菊知道他此番来意定是不善,忙走到床边一礼,言道:「谢二少爷赏赐,奴婢自肝脑涂地也……」  谁知刚说到这里孟守礼居然一把将其揽在怀中,口中笑道:「本少爷自不需你肝脑涂地,只要你乖乖服侍便可!」说着便来香她脸面。  「少爷少爷!」小菊奋力挣脱躲在一旁,乃用床杆掩住身子。  孟守礼也不追赶,面带微笑和声问道:「小菊,汝有今时今日可知为何?」  其实小菊自然心知肚明,孟守礼此来定不怀好意,只是未曾想到他会如此突然而又如此单刀直入。当下怯怯言道:「奴婢……奴婢知道这些都是少爷赏赐,奴婢该当听命二少爷差遣才是。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孟守礼好整以暇的追问道。  「只是二少爷欲待招幸奴婢,该当正大光明才是。现如今大少爷新亡尸骨未寒,等七七过后,二少爷知会府上管事将奴婢招去。届时奴婢定当尽心侍奉,哪怕给上一半妾室名份也是无妨!」小菊战战兢兢将话讲了,尚且偷眼观瞧孟守礼此时神色。  这女子意图十分明显,她虽主意委身二公子,然却打算留待时日,使其不能轻易得手,也免得日后不珍。且需求个名份,不愿就此糊里糊涂与之苟合。  孟守礼面露微笑,似早将这妮子内心看透,双目淡定的望着她,颇有洞穿心扉之势。并未言语,轻轻在自己大腿上一拍,示意她过来坐上。  小菊踌躇半晌,知道面前并非是个好搪塞之人,默默把将心一横饶过床角走将过来,拢裙摆并双腿侧身危坐其上。低垂螓首深藏脸面,细声言道:「少爷,奴婢这点小小心思自不在您话下,还请斟酌一二,莫要辜负啊!」  孟守礼一手托在她纤腰之上,另一手环过轻轻将她抱住,款款在其耳边道:「本公子自不会负了你的,然则今日却要与你下个定才是啊!」说着色手已向小菊胸口开去。  少女知他所说的下定便是此间就要了她的贞操之意,心中不免一突了,忙言道:「公子何必急于一时,此名不正言不顺,还是等……」  其实小菊并非这般正派,亦非和孟守礼两情相悦,定下婚期等待媒妁同言之后方才嫁娶。二人均知此事乃是一桩交易,只不过谁人可在此占据主动而已。  孟守礼屈指轻勾女子下颚,使其正面相对,剑眉一扬问道:「若何?难不成是我错会了意,你并非真心中意于我么?如此,我便及离去,从此再不踏入此间半步!」说着将小菊轻轻向外一推,作势便要起身。  小菊本是个颇有野心之人,入府之后见孟家偌大产业,比之养育自己成人的赵府更胜多多,早存了有朝一日主掌大权的妄想。然现如今大公子已魂归西天,老夫人又是个深谋远虑沉稳练达之人,若想在孟府站稳脚跟抑或青云直上,舍了面前这人再无他途。  此时见他似面带怫悦,小菊心下惴惴,朱唇一咬立时又将孟守礼一把拉住,细声言道:「二公子一表堂堂,正是女孩子深闺梦里之人,奴婢更是倾慕许久,能得垂青正是奴婢前世造化,怎会不中意?」  此言一出孟守礼心中得意,当即将虚势收了复坐榻上,微微点头道:「如此便好,日后本公子定不负你……」言罢探头向她香唇吻去。  小菊纤手徐抬,轻轻将他口唇掩住,神情颇为幽怨的道:「二少爷,你是人上之人,万不可食言而肥才是!」  孟守礼一笑,自知此女别有所图,因此断不会拒自己于千里之外,只是事到临头想要讨个说法。他是何等样的人,怎会对一个婢女情有独钟,故此依旧搪塞道:「当得当得,此事便着落在我身上,倘若我口不应心,便叫我……」  乖巧者莫胜小菊,她知面前男子只是贪图自己美色,并未存了多少怜爱,然其却有信心可将其牢牢抓住,当下忙复掩其口,摆出一副急切神情,言道:「不可说,奴婢不允你说出……」  二人一个虚情假意一个惺惺作态,竟是深情款款互望起来。  须臾,小菊知道此间火候已拿捏足够,这才徐徐和上双眸。孟守礼自知面前女子已趋顺从,这才将双唇印在她朱唇之上,同时环抱色手微微用力,将小菊轻放床榻之上。  男人俯身压上,一面缓缓解开女子衣扣一面将舌头顶入她的檀口之中,撬开贝齿探入追逐她的香舌。  小菊虽抱着曲意逢迎之心,然对于男女之事却似一张白纸,男人舌尖侵入与自己软舌相交,登时感到一阵酥麻,脑海里似一阵蜂鸣,尚未即多想,上身衣物已被其除去,鲜红肚兜就此袒露出来。  「公……公子,你压的……压的奴婢透不过气了!」少女惶惶侧头躲过男子口唇相侵呼哧道。其娇喘吟吟,自非被压所致,然呼吸急促却是属实。  孟守礼怎会对这信手拈来的婢女如何疼爱,当下舍了小菊香唇向她脖颈上吻去,色手更是轻巧解开了女子肚兜带扣,口中邪淫道:「汝言道我乃人上之人,此间便要真个做了这人上人才是!」说着一把将小菊肚兜撤去。  「呀!」少女情怀虽并非尽皆为诗词,然小菊毕竟未经世事,这般袒露身躯在男子面前,怎不令她羞怯,当下一声莺啼,双手急忙掩住自己酥胸,更是面红过耳羞赧万状的望着身上男子。  孟守礼并未言语,只是方才跃跃的欢愉神情瞬的一扫而光,换出一副冷肃脸面,一双眼睛危危盯在小菊面上,宛如居高临下的主人冷言瞪视自己奴才一般。  小菊初时纯洁身子裸露在外,与生俱来的矜持使她想也未曾想便劈手掩住。待看到男人冷峻神情后,知道此举令他心中不悦,不免露出些许乞怜神色,凄楚的回望过去。然此等做法并未换来男子怜惜,反而使他微微扬起脸面,双目中寒光更胜。  「我……我终究是个下人!」小菊心中登时冒出这般想法。然转瞬间她便想到,若是有朝一日,自己能如此对待合府上下,那今时今日之举便是值得。  须臾间小菊涨红了脸孔,缓缓撤开双臂,将一对丰挺玉乳袒现出来。那高高隆起的山丘,那艳红的乳尖,宛如玉峰之上灿出红芽,好不诱人。  女子紧闭双眼,强忍即将到来的洗礼,然良久却未见任何动静,不禁微微睁开双眸,这才发现,原来孟守礼依旧纹丝未动,只是面上的寒霜捎去,嘴角却挂着一丝冷笑。  便将这羞人的事情做了去吧,也好早些了却。小菊想着,探手敛住男人一直手掌,竟是引着悄悄按在了自己一只酥乳之上,当下里羞得侧头闭眼再无言语。  此番做作孟守礼便是要让小菊彻底屈服于他的淫威,眼见奸计得售,他心下窃喜,这才一改先前神色,合手把玩起女子美乳。  小菊长于富家衣食无缺,自与方媛有所不同,不但身子稍显丰满,且胸脯也甚为丰盈,年方十八便有了一对不输于妇人的美乳,且尚保持着处子的挺拔。孟守礼忍不住便用力揉搓起来,同时俯身用口唇含住了另一只紫巍巍的葡萄珠细细品尝。  小菊怎受得起了如此亵玩,不多时,两颗乳尖便硬挺起来,口中更是呓语:「喔……少爷,莫……莫要如此,奴……奴婢……受不得了,哦……休吮食啊,疼……疼……」  孟守礼自不去理她受得与否,自顾自寻欢取乐,尚且不住淫道:「嗯,十分美味,未曾想你一个做婢女的居然有如此绝佳的一对妙乳,当真不输于我那个嫂嫂!」  此言一出小菊当知方媛那晚果然已被身上这男子所乘,心中一突,更听闻其竟然在两相比较,登时生出一荒诞念头,不禁出言问道:「少……少爷,你说甚么?我与大少奶奶她……她……此话当真?」  孟守礼心中邪笑,此女为贪图荣华竟如此下贱,这怎生与高洁方氏相比,然口中却道:「嗯,若论你这上身怕是也不妨多让,却不知……」刚说到这里突然一把扯住小菊裤带,竟是猛的将女子罗裙扯去,旋即窜身向下埋首两腿之间,续道:「……却不知这下半身又待如何?」  「啊!」小菊尚未适应男子对其双峰的侵犯,正自紧缩身子强忍,不料想他居然瞬的长驱直入欲捣黄龙,吓得一声轻叫紧夹双腿,将他头面卡在其中。  孟守礼将她推开,眼见女子蜷缩身子滚在一旁,秀蓝色裹裤紧紧包住那丰满臀峰,臀瓣之间一条沟壑隐隐可见,这番处子羞怯更激起了他的色欲,当下轻轻拉过女子足踝,言道:「可人儿,值此你尚要反悔吗,倘若如此,我且不来逼你了!」  其实此间箭在弦上,便是小菊不允,他也要霸王硬上弓了,如是说不过是以退为进之举。  小菊灵巧的紧,想到事已至此如若临阵退缩,料来这二公子就此便会对自己冷淡了,莫要说一步登天再不做他想,便是此间丰足寝食或许也难保,说不得被他一气之下赶出府去,落得个沦落街头的下场。想起面对自己儿子猝死的孟老夫人,她更忧心,莫不要被这狠心的少爷将自己卖入青楼,那可就生不如死了。  念及于此,小菊悄悄转会身子,踟蹰道:「公子说……说哪里话,奴婢对你一片痴心无一时半刻更改,只是……只是……」  男子正自欲火攻心,连忙问道:「只是若何?」  「只是容奴婢将烛盏熄了,这……这明晃晃之下,实在难为情的紧!」小菊怯生生说完微微垂下头去。  「哈哈,便该如此!」孟守礼但叫能销魂色售,旁的且不在意。当下起身下床吹熄了灯火,这才闪身爬了上来。  「如此可好?」孟守礼一面说,一面伸出色手上来便摸。  「嗯!」一声极轻的低语,小菊已复端端正正躺回床中。  男子双手摸来,便是少女光滑玉足,顺势向上,美腿尽在掌握。须臾间到了那令男子销魂蚀骨的要命所在,却未见衣衫阻隔,竟然摸到一丛茂密幽林。不禁道:「好你小菊,竟是这般着急,居然夺了本公子宽衣解裤的乐趣!」  小菊并非浪荡,只是如此拖拉,被男子徐徐进犯实在难以忍受,索性狠下心来直入正题,且也是与自己踌躇不决的心思做个了断。当下却细声娇道:「公子要奴婢,奴婢自然高兴,盼着公子快些疼爱,解了……解了奴婢相思之苦吧!」  想孟守礼虽是花丛老手,然处子娇吟却也所受不多,当下头脑一阵充血,再未有何言语,俯身在少女小腹上舔舐开来,且一路向下直向那幽溪开去。  小菊只觉男子的口唇逐渐下移,不由全身扭动加剧,尽管内心感到羞辱,但此等道路系自己所选也无话可说,只得默默忍受。  此时孟守礼舌尖已移到少女圣地,一触之下,小菊顿时如遭电殛,全身一阵激烈抖颤,洞中清泉亦自点滴流出,口中不由自主传出娇吟声。羞耻既去紧张犹在,然男子技艺纯熟,也弄得她一股趐趐麻麻感觉,真个死并不难受,不禁半真半假缓缓摇动柳腰的迎合。  孟守礼虽知身下女子有刻意之嫌,然亦感得意,唇舌不紧不慢的抚弄着眼前迷人胴体,听闻她在自己逗弄之下,口中娇喘吁吁,泛红肌肤布满了细细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仿若迎合自己的爱抚,浑圆笔直的美腿,一张一合缓缓夹缠,似乎难耐淫欲的煎熬,心中快慰非常,胯下之物更是竖然挺立。  一张口,对着小菊私处一阵狂吻猛吸,舌尖顶开她蜜穴洞口向内里伸去,手上更抓住玉峰加重力道,在女子那高耸趐胸上狠狠揉搓。  桃源洞口一条灵蛇探头缩脑,一股趐麻饱满的充实感,登时填补了小菊的心扉。原来男欢女爱如此奇妙,有了如此想法,原先抵触便荡然无存,更兼有利可图,故此当下所有道德与理智即顺理成章的悄然逝去。忍不住由鼻中传出一声娇柔甜美轻哼,似乎诉说着无尽的满足。  男子边狂吻少女桃源边揉搓那坚实柔嫩的玉乳,舌尖更被秘洞内层层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说不出舒爽快慰令他倍加兴奋,深埋在秘洞内的舌头开始缓缓伸缩蜷曲抽插抠挖,更时而对着粉红色蓓蕾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那小小豆蔻,手上更不停的在右边蓓蕾上轻轻揉捏。  「嗯……喔……」敏感私处传来的趐麻,更令初尝人事的女子忍不住呻吟出声,更兼扭腰摆臀,却不知是在躲避抑或迎合。  虽说暗下早已打定主意委身侍奉以博得主人青睐,然小菊毕竟是处子之身,如今被孟守礼如此施为,隐密之处尽遭亵渎,还是令她羞得满脸通红,急切轻叫道:「啊……不可……莫要再……求求你……」  话音未落男子又将口鼻盖在她的桃源洞口,就是一阵啾啾吸吮,吸得她如遭雷击,仿若五脏六腑全给吸了出来一般。内心一慌,一道洪流激射而出,居然尿了孟守礼个满头满脸,平素自视甚高的小菊,何曾遭遇过此等事,如今不但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人面前,还在个陌生男人眼前小解,登时羞得她脸如蔻丹,双目紧闭。  随即她想起如此恐是得罪了少主,弄个不好先前努力尽丧,实在不值,当下又怯生生言道:「少……少爷,奴婢不是有意的,这……」  谁知孟守礼非但不以为忤,居然伸出舌头舔了舔道:「处女甘霖最是养人,此间妙处当细细品味才是!」言罢,便低下头来,朝着湿淋淋的秘洞口及股沟处不停的舔舐。  一股羞赧中带着趐痒的感觉,有如一把巨锤般,把小菊的整个理智彻底给摧毁吊,扭动着雪白的玉臀,娇怯道:「莫要……要……嗯……少爷,使不得……啊……」  孟守礼怎肯就此作罢,两手紧抓住小菊腰胯,不让她移动分毫,一条灵活的舌头不停的在秘洞口及股沟间游走,时而含住那粉红色豆蔻猛吸,或用舌头轻轻舔舐,甚至将舌尖伸入秘洞内不停搅动,时而移到那淡红色的菊花蕾处缓缓地舔吻,一股淡淡腥臊夹杂着处女体香,真可说是五味杂陈,更刺激得他几欲癫狂,口中的动作不自觉的加快了起来。  羞涩与舒爽纷至踏来,小菊也不知是否最真心抑或假意,粉颈漫舒螓首高扬着,悠长喘息连绵不绝,娇躯亦自开始不住颤动起来,密道之中更涌出丝丝清泉淫液。  孟守礼亵淫良久,自身已亢奋到了极点,再难忍耐,当下剥去衣衫合身压在了双腿开阖的少女身上,四唇相交将口中污秽尽皆渡到女子檀口之内。  正沉醉在高潮馀韵中的小菊哪里管得了唇齿中这些龌龊淫汁系出自其自身下体,此时全身肌肤敏感异常,在孟守礼挑逗之下,再度浮起一股趐麻快感,不由张开樱口,和其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起来,两手更是抱在男子的背上不停轻抚。  孟守礼虽善男女之道本该将火候做足,然内心对身下这插标自售的卑贱丫头却无甚耐心。故此再不忍耐,用手的扶着粗硬肉棒,顶在了小菊早已阴湿的秘洞口处缓缓揉动,偶尔将前端探入秘洞之内。  「少爷,这便要来了吗?奴婢……奴婢……」知道大事临头,小菊先前一丝肉体愉悦突地不复存在,脑中登时变得一片空白,未有仅存的点滴理智,令她呓语出声。  孟守礼眼见身下婢女似惊恐踟蹰,周身美肉陡然一紧,忙出言安慰道:「可人儿,莫要踌躇不决,此本你我两情相悦,自当无所顾忌才是。且男欢女爱此乃人间至乐,便叫本少爷带你到此仙境吧!」说话间一挺腰,缓缓的将肉棒送将进去。  此番言语自是暗示小菊不可半途而废,女子想到但叫此事成就,自己便获少主妇人之实,心中不由为之一宽,惴然之心突地有些跃跃。尚未即言语,那根事物已直入其内,登时感到一阵紧胀。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感叹自己贞操将失,又好似期待己久的愿望终获满足。  男子只觉秘洞内甚为紧窄,虽说有淫液润滑仍不易插入,尤其是密道内层层叠叠的肉膜,紧紧缠绕在肉棒顶端,更平添进入的困难度,但也因此倍感舒爽。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阳具插入一半,肉棒前端却遇到了阻碍。  孟守礼虽然贪花,却实非惜花之人,更兼明知身下乃是一婢女,身子虽然纯洁其居心却并非磊落,故此哪有半点怜惜。当下便将肉棒微往后一退,然后一声闷哼,胯下之物猛然一顶,狠狠将女子谨守十余年的贞洁旦夕夺去。  小菊尚且未有充足准备,忽然从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剧痛,神智猛然一清,感到胯下秘洞似被一根火辣辣的物事贯穿,撕裂般激痛令她惨叫出声:「痛……痛……少爷……使不得……快放开我!」说话间急扭娇躯,似要推开男子。  孟守礼当真未存半点怜香惜玉之心,闻言非但未有丝毫放松,反而急忙两手抓住女子双腿架在自己肩上,随即往前一压,让小菊下体整个上抬,然后紧紧扣住其腰侧,顿时令之下身再难动弹,胯下肉棒更切中要害缓缓下沉。  前所未有的痛楚之下,小菊真个极力挣扎反抗起来,双手在男子身上频频拍打,臀股更来回扭动,出于本能抗争着身为女子珍贵节操的丧失,到叫个花丛老手一时竟也无方。  急切间,孟守礼呼道:「娘子忍一忍,但叫过了这一关,不消一时片刻便不甚疼了!」  但只这一声娘子便令小菊为之一呆,念及自己便及成为孟守礼的娘子了,这少奶奶的身份名誉转瞬及至,心中登时一喜。转念想到此时此刻自己已被男人猥亵殆尽,只剩这最后一道关卡,倘若此时罢手先前诸般努力不免付之东流。更何况时下里孟守礼势成骑虎,怎可至于此处,若是他强自施为,自己也是无法,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全了这桩事情。  念及于此,小菊忍住私处剧痛,双手牢牢抓住男子臂膀,颤声道:「晓……晓得,还请夫君大人可怜贱妾,轻些才好!」言罢紧咬下唇闭上双眸侧头埋于枕边。  「叫我夫君?也罢,且做一时欢愉,日后与你寻欢之时是你夫君,旁的时候再做他论!」孟守礼心中打定此不堪主意,低头在小菊额头温柔一吻,胯下淫物却毫不停顿的对她秘洞内进犯。  随着肉棒不住前进,小菊秘洞内薄膜逐渐延伸,虽它顽强守卫着女子圣洁领地,然终已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此刻小菊正自强忍痛楚,却仍不自禁抽泣出声,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床上,任凭男子肆意凌虐。  冥冥中仿若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袭来,小菊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她一闷声惨呼,孟守礼的肉棒猛然一沉到底,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包围住自己阳物,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畅快。  孟守礼更不停留,双手抓紧女子蛮腰,胯间拼命耸动,将硕大阳物一次次捣入小菊稚嫩花心,哪里还顾及得到身下娇人死活。不知过去多久,男子终耐不住这股难言的奇妙感觉,将肉棒深埋在小菊秘洞之内,大股元阳尽皆泻出。  志得意满的孟守礼并未急于将功德圆满的肉胫拔出,且将它放在小菊体内,静静体会那股紧凑的快慰,这时他才感到胯下的少女声息全无,低头一看,小菊此时浑身冷汗脸色惨白,一双晶莹的美目紧紧闭着,满面痛苦难耐表情,分明是受不住那股破瓜剧痛,整个人昏将过去。  此后小菊与孟守礼自然常趁夜深人静之际于房中幽会,二人各取所需心照不宣,小菊本是灵巧之人,很快便学会了诸般床楴上讨好卖乖的计量,然其欲待登上主人地位的请求却始终被孟守礼借故拖延。  月余后孟老夫人远行出门,二人更是肆无忌惮,几乎每晚都享尽鱼水之欢。  一日夜晚二人又是好一番颠凤倒鸾,风停雨收之后孟守礼起身穿戴衣物。  小菊见了立时起身,扯着男子衣袖娇嗔道:「哎呀少爷!为何每次你与奴家温存过后便及要走啊?往日里老夫人在府上,你我务须收敛,这道理奴家自是知道。可此时她已远在数百里之外,怎知你我之事?再说我俩郎情妾意,便是被人知道也是无妨。少爷,你就陪我就寝如何,也好解了奴家终日的相思之苦嘛!」  这番言语娇柔做作倒也颇有几分荡人心魄的功效,怎奈孟守礼只是贪恋她的美色,并未存了多少情意,当下侧身探手在女子红润面颊上轻轻拍着言道:「美人儿休要如此啊,本公子素来择席,换在此处怕是无法入睡呢!」  小菊自是不允,撅起小嘴嗔道:「哼,奴家知道我不过是个婢女,自是主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然此间和府上下皆为少爷一人马首是瞻,为何不可令奴家到你房中呢,这样我二人便可做一整夜长久夫妻,岂不是好?」  孟守礼心知她并非贪恋温存,只想将自己牢牢抓住,以免美梦成空。当下在她俏脸上一香,柔声道:「乖,要做长久夫妻又有何难,待娘亲返回,我自与她去说项,将你这贴心美人迎娶过来,若何?」  这一句话便是小菊日思夜想的期盼,当下再不执拗,主动敛起男子衣衫递于他,娇笑道:「如此甚好,奴家对少奶奶名份孰不看重,但叫能朝夕伴在少爷左右,便心满意足了!」二人均是言不由衷且彼此心知肚明。  孟守礼穿戴整齐,突从怀中摸出数方纸包,言道:「瞧我这记性,只顾得和你欢好,却忘了这件事情……」说着递将过去,续道:「嫂嫂方氏近来思念我已故的兄长,终日愁眉不展茶饭懒下,身子日渐消弱。我这个做小叔的见了实在不忍,请高人指点配得一味安神药物。据说她有每晚睡前饮用酸梅汤的习惯,明晚起你将此物放于汤内每日一包,且先不用告知于她。」  他说得轻巧,然小菊却知其中必有古怪。这两日每每与他相聚,孟守礼必假作闲聊婉转打探方氏境况,那睡前饮用酸梅汤之事便是自小菊口中得知。此时这些物事送来,其中当不会是安神良药,莫不是甚么毒物?  小菊想到此处踌躇未觉,孟守礼当窥得其心中念头,轻笑一声言道:「可人儿,你当这是毒药么,我没来由的下此毒手作甚?莫要多想,此物确系养气安神的良方,即便不能药到功成,却绝不会对身体有甚伤害的!」  「这……这……」小菊微微伸手却仍不敢将之接过,踟蹰间欲言又止。  孟守礼拉过小菊手臂,将那些药包按在其手心之上,言道:「乖乖听话,自有你的好处,不然本公子可是不喜!」  软硬兼施之下,小菊只得将之接过,纳入怀中。  翌日晚间,小菊辗转良久,终是依着孟守礼吩咐做了,将掺药的酸梅汤送入了方氏房中。然其心中自是存了甚多疑问,故此并未即走,偷偷躲在不远处查看端倪。  她并非愚钝之人,自猜出这药中定有甚古怪。孟家本是京城最大的药庄,便是迁到澄水仍将往昔库存塞了满满一仓房,其间各色药物一应俱全。孟守礼定然从中取了甚,使自己来害方氏。此药当非毒药,料来应是迷春乱性之类,想是孟守礼觊觎方氏美色,才出此下策。  小菊守在左近,欲待孟守礼来到抓个正着,届时便可以此要挟。一来能坐上二少奶奶宝座,二来更使往昔对自己使唤差遣的主子颜面扫地,再不用对她低眉顺眼。  然其守候良久却未见任何动静,不要说孟守礼未至,便是屋内也悄无声息。四周黑压压一片,料想除自己之外,旁人早已进入梦乡。小菊抱拢双肩寒噤着侯到四更,见一切如常,只得悻悻而返。  如此数日之后,小菊失了耐性,便不再理会,然孟守礼却值此再未踏入小菊屋中半步。  说话间到了每年一度的馈节,按当地习俗,未及辰时小菊便捧了三新——樱桃、青梅和麦子赶往方氏寝房,此乃大户人家一贯风俗,取得是恭贺三新立夏立新之意。  未料想,刚刚推开方氏房门,却见一男子自其内走出。  此人面带愉悦,大有志得意满之神色,且边走边整肃衣衫,上衣尚且未穿戴整齐。见到大门被人自外面推开,一婢女站在门口,先是一愣,待看清来人乃是小菊,这才收起紧张神情,换出一副得意笑容,言道:「可人儿,今日怎生起的如此之早啊,莫不是少了本公子疼爱,夜晚难眠不成?」  小菊自认得此人,那便是她委身侍奉夺了自己处子贞洁的孟家二公子。不想他却自方氏屋中步出,料来二人定未作什么好事。先是一呆,旋即心中气苦,支支吾吾道:「你……你……你和她……」  「莫要少见多怪,有甚大不了的……」孟守礼似满不在意,在小菊脸面上捏了一把,昂然自屋门走出,行到屋外头也不回道:「休得惊扰了我的好嫂嫂,此时她春梦未醒疲累非常,且有的睡呢!」  小菊呆立良久,这才走入屋中,转过屏风来看方氏。却见素罗帐下洁白锦缎被子之中裹着一个娇甜美人,正是那寡居家中的方氏。  此时方氏两靥绯红双眸闭合朱唇微翘鼻息深沉,满面痴迷之色,透着香甜满足,正是女子饱尝甘露沉醉其间悠悠入梦的神情。往下看去,见她那完美丰臀竟是裸露在被子外面,侧卧之下双腿并拢,股缝深处那诱人沟壑尽皆显露无余,两瓣艳红蜜唇之上尚且缓缓溢出点滴乳白汁液。  观此情形不问可知,定是孟守礼昨夜晚间与她几度春风,乃至今早方息。  想到自己男人与她人苟合,巫山云雨之下两相尽欢,小菊说不出的嫉妒。再看床上美妇人,那纯白粉嫩的肌肤几欲滴出水来,更兼欢爱滋润,透出了一抹丹红,正是我见犹怜,小菊更是自惭形秽,转而便生出一股莫名的愤恨。  当是时偌大屋中两个女子粗重呼吸清晰可闻,然一个是疲累畅快的幽喘,一个却是心有不甘怒不可遏的愤懑。  自此之后孟府便有一流言传播开来,谓之大少奶奶不守妇道,私下与小叔苟合。直传的沸沸扬扬,甚至流到府外,这自然是出自小菊之口。小菊对方氏妒极且恨,却拿孟守礼无法,只得造此流言,一来借众人之口约束孟守礼不可一意造次,二来更对方氏宣泄私愤。  此一计量似果真奏效,数日之后孟守礼便舍了方氏复来寻小菊,二人小别新婚更是如胶似漆。失而复得之下,小菊更为顺从,对孟守礼言听计从,妄图借此留住男人,待日后荣登孟府夫人之位。孟守礼见她乖巧若此,乃召至自己房中每每二人同睡。  时值五月初,某日小菊正与孟守礼屋中苟且,二人均是赤条条一丝不挂。  小菊赤裸着身子倒卧于孟守礼身上,手执男子阳物含在口中,一面用唇舌吸吮一面用纤手套弄,口中更夹杂着浪荡娇吟。这是她两月有余在孟守礼调教之下练就的床榻功夫,更是她为了取悦此男子而勉力学会的下贱行径。  眼见香喷喷的美臀送到面前,孟守礼这淫徒当不客气,双手奋力分开小菊臀瓣,抬头之际已伸出舌头,在女子股缝之间来回游走,舔舐桃源乃至菊花之间每一寸肌肤。  「娘子好美的私处,似这等美味,守礼怎生也品尝不够呢!」孟守礼一边亵玩一边淫语道。  此时小菊已非两月前不韵世事的懵懂少女了,自拿出一副娇媚腔调,呻吟说道:「喔……郎君……好人,贱妾……贱妾下面好痒,似有虫蚁在爬,求……求你给贱妾……止……止一止痒吧,实在难受的紧啊!」  「啪!」孟守礼在小菊臀上一拍,荡起层层波浪,更溅得含在骚洞壶口的些许淫液点滴飞出,淌在他脸面之上,浪荡言道:「好个小菊,果真是贱妾,淫贱的实在了得。快快将为夫那根东西吮硬,好叫我喂饱你这淫娃!」  「是,贱妾遵命!」小菊早已学会拿腔作态,更懂得如何讨这男子欢心,当下一面淫腻娇哼一面大力吞吐开来。  一时之间诺大房中,男子淫笑舔舐之声,女子浪吟吸吮之声,响成一片,料来便是夜半之时青楼之上,也未申便有如此淫秽场面。  「咣当!」突地一声响,屋外房门被大力推开,一人疾步行至,站在二人身前。  这一对男女正自苟合,瞬的屋中出现一人,均是大惊失色。孟守礼还好,那小菊则吓得立时窜起躲进床角,慌张张拉过被子掩住赤裸身子,这才瞩目观瞧。  一看之下,却见来人非为旁人,竟是大少奶奶方氏,不由得更是心惊,无所适从之下,战战兢兢言道:「少……少奶奶……」  此时,方氏却似未见到小菊一般,竟是一双美目直勾勾盯着一丝不挂的孟守礼,口中呼呼气喘,颤抖着双唇道:「守礼,我的好叔叔,奴家支持不住了,快些给我快些给我!」说着上来便拉住男子臂膀。  孟守礼初时听闻有人闯入,复见一身着裹素之人立于眼前,也是一惊,待看清来人他反而淡定开来,此时听得方氏言语,心中更是了然,当下仰起头,任由对方拉扯并未言语。  方氏似甚为急切,眼见孟守礼闭口不言,突地扑通一声合身跪在地上,双手捂住孟守礼一只手掌,将自己额头贴于其上,似顶礼膜拜一般求道:「好叔叔,求你!求你莫再折磨奴家了,但叫你肯恩赐,奴家无不听命啊!」  孟守礼反手挑起方氏面颊,戏谑般不住审看,见其双眼中充满渴望,鼻息深沉两颊通红,傲视良久才面带坏笑道:「无不听命么?好啊,既然如此先于本少爷将此物纳入口中!」说话间手指自己胯下那根涨起的肉棒。  方氏听得此言二话未说,宛如乞讨之人抢食一般跪爬上床,抓了孟守礼阳物便塞入口中,紧跟着无须男子多言,便狠命吸吮起来,那姿势实在不堪入目。  小菊初时见自己丑事为方氏撞破,本以为她便是来此缉拿与她,此时正是捉奸在床的当口,想到国法家规,不由得惶恐到极点。未料想方氏竟视她如无物,更难以琢磨的是,她居然如此卑贱的向孟守礼乞怜,甚至不惜当在自己面前为其品箫,真不知是否被下了甚么魔咒。  孟守礼那阳物之上湿漉漉好不污浊,其间含有他本人的淫水,更伴着小菊口涎,换做旁人怕是看了都要为之作恶。不成想方氏却似浑不在意,且值个的猛吞猛吸。  旁人品箫,即便是卑贱的青楼女子,其多是浅尝辄止,混着手上动作便可敷衍了事。而小菊所学系孟守礼亲传,也不过是九浅一深循序渐进。然方氏此时做法却大不相同,竟是大开檀口将整根阳物尽皆塞入口中,以此观之,怕是要顶到喉头深处也未可知。  眼见平素循规蹈矩不苟言笑的少妇此时这般做法,小菊整个人宛如木雕泥塑般怔在当场。  「小菊,你且出去,将门关好!」孟守礼头也未回直勾勾盯着状似疯癫的方氏言道,许久却未闻动静,转头看来,却见小菊傻在那里,不由得意笑道:「有甚大惊小怪,本公子乃天之骄子,可为我品箫乃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言至此处,执手轻拍方氏面颊问道:「可是如此啊,嫂嫂?」  「嗯嗯……」不知方氏可曾听清,抑或只顾着埋首男子胯间劳作,一声娇哼了事。  孟守礼见小菊依旧危坐床里,面上现出一丝不悦,揾声道:「你且先走吧,莫要再停留!」  「哦……哦!」小菊懵懂间恍若身在五里雾中,不知如何穿起的衣物下床走出。  出得门来缓缓向外行去,良久她才转醒。心中奇道:「怎的少奶奶对守礼如此贴服迷恋,往日里并未看出啊?莫不是她寂寞难捱空虚所致?也不尽然!想守礼虽有些御女计量,然未见得便能将如此一个遵道守节的寡妇迷得神魂颠倒!」念及于此她又及转身,潜在窗沿之下向内中窥看。  此时屋中方氏仍孜孜不倦乐在其中,反是孟守礼皱起了眉头,搵道:「喂贱人,轻些!弄疼本公子了!」说话间竟是一把将方氏推倒在一旁。  眼见方氏凄楚万状无所适从的跌在床上,双眸中委屈无伦的望来,孟守礼收起怒色,轻笑道:「若何,本公子这件物事是否可口?」  方氏起身跪在他面前,口中依旧娇喘盈盈,闻听此言忙不迭答道:「可口,可口的紧,求叔叔快些给了奴家吧!」说话间纤手抓在男子赤裸双腿之上不住摇晃。  「甚么叔叔?」孟守礼劈手将方氏推开,望着她那难耐神情淫笑道:「此时此刻你尚且当自己是本公子嫂嫂不成?也不来瞧瞧你那下贱模样,宛如一只母狗相仿!记得了,本公子是你主人,你不过是我驯养的一只狗儿!」  此等下流侮辱便是小菊也无法忍得,倘若孟守礼如此对她,料来也当发作,拼了孟府夫人不做也要维护这点滴尊严。岂料方氏竟不以为意,更合身叩头,连声应道:「是是是,奴家便是母狗一只,还望主人乞怜恩赐吧,还望主人乞怜恩赐!」  「呵呵……哈哈哈……」孟守礼一阵狂笑,抓过方氏衣衫,将她拉入怀中,手按其头向下压去,言道:「今日,你这狗儿如若可用你那贱嘴为本公子吸出阳精,我便随了你的心愿,如若不然,哼哼,不用我说后果你自当知晓!」  言及于此再无二话,方氏立时俯身复又含住男子阳物,不住吸吮起来。  孟守礼享受着美艳妇人尽心服侍,双手却未闲着,缓缓解去方媛上身衣物,使那对挺拔妙乳袒露出来。当下不由赞道:「好一对丰挺的奶子,似这等货色真是百玩不厌啊!」说着用力揉搓起来。  须臾间孟守礼又撤去了方氏素裙,将另一只色手自下探入她裹裤之中一阵亵玩,料来方氏那美妙桃源乃至菊花一点自免不了又遭了这恶人毒手。  「嗯,汝这对奶子好生挺拔,只是稍比小菊那对小了些,也未及她的柔软,不过弹性十足,抓起来倒也畅快!」孟守义一边猥亵口中更是淫语不断。  突地他将另一只手猛一用力,撑得方氏裹裤裆部为之一鼓,复言道:「好紧涩的骚穴啊,此间便较小菊胜过许多,来日方长待你家主人好好开采,管饱教你尝尽人间致乐,哈哈!」  小菊守在窗外,眼见孟守礼如此不堪,耳听其言语这般下流,一面猥亵方氏一面却与自己比较,心中羞愤已极。  然方氏却似充耳不闻,甚至身子各处敏感所在尽皆被男子如此亵玩,她居然宛如此身体并非她有一般,只是一个劲拼命吸吮男人阳物。  其实方氏此等品箫孰无技巧可言,然春色眼前娇躯尽在掌握之下,孟守礼仍不禁快慰非常,眼见得呼吸越是急促,手上力道更随之加重。抓的方氏胸前红彤彤几个掌印清晰可见,料来其下体之惨况也是不言而喻。  半晌,孟守礼似已到了强弩之末,突地合手按在方氏头顶,猛的抬臀起胯,主动向女子口中抽插,口中喘息着言道:「好……好一张巧嘴,舒爽……甚是舒爽,你家主人要来了……来了,喔!」一声低吟竟是将元精泄在了方氏口中。  「哦……咳咳……咳咳……」男子大势已去放脱手掌,美妇人这才抬起头,但见她口中满是污液,淋淋沥沥自嘴角流淌出来。  「不可吐出,将之吞咽下去!」孟守礼狞笑着命令道。  方氏双眼迷离,竟真个依言合上双唇,咕噜一声将男子射入其口中的阳精尽数吞到了肚中。  「哈哈,果然识趣的紧,你家主人看在你这狗儿如此乖巧的份上,便随了你的心愿好了!」言罢起身找寻被散落各处的衣衫。  看到此处,小菊再也无法忍耐。未料想自己自甘下作迎合孟守礼,本来其事眼见便成,斜刺里竟然杀出一个方氏。她是少奶奶,地位在自己之上,且姿色更是胜自己非只一筹。  原本小菊以为,如方媛这等女子,自是将贞洁名声看的重过性命,断不会与旁人苟合。然自立夏那次撞见孟守礼自她房中出来,小菊便生出戒惧,这才四处散播谣言,诋毁方氏清名,妄图借此隔绝方氏与孟守礼之间接触,也好独占此好色男子。  眼见奸计得售,正暗自窃喜之际,未曾想这少奶奶居然如此毫无顾忌的直接杀入,更低贱无耻到这般田地。料来自己资质、地位皆不如她,唯独胆大心绝肯于出卖,而此时这唯一优势也被她尽占,怎不令小菊气恼。  这人心不足的丫头气愤愤行出二进,迎面却见孟老夫人与孟安进入府中,当下慌忙闪在一旁,万福到地,口中卑道:「老夫人,您……您回来了,远路而返辛苦了!」  「嗯!」孟老夫人并未用正眼瞧她,径直向前走去。  小菊见她走过身畔,突地心生一计,道:「老夫人留步,奴婢有事禀告!」  「嗯?有何事?」孟老太闻言驻足向她望去。  一瞥眼间,小菊见总管孟安站在左近,当下上前疾走两步,探身在孟老太耳边言道:「老夫人,您不在家中之时,少奶奶她……她总是向奴婢打听二少爷情况,这……这……」  此言一出孟老夫人登时一愣,对于名门大户,致紧要的便是家风,当下冷言侧头追问道:「果有此事?」  小菊每每见此老妪便心生戒惧,此时被她一问顿感一阵惶恐,然为了心中计较,仍强忍怯懦微微点头,续道:「方才少奶奶嘱奴婢不得跟从,自己去了二少爷房中,奴婢恐有事发生,便及悄悄跟随,系亲眼所见!」  「当真?」孟老夫人横眉问道,见小菊缓缓点头,心里勃然大怒,口中重重一哼,迈步向二进行去。  这才有了老安人眼见方氏赤裸蜷缩于孟守礼榻上,一气之下责打方氏,却被其推倒以致急火攻心卧床不起一节。  堪堪言及此处,门外一众百姓已是交头接耳之声不断,此起彼伏仿若滚沸的开水一般。  一人言道:「这丫头好生不知廉耻,为了自身荣华富贵,竟然卖身投靠,似此等做法与娼妓何异?」  另一人道:「我等早闻孟老二为人轻浮,乃是个酒色之徒,未曾想在自己府上竟是如此不堪!」  还有人道:「我就说那美妇定不干净果然言中,方才听闻那丫头已是甚为无耻,不料这少妇居然更加下贱。啧啧,当真小觑了她!」  更有人心存妒忌,愤然道:「好个孟老二,居然享尽这等齐人之福,此堂上这两个女子,便是予我一人,也是心满意足了,他……他他他竟然一起收了,真是暴殄天物啊!」  耳听此等哄堂调笑鄙夷的言语,方氏哪里还能坐视,当下切齿反唇道:「你这贱婢休要造谣诬陷,我乃洁身自好一规矩妇人,行正立端,且不似汝这般卑贱下作!」  未料想小菊这往日里口舌常胜之人,此时却未即恶语相加,静静听她讲完,朝方氏不屑一笑,缓缓言道:「所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少奶奶承认与否与奴婢无干,只是昨夜是汝着奴婢相约孟守礼晚间来与私会,莫要相忘!」  词语一出方氏登时语塞,尚未想出争辩之词,骆知县立时追问道:「若何?昨夜竟是孟方氏约请孟守礼前去相会不成?」  「然!」小菊脆声应道:「昨夜晚饭之前少奶奶叫我知会孟二少爷,欲与其相见。少爷着我告知,言其当晚需赴一宴请,回来后自去与少奶奶相会!」  言及此处,小菊似悲从中来,扼腕叹息道:「奴婢使计坏了少奶奶与二少爷的好事,本来心中暗自庆幸,谁知昨夜竟有此一事,这才生了毒害少奶奶之心,投下砒霜欲害其死命!哪成想……哪成想竟因此牵连老母惨死,真是罪无可恕,呜呜……」言罢抽泣不已。  「好你个贱人,恶语中伤妾身是汝,投毒欲害我性命是汝,现在大堂之上巧舌如簧欲陷妾身与背德忘伦之地还是汝,你这等人所言之事有谁人信得?」方氏破口大骂气愤难当。  相较之下,小菊却是神情木然,面挂泪珠惨笑一声道:「不错,我做下逆事致使亲母惨死视为不孝,与兄长苟合怀有孽种视为不悌,身为孟府之人四处传播流言诋毁府上名节视为不忠,为一己私欲出卖自身视为不耻。似我这般不孝不忠无悌忘耻之人的言语,尔等大可不信,我也未申便要谁人去信,只不过憋在心中实在气闷,讲将出来求一己心安罢了!」  言罢俯身叩头请上:「大老爷,昨夜之事民女罪责难逃,请大人依法论处,小女子再无二话。只是老母系爱女心切,做了伪证,还请大人网开一面,还她清白!」  孔师爷此时走上前来,俯身对知县言道:「大人,时方才孟安便言及方氏有不德行径,此时得到小菊证实,恐怕确有此事,当治她不洁之罪。这丫头小菊已招供杀人,其言语料来可信,当可令其画供,押入监牢,并报请州府核准再做定夺!」  骆知县耳听堂下这番言语,又闻师爷进言,当下深吸了一口气,长叹一声说道:「哎,一个孟府,其中居然有这般多明争暗斗,为了名声地位而终日勾心斗角,甚至不惜性命相搏,真是红尘之中处处战场啊,到头来都争得了甚么?」  此刻酉时已过,夕阳西下便要迎来暮色,那师爷见时候不早,而大老爷尚在感慨万千,不由得又道:「大人,此事已然明了,何不让人犯当堂画押,一众百姓也可散去?」  「嗯?不然!」骆知县闻言轻笑摇头,言道:「即便那小菊便是杀害孟守礼之元凶,然昨夜火起却是为何?其投毒杀人便了,为何要纵火焚去整个孟府,这岂非作茧自缚毁了她大好前程么?」  言罢对堂下朗声言道:「你等三人听真,昨夜之事尚有何未尽之言,此时一并讲出,如若不然本县只得将你三人一并押入大牢。且过了今时今日,本县当不会如此客气!」  此言一出,方氏、孟安各自低头沉吟,只有小菊目光呆滞,直勾勾端详怀中已死的慈祥老母,似未听见般置若罔闻。  突地,孟安似想起一事,叩头启道:「大老爷,昨夜火起之时,小的自少奶奶寝房方向看到……」  此语似提醒了一旁小菊,她扭头截道:「对了,奴婢也曾看到……」  话音未落突地堂外一阵纷乱喧嚣,某人:「哎呀!」一声大叫喊出。  与此同时,堂上方氏更是:「啊!」的惊呼出口,双眸大睁望向堂口,满脸惊诧。  欲知后事且待下回!***********************************  笔者按:  本回回目红尘战场意指小菊为博得孟守礼宠幸,用尽浑身解数。待得知孟守礼与方氏有染之后,更挖空心思设计拆散,甚至不惜投毒加害情敌性命。红尘之中明争暗斗实与战场之上血肉相搏无异。  其实严格的说,本回目并不贴切。所为战场,自然有两军交锋拼斗个你死我活,可是从本回之中只写到小菊如何进击,却未见方媛反抗。  说到底小菊只是将方媛看作了假想敌,她未曾看清,如孟守礼这种朝秦暮楚两面三刀的人,绝不会为了她一个婢女痴心一片的。故此战场之上,最后的赢家永远是隔岸观火坐收渔利的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