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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深处的性和爱】(30-37 全文完)

2020-01-25 16:40:15

第30章

  伊娅的舌头舔着我的鸡巴和睾丸,王者香的舌头在我的屁眼上刮来扫去。我的屁眼从来没有遭到女人舌头的攻击,随着王者香舌头的侵袭,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传遍全身,鸡巴胀得又粗又大,我的手按着伊娅的头,把鸡巴拚命往她的嘴里插,插得伊娅直翻白眼。伊娅从嘴里拔出鸡巴说:「你要肏死我了。你的鸡巴都捅到我的胃里了。」

  我说:「太夸张了吧?我的鸡巴有那幺长?」

  「你的鸡巴让者香这个淫妇逗弄得变粗变长了。」伊娅扶着我的鸡巴,慢慢插进她的屄里,鸡巴立刻被屄里的嫩肉紧紧包围。我的鸡巴在伊娅的屄里抽插了几下,忽然想起上次肏王者香时,曾经说过要报考她「肏屄学」的研究生,就说:「我已经报考了王者香『肏屄学』的研究生,她是我的导师,我今天要捣一捣老师的骚屄。不然还叫什幺『捣师』!」

  正在舔屁眼的王者香说:「错!你对导师的理解是错误的。」她把一根手指含在嘴里舔了舔,冷不防把舔过的手指插进我的屁眼里。她的手指好像变成了烧红的铁棍,插在我屁眼里火辣辣,有一种烧灼的疼痛,我不禁大喊起来:「啊--」

  王者香说:「这才叫导师--老师用手指捣学生的屁眼。」

  我说:「男导师难道也捣女学生的屁眼?」

  王者香说:「男导师既可是捣女学生的屁眼,也可是用鸡巴捣女学生的小屄。」

  我说:「要是以此类推,导演就是「捣眼」,男导演可以捣女演员的屁眼和骚屄,女导演可以捣男演员的屁眼:导播就是用鸡巴或者手指捣播音员。」

  王者香说:「孺子可教也。」

  我说:「导演、导播只要捣就行了,你是教授,导师,对学生总要指导吧?」

  王者香说:「我现在不正在『指捣』嘛。」她的手指在我的屁眼里抽动起来。我说:「我明白了,指导就是用指头捣学生的屁眼。可是你身为教授,总要教导学生一番吧?」

  王者香没有回答,插在我屁眼里的手指狠狠一捅,我立刻疼得大叫起来:「你老公要被你捅死啦--」王者香说:「这就是『叫捣』--你一边叫我一边捣!」

  「很好,你不愧是『肏屄学』大师!」我说,「我现在是彻底明白了,凡是带导字的职务,都要捣--捣屁眼也行,捣小屄也行。难怪人们都争着要当领导,原来是领先捣,领头捣,他捣完了别人才能『捣』!」

  王者香说:「回答不够全面,领导不仅自己要捣,还要组织和引导大家来捣!」

  我不想和她探讨肏屄的学术问题,就猛力把她按在床上,举起鸡巴狠狠插进了她的屁眼,立刻展开一轮疯狂的抽插,肏得她浪叫连连:「我的屁眼还是『处女』……肏死我了……我的屁眼都让你肏烂了呀……」

  伊娅狡黠的一笑,说:「你嚷什幺?难道你淫荡的『处女』屁眼,不应当贡献给我的老公?」

  王者香说:「他也是我的老公。」

  伊娅说:「那你更应当献爱心,做奉献啦!」她的手在王者香的乳房上肆意蹂躏。

  我一边插王者香的屁眼,一边问:「你快说,我现在是是什幺捣?是『叫捣』还是『领捣』?」

  她说:「你这是击倒。我被你『鸡捣』--用鸡巴捣!」这个骚屄说话总是出人意料。

  伊娅揉搓了一阵王者香的乳房,觉得不过瘾,就伸出一根手指插进她的屄里,说:「让我来『指捣』『指捣』你!」

  我说:「伊娅,这个骚屄的敏感部位在大脚指和二脚指之间,你赶紧按她这个地方,舔也行。」

  伊娅把手指从王者香的屄里抽出来,抓起王者香的脚按摩起来。王者香遭到我和伊娅的夹攻,骚浪得一塌糊涂,淫荡的词句妙语连珠:「老公,你好棒……插,一插到底……捣,直捣黄龙……日,一日千里……」

  王者香逗得我和伊娅都笑起来。在我们的笑声中,她的屄里的淫水一泻千里。

  王者香高潮之后,我举起血脉愤张的鸡巴对伊娅说:「你的屁眼要不要做奉献?」

  伊娅毫不含糊地说:「要!」

  我在鸡巴上蘸了一些淫水,慢慢插进伊娅的屁眼里。伊娅立刻呼叫起来:「疼死我了……慢点,我的屁眼也是『处女』啊……」

  「又一个『处女』屁眼遭到破坏!」王者香手指又插进我的屁眼。我说:「我的『处男』屁眼也遭到彻底破坏。」王者香手指在屁眼里反覆摸索。我说:「我不是清朝银库里的库丁,屁眼里不会藏银子。」

  她嘿嘿一笑,说:「那可不一定。」她的手指不知在什幺地方用力按摩了一下,我立刻产生了要射精的感觉。我说:「你这个骚屄摸的什幺地方,怎幺会有射精的感觉?」

  「前列腺。」王者香说,「按摩前列腺当然会产生射精的感觉,不然男同性恋肛交还有什幺意义?」她又按摩了几下,我守不住精关,精液飞射进伊娅的屁眼里。

  射精之后,我仰卧在床上闭目养神,伊娅抓住我的鸡巴套弄了几下,鸡巴又挺立起来,她的小屄对准鸡巴,一屁股坐了下去。她骑在我身上激烈颠动。王者香也趁火打劫,骑到我的头上,骚屄紧贴着我的嘴巴。我马上伸出舌头,猛舔她的阴蒂和阴唇,最后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屄里。

  两个人都高潮之后,都像小猫一样偎依在我的怀里。开始还互相调笑,但是我觉得眼皮渐渐发沉,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我不知睡了多久,朦胧之中忽然觉得肚皮上凉森森的,就睁开了眼睛。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上的纱廉,射进了房间里。坐在我身边的伊娅,一手拿着调色板,一手挥动着画笔在我肚皮上作画。我的肚皮上的画面是一男一女在肏屄,随着我每次呼吸肚皮的鼓动,男人的鸡巴就和动画一样在女人的屄里抽动。我惊讶这个骚屄构思的巧妙,竟能利用人体的功能,制作出最本初的动画。

  我说:「你是不是又要拍照,输入计算机收藏?」

  她说:「那太麻烦了,我用刀子把你肚皮直接割下来收藏,多真实,多有收藏价值!」

  「你这是在谋杀亲夫!」我说,「二战时纳粹曾经用人皮做灯罩,你比纳粹还要狠毒!」

  「谚语说过:「最毒妇人心』嘛,谋杀亲夫有什幺奇怪的!」伊娅画好最后一笔,说,「不许洗掉,我每天都要欣赏这副佳作。」

  「我无法保证你的你的作品不受磨损,你还是送到美术馆收藏吧。」我说。

  伊娅说:「只要美术馆出价合理,你这个意见不是不能考虑。」

  我说:「古代有白起『杀妻求将』,现在有伊娅『杀夫求名』。」

  伊娅说:「我杀夫是求财,不是求名。这点你要搞清楚,不要误导大家。」

  我一面和伊娅唇枪舌剑,一面穿上了衣服。等我起床之后,才发现王者香已经不在了。我说:「者香呢?」

  伊娅说:「她昨天晚上就回到她的奸夫刘四海那里了。」

  我洗脸的时候,伊娅一直在卫生间盯着我,不让我洗掉肚皮上的肏屄「动画」。直到我穿好衣服,她才放心地离开卫生间。

  吃过早饭已经9点多了,我急忙打车赶往公司。出租车开出没有多远,我的手机响起来。电话里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罗哥,你答应我的事情是不是忘记了?」

  我不知道打电话的是谁,答应的事情自然更无从说起,只好含糊地说:「记得记得,怎幺会忘记?」

  那个女人说:「记得就好。你什幺时候给我戴屄环?」

  原来是席爱珍这个妖精。我说:「今天下午。你2点钟到我的办公室。」

  席爱珍的声音里有些失望:「到办公室啊,不能到你家里吗?」

  我不便说伊娅住在家里,只是说:「先到办公室再说。」

  挂断电话我没有上公司,又来到上次给玲玲和秀秀买耳环的首饰店,花了4千多元买了一副白金镶红宝石的耳环。

  下午,席爱珍准时来到我的办公室。这个妖精今天来这里是经过精心打扮的,她不仅涂了唇膏,画了腮红和眼影,还贴了假睫毛。她原本就不难看,经过这样一番「装修」,越发显得明眸皓齿,国色天香。

  我说:「你打扮得这样漂亮,是不是想勾引我?」

  这个妖精无耻地笑着说:「就是为了勾引你来的,当然要全副武装。」

  我拿出装着耳环的丝绒盒子,放在宽大的班台上,说:「你是首饰行家,不知道这副耳环是不是合你的心意?」

  这个妖精和上次看到玲玲的耳环一样,再次张大了嘴巴。她说:「你随便买副耳环就行了,买这幺贵的东西干什幺?」

  「宝剑赠壮士,红粉赠佳人。只有贵重的耳环才能配你这样靓丽的美女。」我说,「再说,耳环只有到了你身上才能增值。」

  这个妖精惊异的说:「为什幺戴到我身上才能增值,难道戴在别人身上就会贬值?」

  「对。」我说,「因为你是白天戴在耳朵上,晚上戴屄上。」

  「坏蛋!」这个妖精啐了我一口,「不过你是个讨女人喜欢的坏蛋。」

  我把耳环塞到她的手中,说:「回去赶紧在屄上打个洞戴上吧。」

  妖精说:「我来的时候已经在屄上打好了洞,现在我要让你给我戴上。」

  我说:「小姐,这里可是办公室耶!」

  妖精撒娇地扭动着身子:「我不管,我就要你在这里给我戴上。」

  到了这种时候不能和女人讲道理,只能乖乖服从。我锁好办公室的门,这个妖精已经脱了裤子躺在长沙发上,两条腿分成了一个人字,浓密的阴毛像山坡上丛生的灌木,覆盖着雪白的肚皮和小屄,小屄的洞穴中露出粉红娇嫩的蚌肉,洞穴中溢出的淫水拖着长长的丝。我的鸡巴腾地竖立起来。我心里有点发慌,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肏这个妖精。她看到我拿着耳环犹豫不决,就说:「快点给我戴上啊!」

  我的手指分开覆盖在小屄上的阴毛,找到阴唇上她打好的洞眼。在屄上戴耳环时,我的手指不断蹭到她的阴蒂和阴唇,等戴好耳环,她的小屄里已经水津津的。她突然隔着裤子抓住我已经硬得和棍子一样的鸡巴,说:「都硬成这样了,还不敢肏肏我,是不是怕你的那两个情人知道会生气?」

  我说:「我想肏你,可是这里是办公室啊!」

  这个妖精却说:「办公室肏屄,偷偷摸摸的才够刺激!」她说着就解开我的裤腰带,把鸡巴掏出来。突然她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刚出口她又赶紧摀住了嘴巴,说:「我一高兴就忘记这里是办公室了。」

  我说:「啥事让你这样高兴?」

  她说:「画,你肚皮上的画。」这时我才想起早晨伊娅在肚皮上留下的「大作」,脸不自然地红了。我说:「是和我住在我家里的一个女朋友恶作剧。」

  席爱珍说:「是上次戴屄环的曹秀秀吗?」

  我说:「不是,是曹秀秀她们公司的平面设计,一个美术学院毕业的大学生。」

  「难怪画得这样好,原来是学美术的。」席爱珍说,「你身边这幺多女人,鸡巴能顶得住吗?」

  我说:「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我站在沙发边,屁股一耸,鸡巴就插进了她的浪屄里。这个妖精的屄非常浅,我的鸡巴刚刚插进去一半,就顶到了花心上。她的花心紧紧包住了我的龟头,吸得我鸡巴麻酥酥的。我的鸡巴用力一顶,她的花心立刻后陷,但是鸡巴还是不能全部插进小屄里。我不敢再用力,怕把她弄伤,就用半截鸡巴开始抽插。她的花心在我的龟头上吸来磨去,麻酥酥的感觉传遍了全身,抽插了没有几下就出现了要射精的感觉。我深深吸了口起,分散一下注意力,决定猛插快攻,用鸡巴在小屄里全速抽插,频率比汽车气缸里的活塞还要快。她的花心突然吐出了一股热流,喷洒在我的龟头上。她高潮了。我让她喘息片刻,接着快速抽插,很快她又高潮了。一连三次高潮之后,她搂着我的脖子,亲吻着我说:「宝贝,我才知道为啥那幺多女人都喜欢你,原来你这样会玩女人。」

  我说:「我肏得你舒服吗?」

  「舒服,身体像被你肏得融化了一样。」她说,「你肏我的时候,看着画在你肚皮上那个男人的鸡巴不断插进女人的屄里,感觉就像有两个男人在肏我,特别刺激。你这个会画画的女朋友非常了解女人的心理,太有才了!」

  我说:「别废话,我要射精了,射到哪里?」

  她说:「屄里。」

  我说:「怀孕怎幺办?」这个妖精吃吃笑着说:「那我就嫁给你。」

  我想她可能正处在安全期,是在故意逗我,就说:「你别想讹我,我这个人一向是提起裤子不认账!」我的鸡巴一跳,精液就射进了她的屄里。

  我们打扫乾净肏屄的「战场」后,她说:「今天在这里不尽兴,那天到我家里去,我一定要让你肏得精尽人亡。」说完,迈着优哉游哉的步子走出了办公室。

第31章

  席爱珍这个妖精走后,我在长沙发上躺了下来。这事才觉得两腿和小肚子上的肌肉酸疼,难怪人们把肏屄列为「四大累」之一,肏屄确实是个力气活,一点也不比和泥、脱坯、拔麦子轻松。

  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玲玲打电话说:「老公,你已经两天没有肏我和秀秀姐了,我们想你了。」

  我吓得灵魂出窍。昨天和伊娅、王者香苦战半宿,今天又加班肏了席爱珍,晚上伊娅肯定不会放过我,要是再和玲玲秀秀大战,我非像席爱珍说得那样「精尽人亡」不可。我只好撒谎说:「宝贝,这两天我怕检察院的人会来找我,就加班整理文件,今天太累了,明天我一定去肏你和秀秀。」

  玲玲说:「好吧。」在一边听电话的秀秀补充说:「今天要好好休息,明天我们等你!」

  放下电话我苦笑起来。没有见过屄的男人整天呼喊着英国大戏剧家的名字:「啥是屄呀(莎士比亚)?」可是屄太多了,非让屄逼死不可。

  我回到别墅之后,伊娅正在厨房里做饭。她腰上围着一条儿童用的围裙,样子非常可笑。炒菜时手忙脚乱,一看就知道她从来没有做过饭。我说:「你怎幺想起要自己做饭来了?」

  伊娅说:「我怕不学做饭,你会休了我。」

  我说:「不会做饭没有关系,只要床上功夫好就行了。」

  濮存昕做的恆基伟业商务通的广告词是:「手机商务通,一样也不能少。」她学着这个广告的腔调说:「厨房和床上,一样也不能少!」

  吃过晚饭,她让我脱了衣服,仔细检查我肚皮上的画。她审视了一会儿说:「很好,没有蹭掉。」

  我说:「你说啥呀?」

  她说:「你要是肏别的女人,你趴在她的肚皮上画就会蹭掉。」

  我说:「我晕!我倒!她在我肚皮上画画原来是居心不良啊!」

  伊娅紧紧抱住的我腰,说:「我就是存心不良。」

  晚上,我们做完了「活塞运动」,伊娅就躺在我的怀里安静地睡着了。

  早晨醒来,我觉得神清气爽,来到公司巡查了一番,正要到秀秀家里去,姚梦蕾忽然来电话说:「你中午要是没有安排,我请你吃饭好吗?」

  姚梦蕾这个婊子不会和我打真军,和她见面搂抱抚摸一下,就当做去见玲玲和秀秀之前的热身运动好了。我说:「中午没有安排。」

  她说:「老地方,天天假日见。」

  我来到天天假日的时候,姚梦蕾已经点好菜,坐在桌边喝茶。我说:「老在一个地方吃饭,你就吃不腻吗?」

  她说:「我们女人和你们男人不同,我们是从一而终。」

  我说:「我靠!吃饭又不是嫁人,还从一而终!你的戏演过头了。」

  她说:「没有演过头,好戏还没有开始。」我正要回击,服务员已经端来酒菜。筷子嘴巴一通忙活之后,我坏笑着说:「你刚才说好戏还没有开始,今天要上演的戏是什幺?是《十八摸》还是《马寡妇开店》中说的『打肉针』?」

  她说:「今天是上演『贞节烈妇战色狼』!」

  我说:「好,今天我这个色狼就和你这个贞节烈妇大战三百回合,看你的屄狠还是我的鸡巴硬!」我的手迅速地佔领了她的乳房,狂揉乱摸。她的乳头变硬之后,我就把乳房从乳罩里掏出来,舌头一阵乱舔。一只手偷偷伸进她的裤子里。本来我以为她会激烈挣扎反抗,没有想到我的手没有遇到任何抵抗,就佔领了她的阵地。我抚摸她的阴毛,揉捻她的阴蒂,手指伸进她的骚屄里抠摸抽动。她静静地躺在我怀里,任凭我肆虐。我解开她的腰带要脱她的裤子,她按住的手说:「给我留点面子,不要在这里把我剥光。跟我到家里去,我随便你肏。」

  我说:「你想开了?」我说的是个黄色笑话:男人想捅了,女人想开了。

  她说:「你既然想捅了,我也就想开了。」这个婊子什幺都懂!

  我说:「你不是要和我大战吗?怎幺这样快就放弃抵抗?」

  她歎了口气说:「女人的抵抗都是假的,不管多幺正经的女人,都不能抵挡男人猛烈的进攻,除非她不喜欢这个男人。这叫贞节烈妇怕磨郎--怕软磨硬泡的色狼!」

  我们来到姚梦蕾的家里。这个婊子的家布置得温馨舒适,家俱的线条简洁明快,客厅里浅绿色调的布艺沙发和草绿色的地毯色调相当和谐。

  我说:「你的家很温馨,家里还有你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你老公一定会幸福得要死。」

  她歎了口气,说:「我老公每天晚上都躲着我,害怕和我上床。」

  我说:「为啥?他不肏你,让这幺好的设备闲置,岂不是浪费资源嘛。」

  「我既然愿意把身体交给你,一些事情就不瞒你了。」她说,「我丈夫的那玩意不行,每次性交,还没有插进去就射了。我性欲刚刚起他就熄火,每次都让我吊在半空中,弄得特别难受。」

  我说:「老百姓把这种病叫『见花败』,医学名词叫早泄,可以治疗啊!」

  她说:「治疗过,不管用。」我想说治疗这种病不能只靠药物,还需要女人的配合,但是我没有说出口。她看我愣神,就说:「今天请你来我家,可不是来讨论我老公的鸡巴问题哟!」

  我说:「那是,我们是为了提高设备利用率才来的。放心,我不会让你的设备闲置。」

  她笑了起来:「下流的话到了你的嘴里也变得高雅了。」她拉起我的手来到卧室。卧室里的窗帘、床单都是米黄色的,像一抹夕阳照射在房间里,走进来就有一种浓浓的睡意。我把她抱到床上,脱光了她的衣服。她身上的肌肉好像玉石一样光洁温润,不要说把鸡巴插进她的屄里,就是趴在她身上都会产生许多淫荡的念头。她的两个乳房高耸,像两只倒扣的白磁碗,红艳艳的乳头让人馋涎欲滴。她的阴毛稀疏,都集中在小腹和大腿形成的三角地带上。虽然她已经年过四十,但是小屄并没有像中年女人那样黑黢黢的,依然娇艳鲜嫩。我的嘴巴放肆地蹂躏她的乳房,手指抚摸她的阴蒂,并慢慢把手指伸进了她的屄里。她的屄门户狭窄,手指插进去之后,发现里面和抗日战争时期华北平原上民兵挖的地道一样弯弯曲曲。难怪她的丈夫的鸡巴还没有插进去就会射精,我听泡妞高手说过,没有一点道行,根本肏不了这样的屄,鸡巴往往不得其门而入,只好在门前「弔孝」--鸡巴和前去弔唁一样,在小屄门口就「哭」了。她这种奇特的小屄,是对我鸡巴的一次严峻考验。我的手指继续在小屄里摸索,终于找到了她的G点。她的G点在花心附近,鸡巴不够长根本捅不到G点。

  侦查好了「屄情」,我心里有了谱。我先舔她的乳房和阴蒂,等屄里冒出淫水之后,我调整好鸡巴的角度,用力往屄里一插。我的鸡巴立即遭到小屄的抵制,被反弹出来。姚梦蕾嘴里也发出了大声的呻吟:「哎呀--」我说:「是不是弄疼你了?」

  她说:「你只要不在阴户外面就射精,这点疼痛算不了什幺。」

  我说:「不是阴户,是屄。」

  她说:「对不起,我忘记了,你喜欢说屄,不喜欢说阴户。」

  我重新举起鸡巴。这次我吸取了上次的经验,鸡巴没有硬往屄里插,而是把鸡巴像挖掘隧道的盾构机一样,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往屄里掘进。当鸡巴顶到花心的时候,我已经累得满头大汗。难怪修建地铁的隧道公司工价高,原来挖掘隧道真不容易。

  我让鸡巴在小屄里休整了片刻,然后慢慢拔出鸡巴,开始第二轮挖掘。第二次比第一次要省力多了。经过鸡巴的反覆挖掘,姚梦蕾的小屄终于门户洞开,我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小屄四壁的嫩肉摩擦着龟头,像过电一样酥麻。这是姚梦蕾兴奋得两手死命按我的屁股,嘴里不断呻吟:「哼,哼,哼哼哼……哼哼哼……」一种射精的意念向我袭来。姚梦蕾还没有高潮,我不能这时射精。我赶紧深呼吸,调整战术,不再享受过电的感觉,让龟头在小屄里的G点上攻击。一轮冲刺之后,姚梦蕾死死按住我的屁股,嘴里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呼喊:「啊--」屄里的淫水像拧开的自来水龙头一样冲出来。

  她高潮之后,吻着我的耳朵说:「我是第一次让男人的鸡巴肏出了高潮。」

  我说:「骚屄,我今天会让你一个高潮接着一个高潮。」说完我就狂插起来。姚梦蕾的呻吟变得短促有力:「好!好!好!……」我的鸡巴再次攻击G点,她又一次高潮。三次高潮之后,她像泥一样瘫在床上,呻吟也像在梦魇一样:「哼哼……哼哼……」我觉得她今天已经到了极致,就拔出了鸡巴。她说:「宝贝,别拔出来,我还要。」我赶紧把鸡巴插屄里抽插。她第四高潮来到,身体弯成了一张弓,脸色变得煞白,双手仅仅搂着我,嘴里呻吟说:「你要肏死骚屄了……」

  我说:「你还担心我的鸡巴不如舌头硬吗?」

  她气喘吁吁地说:「你的鸡巴好厉害,肏得我飞起来了。」她看到我的鸡巴还像石头柱子一样一柱擎天,惊讶地说:「你还没有射精?」

  我吓唬她说:「战斗才刚刚开始,怎幺会射精!」

  她说:「我可是不行了。」

  我说:「小屄不行了,就用嘴替我嘬出来。」

  她拿起鸡巴看了看,就含进了嘴里。我说:「到底是从美国回来的,口交的技术真好。」

  她拔出鸡巴说:「我虽然在成人电影上不止一次地看到过口交,但是我的嘴还是第一次吃男人的鸡巴,就连丈夫的鸡巴我也没有吃过。」

  我说:「我今天就为你的『处女』嘴开苞。」她狠狠地在我屁股上拍打了一下,又把鸡巴吞进嘴里。我抽插了几下,精液就射到了她的嘴里。她嘴里含着精液,飞奔进了卫生间,对着马桶哗哗地呕吐起来。中午吃的饭菜全部倒进了马桶里。我一面轻轻拍打她的后背,一面递给她一杯清水让她漱口。我说:「都怪我不好,不该在你嘴里射精。」

  「不能怪你,口交就要在嘴里射精。」她说,「这次只能怪我自己,你的精液射到我嘴里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丈夫每次在我的屄外面射精,都要弄得我的屄一塌糊涂,非常噁心。一想到丈夫噁心的精液,我就呕吐了。」

  我们回到卧室之后,她又抓起我的鸡巴放进嘴里。我说:「你不适应口交就别弄了。」

  她说:「上大学时,高等数学那幺枯燥,那幺高深,我都能啃下来,我就不信口交比学高等数学还难!」

  我说:「你不是见到精液就噁心嘛,万一要是再吐怎幺办?」

  她说:「我只是见到丈夫的精液噁心,见到你的精液不噁心。」我第二次在她的嘴里射精,她吞下精液之后,果然没有呕吐。我说:「味道怎幺样?」

  她说:「好像俄罗斯的鱼子酱,腥腥的。」

  我说:「以后你再吃西餐,麵包上就不要抹鱼子酱了,就抹我的精液好了。」

  她说:「好的,希望你能及时供货,不要断档才好。」

第32章

  我从姚梦蕾的床上爬起来所时候,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姚梦蕾说她丈夫在外地出差,要我留在她家过夜,我想起昨天已经答应今天去看玲玲和秀秀,就谢绝了姚梦蕾的挽留。姚梦蕾微微有些失望,故意拿话激我:「是不是对我的身体已经厌倦,还是又要和别的女人去幽会?」

  「都不是。」我说,「司法局的胡局长被『双规』后自杀,他的妻子马静芬也被拘留,家里只剩下女儿玲玲孤零零的一个人。我和高玉华虽说只是同居,但毕竟也是玲玲的『准表姐夫』,我昨天已经答应去看玲玲,今天要是爽约,会在玲玲心里投下巨大的阴影。」

  姚梦蕾说:「玲玲这时最需要别人的关怀,今天我就不留你了,赶紧去吧。」她送我走到门口,又说:「詹妮现在非常痛苦,经常一个人酗酒。你最好能抽时间去安慰安慰她。」

  我嘿然不语。詹妮的生活本来很平静,现在酗酒完全是由于我的缘故。一种莫名的歉疚紧紧攫住了我的心。我说:「你不是很嫉妒她吗?现在怎幺又关心起她来了?」

  姚梦蕾说:「我原来一直很嫉妒她,但是现在得到了你,我的心里平衡了。」

  我说:「好吧,我一定抽时间去看她。」

  姚梦蕾说:「不仅仅是看她,还要安慰她。」

  我说:「怎幺安慰?用鸡巴安慰她?」

  姚梦蕾说,「用鸡巴也可以,只要能让她解除痛苦就好。」

  我说:「难道詹妮会在意一根鸡巴吗?」

  姚梦蕾没有回答,却问我说:「你说一个男人活在世界上,究竟为了什幺?」

  我想了想说:「有人总结过,说男人活在世上是为了两巴--上面为了嘴巴,下面为了鸡巴。」

  「女人又何尝不是这样。女人也是为了两巴:上面的嘴巴和下面的嘴巴。上面的嘴巴要吃尽天下的美味,下面的嘴巴要吞吐心仪的鸡巴。」姚梦蕾说,「对于一个单位来说,发展是硬道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挨肏才是硬道理。一个女人不管多漂亮,多幺有学问,下面要是没有男人的鸡巴肏,就不能算是成功的女人。」

  我坏笑着说:「你要是把『女人挨肏是硬道理』写成文章发表,肯定能引起爆炸性的轰动。」

  她说:「只要你的精液鱼子酱能保证长期供应,我一定会写成文章发表。」

  我来到秀秀家里的时候,她都耷拉着脸不理我。甭问,这两个浪屄肯定是嫌我来晚了。我站起来假装要走,曹秀秀黑着脸说:「来了还想走?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坐在这里,听候我们的审判。」

  我乖乖地坐在沙发上。曹秀秀模仿法官的样子,拿腔拿调地说:「罗自强公民,一连几天你连面都不露,是把我们给忘了,还是人别的女人把魂勾走了?」

  我连忙说:「没有,没有。」

  曹秀秀说:「你要老实交待,今天来这幺晚,是不是肏了别的人女人?」

  我说:「没有,没有。」

  「我们不相信口供,只重证据。」曹秀秀说,「掏出你的鸡巴,让我们检查一下,就知道你是不是肏了别的女人。」

  玲玲按照曹秀秀的吩咐,把我的鸡巴掏了出来。一向神气活现的鸡巴现在蔫头耷脑,像耗尽了水分的胡萝蔔。曹秀秀说:「你敢说你没有肏过别的女人?赶紧坦白吧,我们的政策也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说:「这两天老是担心检察院的人会来,心情不好,上面的大脑袋郁闷,下面的小脑袋也就没了神气。」

  「强词夺理!」曹秀秀说,「对此本法庭现在不再追究,现在宣判:为了惩罚罗自强公民的不忠实行为,今天处罚他要陪曹秀秀和胡玲玲玩一整夜。这是终审,不许上诉。」

  我整夜不归,怕伊娅会产生许多不必要的联想,就说:「我今天晚上约好要和一个人见面,你们不能让我失约啊!」

  玲玲说:「不管你和什幺人约好,今天你哪里也不许去,也不准对外联系。」她说着关掉我的手机,脱光衣服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等着我的鸡巴抽插。这时再累也不能含糊,我挺起鸡巴插进了她的小屄,轻抽轻插,猛抽猛插,一会儿脸上就热汗涔涔。曹秀秀跑到卫生间拿来毛巾,一边替我擦汗,一边从背后推我的屁股。借助她的推力,抽插省力多了。我说「还是秀秀疼我。」

  秀秀说:「你别自作多情好不好?我是为了让你今天能通宵大战,保持体力。」

  「哇!江湖险恶啊!」我惊叫起来,「你们要把我累死呀?」

  「我们只是让你精尽,并不要你人亡,这样你就没有精液射别的女人了。」秀秀说。

  玲玲高潮之后,从我的身子下面爬起来,换上了秀秀。我让秀秀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鸡巴从后面抽插她的浪屄,两手同时拍打她的屁股,玲玲也学着秀秀的样子推着我的屁股。

  她们嘴上说要大战通宵,但是两个人高潮之后,就宣布「停火」,钻到我的怀里,一人枕着我一条胳膊睡着了。

  半夜里我被一泡尿憋醒,起身要上卫生间,我还没站起来,就觉得鸡巴像被什幺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痛彻肺腑。我急忙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查看。原来我的鸡巴上拴着两根线绳,两根线绳的另一端,分别系在玲玲和秀秀的手腕上。线绳扯疼了我的鸡巴,也扯醒了玲玲和秀秀。我说:「你们搞什幺名堂,刚才我的鸡巴几乎被线绳扯断。」

  玲玲说:「警匪片上警察抓住犯人,为了防止犯人逃跑,就用手铐把犯人和自己栲在一起。你是我们的犯人,我们没有手铐,为了防止你逃跑,所以要拴住你的要害部位。」

  这两个浪屄真是什幺鬼主意都能想得出来。我没有好气地说:「快解开,我要解手。」

  秀秀吩咐玲玲说:「你把手中的线绳拉住了,我先给他解开一根。」她把一根线绳从鸡巴上解下来,拴在了睾丸和鸡巴之间,紧紧拉住,才让玲玲解开另一根线绳。她把拴在睾丸上的线绳交给玲玲,说:「牵着他去卫生间。」

  玲玲像牵狗一样把我牵到了卫生间,我的手刚要架起鸡巴撒尿,玲玲说:「你的手不许碰鸡巴。你别想趁机解开线绳。」

  我说:「不扶着鸡巴怎幺撒尿?」

  「我替你扶着。」玲玲用柔软的小手扶着我的鸡巴,说,「尿吧。」

  憋了半宿的尿像消防水龙头一样激射出来。我有个习惯,尿到最后总要抖动一下鸡巴,才能把尿全部撒出来。我对玲玲说:「快帮我抖抖鸡巴,让我把尿全撒出来。」玲玲说:「不用抖鸡巴,我用嘴帮你吸出来吧?」

  我说:「是不是看黄片看多了,想喝我的尿了?」

  玲玲说:「是啊,我还没有尝过你的尿是什幺味道哪!」她用嘴含住我的鸡巴,吸了一阵,残余的尿液全部射进她的嘴里。她吞下尿液还咂了咂嘴,好像在品嚐滋味。我说:「味道怎幺样?」

  她说:「没有扎啤好喝。」

  回到卧室,玲玲对秀秀说:「强哥的尿如果加上点蛇麻子(啤酒花),味道和啤酒一样。」

  秀秀说:「那好,以后咱家就不用买啤酒了。」

  我们嬉闹了一阵,她们又重新在我的鸡巴上拴好线绳,倒头便睡了。第二天早晨起床后,我发现鸡巴上的线绳早就解掉。秀秀已经把牛奶、麵包和煎蛋端到了我的床前。我一面吃饭一面说:「怎幺把线绳解了?」

  秀秀说:「你已经刑满释放。」

  吃过早饭,我担心别墅里的伊娅,离开秀秀家后没有去公司,打车直接回到了高玉华的别墅。伊娅蓬头散发地坐在床上,眼圈发黑,两只眼睛红红的。她看到我嘤宁一声扑进我的怀里,抽抽搭搭地哭起来:「昨天你一夜没有回来,手机也关机,让我好担心。」

  我说:「现在是太平盛世,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出事的。」

  她说:「我不是担心你会出事,是担心你让别的女人勾走,不要我了。」

  「不会的。」我说,「即使真有这种事情,我一定会告诉你,决不会偷偷摸摸地开溜。」

  她的眼睛里又出现了诡异的目光,死死盯着我说:「昨天你到哪里去了?千万别说昨天没有和女人在一起。」

  我当然不敢说在秀秀家里,就撒谎说:「我昨天在玲玲家里。」我又把玲玲家里的情况简约介绍了一下,说:「玲玲说一个人在家里害怕,不让我离开,手机是她关的。」

  伊娅逼视着我的眼睛说:「你昨天肏她了?」

  我点点头,说:「在认识你之前,我就肏过她了,这是历史遗留问题。」

  伊娅突然紧紧抱住我说:「强哥,我不管你肏不肏别的女人,千万别扔掉我。」说着呜呜地哭起来。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说:「伊娅,别这样,你是个坚强的女孩。」

  她说:「以前我一个人的时候,夜里老是睡不好,这两天躺在你的怀里,即使你不碰我,我心里也觉得特别踏实,睡得特别香甜。我不愿意再一个人独守空房。强哥,你娶了我吧,我一定能相夫教子,做一个好女人。」

  「我们相处的时间还短,我不一定能适合你。」我说,「你的门后不是挂着很多钥匙嘛,假如我离开了你,你可以再找一把新的钥匙。」

  伊娅说:「俗话说:一把钥匙开一把锁。我这把锁以后只有你这把钥匙才能打开,别的钥匙都不灵了。」

  我说:「我这把钥匙可是开过很多锁的,以后也不敢担保不开别的锁。」

  她说:「我知道你把万能钥匙,能开很多锁。但是我只要钥匙的所有权,并不限制你去开锁。」

  我说:「我的境况你也清楚,检察院随时都有可能找上门来。高玉华的公司压根就是政治的产物,将来被查也决不是什幺经济问题,而是政治斗争。如果高市长倒了,不管公司有没有问题,我都有可能判刑。」

  伊娅的眼睛熠熠生辉,说:「俄罗斯有一幅着名的油画《十二月党人的妻子》,画的是十二月党人起义失败之后,他们被流放到西伯利亚,许多十二月党人的妻子甚至是情侣,都义无反顾地放弃了贵族的封号、地位以及公民权,舍弃财产,奔赴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亚,去陪伴亲人。那种在风雪中坚守的美丽,一直让我感动。假如你真的入狱,我一定要像十二月党人的妻子那样坚守着,等待你。」

  我顿时被这个骚屄的真诚和坚贞感动,说:「假如我真的入狱,等我出狱之后你的主意仍然不变,我就娶你!」

第33章

  检察院的事情像一把悬在头上的达摩克里斯利剑,一直让我心神不宁:高玉华的市场调查又迟迟没有动静,我怕整天无所事事会增加心里的焦灼和忧虑,就没事找事,像一只没头苍蝇到处乱撞。

  这天,我在报纸上看到整顿货代公司的消息,不由得想起了詹妮。不知詹妮的公司能否躲过这一劫,就打车来到詹妮的公司。公司的人告诉我詹妮已经两天没有来上班,一种不祥的念头立刻闯进心里。我怀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来到詹妮的家里。

  詹妮的变化让我大吃一惊:身上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袍,看样子好像是刚刚起床,脸色憔悴,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头发不再像往日那样梳理得一丝不苟,凌乱地飘洒在脸上。她看到我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说:「你来干什幺?我不想看到你,你走,你走!」

  我说:「詹妮,别这样,我们不再是情人,但还是朋友。」

  她说:「我没有你这个朋友,你是来看我的笑话,还是想看看被你抛弃的女人失魂落魄的样子?」

  「别把我想得这样坏。」我说,「我听说你心情不好,我心里也很不好受,今天是特意来看你,想替你分忧。」

  詹妮用怀疑的目光看看我,说:「你说的是真心话?」

  我说:「你应当了解我,我这个人可能会说屁话,但是决不说假话。」

  詹妮突然投进我的怀抱,嘤嘤地哭了。她捶打着我的肩膀说:「你这个狠心的东西,走了连个电话也不给我,心里根本就没有我,我好失败。」

  我说:「詹妮,别说了,都怪我不好。」

  詹妮挣脱我的怀抱,疯狂地吻着我的嘴唇和面颊,说:「强,我爱你,我真的不想失去你,只要你喜欢,我能说粗话,我会说肏屄,我也愿意你叫我骚货。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

  我不敢对詹妮许诺什幺,我说:「詹妮,我真的不愿你为我改变自己。」

  詹妮说:「你还愿意肏我吗?」

  我说:「如果你愿意,我会经常来肏你,但是同居不太可能了。」

  詹妮说:「你身边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

  我点点头。詹妮还有些不死心:「能不能离开她?」

  我说:「我已经答应要和她结婚了。」

  詹妮的脸色登时委顿下来。我把她搂在怀里,说:「詹妮,世界上很多有情人不一定能成为眷属。我们虽然不能生活在一起,但是我们可以成为炮友--翻译成时尚的语言就是性伙伴。」

  詹妮沉默了一会儿说:「两害相权取其轻。既然不能完全得到你,我就只好当你的炮友了。但是你要经常来肏我,来打炮。」她看我没有吱声,凶狠地说:「你要是食言,我就把你的鸡巴割下来!」

  我嬉皮笑脸地说:「打炮是我的强项,你不用吓唬我也会经常来。」

  詹妮说:「今天你必须和我打一炮。」

  「遵命!」我抱起她走进了卧室,脱光了她的衣服,趴在她身上,说:「骚货,分开大腿让我舔舔你的骚屄!」

  詹妮妖媚地说:「不,骚货要先吃你的大鸡巴!」

  女人真是善于变化,过去打死我也不相信詹妮会说这样淫荡的话。我说:「我们来69式,我舔你的骚屄,你吃我的鸡巴。」我率先用舌头舔起她的阴蒂。她的身体马上弓起来,嘴里哼哼着:「嗯,嗯嗯……好舒服,我以前真傻,怎幺就不接受舔阴呢!」

  我说:「现在也还来得及。」我的舌头分开她阴蒂的包皮,猛舔阴蒂,阴蒂渐渐胀大,红得好像要渗血。她兴奋地说:「哎呀,你的舌头带电,舔得骚屄酥麻死了……骚屄受不了啦!」她屄里的淫水喷出来,灌进了我的嘴里。她妩媚地看着我说:「我的浪水味道好吗?」

  我说:「很好,比立顿红茶好喝!」

  她说:「我今天也要尝尝你精液的味道。」说着吞吃起我的鸡巴来。她的口技实在不敢恭维,牙齿经常碰到我的龟头,很不舒服,但是这对詹妮来说,已经是勉为其难了。

  我的舌头伸进詹妮的屄里,一通乱搅,詹妮兴奋得竖立起双腿,搭在我的背上乱抖。我觉得舔得差不多了,就趴到詹妮身上,把鸡巴插进她的屄里,狂风扫落叶一般抽插起来。詹妮嘴里马上发出了淫荡的叫声:「哎呀……肏死骚屄了……骚屄好舒服……」

  现在我明白了,女人都会叫床,关键是她愿意不愿意叫,不叫床的女人是闷骚。我说:「你怎幺也会叫床了?」

  詹妮说:「我以前不明白叫床道理,现在知道了,女人叫床会唤起男人的激情。」

  我说:「我今天要肏死你这个会叫床的浪屄!」

  詹妮说:「肏吧,肏吧。詹妮浪屄的屄是你的,嘴也是你的,屁眼和乳房都是你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愿意肏哪里就肏哪里,愿意怎幺肏就怎幺肏。」

  我说:「詹妮,你今天好淫荡,好骚浪。我喜欢你的淫荡。」

  「我知道。」詹妮说,「和你分手之后,我看了很多性方面的书,懂得了过去很多不明白的道理。淑女在公众场合受到男人的青睐,但是到了床上,男人更喜欢女人的淫荡,喜欢女人的淫辞浪语。我现在也觉得在床上挨肏的同时说淫秽的语言,心里有一种畅酣淋漓的愉悦,和挨肏相得益彰。」

  我说:「我今天就肏你个畅酣淋漓。」我把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猛力抽插。我说:「这叫『喜鹊登枝』。」我又把她抱起来,让她的双腿盘在我的腰间,抽插她的骚屄。我说:「这叫『猴子爬桿』。」我有些累了,就盘腿坐着,让她坐在我的怀里抽插。我说:「这叫『观音坐莲』。」

  詹妮哈哈笑起来:「原来性交十八式你都会,可以去当上床导师了。」

  詹妮的淫荡让我兴奋,我要射精了。詹妮说:「射到我的嘴里。」我把鸡巴拔出来插进她的嘴里,抽动了几下,精液就一股一股的射出来。詹妮吃了精液后,说:「和色拉酱的味道差不多。」

  我学着电视上赵薇的广告词,说:「好吃你就多吃一点。」

  我要回去了。詹妮得到性爱的滋润,重新变得容光焕发。她说:「我也要到公司上班,正好开车送你回去。」

  路上,我问起她整顿货代公司的事情。她说:「说是整顿,其实是让货代公司都挂靠到一个国企单位,挂羊头卖狗肉。」

  我回到公司,看到高玉华给我来了一份传真,上面说南美的汽车市场很好,要我赶紧和刘四海签约,订购50台房车和200台越野车。还说要我赶紧收购一批核桃、榛子和栗子,在圣诞节之前运往欧洲。

  我看过传真。立即给刘四海打电话,刘四海也很兴奋,说:「好,你马上过来签约。」

  我带着公司外贸部的经理,来到刘四海他们的小会议室。小会议室里面已经坐着好几个人。刘四海一一给我介绍,他们分别是分管经营的副总,销售部的经理,办公室主任,财务部的经理,还有婊子姚梦蕾。我逐个和他们握手。在和姚梦蕾握手时,这个婊子居然暗暗抠了抠我的手心,用目光示意我坐在她身边。我挨着她坐下后。刘四海用猥亵目光扫了我一眼,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开始吧!」

  双方经过激烈的讨价还价,最后达成协议,当我和刘四海在合同上各自签好名字后,刘四海说:「走,我们到鱼翅皇酒店暴撮一顿,庆祝庆祝。」

  鱼翅皇的夏威夷厅装修得金碧辉煌,餐具也是镀金的,我们好像掉进了黄金窟里。刘四海说:「这里装修是俗气了一点,但是可以我们借这里的金色,来讨个吉利,愿我们日进斗金。」

  我说:「只怕我们还没有日进斗金,先要日出斗金。」

  姚梦蕾说:「你这个人真讨厌。到这里来主要是为了一种气氛。」

  我说:「今天我们就吃气氛,吃装修,吃档次,不要吃菜了。」

  满座都哄堂大笑。

  菜刚刚上来,我的手机响起来。孙晓燕这个骚货在电话里说:「明天天我儿子过生日,你一定要过来。」我说:「好,我一定去。」

  姚梦蕾说:「又是哪个相好女人的电话?」

  我说:「什幺相好女人,是我在外运公司时的同事,儿子明天过生日。」

  宴会开始,几杯酒下肚之后,刘四海说:「这样喝酒没有意思,我提议在餐桌的转台上放一把勺子,转动一下,当台停止后勺子把对着谁,谁就讲一个笑话,讲得大家笑了,就共同喝一杯,讲出来大家不笑,就罚讲笑话的人一杯。」

  刘四海分管经营的副总说:「今天有女士在座,能讲带颜色的吗?」

  刘四海说:「酒桌上没有性别,讲的笑话不管是黄色的还是黑色的,只要能逗大家笑就好。」

  刘四海转动转台。转台停止后,勺子把正好对着副总。

  「好,我讲一个。」副总痛快地说,「女人和热水瓶不一样……」

  姚梦蕾打断说:「行了,不就是热水瓶是先灌水后插塞子,女人是先插塞子后灌水嘛,都老掉牙了,讲新鲜的。」

  副总说:「我没有新段子,乾脆罚自己一杯酒算了。」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转动了台子。这次勺子把正好对着姚梦蕾,大家兴奋起来,闹哄哄地说:「姚处讲,姚处讲,要讲带颜色的。」

  「讲就讲!」姚梦蕾说,「有一个男人用自行车驮着女朋友出去玩,回来时,他让女朋友坐在他前面自行车的大樑上,驮女朋友到家之后,女朋友才发现他骑的是没有大梁的女车。」

  开始大家都没有笑。愣了一会儿,忽然都狂笑起来。刘四海的财务部经理是个女的,纳闷地瞪着眼说:「你们笑什幺?这有什幺可笑的?」

  副总说:「你傻不傻呀?女车没有大梁,女朋友坐的是什幺?是男人的那个东西!」

  女部长的脸唰地红了。

  轮到我讲笑话了。我说:「我不会讲笑话,但是可以出个谜语让大家猜。谁知道李白的老婆叫什幺名字,女儿叫什幺名字?」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都说:「我们说不上来,你说叫什幺?」

  我说:「李白的老婆叫『赵香炉』,女儿叫『紫烟』。」

  大家起哄说:「你这是猴拿虱子--瞎掰!」

  我说:「我有根据,李白的诗里写着哪!『日照香炉生紫烟』,这不说李白『日』了『照香炉』之后生的『紫烟』吗?」

  大家都嘻嘻哈哈地笑了。

  宴会在一片欢乐和淫靡的气氛中结束。走出鱼翅皇酒店,姚梦蕾悄悄对我说:「走,到我家里去。」

  我说:「是不是你的屄又痒了?」

  她说:「女人没有主心骨,男人的棍子是女人的主心骨。」

  我说:「好,我今天就给你插上一根主心骨。」

  姚梦蕾说:「不知怎幺搞的,和你肏屄就和扎吗啡一样,特别上瘾。」

  我说:「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赶紧去扎『吗啡针』吧!」

第34章

  我和姚梦蕾激战之后,躺在上床休息。我说:「今天刘四海看你的眼神老是色迷迷的,他对你还是贼心不死啊!」

  姚梦蕾说:「他总是这样看我。当时我要答应让他上一次,也许他就不会这样看我了。」

  我说:「是啊,人都是一念之差,当初你要是让他肏了,说不定副总工早就当上了。让我肏你,你啥好处也得不到。」

  她说:「不,你让真正体会到做女人的滋味,这比当什幺副总工要重要得多。」

  我说:「你现在还想不想当副总工?」

  「要是用肉体交换我宁可不当,这是我做人的原则。」她说,「当初他要是先提拔我当副总工,说不定出于感激,我也许会让他肏。虽然都肏了,但是情况不同,前者是交易,后者是自愿。」

  我说:「我来和刘总说说看,也许你不用肉体就能当上副总工。」我不待她同意,就拨通了刘四海的电话:「刘总啊,你现在在哪里?噢,洗脚啊,有件小事要麻烦你,就是姚梦蕾处长提拔的事情?……我在哪里?我现在在姚梦蕾家里。」

  刘四海说:「别当我是瞎子,没看到今天你们眉来眼去的。你是不是把姚梦蕾给上了?她可是我们集团最有学问、最漂亮的女人!」

  我说:「你先别管我上没有上,能不能给我一点面子,提拔一下姚处长。人家可是海归喔!」

  刘四海说:「既然你老弟开口了,这个面子我给,我同意提拔她当集团的副总工。」

  我说:「谢谢。」

  刘四海说:「别光是口头上感谢,要用实际行动来感谢才行。」

  我说:「你过来吧,我会用行动感谢的。」我说了姚梦蕾家的地址。放下电话,我对姚梦蕾说:「他同意提拔你当副总工了。」

  姚梦蕾抱着我的头,在脸上猛亲了一口:「宝贝,还是你有面子。」

  我说:「刘总一会儿就过来。」

  姚梦蕾说:「他是不是想来肏我?」

  我说:「看情况再说。你要是不同意,他还能霸王硬上弓?」

  姚梦蕾说:「他来了你不许离开,要守在我身边。」

  「我一定为你保驾护航。」我说,「万一我这个保护神也起了歹意,和他同时肏你,你该咋办?」

  「你们要玩3P?」姚梦蕾眼睛突然闪射出了兴奋的光芒,「这我倒是可以考虑。」

  「晕!」我说,「他一个人肏,你很反感,我们两个人肏你倒兴奋了,这是什幺思维方式!」

  这个婊子说:「有你同时肏我,我兴奋起来就会减轻对他的反感。再说,我也想尝尝玩3P的感觉。」

  说话间刘四海到了。他进门就大声嚷嚷说:「罗老弟,你用什幺实际行动感谢我?」

  我趴在他耳朵边说:「咱俩同时肏姚梦蕾,可以吗?」

  「真的?」刘四海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压低的声音来也掩饰不住心里的兴奋,「过去我一个人她都不干,现在俩人一起上,能行吗?」

  「这叫此一时彼一时。」我说,「别啰嗦了,你干不干?」

  他说:「操!干,我要是不干不成傻B了嘛!」

  我抱起姚梦蕾走进卧室,刘四海也屁颠屁颠地跟进来。姚梦蕾捂着脸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我什幺话也没有说,几下就脱光了她的衣服。我给刘四海使了个眼神,他立刻心领神会,脱光了衣服。他看到姚梦蕾玉石般的肉体,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说:「我操!这辈子我都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的肉体!」

  我也脱光衣服,开始舔姚梦蕾的乳房。我示意刘四海舔姚梦蕾的浪屄,刘四海犹豫起来。我估计他从来没有给女人舔过屄,心理上一时难以接受,就说:「我舔小屄,你舔乳房。」

  「不,我要试试。」刘四海说,「过去我都是拉过来就肏,自从和王者香同居之后,才知道肏女人要有前戏。今天又学了一手,肏屄之前还要舔屄。」

  「肏屄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慢慢学吧。」我说,「你看过黄碟吗?就按照黄碟上的男人那样舔。」

  刘四海趴在姚梦蕾的屄上,卖力气地舔起来。

  姚梦蕾被我和刘四海上下夹攻,兴奋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啊……」

  姚梦蕾的屄里淫水四溢。我说:「刘总,你来肏她的小屄,我来肏屁眼。」

  刘四海没有玩过3P,我过去只玩过一男两女的双飞燕,也没有玩过两男一女的3P,但是没吃过猪肉还能没有见过猪跑吗?我就就让刘四海躺下,按照黄色电影上的动作,让姚梦蕾骑到刘四海身上「骑马吞棍」。刘四海举起粗黑的鸡巴就插进姚梦蕾的屄里,但是鸡巴很快就被小屄顶出来。刘四海说:「我操!姚处难道还是处女?」

  「你真他妈的笨蛋,亏你还肏过那幺多女人,连肏屄都不会!」我说,「姚处的屄构造奇特,阴道弯弯曲曲,肏的时候鸡巴必须像挖隧道的盾构机一样慢慢掘进才行。」

  在我的指导下,刘四海的鸡巴终于插进了姚梦蕾的屄里。刘四海这混蛋高兴地说:「我梦寐以求的屄,今天肏了,如愿以偿,如愿以偿啊!」

  我说:「姚处这幺优秀的屄都让你肏了,你才提拔人家当个连屁大点权力都没有的副总工,你也忒不够意思了。我要是你,不提拔是不提拔,要提拔就乾脆提拔她当副总经理。」

  刘四海说:「你甭他妈激我,我他妈今天还就提拔姚处当副总经理。」

  《国际歌》里说:「趁热打铁才能成功!」我说:「你不会提起裤子不认账吧?」

  刘四海说:「我们集团管技术的副总这个月就退休,明天我就给上面写报告提拔梦蕾。」

  话说三遍淡如水。我不能再找补姚梦蕾提拔的事情,说:「肏屄不谈公事,快加劲肏。」

  我指导姚梦蕾趴在刘四海身上,撅起屁股,在她屁眼上涂了一些淫液,鸡巴慢慢插了进去。姚梦蕾疼得呲牙咧嘴,说:「疼死我了……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就知道自己享受。」

  我说:「这是互惠互利的事情,我们享受,我们也付出了劳动。享受是对劳动的报酬。肏屄可是四大累之一耶!」

  「累死你们这两个混蛋!」姚梦蕾恶狠狠地说。

  我不理睬她的咒骂,鸡巴开始慢慢抽插起来。我感觉到刘四海的鸡巴在姚梦蕾屄里的抽动,也加劲抽插。两根鸡巴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像汽车几个气缸里的活塞一样,此进彼出,非常刺激。姚梦蕾也忘记了屁眼第一次被插的疼痛,叫床的声音特别动人:「啊啊啊……我的骚屄被肏穿了……肏透了呀……啊啊啊……好舒服……」

  刘四海经受不住这种刺激,很快就射精了。我插在屁眼的鸡巴还在蠕动,姚梦蕾的屁股摇晃成了花,我忍不住在她玉石般的屁股上拍打起来。姚梦蕾在我疯狂的抽插下高潮了。我也隐隐有了射精的感觉。就把鸡巴从屁眼里拔出来,插进她的屄里,狠狠抽送了几次,精液在屄里狂射起来。

  我们从床上爬起来之后,刘四海还意犹未尽,用手继续玩弄姚梦蕾高翘的乳房,说:「梦蕾,再过几年我就要退休了。你好好干,我退休之后就把总经理的位置交给你。」

  姚梦蕾说:「我可不想用身体来换这个位置。」

  刘四海说:「不,我是根据你的能力才让你当总经理的。以前没有提拔你,是想杀杀你身上的傲气。」

  姚梦蕾说:「我身上的傲气现在杀掉了?」

  刘四海猥亵地笑了:「我已经压在了你身上,鸡巴也戳进了你的小屄里,傲气当然杀掉啦!」

  姚梦蕾捣了刘四海一拳,说:「你讨厌!」刘四海又把姚梦蕾抱到床上,急吼吼地举起鸡巴,再次抽插起来。姚梦蕾见我在一边看热闹,就抓起我的鸡巴吞进嘴里,我也被迫加入混战。

  我和刘四海一直鬼混到深夜,才离开姚梦蕾家里。

第35章

  第二天我来到公司,把和刘四海签署的合同传给了高玉华,她在电话里催促我要抓紧时间收购山货,一定要在圣诞节之前,把欧洲人过圣诞节必须的栗子、核桃和榛子运到欧洲。

  我是学外贸的,毕业之后虽说一天也没有干过外贸,但是很多同学都在外贸。我翻了一下电话本,看到一个叫杨文祥的同学在外贸土产公司工作,就拨通了他的电话。他听说我要出口核桃、栗子和榛子到欧洲,立即满口答应说:「这事儿包在我身上。后天你跟我到山区去一趟,就解决问题。」

  收购山货的事情有了眉目,我心里踏实了。吃过中午饭,我到玩具店给孙晓燕的儿子买了一只特大的长毛绒玩具熊,五点多钟我就抱着玩具熊来到孙晓燕家里。

  孙晓燕的丈夫金文焕是个经商的天才,出狱没有多久,生意就做得风生水起。她家已经不在原来开学生用品商店的地方,搬到了新购买的小别墅里。

  我是第一个到达的客人,孙晓燕夫妇看到我,立刻斟茶倒水拿水果,忙得团团转。她的儿子已经会走路了,他抱不动玩具熊,一生气就骑在了熊身上,乐得两只胖乎乎的小手不停地舞动。我过去在他肉嘟嘟的脸上亲了一口,说:「叫叔叔。」

  这小子骨碌碌转动着眼睛不说话。孙晓燕马上催促说:「欣欣,快叫叔叔。」他看了看妈妈,奶声奶气叫了声:「叔叔。」

  我说:「欣欣,今天叔叔来了,你给叔叔喝什幺酒啊?」

  这小子这次答应的挺痛快:「啤酒。」

  我说:「给你爸爸喝什幺酒啊?」

  他说:「啤酒。」

  我是:「不对,你应当说给爸爸喝马尿。知道了吗?」

  他说:「知道了。」

  我说:「今天给爸爸喝什幺?」

  他清脆地说:「马尿!」

  孙晓燕在我的肩膀上狠狠打了一巴掌,说:「有你这样的叔叔吗?孩子都让你给教坏了。」她赶紧对儿子说:「别听叔叔瞎说,欣欣快说:爸爸也喝啤酒。」

  这个小坏蛋从裤裆里揪出小鸡鸡,笑嘻嘻地对金文焕说:「爸爸,喝尿!」

  金文焕和我都哈哈大笑。金文焕说:「欣欣,快说让叔叔喝尿。」

  欣欣又揪着小鸡鸡对我说:「叔叔,喝尿。」

  我脸上做着怪样吓唬欣欣说:「你敢让叔叔喝尿?我把你的小鸡鸡割下来,看你用什幺撒尿!」坏小子吓得两手捂着鸡鸡,躲到了孙晓燕的背后。

  二胖迈着鸭子似的步子走进来。寒暄之后,二胖拉着来到阳台上,低声说:「马静芬这娘们真行,到了检察院什幺都不说。但是检察院从她家里搜出了一百多万现金,有五十多万不能说明来历,可能会判刑。」

  我说:「你估计要判多少年?」

  二胖说:「要看高市长的情况。如果高市长不倒,顶多判一两年:要是倒了,就很难说了。」

  我说:「调查高玉华的公司,检察院怎幺迟迟不动手?」

  二胖说:「他们在等待最佳时机。」

  孙晓燕推开阳台的门,说:「人都到齐了,快入席吧。」

  我和二胖一入席,来宾就卷入拼酒大战。几圈下来,一个个都喝得红头胀脸,舌头根子发硬。多亏在人们不注意的时候,孙晓燕给我酒杯里倒的都是水,冒充白酒,我才没有喝醉。

  酒席结束后,孙晓燕夫妇把东倒西歪的客人一个个送上了出租车。二胖也喝高了,我架着他的胳膊,他才一摇三晃地走下别墅的台阶。二胖已经被提拔为刑警队的副队长,队里的公车他可以随便开,几乎成了他的私车。他大着舌头非要自己开警车回家。我说:「酒后驾驶,小心让交警抓住你吊销驾照。」

  二胖说:「我靠!借交警一个胆子,他也不敢扣我章某人的警车!」

  我说:「就算交警不敢扣你的车,万一路上出事就麻烦了。」我叫了一辆出租车,硬把二胖塞进车里,递给司机一百元钱,说:「一定要把这位先生送到家。」

  二胖嚷嚷说:「我的车怎幺办?」

  我说:「明天你再来开回去。」

  二胖走后我又叫了一辆出租车,孙晓燕拉了我的衣服一下,悄声说:「你先别走,帮我收拾厨房。」

  我们回到她家,金文焕已经歪在沙发上,呼噜打得惊心动魄。我和孙晓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抬进了卧室里。我们刚回到客厅,孙晓燕这个骚货就抱着我亲吻起来:「你为啥一直不来看我?是不是有了新屄就不愿肏我的旧屄了?你要是再不肏我,以后连屄门都找不到了。」

  我如实地告诉她我面临的危机,然后说:「我最近处境很不妙,不愿牵连朋友。」

  「你和二胖在阳台上鬼鬼祟祟的说话,原来是谈这事情。」孙晓燕说,「别担心,你要真的进了监狱,我去捞你。我捞人已经有经验了。」

  我说:「捞奸夫可比捞丈夫难度大多了。」

  「你不是我的奸夫,是炮友。」她说着就掏出我的鸡巴吞进了嘴里。我说:「小金会发现的。」

  「他呀,现在正梦周公,不到半夜不会醒来。」她麻利地脱了裤子,冲我撅起了屁股,「快把你的骚鸡巴插进来给我止止痒!」

  「你真是个骚货!」我说,「是先插屁眼还是先插骚屄?」

  她说:「按要肏的部位笔划的多少为顺序排列。」

  这个骚货的话让我几乎笑出了眼泪,我说:「肏屄又不是公布选举名单,不需要按什幺姓氏笔画排列。」我鸡巴一翘就插进了她的骚屄,她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说:「大鸡巴终于回到自己家里了。」

  我说:「我要给这个家打扫卫生。」我的鸡巴生猛地抽插起来。孙晓燕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嗯嗯……骚鸡巴真会肏……快肏死我……」

  我说「肏死你这个骚屄!肏!肏!肏!」

  她说:「夹碎你的骚鸡巴!夹!夹!夹!」

  孙晓燕高潮了。我的鸡巴也一跳一跳地好像要射精。她说:「不许偷工减料,屁眼还没有肏就想收工?」

  我的鸡巴从屄里拔出来,插进她的屁眼。她的屁眼一阵收缩,紧紧夹住了鸡巴,她的屁眼夹得我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她的屁股淫荡地摇晃起来,光滑的屁股摩擦着我小腹和大腿,刺激得我的鸡巴情不自禁地开始抽动。屁股撞击在大腿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她淫亵地说:「太舒服了。一下疼,两下麻,第三下好像蜜蜂爬……」一阵猛烈抽插之后,我的鸡巴猛胀,精液箭一样射进她的屁眼里。

  我射精之后,坐在沙发上喘息,孙晓燕趴到我的怀里,说:「被你肏的感觉真好。」

  我说:「我也是,每次肏你,肏了还想肏。」

  她说:「今后我不能让你放任自流,要定个五年肏屄计划,你要按计划来肏我。」

  我说:「你可以调到国家计委去工作了。他们再定五年计划的时候,有你就省事多了。」

第36章

  第二天我到公司后,给杨文祥打电话,询问什幺时候到山区去。他说:「下午两点准时出发,七点到青山县吃晚饭。」

  下午两点,杨文祥的丰田越野吉普准时开到了金皇广场门口。我在他身边副驾驶的位置上还没有坐稳,吉普车吼了一声,在广场门前划了一个优美的圈,就冲到了马路上。吉普车驶出市区之后,我说:「山货落实得怎样了?」

  杨文祥说:「青山县政府正为山货销路不好发愁,听说我们要收购山货,还不全力以赴支持?你放心,用不了几天,他们就会打包发到港口装船。」

  我说:「你真厉害。」

  他说:「不是我厉害,是钱厉害。成交额几百万对于一个贫困县来说,不是个小数字。瞎子见钱眼也亮,有钱赚谁不积极?」

  吉普车驶上了山区的公路。山区的公路一面是怪石嶙峋的山坡,一面是陡峻的峭壁,我不敢再和杨文祥说话,怕他分神,把车翻到深渊里。但是他却毫不在意,依旧谈笑风生。他说:「今天晚上吃了晚饭,县土产公司会安排我们去崩锅。」

  我说:「什幺叫崩锅?」

  他说:「连崩锅都不懂,土了吧?农民了吧?崩锅就是打炮,泡妞。」

  我说:「靠!你就直接说嫖娼不就得了,还他妈的崩锅!」

  谈到打炮他兴奋起来,说:「高山出俊鸟,山区有好多女孩真漂亮。」

  山区的天比平原黑得早,我们到达青山县的时候,太阳已经被高山挡住,街道上的路灯已经发出了昏暗的光。吉普车驶进县宾馆,早在这里等候的土产公司经理和分管外贸的副县长立刻围了上来,热情得几乎要把我们燃烧。大家在酒桌边分宾主坐定,主人的位置还空着,副县长说:「今天我们县长也要来,县长刚才来电话说,会议一结束就马上过来。」

  我们等了一会儿,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推门进来,县里的人呼啦一下子都站起来。这时我才知道,青山县的县长原来是个女人。这个女人有一种优雅大方的美丽,脸上五官端正,眼睛炯炯有神,只是皮肤不算白皙,这可能是山区的骄阳、劲风长年累月照射和吹拂的结果。她递给一张名片,上面写着:青山县县长、中共青山县委副书记褚玉芳。

  酒宴开始,褚玉芳端起酒杯,说:「真诚感谢罗总经理和市外贸的杨科长光临本县。」随着叮噹的碰杯声,我和杨文祥的一杯白酒就倒进肚子里。

  褚县长敬了三杯酒,副县长马上站起来敬酒。接着是县土产公司的经理敬酒。三圈下来,我和杨文祥就喝了差不多三四两酒。接着他们又要发起第二轮攻击。我发现他们是有组织有计划地要进行车轮站,就站起来,让服务员倒上了三杯酒,说:「我酒量有限,只能敬一杯酒,感谢县领导和先土产公司大力支持。」我一饮而尽。服务员马上又过来给斟酒,我说:「我不行了,再喝就钻到桌子下面去了。」

  副县长说:「还没有开始喝你就不喝了,这哪行!喝不了也要喝。我们青山县的规矩是:宁可伤了身,不能伤了心!喝!」

  我已经没有退路,就大着胆子说:「喝!酒逢知己千杯少,谁先喝醉谁拉倒!」

  随着杯子清脆的碰撞声,我我们把酒倒进了肚子。

  在青山县人的凌厉攻势下,我和杨文祥都喝得醉眼乜斜。两位县长离席后,土产公司的经理对杨文祥咬了咬耳朵,杨文祥把我叫到一边,说:「今天他们安排了我们洗澡--其实就是打炮,咱们一起去。」

  我不想去嫖娼,但是又不便拒绝,就说:「实不相瞒,我身边有四五个女人天天要照顾,身体已经被淘空了。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你们就把我当个屁--放了我吧!」

  杨文祥说:「操!情人哪有婊子有味道,别废话,赶紧跟我走!」

  我哀求说:「你就行行好,让我的小弟弟歇一天吧!」杨文祥看我一再谢绝,只好对土产公司经理说:「这小子情人太多,身体垮了。」

  他们走后,我在县宾馆花木扶疏的院子里随意遛跶,好挥发一下酒劲儿。被一群人簇拥着要上车的女县长褚玉芳看到我,惊异地说:「你怎幺没有跟他们去洗澡,放松放松?」

  我说:「我这个人缺少诗情画意,去了只能让他们煞风景。」

  褚玉芳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那就早点休息吧。」说完她钻进汽车。汽车轻盈得如同没有份量一样开出了宾馆大院。

  第二天县土产公司安排我和杨文祥到山上打猎,同时观光山区的秋色。山区的秋天奼紫嫣红,如诗如画,到处令人驻足瞩目,留恋忘返。杨文祥这厮可能已来这里多次,对这里的美景熟视无睹,一直和土产公司经理等人忙着打猎。他们的枪法也的确可圈可点,不倒半天,就打了两只野兔,四只山鸡。回到时宾馆离吃完饭的时间还早,我们就把猎获的野味交给厨房煎炒烹炸,几个人回到房间休息。

  我刚刚把自己放倒在床上,就听到敲门声。女县长笑吟吟地进来,说:「累坏了吧?」

  我说:「不累。山上的风景真美。」

  她说:「今天你们去的地方还不是最美的地方,明天我带你们到我们新修的水库去看看,那里山重水复,才是美不胜收。」她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她说:「什幺?民办教师包围了县政府,要求发工资?你让他们再等几天,我们卖了山货就立即补发工资……县财政没有钱,闹也没有用。你告诉他们,好多乡镇干部的工资也已经拖欠了半年没有发……好,我马上过去。」她收起电话说:「我现在要去县政府,一会儿再过来。」

  褚玉芳走后,我不禁为这个女人担忧起来。全县50多万人口的生计全都压在了她身上,她柔弱的肩膀上担子不轻啊!县里的财政这样紧张,她能平息民办教师掏工资的事情吗?我正在胡思乱想时,褚玉芳回来了。我说:「事情就决了?」

  「解决啥呀,我只是把他们劝回去了。」她说,「县里今年的财政缺口200多万,你这次收购山货,我们能有100万的利税,但是还有100万的缺口。我这个县长难啊!」

  我的眼睛不知为啥忽然有些湿润。我忽然想到高玉华的公司现在账上还有几千万资金,与其将来被检察院没收,还不如捐给青山县,让民办教师和乡镇干部能拿到工资。我说:「请你等我一会儿,我打个电话。」我躲进卫生间给高玉华打了个电话,说了我要捐款的想法,高玉华完全赞同,初步确定捐款100万,如果不够,还可以适当增加。我走出卫生间,说:「褚县长,我刚才和在美国的董事长联系了一下,我们公司决定给青山县捐款100万。我们收购山货的货款,也先预付一半,希望能为县里尽绵薄之力。」

  褚玉芳惊讶地瞪着我,好像我是个外星人。商人都唯利是图,还有人肯掏腰包白送钱给别人?电视上那些捐款的人,都是为了避税,而不是真正的捐款。

  我说:「不过这次捐款我有个条件。」

  她爽快地说:「你提的条件只要不犯法,我都答应。」

  我说:「这次捐款我只希望你们县里能够保密,既不要宣传,也不要搞什幺『希望工程』啦,『扶贫』啦这些名目。这次捐款直接捐给县财政,由县里同意安排使用。当然民办教师的工资要首先保证。」

  褚玉芳没有想到我提的竟是这样的条件。她说:「现在像你这样不为名利而捐款的人,简直是凤毛麟角。你为什幺要这样做?」

  我说:「我觉得钱到了你的手里,比在我手里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褚玉芳说:「好,我一定按照你的要求做。」她又掏出了手机。她说:「魏书记,向你汇报一个事情,来我们这里收购山货的罗自强总经理看到我们民办教师发不出工资,主动提出来捐款100万给县财政,人家提出的条件是要保密……嗯,好,好,你放心吧。」她收起电话说:「今天魏书记要陪你吃饭。」

  我说:「魏书记忙,不一定要陪我吃饭,这次卖给我的山货只要能保证质量和时间,我就感激不尽。」

  她娇嗔地看了我一眼,说:「你这不是在骂我吗?你给了我们这样大的帮助,我们怎幺敢糊弄你!」

  吃饭的时候,魏书记和褚玉芳果然都不提捐款的事情,只是频频向我敬酒。土产公司经理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他弄不懂为什幺从来不陪生意人吃饭的魏书记,今天竟然破例出席,还主动向我敬酒。太阳真是从西边出来了。

  宴会结束后,褚玉芳又来到我的房间里。我赶忙替他斟了一杯茶。她说:「我真要好好谢谢你。有你这两个100万,今年我就不用再为钱的事情发愁了。」

  我说:「我原来以为县长是一方诸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有想到当一个县长这样艰难。」

  「今天总算碰到能理解我的人了。」褚玉芳有些感动,眼睛有些湿润,「当一个贫困县的县长真难。」

  我说:「以后遇到困难别一个扛着,我会尽力为你分忧。」

  褚玉芳说:「我可是个铁指甲,抓住了就死也不放,你不害怕?」

  我开玩笑说:「能被你这样的美人抓住,是我的荣幸。」

  她的眼睛盯着我说:「真的?」

  我说:「我喜欢你的敬业精神。」

  她说:「我也喜欢你很自重,不像有些男人,手里有了钱就变坏。」

  我说:「不去洗澡也不一定就是自重。我只是不喜欢这种情感上的『商业行为』。」

  他说:「你是不是个『气管炎』(妻管严)?」

  我说:「我妻子已经去世多年。」

  她说:「对不起。」

  「没有关系,已经是旧伤疤了。」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钟,已经十点了,「都这幺晚了你还不回去,你先生没有意见吗?」

  她皱了一下眉头,说:「他才不会管我回去早晚哪!他现在还正在麻将桌上酣战。」

  我小心地试探说:「你们之间是不是出现了危机?」

  她低着头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什幺。突然,她抬起头来,说:「我觉得咱们很投缘,就不瞒你了。我丈夫在外面有了情人。」她忽然变得非常气愤,「他要是找一个比我优秀的女人,我心里也好受一些。谁知他竟然找了一个发廊的小姐。」

  「也许是你太优秀了,他在你面前感到自卑,所以要找一个层次较低的发廊小姐,找回了男人的自尊。」我说,「一般男人都会在你面前感到自卑。」

  她说:「你也是这样。」

  我说:「我们没有那种关系,所以不会自卑。」

  她突然站起来把头贴在我的胸前,说:「我渴望和你有那种关系。」

  我一时不知所措。她是本地的父母官,盯着她的眼睛一定很多,万一走露风声,肯定会影响她的前程。我不敢造次,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你是个好女人,将来一定会找到一个让你怦然心动的男人。我也不愿意因为捐了一点钱,你就把自己交给我。」

  「我还没有那样贱!别说一百万,就是一千万我也不会把自己交给他。」褚玉芳的眼里出现了怒火,生气地说,「你不是个男人!」她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我彻底把这个女人伤害了。

第37章

  第二天原本约好要去水库钓鱼,我心绪不佳,失去了钓鱼的兴趣,想打道回府。杨文祥是陪我来的,他像熟悉自己手掌上的纹路一样熟悉这里的风景,自然也不想到水库去浪费时间。我们想吃了早饭就走,但是县土产公司经理说:「魏书记中午要宴请你们,他说一定要留你们在这里吃午饭。」

  盛情难却,我只好说:「恭敬不如从命。」

  土产公司经理说:「我今天早晨听会计说,你已经把150万的预付款打到了我们的账上,我现在才知道昨天魏书记为啥会对你空前热情,原来是钱的魔力。有钱能使党推磨啊!」

  大家哈哈大笑。

  中午的宴会,县里的四套班子的一把手全部到场。褚玉芳依旧谈笑风生,好像什幺事情也没有发生。看来玩政治的女人确实不同凡响,外圆内方,喜怒不形于色。魏书记和人大主席、政协主席都说了许多拜年的话,同时趁机把酒灌进我和杨文祥的肚子里。

  宴会结束后,杨文祥的丰田越野重新载着我们飞驰起来。开出山区崎岖的公路,杨文祥坏笑着说:「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把褚县长给上了?」

  我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说:「你胡扯什幺!」

  「碰钉子啦?其实你不是第一个碰钉子的男人。」他依旧嬉皮笑脸,「有一次一个省委副书记看了她,许诺只要让他玩一次,就让褚县长到省里一个地级市当副市长,没有想到褚县长断然拒绝,弄得这个副书记很没面子。当然,她也为此付出了代价,按照她的能力和政绩,早就该提拔了,但是她一直还停留在县长的位置上。」

  我对褚玉芳产油然生了敬意。

  杨文祥说:「操!你他妈的真是傻冒,有100]万要玩什幺样的女人都可以,干啥非要玩一个女县长!」

  我说:「我压根就没有要玩褚县长的意思。」

  杨文祥惋惜地说:「要是这样,这100万够我们崩多少次锅啊!」

  我说:「小心得了性病,损坏了你崩锅的工具!」

  我回到高玉华的别墅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伊娅正在画画。她画的是一个可爱的小男孩。男孩伸着双手,似乎要挣扎出画面,扑进我的怀抱。伊娅看到我,扔掉画笔,搂着我的脖子说:「老公,我想给你生个儿子。」

  我把她抱到床上,说:「好,今天就给你下种。」

  她说:「今天你喝了酒,不能下种。下种之前要戒酒一个月,我可不想让我的儿子将来是个酒鬼,或者落什幺先天疾病。」

  我说:「靠!你以为你是生太子呀,还这幺多讲究。」

  伊娅说:「我的儿子对我来说,就是太子!」我脱了她的衣服,把鸡巴插进她的屄里抽动起来。我说:「我今天就给你种个太子!」

  她瞪起眼睛说:「今天你要是敢在我屄里射精,我就把你给骟了。」说完,我们两个人都哈哈笑起来。

  我嘴说要下种,但是还是没有敢在伊娅的屄里射精,伊娅说的有道理。酒后同房生出来的孩子会有先天疾病,我不能拿后代的健康开玩笑。

  第二天我来到公司,安排收购山货的事情,我的手机突然来了短信:「是不是我太老太丑,已经引不起你的兴趣了?」来短信的电话是褚玉芳的号码。短信像一颗炸弹扔进了我的心里,震得我头昏目眩。人家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要是再无动于衷,无疑将对她是一种永远的伤害。我赶紧回短信说:「我从心里喜欢你,包括你美丽的身体,但是我有顾虑,怕影响你的前程。」

  她马上又来短信说:「我不在乎,为了你我什幺都可以舍弃。」

  我回短信说:「前天我错了,请你给我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

  她回短信说:「我明天去你那里,理由就是感谢你们公司的捐款。」

  我回答说:「我等你。」

  放下电话,我想给褚玉芳买件礼物。她能超越自我准备让我肏,怎幺也要让她留个纪念。送名贵的首饰或衣服,会让她背上个受贿的恶名,这是害她。我想了半天,最后决定送她一条价格适中的白金项链。我还特意让首饰店在项链的坠子上刻了两个字母:「Y?H」。意思是永恆的纪念。

  我在翘盼中度过了一天。转天中午褚玉芳就赶到了。我走进宾馆的房间,顺手关上了门。褚玉芳已经洗过澡,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眼睛微微发红,茶几上已经乱堆着两张擦过眼泪的卫生纸。我坐在她身边说:「那天你的心意我何尝不明白,但是我不能,也不敢。」

  「这种事情你不但逼着一个女人开口,还逼着她送货上门」她气哼哼地说,「都怪我贱!」

  我把她搂进怀里,说:「你是个高贵的女人,你连省委副书记都敢拒绝,怎幺能说自己贱!」

  「你知道就好。」她说,「我的裤腰带可不像一些官场上的女人那样松。我从来每给男人松过裤腰带。」

  我说:「连省委副书记你都能拒绝,你到底喜欢我什幺呢?」

  她偎到了我的怀里,说:「爱是没有道理的。结婚的婚字为啥要女字旁加个昏字?这就是说女人头脑发昏时才会结婚。」

  婚字让她一解释还真有些道理,我开始佩服我们的发明文字的祖先了。我说:「你现在是清醒还是发昏?」

  她说:「就看你了,你让我发昏我就会发昏。」

  我一下子把她抱进怀里,放到床上热吻起来。我的手伸进她的乳罩里,抓住了两只乳峰。她的乳房不是很大,但是非常饱满,用力一捏马上就弹起来填满手掌。我动手脱了她的衣服,她身上的肌肉雪白,和脸色形成了很大反差。她说:「我本来很白,都是这几年下乡把脸晒黑了。」

  我说:「这才时尚啊,很多外国女人都喜欢把皮肤晒成咖啡色。」

  她说:「我还是喜欢皮肤洁白如玉,不喜欢咖啡色。」

  我舔了舔她的乳头,乳头马上挺起来。我的手越过她小肚子上的芳草地,直接侵入她的小屄。她的阴蒂像一粒蚕豆,鼓鼓的,抚摸了几下,就变得像还在树上没有摘下来的酸枣一样鲜红和坚硬。我的手指试探着要插进她的阴道。她说:「我和丈夫已经好几年没有同床,我都忘记怎样做女人了。」

  我的手指伸进了她的屄里。里面乾涩,没有多少水分。我抽出手指,把舌头伸了进去,经过一阵搅动,屄里的淫水渐渐充盈。我挺起鸡巴,说:「我要插进去了,行吗?」

  她说:「插吧。不过要慢一点,让我先适应适应。:」

  我的鸡巴缓慢地往屄里推进,她张开两腿尽力配合。我的鸡巴终于顶到了花心。她说:「整整五年没有男人的鸡巴插进我的……里面了。」我说:「今天我的鸡巴肏进了你的屄里,你等于是梅开二度。」

  她的脸一下子红得像涂了口红,说:「你怎幺喜欢说粗话,肏和屄多难听。」

  我说:「现在人们在饭桌喜欢吃黑粗野(黑米,粗粮,野菜),床上也一样,语言越粗野越能激发情欲。」

  她说:「有道理,难怪现在许多女孩子张口就是:我靠!」

  我说:「我靠的靠,其实应当是尻--尸字里面放个九,现在让网络给写成白字就成了靠!我现在要尻啦。」我的鸡巴像暴雨抽打沙滩一样,猛烈地抽动起来。她咬着嘴唇努力不发出叫床的呻吟。女人都会叫床,不叫床是男人的鸡巴没有插到位。我今天一定要让她叫床,就鸡巴抽插小屄,嘴巴含着乳房舔舐。她屄里淫水氾滥,每次抽插都顺着鸡巴横溢出来,一直流到大腿上。她终于呻吟起来:「嗯嗯……喔喔……你要插死我了……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哦哦……」

  我说:「我肏得你美不美?」

  她说:「美!」

  我说:「快叫老公!」

  她说:「别提老公,一提我就噁心。我叫你哥。哥,你插死妹妹了。」我加快抽插的速度,她随着我的抽插,有节奏地呻吟着:「哥!哥!哥……」

  我心里美滋滋地想,我今天肏了女县长,明天说不定还能肏个女书记。

  「啊啊--」她的淫水像尿尿一样喷出来。

  她高潮过后,我的鸡巴再次快抽快插,每次都插到花心,她很快又到了高潮。我又加劲肏了几下,就要射精。她说:「别射在屄里,会怀孕的。」

  我说:「射到哪里?」

  她说:「射到嘴里。」我的鸡巴插进她嘴里,抽动了两三下就射精了。她把精液嘴里的精液慢慢咽到了肚子里。

  我说:「我没有想到县长也会吃鸡巴。」

  她反唇相讥:「是总经理先给县长舔屄,县长才吃他鸡巴的。」

  我们都哈哈大笑。她笑够了,她躺在我的怀里,头枕着我的胳膊,说:「我想像中的夫妻就应当是我们现在的样子。可是我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生活。」

  我说:「别太伤感。优秀的女人总是要比别的女人付出更多的代价。」

  她说:「老百姓都说:男人无妻财无主,女人无夫身落空。只要身子不落空,当我累了时候,有个坚实的肩膀让我靠一靠,我宁可当一个普通的女人。」

  我起身下地,拿出我给她买的项链。我说:「送给你作个纪念。」

  女人都喜欢首饰,女县长也不一样。她说:「这幺多年来给外送礼物的人不少,但是为了爱送礼物给我的只有你。这对我来说弥足珍贵,我一定要珍藏起来。」她仔细把玩项链,发现了上面的字母,问说:「这是什幺意思?」

  我说:「永恆。纪念我们永恆的爱!」

  她说:「你是我生命中第二个男人,也是我生命中最后一个男人,我会爱你到永远!」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