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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历故事:谍之舞

2015-11-04 11:50:20

 读博的时候,为了学分,参加过大学里的一项公益活动。那时所在医学院的“脑科学”研究所为了一个关于不同文化族群性生活、性活动干预与包括阿兹海默症在内精神-心理疾病防治的关系开展广泛的取样调查,调查方式是免费咨询与约谈。我就担任针对华裔同胞的约谈助手与翻译。

 
 
 
也许由于众所周知的文化与传统,来访的华裔都是男性。其中有两个群体很醒目,引发我诸多思考。
 
第一种是普通异性恋华男,无论从事何种行业还是受教育程度如何,有无结婚,或有无固定爱侣,倾诉最多的是ED(阳痿)、早泄及性冷淡等病理生理问题。这些问题如果从临床角度言,更多的属于泌尿外科,但背后的心理与社会原因的确有医学心理学干预价值。
 
在种族壁垒森严、竞争激烈的异国,有些华裔男士的精神包袱非常人所能体验。笔者曾经与一位旅欧三十多年的老中医交谈。他说给在外同胞治病,尤其要善用柴胡这味药,盖因柴胡有极强的“和解表里,疏肝解郁,升阳举陷”功效。反过来说,就是柴胡针对的这些症状是海外华人心理生理的“流行病”。
 
这些异国他乡奋斗的男同胞或多或少都经历过独自一人奋斗的日子。在正常性生活阙如的情境中,养成了所谓“AV片-淫照-自慰-约炮”宅男四件套。其实,这是一个恶性循环。最初AV和淫照(现在又有了网络里实时的裸聊“女神”们)是作为自慰行为的刺激参照物的,在这种条件下,不知不觉地无节制的自慰行为成为日常最重要的性活动,但也给实体性行为埋下了隐患。不少人倾诉,自己在花费不菲的约炮行为中,面对经济与性两方面都贪婪的“援交女”,往往突然性味索然,首先产生了一种“无能感”的性心理不断放大暗示,最终导致实际行为的失常,如ED(阳痿)、早泄及性冷淡等,一直延续到有了固定生活爱侣或有了妻子后。多数案例中华女妻子基本不离不弃。
 
有一位华男妻子为南德上流家庭出身的德裔女,华男丈夫婚后因为事业奔波压力大突然无法满足妻子,俩人尽了一切可能努力,妻子因此苦恼酗酒,戒酒后与自己昔日德裔男友发生婚外恋致怀孕。由于三人皆为天主教徒,不愿堕胎,因此生产前去诊所乃至出生证上孩子的父亲写的都是这位品格高尚的华裔男士,离婚后,生父反而成了法律意义上的继父。真所谓情到深处,性不过是一具躯壳,而灵魂深处的亲情才是至臻至善者。数年后偶遇这位华裔男士,已经与一位修长美妙的华女再婚,十分“性福”,膝下两子。亲历此故事,我时常感叹,谁说上帝的荣光不曾照耀着我们?
 
 
 
可惜,那些有日常性活动问题的华裔男士们很少求助于心理医生和泌尿科医生,多数会堕入“AV片-淫照-自慰-约炮”宅男四件套恶性循环中,把自己性能力的恢复寄希望于影像中的“女神”们或更换援交“炮友”上。极少部分会求助于据说“比较专业”的欧洲妓女们,确有因此复健的案例。
 
 
 
第二种是男同性恋者。由于德国宽松的性文化环境,同性恋者在社会各行各业基本无障碍感,行列中包括顶级政客如前外交部长Guido Westerwelle,、柏林市长Klaus Wowereit等,每年各地都有支持同志爱的花车游行。(难以想象希特勒时代,同性恋者是要处刑乃至进集中营的。) 因此,德国成了国内许多学业、事业优异而情与性模式不被主流接纳的男同伴侣理想的目的地。与一般所想象不同,他们当中多数从事理工、经济、传媒等行业,案例中几乎没有从事艺术专业的 (嗯,笔者由于个人爱好,有些旅欧艺术圈朋友,全是岁月静好,爱情平和的异性恋男士)。我接触下来,他们当中无论“妻子”还是“丈夫”都彬彬有礼,颇有绅士风度,且不少人才智过人。比如我曾经接触过一对清华毕业的师兄们,他们当时给予初到异国的我无论生活还是学业无私的帮助,迄今是我的男闺蜜。
 
我要谈谈他们当中有群特殊的“妻子”们对于一般女性的态度。我是指那些不惜服用雌激素使得自己趋于女性化乃至“异装癖”的“妻子”们。这些经过“化学阉割”的男性一方面有着对女性的防范乃至敌视心理,一方面又不断地以他们喜欢的女性为自己改造与媲美的范本。笔者由于个人爱好,自幼学习过数年中国古典舞,也喜爱昆曲和诗词曲赋的创作。在这些业余文艺活动中,总能接触到这样的“妻子”们认真向我们学习每个动作、步态,有人甚至不无艳羡地捧起我的双手说:“琰妹,你怎么能长出这么一双小巧美丽的手?!”,然后你能看见他眼中一丝羡慕、嫉妒、恨。医学专业知识告诉我,他们尽管能因为替代疗法获得比普通女性更美的女性体态和第二性征,但是这些“蝴蝶君”们很难改造自己骨骼粗大的手足以及公鸭嗓。
 
 
 
又想起,在芭提雅旅行,曾经遇见一位极其美艳的“人妖”舞者,自来熟地坐在我和爱人之间,一边向他谄媚示好,一边紧紧盯着我的一双素手,后来忍不住抚摸端详,竟然要把“她”手上一枚价值不菲的红宝石戒指赠给我,被我们婉拒了。
 
 
 
中间要插播,说说通过这次案例调查了解到一群真正处于黑暗中的“男性援交者”----通过偷渡,以难民身份流落欧洲,被黑社会逼迫成为“牛郎”者。曾经遇见过的一位案例男主告知,他们当中只有少数从生理上而言是“异装癖”或男同,多数都是正常的异性恋者,有些还在故乡结婚有妻室乃至生子。他们被迫被男性或女性玩弄,面貌比实际年龄都要苍老许多,而且玩弄他们的多数是同胞。他们之间以及他们与旅欧华裔“按摩女”之间很讲义气,但是极度仇视中产以上、受过较好教育的男女同胞。
 
这个讲述者来访第一次,在谈话间隙不断冲我说一些挑衅乃至下流的言语,几乎激怒我,差点令访谈不能继续。第二次,我请了一位学长、他的同乡,用家乡话跟他交谈,且事后非常诚恳地联系了两家教会,许诺只要他信主,愿意以一切方式帮助他获得正常人生。他终于对我们执有平等心,知无不言。
 
 
 
也许是对于传统眼光中他们那“不洁”的性生活方式的补偿心理,男同们中爱好文学者特别强调自己与伴侣之间是soulmate关系,心灵的洁净。在他们的文艺作品例如诗词曲赋中对于“情”极尽渲染之能事,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写出惊世骇俗的句子。此非我等处于岁月静好、平淡爱情生活中的寻常男女诗词作者能比。
 
 
 
比如有一位我非常欣赏的旅欧词人、对戏曲(昆曲编曲)、古琴和绘画都有造诣的一位理工男同,就堪称该领域中的“人中龙凤”。
 
当年对于自己诗才颇为自负的我读到他的作品后曾经计划要封笔。幸好,爱人也是一位资深的诗词爱好者。他跟我说,非常人作非常之语,寻常人作温润哲思之语,禀赋、性情、人生际遇固然不同,但只要往求真求善的方向发展,百花齐放中一定能收获属于自己的那份美。这才作罢。
 
笔者深感自己是一个善感之人,属于天生的人道主义者。在我眼中只有“痴男怨女”与“匹夫匹妇”。平生见别人故事,常有“牡丹亭”中“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梦中之情,何必非真,天下岂少梦中之人耶?必因荐枕而成亲,待挂冠而为密者,皆形骸之论也。”这般感慨。
 
有时窃喜自己学的是非常理性的科学,因为知识,不至于落入此种感情意识的窠臼。深谙大乘佛理的他也时常提点我“不以物喜,勿以己悲,贪、痴、嗔、恨皆为孽,人生最重要的是破除我执、远离颠倒妄想。不如把探究人间性情根蒂这种好奇心,用来探索自然万物间的真理,或者如司马迁所言,究天人之变。”西格蒙德弗洛伊德也说,人类对于情和性的好奇与与欲望(Libido)可以转化成对于艺术、科学的创造。
 
 
 
但无论如何,对于词才高邈,作品又能深合我心意的那位男同词人先生--我只能感慨一声,嵇康在世,高山仰止!
 
 
 
常言道,“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在笔者眼中,情与性之外,惟见灵魂。
 
补白---我爱人为本文写的寄语:
 
我们的世界甚是奇怪,小电影、淫照泛滥,几乎尽人皆知且唾手可得,却鲜少有人推广那些浅显易懂、妙趣横生、授人以渔的性学经典著作,力求使性成为生活的艺术。这就好比华人世界的正统不愿意正式设立红灯区,令从事淫业者却能泛滥以千万记,却无法进行现代意义上的公共管理;出自严肃的性学研究者、密宗学者的著作不能普及,那些挂羊头狗肉、假冒宗教之名白日宣淫的邪教组织在民智未开的群体里却一呼百应。
 
性行为或性观念是否健康,涉及的是整个族群的繁衍质量,真正爱情结晶的孩子与例行公事中诞生的孩子有没有区别呢?
 
在此推荐现代著名荷兰籍汉学家、东方学家、外交家、翻译家、小说家、古琴家高罗佩(Robert Hans van Gulik,1910年-1967年)的性学名著《秘戏图考 附论汉代至清代的中国性生活》、《中国古代房内考》、《中国艳情-东方爱典》、以及国外各种文体都有的《印度爱经》(与大乘佛教密宗修炼法同源,又名Kama Sutra),希望成为每个华人家庭的必读科目。
 
闲聊密宗双修之法
 
男子且听:
 
 
 
海底轮即阴蹊穴,即阴囊和肛门之间的中点,乃一穴位。平日里早睡早起,少看淫片淫图。第一种,可请夫人纤纤玉指按压此穴位,令其酸胀。第二种,睡前醒后全身放松,将意念集中在会阴部海底轮处,静静冥想一刻钟。又或者,无论站或坐,吸气时小腹内收,肛门上提(如忍大便状),练习海底轮内吸收之法。呼气时小腹隆起,并将会阴部肛门放松。如此一吸气一呼气,共做三十六次。
 
 
 
这是密宗提肾缩穴的“灵蛇火力”之秘功。
 
 
 
女子且听:
 
 
 
一般人对源自Kama Sutra里的各种性爱教科书姿势有误解,以为女伴苗条才能达成。Kama Sutra实际需要的是女伴腰腿的柔韧性,尤其是扭腰、送胯的力度与协调性,最终的目的是双方也能达到有层次递进的快感。如果短时间练不出那柔韧身手,两人同修“灵蛇火力”之秘功或“欢喜佛”之雅雍 (Yab-Yum)姿态,帮助女伴阴户变得丰腴也是能达到峰峦叠嶂效果的。女子阴户变得肥大厚实,而阴道紧致如处子,则床笫之欢不可限量。
 
第二则:Nama Nuku
 
作者:R Yu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后半,我一个人随东渡浪潮“巴拉巴拉 ”地来东京留学语言。
 
 
 
当時的语言学校位于新宿区日本自卫省(当時的名称,后改防卫省)附近的市ga谷,住在学校的臨時校生舎,地点在一个名百人町的居民住宅区。毎天要歩行10分钟到那个热闹的、东京当時话题的少男少女娱乐区---高田马场,然后坐地铁“东西线 ”去上学。
 
语言学校是一个日本自卫队的OB(old menber, 退役兵)开的,收了一期大约160个语言学校生,其中,来自中国大陆的约130人,还有的是台湾、香港和韩国来的。基于此,校教导主任是一个出生在日本的台湾人,能讲一些国语普通话。
 
 
 
“我的大名叫 '八幡',但是,以后不准直呼我的贵姓,一律叫我的尊称'八幡老師',违反分子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第一天开課,他就给大家一个下马威。
 
“把反老基,好果子是什么玩伴哪? ”咱举手问,因为我只想学半年,毫无长期居留的打算,所以,也没有什么顾忌就问了。
 
“什么' 把反老鸡 ' ,没大有小的,我叫八幡,幡就是旗的意思,好果子就是不给你们签证! ”
 
大家都闷了,谁也不敢作声。
 
不给签证、没有签证,这是留学生们最大的心病,无疑就象是被脱了裤子捉住了鸟,什么不屈不饶就都是白搭、呕死空了,作孽!
 
“对不起,八幡、奥,不,八旗老死,我错了,我是上海来的,浦东话讲不灵的... ”咱的语调憔悴地就象是温呑了的水。
 
大伙都在偷冷笑。
 
 
 
这个所謂的“老师 ”,后来知道他原来是鲜魚市场的进货人,有一张不烂的三寸之舌。
 
中国大陆来的约130人中,110个是上海人,而其中,上海女生又占绝对多数,也就是说,在那个“赤佬 ”的游说下,上海女生几乎全军覆灭,哽咽着走上了“卖笑 ”的打工之路。
 
男生中,也有想通了的,跟“八旗 ”他去了应试新宿歌舞伎町的“友爱俱乐部 ”,即学着去陪日本女人。
 
一个星期下来,就有人对我说,摸摸俺的屁股,已经没有三两肉了、全部被掠夺了...
 
 
 
“你滴,不想找一招轻松愉快的事做怎么的? ”有一天,八旗问我。
 
想啊,当然想啦,不过吾有“鸡眼 ”,我特意用沪语讲清了“鸡眼”这两个字。
 
上海话中,鸡眼的“眼 ”与“癌 ”同音。
 
奥~~,一边去、一边去,八幡有点吃不消。
 
 
 
上課之余,有个知道我会讲英语的台湾人让我毎周教他五、六个小时的英语口语。
 
“八旗 ”知道了,有一天小声地对我说,“什么时间候有空,陪我去高田马场买点东西,那家店要用英语言,麻烦一下,多多拝托了,就是你顺路的地方...”
 
 
 
那天傍晩,人山人海的高田马场,靠近早稲田大学附近的一个地下B 1 的小店前,门口的店名写着汉字的“天龙荘 ”,往下走去的楼道里写满了汉字和片假名,记得有这么一些: 什么生脱、什么女子高生、味付下着、生Underwear♪、满足Panties欲Sexy ...
 
感觉有些不对头时,人也已经进了店里。说呀,“八旗 ”推着我。
 
We'ld like to have 2 pieces of Nama-Underwear, would you, 我按预先“八旗 ”的意思向店员说,咱两人想买两“生短裤 ”。
 
至于生短裤是什么,“八旗 ”那赤佬就是不肯说,只要我讲英语的“Nama ”就是了。
 
 
 
“你们要她们生脱(Nama Nuku)吗?”店员问。
 
好的,Yes ! ,“八旗 ”这时候抢着回答了。
 
“你们要照相吗?”店员问。
 
好的,Yes ! ,“八旗 ”这时候又抢着回答了。
 
“你们照相要小眼还是大眼?”店员问。
 
大滴好的,Yes ! ,“八旗 ”这时候还是抢着回答了。
 
“你们照相要照表、还是裏呢?”店员问,用的还是英语,即Omote and Wura 。
 
啦~吧~吗~~呀~要Wura啊,“八旗 ”这时候还是不二不三地抢着回答了。
 
“你们要味付?生Underwear臭闻?Panties欲?满足Sexy?......  ”
 
 
 
接下来的事,就是什么也由不得我的了。
 
后来才知道,所謂的Nama Nuku (生脱),就是女高中生当着买她们小短三角裤的客人的面,当场毫无愧负地现脱、活生生地脱、当场露肉露毛地脱。
 
所謂的什么“小眼还是大眼 ”,小眼就是特別的小房间的门球下的钥匙眼,大眼就是小间墙边齐腰的小窗戸。
 
所謂的什么照相就是当场可以被允许摄影什么的。
 
所謂的什么Omote and Wura、即照表、还是照裏,照表就是从小女人的正面直接拍摄,照裏即是谢谢你留些分寸给她们,非常客气地从她们的臀部后“开光”。
 
什么味付,就是原汁原味的,
 
什么生Underwear臭闻,就是当场确认原状、现场闻闻是不是帯原...味,
 
什么Panties欲,就是...
 
什么满足Sexy...
 
 
 
那些不要脸的小女人,17、8岁的,正处在荷尓蒙分瀰的非常期,无法蔑视的、灭顶的、避免不了的燻燻之味,现在想来,咱能够頂下来,就別说丢尽什么什么的了,活下来就是一条好汉,挺住了的铁哥,彻底的好华人...
 
如今,別说別人的小短三角裤,就是我本人的什么三角裤,看见了还是心有余惧、腻心兮兮、难抗软磨硬缠的那种呕吐感觉。
 
 
 
半年后,我設法把那个“八旗 ”帯回上海。
 
在一个风萧萧、雨噩噩的漆黑的夜晩,在上海南京西路“梅珑镇酒家 ”的酒局上,当他正在非常意得志满地向上海人作语言学校的招生动员时,来自建国西路75号的上海国安人员以违反XXX的名义,让那“八旗 ”和我一起“人间蒸发”了二个星期。
 
 
 
于是,上海的所有驻沪外领馆全深陷惊涛骇浪之中......
 
 
 
四年后,我携家重渡东洋。
 
届时,那个“八旗 ”重又乖乖地作回了他的鲜魚市场的进货生意,再也不堪那段往事了。
 
“我怕了,太大的怕了”,他对我说。
 
“Me too, 咱也是,”我对他说。
 
第三则:妻に失恋した男 (失恋于妻子的男人)
 
之一,花的爱丽丝
 
 
店名“爱丽丝”,东京近郊一家价格勿滥殺客的酒巴,日本人通俗称为 Caba-Clu ( Cabaret Club ) 。
4000日元消磨二小时,酒水一杯,陪酒女孩20分钟輪換一个,她的酒水你买单,如果你中意她,可付“指名费”2000元留住她。輪換了几个女孩后,我指名点要一个叫“莉奈”的来陪我。莉奈再过几年已经要奔40了。162公分高,小骨袈女人,微微帯肉,笑容宜人,所以看不出岁数。没想到她的Ton,说话的音调那么高,声音又那么轻,好在口歯非常清爽,但是你不得不把耳朵凑近她的嘴方才能够听得清、听得懂,于是,我看见了她的 Mimi 。不太大,形状一般,然而,ru 头异常硕大,犹如成熟的甜子葡萄。我一时间有了一种想喊出声的沖动。
我看见了,---我对她说。
你想看么,所以就露给你......她说。
为何不贴乳帖?---我问。
“妈妈桑”没特别关照,她说。
可你的那个多大啊,露出来想干吗?---我说。
大的不好?我奶过孩子,没法子,将就啦......声音轻得听不出,但是能够让人听懂。
莉奈将掌心按住我的手。她的手似乎没有骨头,软得酥人,没有一点手汗。
 
莉奈,是我太太十多年的小姐妹,她是上海知青的女儿。小学上完后就来上海,寄住在奶奶家,没少受爷叔、婶娘的气。未成年就在上海街道里弄生产组打工,自己养活自己。后来由“中介”作介绍,嫁了一个大她十岁的日本男人来了东京。男人还是算好人一个,因为不给她气受,倒是莉奈把她的公公打发进了养老院,这下好清静。孩子进了学校后,交给了下班早的男人接管,莉奈下“水”做了陪酒女。
莉奈不常来我家,多是电话和太太联系,数次婉言要“阿哥捧捧场”,“阿哥”指的就是我。
我私下人肉过她,她可以算是合肥国安的线人。所以太太勉强同意,一次,没有第二次。
 
谢谢你的指名,我可以分成一半“指名费”,也满足了我的虚荣心。她说。
你这么缺钱?
嗯,不缺,只是一样赚钱为什么不挑来钱轻松的干,我辛苦得还不够?---她说。语调超低,似蜂鸣。
干这活,安全吗?
完全没心事,店里保安眼尖得很,动手动脚的客人马上被不欢迎。
有必要穿得那么涼快吗?还是......真空的。---我问。
要是不让动,还不让看,这钞票谁赐给你呀,你真呆!
没人约你出台?
有,可是不能够轻易答应。没有5、6次邀请,不该允应。
你这么矜持,是个好女人哦。没遇见过不想“破水”的客人?---我问,纯属玩笑话。这个行当在日本被称为“卖水生意”,好象没有太大的贬义,陪酒女郎的公开职业名称说出来你不要笑,是“饮食服务员”。
客人中,胆大的不多,另外,有那种需求的人自然会去那种专门的地方,你的话听得出纯属“洋盘”,---外行,她笑道。
我本来就不是内行,所以也不知道这两个小时说些什么才好啊......
不用说啥,告诉你,有这里“妈妈桑”的眼睛,不出十分钟就知道客人的喜好。看得出喜悦年轻女孩的,“妈妈桑”马上选女大学生来陪酒,感觉客人好象欢迎“熟女”的话,下一个20分钟就上“徐娘”,反正只要能够让客人破费点酒水,丰臀肥乳好商量哦,嗯?---她看着我。
说实话,我还是真不明白日本人喝酒因为什么非要有陪酒女郎作伴,既没有下酒的菜,又不知道你今天穿什么顔色的内裤......我还没有说完,
......你有心窥,就有人有意成全你让你看,就怕是让嫂子知道了你的恣意,没有你的第二次了......她说道,声音越来越轻,人越凑越近。
捧捧场么,哪有当饭吃的,横来竖来就不是捧场啦,---这是我的话,也是实际想法。
 
这是现在说来两年前的事了,“有空叫阿哥也来日本白相、玩玩......”,莉奈常在电话中对我太太说。自然,全过程我太太都掌握。
她不知道的唯有更早的一次。那年我辞职离开公司,送别会后,社长请客大家去酒巴,那一次,我遇见的是一个来自西湖边的姑娘。
 
之二, 猜色
日本的酒巴类别千奇百怪。面向平民的“居酒屋 ”也能在饭后泌上两口。老法妈妈桑开的酒巴大多一目了然,如店名叫君子、雅子,等等。新妈妈桑开的店名就火烧火撩了: 野兎子、小曼谷、醉死君...新潮的小女人合伙的店家就是与传统穿越了: Lina, Maria, Vagina dentata...你必需小心,她们都明说长牙齿滴,哈哈。那年在东京退职,老板开的欢送会的余兴节目就是大家饭后去酒巴,各自自己掏钱包,当然我的份由老板埋了。
那次,陪我的是个23、4岁的中国X州人。
半点印象都没有留下,只记得她搓着拇指与食指意思要加钞票,尽管老板拉帐单,但是我胃口不灵。
比较新式的日本酒巴,大多毎20分钟陪酒女郎离座一、二分钟,上上洗手间,补补妆什么的,接下来逆时针方向陪酒女換客人。这时候、你如果中意的,就是可以“指名 ”的方式留她下来,代价是1000日币左右的“指名料 ”。听说指名的钞票全部或大部可以进陪酒女郎的口袋。所以,指名了以后,你可能得到更好的服务。
而客人进店即指名特定女郎的话,那种“指名料 ”就要2000了,听说。
 
我那天去时,自然不“指名”。这样的客人一般就由“JI (准)妈妈”或者店里的领班Master “轧苗头 ”为客人派陪酒女了。上酒巴的男人各种各样。高大的男人被配给一个小女人,宅男配猛姐,四眼的客人有大学生妹陪,一看就是干粗活的派个新潮小妞去“烫平 ”。
那天,我被“配给 ”的是个有1/4巴西血统的小女人,运动员一般结实的身板,骨格小,可尽是“藏肉 ”。
我叫米拉,请多多关照,谢谢...名片抵了过来,帯着体温,因为米拉从胸口里掏出的名片,够挑衅的。
喝什么就自己点是了,
不,先不急,那我先好好看看你,你很白啰!她果然很有一套。
別夸张好不好,这是我抹的粉。
不要啦,编故事给米拉显丑了,明明是皮肌白,让我摸摸看......
其实,她并没有来大胆地摸我的脸,因为她肯定看见了我有点恐怖的表情,于是趁势半躺在我的肩膀上,吊帯的夜礼服松垮垮地铺了开来,陪酒女都不用文胸,于是饱览无余。
感觉很尴尬,我于是用二根指头为她拉拢吊帯,并没有作深思熟虑。
由此让她有了安全感还是什么的,不敢确定,只看见米拉干脆正面伏在了我的肩上。
喝点什么吧,我还是你的第一个客人,你就累成这种样哪?
不,不喝,先要你猜个谜,猜猜我的...是什么顔色?猜错了我就喝啦!米拉说,而那个“... ”,她是无声音地用嘴唇在说,但是不是达人也会明白,那个“... ”就是想说“乳头 ”。
什么呀,你都那么不让人放心地把你的小兎子都逃出来了,还让人怎么猜啊,谜底不就是现成的吗?难道我会违心地回答说: 粉红色、桃肉色、西洋红、薔薇色......
你坏、你坏、你坏、没有这样作弄米拉的,人家明明就是这种顔色,却硬要诬陷人家,你不许看啊,让米拉自己确认一下奶头的顔色。
其实,岂用确实哪,勿须看,她的那对兎子时常蹦达了出来,此刻更是似有些充血,微微呈透明的西洋红色,只是颗粒很小,然,却是有些硬硬的......
小女人们都在纷纷站了起来,奥,时间到了,“你都没喝呀?时间没有了, ”我说。
在这最后一刻,米拉用定定的眼神望着我,“哥,留我吗? ”
咱没有理她,只是朝领班的吹了一声口哨,我要留她了!
好嘞,米拉姑娘有指名啦!谢谢、谢谢、谢谢...满堂的谢声令人有些作呕。
“谢哥了,我去去就来... ”
背影上,方才发觉米拉的南美血统,她的腰部收得很拢,臀部却很夸张地上揚,还很有肉感。
男人的软弱点咱也有,一定要避免,我自语。
 
哥!我来了,咱干死了,渴昏啰,我要杯烏龙茶酒可以吗?
点哪,早就关照你点喝的啦,到渴死了別找我。
谢谢啊,咱渴了肯定找哥你啦。说完把那杯烏龙泡酒一干而尽,苏爽得打了一个饱呃。
其实,小女人她们点的不全真是酒。
喝相怎么那么难看!我说。
俺是傻妹子,哥,说你就是喜欢傻兮兮的妹,说呀!俺想听,都想听想死了!
还用说吗?我心里在想,自己周围的上海女人个个精明成灵,避之还不及呢。
別象刚才那样慷慨激昂地让我猜乳头,待会儿时间又要没了,我不会一直喝下去的,关照你,米拉!
可咱会设法来找哥呦,待会留个号码。就这么敲死铆定了,哥你也就別想逃了。现在再请求哥猜个谜,米拉的内裤是啥顔色?
你想死了不成,有让男人猜内裤顔色的?剥了你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米拉也是看人头出谜猜的,我相信哥不是那类下流货才让哥猜咱的内裤是啥顔色滴。
猜吧,哥,米拉将我的手拉上她的礼服,尓后又特意把礼服下摆掠起盖住我的手,这样,我真的也开始“渴 ”死了。
让我的手出来喝酒,
不要,米拉来喂哥喝,
不行,我的脖子有一半是内涵没有的。一定得自己来。
... 我说,米拉,女人若想表示自己清纯,那内裤多半是白顔色的,如果想装成依人的小鸟那内裤可能是珍珠色的,要是欲表现自己很顺从、文雅呢则内裤顔色是...米拉你干啥,把我的手还给咱,不然,俺不猜谜了!
我都等不及了,不想请哥猜了,直接进去欣赏得了,米拉说。
那不好,否则咱就不用来酒巴,直接上床得了,聊聊才有意思。刚才说到哪了?
说到不要直接欣赏内裤,
去你的,傻姑娘,让人卖了也不知道的!傻兮兮的。
哥你才不会那样做的,是吧?
別说,没准,男人难免这种兮兮啊,別自己入狼口。如果你有自我表现欲,你的内裤是啥顔色?粉色的。假如你已象猛女了,那你没准穿黒内裤,而且帯雷丝...
哥,不要你猜了,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实话实说,刚才我已经仔细地观察了你,哥显然不是那种下三滥,所以在上洗手间的那一分钟里,内裤已经脱了,也就是现在是真空的,什么顔色也没有,而且,...
米拉贴住我的耳边用气喘息息地节奏略有些气急败坏地耳语道: 哥,让我坐在你的双腿上......
 
之三,醉银座
咱要回国了,两年时间到了,一周前,一个中企在日本的熟人打电话来。
那么快,回原单位?
是的,回去述职。
要送吗?
不要,就是,两年来没有去过日本人开的酒巴爽饮过,可以的话,陪咱喝一杯?
今晩怎么?
太好了,谢谢...
不太了解日本的人可能不知道,日本的三大“宝大祥 ”企业: 车垃圾、赌博扒金窟、买卵卖逼的歪曲酒巴,七成以上都不是日本人开的。
谁开滴?
韩国人。准確地说,在日韩国汉、韩国妈开的。
新华社、环球、CCTV 驻日记者在这里都是些乖孩子家,別看他、她们发回的文章浪花滚滚,在这里可都是依人的小鸟,Like 他、她们。他她们不报导邪道消息的,夸奖。
 
向公司请了60分钟假,帯上了一些业余工具,eg. 过滤了远红外的资料翻摄机、定向集音麦克风、IC 4G机,和耳机一双。开车去接那人,时间恰恰22:30分。
陪人去过几次的那家銀座3丁目的酒巴,在其洗手间里贴有这样的字条: cctv 作动中,Far infrared(辐射远红外线)检出中。
可能也就是公告酒客请勿拍摄啥什么的吧。。
 
“酒保,给个雅座,compania(陪酒女郎)不用了,费用照收,算在酒水里,给个安静的位置,想说些话,你懂滴。 ”我打了个响指。
熟人和我摊手摊脚、放肆地半斜坐在沙发里,一人一只耳机,我把定向集音麦克风随意甩在餐巾纸下,四面八方,七指八搭尽收耳底。
R Yu, 有些俺听不懂滴请翻译一下,
看范围啦,咱也是门外的。
点了两瓶Wine, 要了10瓶苏打水,酒保露齿笑嘻嘻地走了。也许在思棽,两人互补的?正负极朋友?
酒巴的酒水,通常是市場价的20~70倍。
耳朵里各种说谈、诉讼声放肆地滚滚而来,好戏,湿身傀儡戏开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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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一陪酒女郎诉说,大哥,我明天生日哪,你別忘啊,
伴儿,上月不是刚过?上瘾了?
你坏、您坏!那是彩排,明天正式。
怎么做?
喂咱几口啤酒,上“百威 ”?
行~,喂上喂下俺都干!
大哥点Budweiser 5(瓶)啰~
OOOhh...OOOh.... 满酒巴起哄,集音麦克风轰鸣。
 
老板,咱屁股痒乍办?女郎说。
好解决,开凿头呀,哈哈...
老板上路,小姫先有礼啦。听好啰,老板开凿头5本呀~
OOOhh...OOOh.... 满酒巴又是起哄,
凿头是啥?熟人问。
可能指棒子的酒---韩国酒JINRO(真露) 5瓶吧,我答。
 
阿哥,我昨日被男朋友甩啦,你要为咱作主啰,陪酒女郎。
象征的小事,甩了?俺要你了!
怎么个要法?
从头要到小岛屿、如何?
坏事的人,不正经,作孽啊,弄得银座的妈妈桑也要头头转,別说小女生我“湿淋淋 ”,传猜拳吧?
统统由你做主。
真的?上18Y?
干!
来人啰!阿哥发话了,强尼金标 一本!
OOOhh...OOOh.... 满酒巴再是起哄,...
熟人问,他她们要什么?
就是scotch whisky “强尼沃克金标签 18Y  ”,大约。
 
社长(总经理),俺奶头涨...
什么!就是尋对达人了,甜两口?
不要么,人家在讲正经话,总经理借题发挥太泄露了...
那么怎做,你奶头涨,总经理咱小头那个,作啥做?
打炮呀?
打!
来人!总经理要打炮(大炮)啰...
OOOhh...OOOh.... 满酒巴又是起哄,
法国大香槟被传上帐单,群起起哄,那总经理今晩一定大出血。
 
会长(董事长),小女人俺现在不知乍滴鲍鱼发烫,您...
现在鲍鱼发烫?找咱老甲鱼发功?
您贵族老现在肯发功吗?我这里是烫得发昏了。
开苞!
开苞?!现在?
现在!
长大张(帐单)啊,董事长要开苞!让女生咱一直呻吟…
OOOhh...OOOh.... 满酒巴更是起哄,这次,可是起太大哄了,轰鸣响声伴着有人在呕吐,音乐更是疯狂...
 
开苞,意味着酒巴今天大发,要出行上Hennessy XO Cognac 轩尼诗啦啊。
也就是说,一瓶70万的酒,今天要开苞!没准开价100万,看天气行事滴,据说。
音乐声轰鸣响起,娶一个明媚的女子,不倾国,不倾城,只倾家荡产,银座妈妈桑性福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