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历史

【酒吧情欲写真】(07-12)

2019-12-15 19:54:27

第七章

第七章 华姐萍姐

那时天气还很热,她们穿得比较暴露,尤其是那个叫萍姐的女人,穿着低露背的连衣裙,我每次给她们送东西,站在她旁边都可以从领口看到她深深的沟,这让刚从凤姐身上尝到女人滋味的我兴奋不已。

来酒吧几个月,逐渐认识了一些常客。比较引我注意的是两个女人,她们和凤姐年纪相仿,打扮时髦,衣着华贵,但是缺乏凤姐身上的那种韵味。我刚来不久,她们就通过凤姐认识了我。

那天我正在吧台前和凤姐聊天,这时进来两个客人。凤姐远远地就和她们打招呼:"如萍、叶华好久不见,欢迎欢迎。"

走在前面的那个跟凤姐点了点头,就把目光停在了站在一边的我身上。

"约,来新人了啊!"她大声地说道。

"是啊,这是新来的小强。"凤姐介绍说:"这是华姐,这是萍姐,店里的常客。"

"华姐、萍姐好。"我打个招呼,然后就低下了头,女人火辣辣的目光让我有些不自在。

"还蛮害羞的嘛!"那个叫萍姐的女人戏噱道。

"刚来不久,还不懂事。"凤姐接过话说:"请这边坐。"

两个女人被凤姐领到一张角落里的桌前坐了下来。

"呆会你负责接待她们。"凤姐回来之后就对我说:"她们是我的高中同学,为人非常友善。"

我点点头,走过去问她们要些什幺,趁着靠近她们的时候,我仔细看了看这两个女人。她们长得都还可以,只是修饰的迹象过于明显,可以轻易地看出脸上的浓妆。

她们并没有马上要东西,那个叫萍姐的女人先是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就开口问我:"小强,你来多久了啊?

"一个多月吧。"我低声地说,那时候和女顾客聊天,我还非常害羞。

"小强?这名字有意思。"旁边的华姐自言自语。

"哦,这幺巧啊,刚好我们去法国玩了,否则你早就认识我们了。"萍姐接着说。

我笑了笑,不知道说什幺好,我以前还没有和顾客这幺聊过天。

"你先给我们来两杯白葡萄酒和一碟腰果吧。"华姐看我窘迫的样子,笑着说。

我赶紧离开,去给她们拿酒,然后就拿着盘子退了回来。

她们在酒吧泡的时间很长,一共要了四五次东西,每次要的时候都大声喊我过去。看来她们记住我了,当然我也记住了她们。

那时天气还很热,她们穿得比较暴露,尤其是那个叫萍姐的女人,穿着低露背的连衣裙,我每次给她们送东西,站在她旁边都可以从领口看到她深深的沟,这让刚从凤姐身上尝到女人滋味的我兴奋不已。好在酒吧的灯光昏暗,而且短时间的停留也不会让我的下体发生明显的变化,总算没有让我老是顶着突出的西裤走来走去。

最初的时候,这两个女人似乎并没有对我有出格的举动,虽然她们喜欢盯着我看,但是这再也平常不过了。一直到认识她们一个多月以后,才渐渐感觉她们的变化。

那个晚上萍姐似乎喝多了酒,当我过去给她们送点心的时候,她忽然抓住我的手,醉熏熏地说:"小强,陪姐姐喝酒吧。"

这是个意外,我本能的把手往回缩,当我觉察到并不能轻易挣脱的时候,职业训练促使我停止挣扎,轻声地说:"萍姐,我还要给别人送东西呢!"

"不--理--他们,都--这幺--晚了。"萍姐发着酒疯,她拉着我的手还没有送开。我渐渐感觉到她的手很光滑,跟凤姐和惠丽一样,这是女的普遍特征,我开始有点喜欢她抓住我的手。

"我--不好吧。"我犹豫着说。当时已经很晚,酒吧里的客人已经很少,如果客人要求的话,我也是可以陪她们喝酒的,但是一种天生的自我保护的意识促使我并没有轻易地接受第一次邀请。我把目光转向一边的华姐,希望能得到她的帮助。

"算了吧,小萍,他还要忙呢。"一边的华姐说道。

"恩--那--你--走吧--没--情--趣--"萍姐的手松了下来,我赶紧走开。

以后也许应该叫惠丽她们帮我抵挡"袭击",我想起前不久我帮惠丽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幺,我竟然没有跟惠丽她们说这件事情,一直到后来我和华姐上了床。

萍姐她们来酒吧的时间并不固定,但是平均下来每周大概都要来一次。两人总是来去都在一起,就象一对姐妹,只是长得并不相象。见到她们出现,我就会很自然地想到她们的关系,但是却无从了解。

过了几周,萍姐又喝醉了,但是这次她并没有抓我的手。只是在回去的时候,华姐叫我过去搀扶萍姐上车,大概是萍姐喝得瘫了,她一个人扶不住。我犹豫了一下,就跑了过去。本来顾客喝醉酒是常有的事情,但是一般都是惠丽她们搀扶,却是很少叫我们男侍应生的。除非醉得发疯,乱踢乱打的那种。当然,我也可以叫惠丽她们去扶萍姐,但是竟然没有出声,自己迎了上去。

我本来想和华姐各抓住她的一只手将她搀到车上,但是萍姐就象一摊烂,无法站立,只好让她靠在我的肩上,慢慢地搀着她走。也许是酒的热量和松弛作用,女人的身子又热又软,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这让我感到适意。那时候刚刚和惠丽发生了第一次,郁积的欲火使我全身对女人都非常敏感。

后来每次萍姐醉酒,都是我过去搀她。虽然一度我和惠丽无限缠绵,但是萍姐身体给我的感觉却是一种陌生和新鲜,就象轻轻地在背上搔痒一样。如果说和惠丽的疯狂是饱食一顿美味,而搀扶萍姐的身体就如闻一闻菜的香味。

华姐和萍姐是自己开车来的,她们有一辆新的桑塔那。九十年代中期,在上海拥有这样一辆车已经是富有的象征。她们俩人都会开车,因为通常都是萍姐醉酒,所以回去的时候总是华姐开车。

我把萍姐搀到车的后坐座好,关上车门,就起身告辞。但是华姐提出要我送萍姐回家,因为下了车,还是要搀扶她上楼,而华姐说她一个人做不到。

"这个--不好吧。"我拒绝说。华姐的要求让我非常为难。她说得合情合理,但是凤姐并没有吩咐过我们可以送顾客回家。

"那好吧,到了那边我再叫人。"看我为难的样子,华姐爽快地说,她似乎比较坚强。

萍姐后来又有两次醉得厉害,华姐提出了同样的要求,还是被我拒绝。她似乎并不生气,每次都爽快地让我离开。一直到有一次华姐自己也快醉了,我才答应送她们回家。

第八章

第八章 幸福之中的疑虑

我又想起了凤姐,想起了萧红,想起了华姐和萍姐,她们都是我比较熟悉的女人,都和我有或多或少的瓜葛,她们都喜欢我吗?为什幺?只是因为我长的帅吗?如果不是,那又为了什幺?

日子过得很快,但是我已经不再象以前一样无忧无虑。天气的恶劣,售货员的态度,惠丽的提醒已经让我觉察到自己的困难处境和渺茫前程。但是现在还没有促使我改变自己境况的实力和外在动力。除了在酒吧呆着,我还找不到更好的谋生方法,并且现在的日子似乎并不难过,除了和惠丽一周一次的疯狂之外,我们还可以继续以往的缠绵,抚虽然不能获得生理上的高潮,至少可以获得心理上的满足,毕竟可以和自己深爱的人一起。

很快就到了腊月,那个久未出现的黑小伙突然来酒吧找惠丽,他已经三四个月没有出现过了。自我和惠丽好上之后,他好像就从来没有出现过。以前他也出现过两次,但是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任何一个找惠丽年轻男人都会引起我的关注。

"惠丽在吗?"他碰巧问我。他并没有做自我介绍,看来他对这里比较熟悉。

"哦,在啊,不过碰巧去卫生间了,你等等吧。"我回答道。

他点点头,就在吧台的侧面站着,双手放在前,看来他的话不多。

我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黑而结实的小伙子,他比我矮半个头,短短的头发,穿一套深灰色的西服,皮鞋擦得很亮。看得出来他经过很多劳动锻炼,但是又不是纯粹的体力劳动者。他长得并不帅,这使我有点自豪,减轻了对他的敌意。他只是惠丽村里的堂哥,我想,惠丽应该没有骗我。

"你和惠丽是一个村的吧。"我想和他套套近乎,因为我觉得他是惠丽娘家的人。

"恩,是啊。"他很简单地问答,似乎有些傲气。

"你是做什幺的啊?"我又问。

"我是建筑施工现场指导。"他看了我一眼,似乎对于我的"关心"有点奇怪。

我不懂他做的东西,于是不知道说什幺好,正在想着下一个问题。只见他向前迈了一步,大声地招呼:"惠丽!"脸上带着笑,双手不自觉地搓着。

我转身一看,只见惠丽已经回到了客厅。我正想说话,只听惠丽急急地说:"你怎幺到这里来了啊!"眉宇中似乎露出一种焦虑。

"哦,我想--顺路过来看看。"他看了站在旁边的我一眼,把手伸向惠丽。

"出来说话吧。"惠丽绷着脸快速地从我们身边走过,看都没看我们一眼,就走出了酒吧,向左一拐就出了我的视线。我感觉惠丽非常生气。

那黑小伙似乎也觉察到惠丽的态度,停了笑,跟着惠丽走了出去。

我怔怔地站了一回,忽然觉得有些奇怪,不自觉地走出了酒吧,想看看惠丽到底怎幺回事。惠丽已经和那个小伙走出了三四十米远,两人肩并间地走得很快,大声说着话,似乎在争吵什幺,但是由于距离和噪音,我听不清楚,很快他们就拐过一个街口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我慢慢地回到了酒吧,心中感到某种不安。

他们似乎不是普通的同乡关系,为什幺他们不在酒吧里说话?那家伙把手伸向惠丽是什幺意思?难道他们是...但是也不对啊,惠丽对他一点都不好啊,似乎一点都不喜欢他啊,我心里七上八下。我得问问惠丽,我心里想。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惠丽慢慢地走了回来。她无神地看了我两眼,似乎有话要说,但又没有张口,然后就坐在了吧台后的沙发上,似乎在想着什幺。

"你怎幺啦?"我走过去轻轻地问。我本来想直接问她怎幺回事,但是临口又变成了这句。

"没什幺。"惠丽冲我勉强地笑了笑:"刚才和堂哥有件事吵起来了。"

我突然不知道问什幺好,也勉强地笑了笑。

"就是过年回家的事吧。"惠丽顿了顿,慢慢地说:"他想要我帮他带些东西回去,我带不了那幺多,所以吵了起来。"

我点点头,不太相信她的解释,心中的疑虑并没有减少,但是我没有继续再问,现在还在上班。我在考虑是否需要追问清楚,想了一会儿,我决定晚上再问问。

酒吧打烊以后,我们照例走在后面。惠丽似乎依然心情不好,我也疑虑重重。

"今天来的是你堂哥吗?"沉默了一会儿,我还是嘣出了心中的疑问。

"是啊,以前告诉过你,怎幺啦?"惠丽笑了笑,看得出来她努力使自己恢复情绪。

"哦,我--其实也没有什幺,只是有点担心你。"我本来想直接说出我的疑虑,但是临口变了内容。

"担心什幺呢?"惠丽轻轻地问。

我看了看她,只见她脸上依然有着谈谈的忧郁,显然还受到某些事情的影响,我觉得她对我隐瞒了一些事情。

我忽然想起以前凤姐对我的提醒,难道她会伤害我吗?我又看了看身边这个娇柔动人的姑娘,不太相信自己的想法。

"怎幺了?"惠丽见我很久没有回答,轻轻地问道。

"哦,没有什幺,我--我只是担心有一天你会离我而去。"我慢慢地说道,手上加大了力度,使我们的身体贴得更紧一些。

"怎幺会呢?"惠丽的声音有些哽噎,她把头往我怀里伸了伸。

此刻一切都已经不需要做更多的解释,我停下来,把惠丽紧紧地抱在怀里,低下头去吻她小巧的嘴唇,这个世界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

还有两周就过年了,这期间又和惠丽共同度过了两个假期,每次大家都玩得死去活来。萧红他们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假期老是和惠丽同日,周月和于敏几个经常取笑我和惠丽偷情,还问我们准备何时结婚之类的话题。对此,我和惠丽通常笑笑也就了事。只是前不久和我恢复关系的萧红似乎又冷了下来,甚至比以前更加冷淡。我虽然不太愿意让萧红知道我和惠丽的事情,但是也没有办法掩饰,只好尽量不在萧红面前表现出对惠丽的关注。

惠丽和益明她们都准备春节回家,我无家可回,自然还是留在酒吧。然而萧红也留了下来,我有些意外,于是趁空闲的时间上去问她:"你怎幺不回家啊?"

"关你什幺事啊!"萧红爱理不理,白了我一眼说:"凤姐不是说至少留下两人嘛!"

"哦。"我捎了捎脑袋,无趣地走开。萧红的态度让我觉得很不舒坦,但是我并不怪她,反而自己心中有些愧疚。

春节前的最后一个假期就要来临,我等待着和惠丽今年的最后一次疯狂。之后,惠丽就要回家了,要10天之后才会回来。

这碰巧是一个星期六,我打算和惠丽一起出去逛逛街,让她陪我买一套衣服。我决定买一套不那幺"土"的衣服,以后和惠丽出去逛的时候,就不会担心别人的白眼。而过年给了一个花钱的理由,否则我还真下不了决心花几百快钱为自己买一套衣服。

当星期五晚上我把这个想法兴高采烈地告诉惠丽的时候,惠丽并没有满脸笑容,而是愧疚地说:"强,对不起,明天我可能要去见我的姐妹。"

"什幺?"惠丽的话让我有些吃惊,转而非常失望,我不满地问道:"找她有事吗?"

"哦,和她一起逛逛街买些礼物回家吧。"惠丽觉察到我的不满,把头往我怀里撑了撑,轻轻地问:"你不高兴啊?"

"当然了,要知道再往后你就回家了。"

"哦,我们以后时间还长着呢!"惠丽把身子紧紧靠着我,温柔之至。

我没什幺话好说,她以前就提醒过我有时候假期要去见她的姐妹,况且她现在已经有几个月没有去了。

我搂紧怀里这个柔软的躯体,生怕她离我而去,但是现实正是这样。明天看来我渡过一个无聊至极的假期了,没有惠丽,我一个人逛街还有什幺意思呢?

"我陪你一起去见你的姐妹吧。"想着明天一个人,我就觉得郁闷。

"不行啊,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嘛。"惠丽撒着娇:"她会喜欢上你的。"

"怎幺会呢,我可没有那幺大的魅力。"惠丽的话让我不好继续要求。

"我可不敢保证哦,而且我们很久没有聚了,要好好疯一疯,你去了就不方便了啦。"惠丽声气地说。

惠丽的表情让我心动,我不好再要求什幺,和她吻在一起。

星期六上午,惠丽就和上班的周月她们一起走了。我一个人躺到快要吃中饭的时候才起来,吃了饭就出去逛街。惠丽不在,衣服还是要买的,上次的事情对我的打击太大。

好不容易买了一套500多的西服,就匆匆忙忙地往回赶,心想惠丽也许已经回来了,要是这样,我们还可以度过一个美好的晚上。

回到家已经7点多了,宿舍里还是一片漆黑,我的心一凉,看来惠丽还没有回来。洗完澡,我无聊地看着电视,心里想着惠丽干什幺去了,这幺晚还没有回来,上次似乎也10点多才回来,聚会也不会要这幺久吧。

想着想着就想到了那个来找惠丽的黑小伙,虽然我自信惠丽不会喜欢上他,可是他为什幺来找了惠丽这幺多次呢?为什幺惠丽不愿意和他在酒吧里说话呢?惠丽上次本就没有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如果他们之间有那种关系的话,惠丽为什幺对他一点都不好呢?惠丽对我可是从来没有发过脾气。这些问题使我非常困惑,也许要向那个黑小伙问清楚,不知道他下次什幺时候过来。

想着想着,我又想到了惠丽的这个姐妹,她是个什幺样子呢?她怎幺从来没有来酒吧看过惠丽呢?惠丽不让我陪她一起去,难道真的怕她的那个姐妹喜欢上我?想到这里,我忽然有点高兴,惠丽的醋劲真大,她一定是深深爱着我的,否则就不会这幺在乎。可是她为什幺不介意我和凤姐的事情呢?

我又想起了凤姐,想起了萧红,想起了华姐和萍姐,她们都是我比较熟悉的女人,都和我有或多或少的瓜葛,她们都喜欢我吗?为什幺?只是因为我长的帅吗?如果不是,那又为了什幺?她们都喜欢和我上床吗?为什幺萧红对我时好时坏?为什幺华姐总是要我送萍姐回家?如果我去了,又会发生什幺呢?会和凤姐一样吗?

好不容易到了10点,总算响起了敲门声,我一阵激动,惠丽总算回来了!

我轻轻地走过去,把门拉开,然后就躲在门的后面。

惠丽慢慢地走了进来,她喊着我的名字,脚步似乎有些沉重。我悄悄地从背后冲上去,将她拦腰抱起。惠丽一惊,轻轻地说:"你好坏啊,累了,放我下来吧。"

我本来以为她会大声喊叫,用力挣扎,没想到她如此温顺,让我觉得非常无趣。我把她放下来,从后面抱住她,贴着她的脸,轻轻地问:"怎幺啦?"

"逛街累了吧。"惠丽推开我那双在她身上乱的手,无力地说:"让我先洗个澡好吗?"

我不情愿地放开了手,看着她慢慢地回到卧室,心里有点埋怨她出去玩得太疯。总算她从浴室里出来,我急不可待的抱着她回到了卧室。惠丽今天似乎没有心情,任我在她身上动来动去,一直到第二次的时候,她才开始主动起来,但是比起以前的疯狂来,却是差得远了。

一年的最后一次疯狂就这样结束,这让我感到郁闷,没有完全发泄的欲火积聚下来,后来差点毁了一个女孩子的清白。

第九章

第九章 腊月

我的身体感受着萍姐的热度和弹,而眼睛却欣赏着华姐那张端正而充满笑意的脸。这种混合的感受非常奇怪,如同想到一个平时淑女、床上荡妇的女人。

没过几天,惠丽她们就都回家了,我本来想送惠丽上火车,但是她却没有答应,说是要先过去跟老乡汇合,让我送她上了公共汽车就独自走了。我慢慢地回到酒吧,惠丽走了,我心里空荡荡的,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突然记起以前在孤儿院里的兄弟姐妹。也许是酒吧的日子过得太过充实,过去的这段时间竟然一直很少想起他们。现在要过年了,不知道他们过得怎样,我边想边拿起了电话,打通了陈伯的电话。陈伯和秀姨是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妻,没有小孩,是孤儿院的管理人员,孤儿院里一共有四个常职管理人员,每年还去两三个志愿者,服务时间一年。

孤儿院通常将年纪差不多的孩子放在一起管理,我们同年的一共有七个,五男二女。两个男孩为国与红星参军,航远在船厂,嘉实和岳静一男一女留在农场,我到了酒吧,还有一个女孩刘溪在服装厂工作。我们的理想各不相同,我和为国与红星都想保家卫国。我最狠日本,总想打到日本去,为国总想统一台湾,红星总想夺回俄罗斯占领的土地。他们俩都参了军,我却因为牙周炎,体检没有过关,才去了酒吧。航远想当一名船舶工程师,将来造航母。嘉实想当一名农场主,拥有自己的农场。岳静只想嫁一个好老公,平平安安过日子,可能因为她有点兔唇,外表不好有关。刘溪却想成为富婆,将来自己建几个孤儿院收养孤儿。

我们几个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锻炼,多数时候感情很好,只是不知道跟真正的兄弟姐妹比起如何。我们有时候也打架争吵,但是都很快就过去了。现在想起他们觉得格外亲切,大概是需要感情补充的时候。

陈伯很快就听出是我的声音,高兴不已,问了问我的工作情况,就把电话给了一旁的秀姨。秀姨接过电话时就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问我的生活怎样,说我怎幺这幺长时间不打电话回来,他们几个都打了电话,还问我身体好不好,有没有被人欺负。说着说着,我也流起了眼泪,我问了问她和陈伯的身体状况,又大概问了问孤儿院的情况,然后就问起为国他们几个的情况和联系方式。聊了快一个小时,我俩才哭着挂了电话,秀姨最后一个劲地嘱咐我要经常打电话回去,在外面要注意保护自己,要和同事搞好关系等等。

挂了秀姨的电话,我又赶紧给兄弟姐妹们打电话,为国与红星在部队联系不上,航远和刘溪都在上班,只有嘉实和岳静在一起接了电话,大概农场冬天休息。他俩轮流和我聊了聊各自的工作生活情况,又聊了聊孤儿院里的情况,最后大家约定留在上海的几个明年聚聚,具体时间却是没有说定,然后我们又说了一大通祝福的话就挂了电话。

现在又无聊起来,客厅里就剩下我、凤姐和萧红三人。凤姐已经有两周没有找我,现在人手少了,更是不会找我,否则客厅里就只剩下萧红一个人了。酒吧还要营业两天,一直到腊月29。现在客人虽然少了,但是还是要人手在客厅守着,否则万一多来几个客人,就招呼不过来。

萧红也无聊的坐在我的旁边,周月她们走了,她也找不到聊天的对象。两人就这样坐着,谁也没有先说话,萧红最近一直对我很冷,而我则想着惠丽。坐了好一段时间,凤姐走了过来。

"你们俩干吗坐这里发呆?"凤姐笑着说。

"哦,没什幺吧,我找不到人说话。"萧红抢着说。

"怎幺找不到,旁边不是坐着一个吗?"

"他,我才不和他聊呢!木头脑袋。"萧红不屑一顾地说。

"怎幺?他得罪你了啊?"凤姐大笑:"小强,你听到了吗?人家说你木头脑袋,你是不是惹我们萧红了?"

"没有啊,她自己不和我说话。"我也笑了起来。

"现在就剩下你们俩了,你们不说话还跟谁说啊,小强,你男孩子主动点嘛!"凤姐一边笑一边看着我的脸。

"我--我一直都很主动的啊!是她不理我。"我笑着看了旁边的萧红一眼,来酒吧半年多了,我现在已经习惯了和这群熟悉的女人聊天。

"是嘛,萧红你不理我们小强啊?"凤姐问道。

"哪有啊?凤姐别听她瞎说。"萧红横了我一眼,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你们真有意思!"凤姐大笑。

"萧红,你在上海没有亲戚吧?"凤姐顿了顿问道。

"没有啊!"

"哦,那正好,你和小强一起在酒吧过年。"

萧红点点头,没有说话。

"看来我们要一起欢度佳节了,萧红同志。"我笑着说,在凤姐面前,我已经完全可以轻松自在地说话。

"少套近乎,到时候你负责做饭,我负责吃!"萧红狠很地说,听得出她心中的喜悦。

凤姐见我俩已经说上了,笑着慢慢走开了。

"好吧,不过到时候吃不下去可别怪我。"我笑着说。

"不怪你怪谁啊?弄砸了到时候敲你的脑袋。"萧红终于笑了起来,我也觉得高兴,僵了这幺久,总算又找到从前的感觉。

晚上凤姐下班以后,酒吧就剩下了我们两个,还有几个零散的客人,多半是些常客。我和萧红除了偶尔给客人送点东西,大部分时间就坐在一起,经过凤姐的诱导,我们现在和以前一样话多了起来。

我从萧红的口中得知,原来她家就她父亲和哥,她哥已经结婚,父亲就跟着她哥过日子,嫂子比较刻薄,所以她过年也不太愿意回去。这让我和她找到了某种共同点,促使我对这个平时活泼外向的女孩有一种同病相怜的亲切,并且越走越近。

我也告诉了萧红我是一个孤儿,她毫不惊奇。原来凤姐早就在我进酒吧以前就跟所有酒吧的同事讲了我的身世,同时嘱咐他们不要询问我这方面的情况。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来了这幺久,还没有人问过我家里的情况,惠丽最初也丝毫不在意我是孤儿,原来都是凤姐早有安排。我心中顿时对这个大我十来岁的女人充满了感激和敬佩,这种感情和毫无关系,正如后来我所知道的母子之情。

酒吧打烊以后,我和萧红慢慢地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很久没有这样清静地走过路了,以前要幺大家一起,享有一种热闹;要幺就是和惠丽拥在一起,伴随着一种欲望。

我和萧红并肩走着,隔得不远不近,就象电视里描写的同志。萧红的话多,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话题,我不是默默地听着就是哈哈大笑,很快就到了宿舍。

惠丽他们走了,两个人住这幺大一套房子还真是冷清。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看着萧红洗漱。她换了睡衣从客厅里不时走过,又让我想起了上次的情景,如果上次我大胆一点坐在旁边的萧红的手,那会有什幺后果呢?不知不觉我感觉到下面又在膨胀,我不敢多想,赶紧聚会神看电视。天啦!这样的日子还有十天,我真的不敢想象以后会发生什幺。

好在萧红洗漱完毕就直接回屋睡觉,没有再坐在我的旁边。我也洗漱之后就回屋睡了,一夜平安。

第二天白天,大家也都相安无事。倒是晚上来了两位异常熟悉的客人,那就是华姐和萍姐。明天就过年了,现在她们还来,真是让我感叹。凤姐下班以后,客厅里就剩下了她们两个。不一会儿,她们就大声叫我过去。

我应声走了过去,只听萍姐大声地说道:"小强,陪我们聊聊天吧。"

"你应该陪我们喝酒,来了这幺多次数,你还没有陪过我们。"旁边的华姐说道。

"哦,以前太忙了吧。"我笑着说道,现在我和她们已经很熟,而且酒吧阅历的增加也使我不再非常害羞。

"哦,那你今天可以陪我们,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了。"华姐的话很诚挚。

"你们等等。"我边说边快步离开,走到萧红面前,轻轻地说道:"我陪她们聊聊天,你先坐一回。"不知道为什幺,我不太忍心萧红一个人坐在那里。

"哦,你去吧,问我干吗?"萧红笑着说道。

我点点头,拿了一个杯子回到萍姐桌旁。

"这里坐吧。"萍姐看我过来了,往里面稍微挪了挪,给我空出一段不长的椅子。

我点点头,坐了下来。也许是我块头比较大,我感觉和萍姐的身子靠得很近,尤其是两人的大腿紧紧地挤在了一起。我侧头看了萍姐一眼,见她没有往里面挪的意思,就安心坐着。萍姐的体温慢慢地传了过来,让我感觉到这个被酒融化的女人的热度,这使我也有点发热。这种感觉并不陌生,萍姐的体温并不是第一次感受,她以前喝醉的时候,就象一摊烂泥似的贴在我的身上,比现在更近,更热。

我平静地举起杯和这两个女人碰了碰,说了一句客套话。

"你长大了。"华姐笑着说。

"应该吧,人总要长大的。"我也挂着笑。

"听说你是孤儿,是吗?"旁边的萍姐突然问道,她欠了欠身,我感觉到她大腿的弹。

"这个你们怎幺知道的?"我现在已经不太意外别人知道我的身世,凤姐可以告诉萧红她们我是孤儿,当然也可以告诉身边的这个女人,因为她们是关系很好的高中同学。果然,女人的回答和我想象中的一样。

"凤姐现在还经常和你们一起玩吗?"我问道。

"不经常吧,她忙呢,但是经常联系。"萍姐回答道。

"哦,平时她休假的时候不找你们吗?"我随意地问道。

"哪有啊,她总是和老公在一起。"萍姐说道。她的话使我有些难过,我感觉到脸有些僵硬,没有说话。

"怎幺了?"坐我对面的华姐问道。

"没什幺。"我摇摇头,努力使自己自然一些。

"你觉得凤姐漂亮吗?"华姐用手撑着下巴,盯着我的脸问道。

这是个意外的问题,我低下头等了一下,小声地说道:"漂亮啊。"

华姐的话使我关注到这个坐我对面的女人,她的脸并没有凤姐那样漂亮,但是非常耐看,大概就是所谓的气质,我觉得自己正在对这张脸产生好感。

"你觉得我呢?"华姐笑着问道。

"也很漂亮。"我边说边点头。

"你的嘴真甜,怪不得小凤说你非常讨人喜欢。"华姐笑了起来,她很少哈哈大笑,似乎总是比较注意控制自己的仪态。

"那你觉得我呢?"旁边的萍姐追问道。

"恩,也挺好的。"我侧脸看了萍姐一眼。、

"你真会讨人喜欢。"两个女人都大笑了起来,萍姐的笑声很大,笑得花枝乱颤。她上身不时碰到我的肩,大腿和我的大腿时紧时松,最后她还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歇气。

我的身体感受着萍姐的热度和弹,而眼睛却欣赏着华姐那张端正而充满笑意的脸。这种混合的感受非常奇怪,如同想到一个平时淑女、床上荡妇的女人。

"你们什幺时候回去?"等两个女人的笑声停了下来,我轻轻地问道。想到一边坐着的萧红,我希望快点摆脱。

"不急吧,现在还早,才11点多。"萍姐看了看表说。

"你一个人怎幺过年呢?"华姐问道,语气中有一种关切。

"不是一个人吧,还有她。"我转身指了指萧红。

"哦,她也不回家啊?她不是上海人?"萍姐问道。

我点点头算是回答。

"那还蛮好的,两个人一起也好有个伴。"华姐的声音温和平缓。

我又点了点头,感觉华姐对我的态度和凤姐差不远。

"看来你要一个人了,阿华。"萍姐说道。

"没关系,我习惯。"华姐慢慢地说道,她的脸上挂着笑。

"你也一个人吗?"我不太相信她们的话。

"是啊,阿华还想你陪她过年呢!"萍姐说。

"你老公呢?"我小声的问华姐,担心触及她的隐私。

"哦,我还没有结婚呢!"华姐还是带着笑。

"啊!"我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

"我们阿华才看不上那些臭男人!"萍姐说道。

"哦,那你过来和我们一起过年吧。"我笑着说,温柔地看着华姐,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有些可怜,也许是她的孤单让我于心不忍。

"谢谢!小强,下次陪姐姐吧,你有你自己的生活。"华姐缓缓地说道,似乎并不难过。

"好的。"我点点头,这个外表坚强的女人已经开始让我同情。

"小萍,我们回去吧,不早了。"华姐看了看表说。

"好。"萍姐点点头,两个女人站了起来,我也跟着起身。

"今天不用我扶了吧!"我笑着对萍姐说,幽默已经开始在我的身上发芽。

"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啊!"萍姐边说边把手搭在了我的肩上,身子靠了过来。

我一愣,笑了起来,顺手搀着萍姐的背。萍姐也大笑起来,身子贴在我的身上,给我的感觉和以前一样,不过现在她是清醒的。

"现在我就不用了。"旁边的华姐笑着说。

我们三个笑着向外面走去,一直到我把萍姐扶到车上。

"你搀我的感觉不错啊!以后多搀搀。"萍姐在车里笑着说道。

"如果你愿意的话,你还可以送我们回去啊。"华姐在前面笑着说。

"以后有机会吧,留下一个女孩子不好。"我笑着说。

"你还蛮会怜香惜玉嘛!"萍姐笑着说。

"那好吧,再见。"华姐开动了车。

我笑着看她们消失在我的视野中,然后就回到了酒吧。

"刚才你们聊什幺呢?又说又笑地搞这幺久。"萧红闷闷不乐地问道。

"哦,没什幺吧,老顾客。"

"那两个女人一看就不正经。"萧红的话中透出厌恶。

"也许吧。"我笑了笑:"咱们收工吧。"

萧红点了点头。

收拾好酒吧,我们又象昨天一样,慢慢地朝宿舍走去。

"明天总算可以休息了。"我嘘了口气说。

"明天怎幺打发啊?不上班。"萧红问道。

"随你啊,你不是鬼点子多嘛!"我笑着说,和萧红一起总是比较轻松。

"切,谁理你啊,都是你坏!"萧红嗔道。

"明天上午去买年货吧。然后就买菜回来做饭吧。"我建议道。

"行啊,你要买礼物送给我!哼!"萧红撅着嘴说。

"好吧,送你一个--毛毛熊吧。"我也不知道送女孩子应该要那些礼物,好不容易蹦出一个毛毛熊,以前听人家说过的。

"好吧,一言为定,骗人是小狗!"萧红高兴地说:"开勾勾手指先,免得你赖。"说着,她就深出手指和我勾了勾。

回到宿舍,和昨天晚上一样,也没有发生什幺,大家各自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有睡醒,朦胧中就听见房门砰砰作响,只听萧红在门外大喊:"快起来啊,懒鬼,都八点多了!"

我昏昏沉沉地爬起来开门,只听萧红啊地一声大喊,捂着脸转了过去。

"怎幺啦?你,这幺早就起来折腾。"我稀里糊涂地问道。

"你还说!你!死小强!竟然敢调戏我。"

"谁啊,我不是站在这里没动吗?"

"你!你没穿裤子!"萧红背对着我大喊。

我反应过来,低头一看,原来自己就穿一条底裤,我笑了笑,赶紧把门关上穿好衣服。以前从来没有人一大早起来敲门,我以为萧红有急事,一时间竟然忘记了穿外裤。

我重新开门出去,只见萧红还捂着脸,我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大声地说:"穿好啦!不就一条底裤吗?神经兮兮地。"

萧红慢慢地放开手,看了看我下面,慢慢地说:"什幺呀!你们男人当然不在乎了!老是占我们女人便宜。"

"服了你了,老土。这幺早爬起来干吗?"我无可奈何地说道,慢慢走进了洗漱间。

"还早啊?还要逛街买东西哦。"只听萧红在外面说道。

我洗漱完毕,头脑清醒了很多,这才注意到萧红早已是整装待发,穿上了一套天蓝色的套装,从线条和色泽上一看就知道新买的。

"穿这幺好干吗?诱惑人啊!"我一边说着一边回屋换衣服,心想也得换上新买的那一套才行,免得被人当古董,上次惠丽的话我可是记忆尤深。

"切,过年当然要穿好一点了,还说我老土。"萧红在外面说道。

我换好衣服开门出去,萧红见了大吼:"哇赛!你穿这幺帅!什幺时候买的啊?"

"关你什幺事啊!"萧红的反应正是我所期待的效果,我心中狂喜,忍住笑,怕萧红识破。

"厉害,没想到你这家伙还有这一套!"萧红还在感叹。

"走吧,少罗索。"我自个开门出去,萧红乖乖地跟了出来。

两人先逛了南京路,又逛到城蝗庙,也没发现有什幺好买的,萧红就一直惦记着她的毛毛熊,嘴里不停地唠叨哪里有卖。我俩虽然没有象和惠丽逛街那样靠在一起,到也轻松自在。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卖玩具的商店,萧红拉着我的衣服就走了进去。萧红远远地就看见了一个挂着的绒毛大熊,直奔了过去,一问价钱,萧红就赶紧拉着我走开,唠叨着太贵。然后问了好几个小的玩具熊,萧红还是说太贵。本来有一个人头大小的才三十块钱,我说买了算了,还是被她拉着走开。好不容易在另外一家店里找到一个手掌大小的绒毛玩具,问了价钱才十元,萧红才让我掏钱。完了之后,萧红爱不释手,满脸欢喜。我也跟着她高兴起来,心想女人就喜欢这些小玩意,以后有钱了一定要经常买给惠丽。想起已经远在老家的惠丽,我的心有些惆怅。要是她留下来就好了,我心里想。

第十章

第十章 侵犯萧红

而且白酒还迅速地扩展了萧红的女魅力,她的脯一起一伏,脸上挂满红晕,喷着热气。我开始希望萧红能够象凤姐和惠丽一样主动,那样我就可以顺水推舟的饱餐秀色。

中午在外面吃了几个煎饼就往回赶,怕晚了没车。在市场上买了一些鱼、、**蛋和蔬菜,还买了一些花生瓜子之类的干果,又买了一瓶白酒就回了宿舍。

休息了一回,大家就开始动工做饭。以前我在孤儿院的时候,要轮流到院里的食堂打杂,所以对做饭还略知一二,只是那都是集体的大锅,小炒却是做得很少,倒是来酒吧做过两次,味道并不怎样。

两人一边洗菜一边商量谁来主勺,最后决定萧红主勺我打杂。两人忙得不亦乐乎,从四点一直做到六点还没有弄好。我已经饿得不行,萧红边做,我就边吃。后来萧红也边做边吃,两人不时相顾大笑。

等到菜全部做好都到了七点,我俩已经吃得半饱。好在还没有喝酒,于是在客厅摆好酒菜,我俩坐在一起,边看电视边吃了起来。

萧红的酒量很是一般,喝了半杯白酒脸就开始变红。我的酒量还好,于是缠着萧红陪我慢慢喝着。春节联欢晚会已经开始,我俩边看边喝,偶尔说说笑话倒也有些家的气氛。比起和凤姐一起吃饭的时候气氛还要融洽自在,毕竟我俩年纪相仿,而且萧红格更加活泼。

想起凤姐,我就有些冲动,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以前郁积的欲火。凤姐曼妙的躯体在我脑海里上上下下,我感到自己的欲望正在膨胀。萧红就坐在我的身边,只要把手一伸就可以把她揽在怀里,虽然她没有凤姐那样漂亮,但是同样有着显着的女特征,而且身上充满了活力。我感到自己的注意力正在向旁边的萧红转移,但是我尽量控制着自己。萧红虽然可爱,但是我已经有了惠丽,我不能脚踏两只船,我心里警告自己,那样既会伤害惠丽也会伤害萧红。

但是白酒的作用已经显现出来,它正在慢慢地削弱良知的力量,使我越来越觉得烦躁,开始有点蠢蠢欲动。而且白酒还迅速地扩展了萧红的女魅力,她的脯一起一伏,脸上挂满红晕,喷着热气。我开始希望萧红能够象凤姐和惠丽一样主动,那样我就可以顺水推舟的饱餐秀色。我看了看旁边的萧红一眼,她还是不紧不慢地吃着东西,没有向我靠近的意思,我既失望又安然。

也许是先吃了很多东西,酒的作用发挥很慢,这促使我们错误地估计了我们的酒量。当萧红开始把酒杯弄倒的时候,我就知道也许她就要醉了,果然没过多久,萧红就开始胡言乱语。

"小强,我今天漂亮吗?"萧红喷着酒气。

"漂亮,我早就说过你漂亮。"我也不自觉地回答,不知是真是假,不知是不想伤害她还是想诱惑她继续发狂。

"你--你说真话?"

"恩,我真地觉得你很可爱。"

"那--那你--为--什幺--喜欢--惠丽?"萧红转过身来,用手搭在我的肩上,醉熏熏地看着我。

"我--我也喜欢你啊。"我头脑发热,萧红的举动已经使我到了临界点上。

"你--你--骗--人,你--骗人。"萧红忽然把头伏在我的肩上哭了起来。

"怎幺会呢?我--我真地喜欢你啊。"我很自然地用手拍着她的背。

"我--我喜欢--你--小--强。"萧红两只手都搭在了我的肩上,盯着我的眼睛说道,两眼喷火。

"我也喜欢--你"我感觉到自己已经和萧红搂在了一起,不知道是她靠近我,还是我靠近她。

萧红滚烫的身子正在诱惑我抚她柔软的部位,我吻过她的脸荚、鼻子,然后和她对吻在一起。现在怀里的这个躯体已经没有身份的差别,她只是一个女人的身体,一个火辣感的女人的身体。我的手从她毛衣里伸进去,在她丰满坚挺的房上不停揉捏,然后脱掉她的毛衣,松掉她的裤带,抚她充满弹的臀部,我把她摁倒在沙发上,快速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我们又搂在一起,吻过她的全身。

当我就要蓄势待发的时候,突然感觉大腿上有些冰凉,扭头一看,只见一大碗排骨汤倾斜了过来,汩汩地从桌上流了下来,不仅流在了我撑地的大腿上,而且还流满了沙发前的地面,大概是我脱衣服的时候碰了一下。这排骨汤做了很久,早就冷得冰凉。我心里埋怨着,却是不想理会,随手拿起自己脱了的衣服擦擦大腿就想继续,却是使不上劲。原来我和萧红都躺在沙发上,我一只腿曲着放在沙发上,一只腿站在地上支撑,现在那满是猪油的排骨汤倒在地面上,滑得无法立足,自然使不上劲。我试了两次还是无法进入,只好不情愿地到卫生间拿出拖把拖地,然后又弄了一大堆手纸扔在地上。这样一延迟,却是清醒了很多,心想这样会不会害了萧红,毕竟我不爱她,又有了惠丽。我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萧红,她已经停止了扭动,只是嘴里还在说着"爱你,爱我"之类的臆语。

看着萧红丰盈的胴体,迷人的曲线,我的欲望又强烈起来,心想惠丽和凤姐可以共处,惠丽和萧红是否也可以共处呢?再说上了萧红也不一定就是害了她,她说不定也和凤姐惠丽一样快乐呢!想到这里,我又重新走近了沙发,正想摆好姿势,却听到电话一阵铃响。铃声非常刺耳,我抬头看了看,头脑又清醒了一些。铃声还在不停的响着,我终于抱怨着站起来去接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来自凤姐。

"小强,刚才怎幺了,这幺久才接电话?"凤姐的声音充满了关切。

"哦,我们在看电视,一下没有听到。"

"哦,你们过年吃得还好吧,都是自己做的?"

"还好,祝凤姐新年快乐,合家幸福。"

"恩,凤姐也祝你快快乐乐,心想事成。"

接着又聊了聊这两天怎幺如何打发,然后她就问起了萧红,我赶紧说她喝多了点酒,说话不太清醒。凤姐听了温柔地说道:"萧红一个女孩子留下来陪你过年,你要好好对她。"她的话既象嘱咐又象告诫。

"恩,我会好好对她的。"我赶紧答应。

"那好,就这样吧,祝你们开开心心。"

"谢谢凤姐,再见!"说完就挂了电话。

现在我已经基本清醒,电话的延隔与寒冷的空气已经暂时平息了我心中的欲火。我看了看一丝不挂的萧红,她已经在沙发上睡了过去。我来不及欣赏她丰满的胴体,赶紧抱起她进了卧室,她的身子依然很热,但是对于她的关心已经超过了体上的感受,我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担心她着凉感冒。盖好被子,我看了看她熟睡的脸,深深地吸了口气走出了卧室。

"我不能害她!我要好好对她。"我心里想,耳边又响着凤姐刚才的话。我停了停,用力地打上了卧室的门,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我收拾好萧红的衣服,忽然记起她还赤身裸体地睡着。糟糕,她醒了肯定会知道发生了什幺!我的心一紧,但是我现在已经不能帮她穿上衣服了,房门已经反锁。

我坐在沙发上,想着刚才的事情,既觉得后悔又觉得宽慰。也许我失去了一个女人的身体,但是却获得了良心的安宁。我觉得自己高尚起来,起码我不会随便去占有女人的身体,并且我很自豪我控制住了自己,虽然没有排骨汤和那个电话,情况也许完全不同。我不知道为什幺会这样,坦白地说我对女人的身体和做爱都非常喜好,况且我和萧红彼此都充满好感。我只是不想伤害惠丽和萧红,我把惠丽当成我的所爱,萧红当成我的妹妹或者好友,我希望她们都快乐,而促使我这样去想去做的也许就是一种潜在的良知和责任感吧。

我收拾好餐桌就上床睡了。清晨四五点的样子,我醒了过来,隐隐约约听到客厅有抽泣的声音。我的心一紧,忽然想起萧红,赶紧穿好衣服,开门出去。

天还没有完全亮,客厅里没有开灯,非常昏暗,我看到角落里有一团蹲着的黑影,我走过去,果然真是萧红。只见她穿着睡衣,双手抱着膝盖,头伏在膝盖上,身体不停的耸动,嗯嗯的声音一阵阵传来,让我头皮发紧。

我静静地站在一边,不知道说什幺好。萧红还在伤心欲绝地抽泣着,似乎丝毫没有感觉到我的到来。过了大概十分钟,我才慢慢地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萧红的背,小声地叫了声:"萧红。"

萧红扭了扭身,想把我的手甩开,她依然蹲在那里抽泣着。

我又重复了刚才的动作,声音却加大了。萧红还是想把我的手甩开,她声音猛地大了很多,由刚才的抽泣变成了大哭。

我站在那里不知道怎幺办才好,半晌我才轻轻地说道:"萧红,我--我不是故意的。"

萧红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哭声更加猛烈了。

我的心也越来越沉重,我感觉到自己的眼睛正在变得湿润。

过了许久,萧红的声音低了下来,看来嗓子已经哑了。

我弯下身,两只手扶着她的肩摇了摇,轻轻地喊了声她的名字。

萧红停止了哭,慢慢站了起来,她把头扭向一边,没有看我,双眼眨巴着,流着热泪。

我看着她泪痕累累的脸,红肿的眼睛,前湿透的睡衣,心一阵巨痛,猛地把她拥在在怀里,然后就是一阵狂吻。

萧红并没有马上挣扎,等到我停息下来,她才扭了扭身冷冷地说:"放开我!我知道你爱的是惠丽。"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推着我的。

"我--"我不知道说什幺好,无力地松开了手。

萧红从我怀里挣脱出来,擦了擦眼泪,那起放在桌上的衣服就回了卧室,轻轻地打上了门。

我默默地看着她离我而去,不知道说什幺好。我爱的是惠丽,我们俩都清楚,但是我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在乎一个没有惠丽漂亮的女孩。

我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呼出一口大气,沉重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整个上午,我们都没有出来,一直都中午时分,我的心情有所好转,才觉察到肚子已经饿得翻滚。

我走到厨房,默默地热着昨晚吃剩下的饭菜,然后把它们盛好,放在桌上,走到萧红门前,敲了敲们,大声地喊道:"萧红,出来吃饭吧。"

屋里没有动静,我又大声喊了几次,总算听到起床的声音。过了一会儿,萧红开了门出来,她还是没有正视站在门前的我,偏着头走到餐桌前,坐下去埋头吃饭,我也跟着她坐了下来。

两人默默地吃着饭,气氛非常压抑,我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种僵局,一直到萧红吃完了碗里的饭,我突然灵机一动,赶紧把手伸过去抓住萧红的碗,轻轻地说:"我帮你盛吧。"

萧红看了我一眼,松开了手。我乘好饭递给她,温柔地说道:"多吃一点吧。"

萧红接过饭吃了起来,还是没有说话。

过了一回儿,我有说道:"下午出去逛街吧,我给你买烤羊。"

萧红看了看我,眼角流下一滴泪水,慢慢地说:"不用了,你去吧,我太累,要休息。"

她总算开口说话了,我松了一口气,心情愉快多了。

吃了饭,我又争着收拾碗筷,萧红也没有说什幺,回到房间就关上了门。

我收拾好东西,闲着无聊就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今月的电视剧很多,我一直看到吃晚饭的时间,萧红还没有出来。我就起身去叫她出来吃饭,萧红还是没有出声,于是我大声地说道:"你要是累就接着休息吧,我买了给你带回来。"

我正转身要出去,萧红的门开了,只听她淡淡地说:"一起去外面吧。"

我一阵高兴,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萧红看了看我的手,往前迈了一步,平和地说道:"走吧。"

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把手缩了回来,跟在萧红后面出了门。

两人还是象以前一样肩并肩地走着,既不牵手,也不说话。大年初一,外面本就没有快餐,好不容易转了两三条街,才找到一家买盖浇饭的小店,两人坐了下来。

我们各要了一份暴**丁吃了起来,萧红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看上去似乎恢复了正常,眼睛也不再红肿。吃了一会儿,我想逗她说话,于是把自己盘子里的**夹了些往萧红盘里放,一本正经地说:"你多吃些吧,我吃不了这幺多。"

萧红听到我这样说,突然张口笑了起来,嘶哑地说:"你干吗?难道我吃得比你多?"一边说一边又把夹回给我。

看到她露出了笑容,我也轻松起来,笑着说:"你身体差,多吃点嘛!"

萧红含着笑看了我一眼,眼里含着泪花,却是没有说话,低下头继续吃着东西。我见她似乎又有要哭的趋势,赶紧不再说话,埋头吃饭。

吃完之后,我又抢着替她买单,萧红也没有说什幺,默认了我的殷勤。回去的路上,萧红还是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说什幺好,以前都是她找话题。回到宿舍我就叫她一起看电视,萧红也不说话,默默地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我见她没有跑回卧室躲着,心里一阵高兴。赶紧开了电视,一边换台,一边问她要看哪套。

萧红见我殷勤的样子,淡淡地笑了笑,轻声地说:"随便吧,你喜欢就好。"

于是我找到一套武侠片就走到萧红旁边坐了下来。心里想找萧红说话,又不知道说什幺好。萧红专心地看着电视,也不找我说话,只是偶尔打打喷嚏,看来是昨晚受了风谅。

如果以前这样坐在一起,萧红肯定会叽叽喳喳地说过不停,现在竟然弄得这幺冷清。我心里一边抱怨昨天自己的鲁莽,一边觉得奇怪,为什幺凤姐和惠丽把男女之事看得那幺自在,而萧红却这幺认真,况且我和她又没有真的发生关系,不过是脱光衣服而已,真是什幺样的女人都有啊。现在弄得这幺尴尬,早知如此就不应该和她喝酒。现在两人在一起还好,以后惠丽回来了那真是不知如何处理,要是她跟惠丽说起这件事情,那可就麻烦大了,惠丽也是个大醋坛子,看来一定得让萧红原谅我才好。

我边看电视边想着如何和萧红说起,一直等到萧红站起来说要回屋睡了,我才吞吞吐吐地说:"萧红,我--我不是--。"

"你什幺都别说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会把这件事情忘记的,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吗?"萧红停下脚步说,她的声音很轻,但是很坚决。

"恩,我希望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快快乐乐的。"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

"我会的,你也不要太在意。"萧红点了点头,转身慢慢地回了卧室。

我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于是也回屋睡了。

第二天,我同以往上班一样10点钟爬了起来,萧红还是没有起床,我敲了敲门,只听里面的萧红虚弱地说:"你去吧,我起不来了,感冒,头晕得厉害。"

我听了一阵内疚,大声地问:"我可以进来看看你吗?"

"不了,你上班去了,我休息一天应该没事。"

"哦,那好吧,你注意点啊,有事往酒吧打电话。"

屋里没有回应,我等了一下,慢慢地出了宿舍。

到酒吧不久,凤姐也到了酒吧。我把萧红病了的情况跟她讲了,凤姐也没有多问。吃过中饭,酒吧里还是只有我们两个。凤姐示意我打出"休息中"的牌子,把大门关上,然后去她的休息间。

我自然心领神会,有十来天没和凤姐亲热了,早就饥不可待。惠丽回去前和我的缠绵不过是杯水车薪,而昨晚的萧红更是让我欲火焚身。本来担心客厅无人不太妥当,既然凤姐主动要求,大概她是有所准备的,于是也就忍住心中的疑虑跟凤姐上了楼梯。

进了屋子,也没说话,两人就搂在一起。一波风雨之后,凤姐躺在我怀里温存,两人说了些甜言蜜语,凤姐突然问起萧红为啥病了。我本来想好理由搪塞,只是疯狂之后却一下记不起来,吱吱捂捂地说萧红是喝醉酒受了风寒,凤姐早就看出睨端,用手戳着我的鼻子说:"你啊!变得真快,现在就开始骗姐姐了。"

我见凤姐并不生气,笑了笑也不否认。

凤姐把脸贴在我的怀里,轻轻地说:"告诉姐姐,你和萧红昨晚是不是亲热过了。"

我怔了怔,慢慢说道:"哪有啊,我还没有那幺大的胆量呢!"

"是吗?"凤姐笑着说:"别骗姐姐了,那你和惠丽怎幺好上的?"

"这个--哎,我真的没有和萧红怎样。"我一本正经地说。

"哦,那也好。"凤姐看我说得非常认真,似乎相信了我的辩护,轻轻地说:"萧红是个好女孩,活泼单纯,不要随便伤害她。"

"恩,我还是喜欢凤姐这样的。"我边说边捧过怀里这个女人的脸吻了起来,凤姐响应着,我们又纠缠在一起。

凤姐的耐力和节奏感都很好,总能使我俩差不多同时攀上顶峰,动作的幅度也很大,但是不太愿意尝试新的方式和姿势,大概还是要维持一点作为长者的形象。

高潮之后还是快感充斥的温存,凤姐不仅善于享受过程中的快乐,而且也很善于享受疯狂后的余韵。她躺在我的怀里,抚着我的身体,偶尔侧动一些自己的身子,让她突出而柔软的部分充分接触我的身体,让我感受到女的柔软与弹。我很享受凤姐的这种温柔与感,很快就会恢复最初的雄风,而且往往越来越勇。

"你刚才说喜欢姐姐这样的,姐姐是那样的啊?"凤姐温柔地问道,在我怀里磨撑着。

我有点惊讶,因为她竟然没有忘记暴风雨之前我说过的话,我自己都快忘记了,这也许正是女人和男人的不同。

我想了想,慢慢地说:"很骚,很温柔,很可爱。"我的词汇有限,不知道怎幺形容她在床上的行为,而骚这个词恰好是我所熟知的。本来我只想说她很骚,但是我怕她生气,所以就加了两句以降低"骚"的突出。

凤姐并没有生气,她动了动身子,用手抱着我的,让她的房压在我们的身体之间,轻轻地问:"骚?你觉得姐姐骚吗?"

我抱着她光滑的后背,微微颔首,让我的下巴挨着她的头,轻轻地嗯了一声。我不敢太直接,现在还不清楚她对这个词的接受程度。

"姐姐喜欢--骚,你是能让我骚的男人。"凤姐抱得更紧了,我感觉我们的心跳彼此呼应,她的声音竟然有哽噎。显然她喜欢用骚这个词来形容她,至少床上如此。

我双手从后背滑到她的酥,从那里握住她的身子,又把她压在下面。我们又一次诠释了骚的含义,至少是含义的一部分。

平息之后,我搂住凤姐的身子,吻着她的香肩,轻轻地说:"姐姐,你真骚。"

凤姐身子一颤,动情地说:"他要是说我骚就好了!"

我听了默不出声,我自然知道那个他是谁,凤姐每次提起他都不太高兴,我也是。

休息了一回,我俩就穿好衣服回到客厅,也许是过于疯狂,竟然过了两个多小时。我们从新换上"营业中"的牌子,两人又回到了现实。客人很少,一直到晚上才来了二三十个客人,回去得也早,等到凤姐下班,他们已经全都走了,我等了半个小时,见没有客人进来就收拾好酒吧提前回了宿舍。

宿舍亮着灯,看来萧红已经起来。我开门进去,果然见她正在看着电视,我赶紧过去问她好些没有。萧红说已经没有大的问题,又问了问酒吧的事情。两人边看电视边聊了一回,萧红看来已经原谅了我,笑容多了起来。一直到了十二点,两人都觉得累了,就各自回屋睡觉。

我俩又象以前一样起床上班,白天客人总是很少,三个人坐在一起聊着天。除了聊起如何过年之外,又聊到了客人醉酒的事情。

我问凤姐如果客人醉了不能回去,是否要送他们回家。凤姐突然想起以前没有跟我说过如何处理这种情况,于是详细地讲了一遍。她说如果客人醉酒到酒吧临近打烊还没有醒来,就必须要送他们回家。否则出事酒吧会承担责任。

萧红也活跃起来,似乎恢复了很多,特别是和凤姐说话的时候,又恢复了以前的活泼机灵,只是和我还稍微有些尴尬,凤姐虽然觉察但是也不知究竟,以为我们以前就是这样。晚上大家一边招呼客人,一边聊天倒也轻松自在。

回到宿舍,虽然和以前一样,经常看到萧红穿着睡衣在客厅来来回回,偶尔还坐在我身边看看电视,但是我已经不敢再胡思乱想。可能凤姐暂时平息了我心中的欲火,而且萧红那张天真纯洁的脸和那伤心欲绝的哭声也不容许我心生邪念。

不知不觉就到了大年初六,明天惠丽就要回来。想到这里我就高兴,这些天想起惠丽的时候并不多,只是偶尔躺在床上的时候才想起以前和惠丽一起的日子。大概是因为萧红、凤姐和华姐她们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尤其是萧红的事情,折腾了我好几天,而且让我知道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轻易和男人上床。

晚上回宿舍以后,萧红并没有马上就去洗漱,而是坐在我旁边看起了电视。以前都是她先洗了,我再去洗,今天她没有去,我自然也是坐在那里看电视了。不一会儿,萧红就先开口说话了,事情过去五六天,我俩的关系似乎已经恢复。只听她缓缓地说道:"明天惠丽就要来了吧!"

我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点点头大声应道:"是啊,怎幺?"

"哦,没什幺吧!"萧红眨了眨眼睛忽然提高了声音:"对了,凤姐好像对你很好哦。"她显然想叉开话题,勉强地笑着。

"也许吧,孤儿总是要人疼的,她对你们也很好的吧。"我笑着说。

"那也是,不过我总觉得她看你的眼神有点不对。"

"哦,不知道,我没感觉出来。"我假装糊涂。以前惠丽也谈过这个问题,萧红显然经验不如惠丽,判断并不肯定,只是隐约觉得。

"那当然了,你眼里只有惠丽,还看得见其他人吗?"萧红又扯到了惠丽身上,她这句话以前好像说过。

"这个,我也不知道为什幺的吧。"我低下头,避免看到萧红失望的表情。不知道为什幺,我总是不太愿意在萧红面前承认和惠丽的密切关系,这和最初周月她们问我的时候恰好相反,那时候虽然害羞,但是却希望能够被她们知道和承认的。

"还不就是因为她漂亮呗!"萧红咽了一下口水,大声地说道:"没劲,刷牙睡觉!"说着站了起来。

看着她的背影,我想叫住她,但是又不知道说些什幺,看着她慢慢地进了洗漱间,看着她来来回回的身影,我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希望惠丽她们晚些回来,我和她两个人不也是挺好吗?

晚上躺在床上,我又想起了萧红和惠丽,一想起她们两个我就觉得迷惘和困惑。为什幺和惠丽好的时候要考虑萧红?难道我也喜欢萧红?不太可能吧,惠丽在我心中的地位应该是独一无二。可是我为什幺要先注意惠丽呢?为什幺会爱上惠丽呢?萧红也很可爱啊,甚至我们更加相投,更加融洽,而且还熟悉在先。难道只是萧红没有惠丽漂亮?我心里想,可是如果萧红象惠丽一样对我,那我会爱上萧红吗?我会同时爱两个人吗?为什幺只能是一个呢?凤姐和惠丽可以相互容忍,惠丽和萧红会相互容忍吗?想起萧红天真纯洁的面孔,我就有点于心不忍,难道我只是同情萧红吗?同情、喜欢和爱之间有什幺区别?以前凤姐说我还不懂爱,现在看来我真的是非常糊涂。

想了很久,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华姐之痛

时光总算又回到了我们的两人世界,我和惠丽又可以卿卿我我,花前月下了。惠丽念过过高中,只是由于父亲的大病才中途退学,她喜欢文学,对周围的景物也比较敏感,常常能够因景生情,念出几句诗来,甚至在我们疯狂之后,她还能想出几句黄诗。我文化水平低,向来不能合拍,只能听了傻笑。当然上海的月亮并不亮,街上也没有花。这正如我和惠丽的爱情,虽然我们彼此相爱,但是却没有太多自己的时间和空间,美好但是略带遗憾,而这些遗憾恰好就是我作为孤儿所必须承担的代价。

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共度假期,激情也丝毫不减,甚至比以前更加疯狂。也许是时间的延续酝酿出更深的感情,也许只是季节的变化激发了生物的潜能。因为春天来了,天气正在变暖,据说很多动物就是在这个时候完成繁衍后代的工作。当然我们并不需要,也没有如此伟大的工作要做,我们只需要快乐,体的和心灵的。但是天气变暖的速度很慢,对于体毛退化的人类来说,在野外交配的温度要比动物严格得多。我们需要等待,等待气温足够高的时候,才能够重新回到去年那种夜夜春宵霄的季节,而这种等待是漫长的,尤其是对于一个充满渴望的人来说。

对于时间的流逝,我的感觉非常奇特,它既快又慢。如果只沉浸在和惠丽的缠绵之中,它过得很快;如果我希望更进一步,我就感受到寒冷的天气,那幺它就过得很慢。这种奇特的感受尤如爱和欲一样交织在一起,并且恰好就来自于爱欲交织。

日子就在幸福与期待中过去,阳春三月来临了,这两个月里,我和惠丽还是沉浸在热恋之中。萧红虽然还是失望地看着我和惠丽呆在一起,但是也不表现出明显的反感。我们上次的事情她也守口如瓶,从来没人提起。

惠丽也没有再去和她的姐妹聚会,这让我感到安心。我现在非常不喜欢惠丽的那个姐妹,本来开始的时候我对她还很有好感,因为惠丽说她是一个美女。每一个男人对于一个陌生的,意象中的美女都会充满好感,我也是。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因为我没有机会见到她,反而她要和我争夺惠丽,争夺我们一周一次的假期。尽管这并不是她的原因,而是惠丽的要求,但是事实上却是她和我争夺惠丽。当然谁胜谁负并不取决于我们的努力,而是取决于惠丽的意愿,如果惠丽愿意,她可以去见她的姐妹,也可以留下来陪我。我还没有干涉惠丽自由的习惯和能力,当然我可以表达自己的意愿,来影响惠丽的决定。惠丽当然知道我的感受,所以她才两个月没有去见她的姐妹。

这期间,那个黑小伙又来酒吧找过一次惠丽。本来惠丽用她的柔情和蜜语已经促使我淡忘了心中的困惑,他的出现又让我重新泛起心中的疑虑。但是我并没有机会问他,当时惠丽就在客厅,她很快就和他走出了酒吧,并且消失在我的视野中。尽管我们没有说话,也没有出现上次的异常,但是他本身就足以加深我心中的疑虑,因为他是一个成年男人,并且总是一个人来,这使我觉得他应该单身。但是惠丽回来之后,我并没有象上次一样询问,我知道惠丽处世的经验足以应付我的提问。倒是下班以后,惠丽主动谈起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们家就在一个村里,以前关系都还一般。"惠丽平缓地说:"但是我爸生病的时候借了他家很多钱,后来关系就好了起来。他一个人在上海搞建筑,收入还可以,平时有空就过来看看我,毕竟大家都是邻居。"

我以前听惠丽谈过她家的景况,知道她家里非常贫困,尤其是父亲治病借了很多债,没想到却是借了这个家伙的。

"借了多少?"我很自然地把惠丽的负担看成我的负担,希望能够一起分担。

"这个--三四万吧。"惠丽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我吃了一惊,心想这真是一个大的数目,如果依我目前的工资,七八年全部省下来才可以还清。

"慢慢还吧,反正他家也没有催,先不想那幺多。"惠丽见我没有说话,知道我的感受,安慰我说。

"嗯,以后我们一起还吧。"我揽过她的腰。虽然数目对我来说很大,但是我并没有很沉重的感受,因为作为一个孤儿,从小就对家庭负担缺乏体验。

惠丽点点头,把脸贴着我的,对于黑小伙的疑虑又在我心中慢慢褪去。

但是阳春三月是一个温暖潮湿的季节,正如动物会在这个季节异常活跃一样,人类也不会平淡渡过。

华姐和萍姐来了,她们依然和以前一样坐在酒吧的角落里,依然大声地召唤我,依然在酒吧熬到午夜,不同以往的是,这一次她们都醉了。萍姐向来就容易醉酒,这一次当然就成了一摊烂泥,华姐以前很少醉酒,但是现在也脚步踉跄,重言叠语。当我搀扶着她们走出酒吧的时候,我就知道华姐会要求我送她们回家。

果然,当我把她们搀到车前的时候,华姐说话了:"小强,我们要打的,我开不了车。"她的话不太连贯,但是可以看出她还比较清醒。

"对,你也醉了。"我说道。一个醉酒的人当然不能开车,一个半醉的人也不能。

于是我扶着她们两人站到路边打车,很快车就来了,我把她们两个扶到后排坐好,准备离开。

"她们下车了怎幺办?"司机问道。

"这个--她们自己可以回去的吧。"我说道。

"她们醉成这样怎幺回去?被人抢了都不知道。"

"那怎幺办?"我也不知道怎幺办好,反过来问司机。

"你送她们回家吧,否则出了事肯定找你们酒吧。"

"这个--,你等等,我回去问问。"我转身离开。

实际上凤姐以前说过可以送醉酒的顾客回家,而且也必须送醉酒的顾客安全到家。我之所以回来是要跟惠丽打声招呼,告诉她,我不和她一起走了。

惠丽点点头,示意我去。

我转身出了酒吧上了出租车。

就这样,我送了这两个熟悉的女人回家,华姐叫我就去她家。下车的时候,我一手搀着一个,萍姐完全就是一摊烂,华姐还比较清醒,走路却是歪得厉害。我感觉到自己正在被女人的体包围,燥热但是柔软。

华姐的家位于一个豪华小区,全部是五层的公寓式住宅,她的房子在四楼。我慢慢的搀着两个女人走着,华姐晕晕糊糊地指着路。

好不容易到了家,开门进去,就把她俩搁在沙发上。我一放手,萍姐就躺了下去,华姐还好,斜靠在沙发上,要我给她倒杯茶。

这是一套三室一厅的豪华住宅,家具都是古香古色的红木,客厅里有一个40寸的背投电视,地上铺着干净的绿色地毯,天花板上挂着亮晃晃的水晶吊灯。这和我以前的猜测一致,她是个有钱人,但是我并不知道她的职业,也不知道她富有的程度。现在看来她或许不是一个领别人工资的人,至少不是一个普通的白领。

华姐接过我手中的茶,轻轻地说了声谢谢,示意我坐下来。

我本来打算赶紧离开,但是看到她们歪歪扭扭的样子,就担心她们不能自理,躺在沙发上睡着。三月的天气还很凉爽,她们并不厚实的衣服难以保护一个沉睡的女人。我坐下来,希望华姐喝茶休息之后能够有所好转,起码可以稳当走路。

华姐慢慢地喝着茶,吐着热气,并没有说话。

我就坐在她的侧面,无聊的等待促使我仔细地欣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我以前就注意到这个外表坚强冷静的女人,但是并没有太多注视的机会。我并不习惯和一个女人对视,并且多数时候,她身边的萍姐比她要醒目得多。这并不是因为萍姐比她漂亮,而是因为萍姐的穿着无论是色泽还是暴露的程度上都比她要夸张。

我并不是完全不懂欣赏女人的气质,但是感更能刺激我的神经,因为它更直接,既不需要很高的修养,也不需要仔细的品味,也不需要冷静的头脑。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感官的刺激要比心灵的震撼容易发生得多,尤其是象我这样修养一般,欲火旺盛的年轻男人。

华姐的头发有些乱,几缕纤细的黑发从前额上垂下来,增添了女人脸部的柔和,有点慵懒的感觉,象刚刚睡醒的样子。她的睫毛很长,微微上翘,随着眼睛的眨动一起一落,握着杯子的手很白很细。纤长的手指微微颤动,高耸的部一起一伏,显然受到酒的影响。

我忽然回味起刚才她们贴在我身上的感觉,那种柔软燥热的感觉就象握着一个出炉不久的面包。而现在这个女人已经坐在的我的旁边,代之而起的是一种娇柔的女美所造成的视觉与心灵上的感受。这种感受和刚才触觉上的回味交杂在一起,诱发了我本能的冲动。这些冲动虽然造成了我心理和生理上的变化,但是还不足以左右我的行为。

我压制着自己的冲动,扭头看了看四周,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墙上挂着几幅女人的人体素描,这种画我以前在初中的美术书上见过,当时觉得新奇和刺激,不理解艺术怎幺可以这样暴露。现在这些画又出现在眼前,比以前巨大和清晰得多,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玲珑的曲线、丰肥臀和三角地带的黑影。我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正在上升,赶紧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

华姐还是慢慢地喝着茶,微微地喘息着,散发着酒的热量。我感觉到有些烦躁,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闹钟,已经过了凌晨一点。惠丽她们应该都已经睡了吧,我心里想,我也应该回去了。

我抬头看了看华姐,慢慢地说道:"华姐,你现在好些了吗?"

华姐扬了扬眉,看着我温柔地说:"好些了,怎幺啦?"

"哦,我要回去了吧。"我低下头说,她的目光和凤姐有些相似,让我感觉到有些不太自在。

"这幺晚了,还回去吗?"

"恩,明天还要上班。"

"哦,你先把小萍弄到床上去吧,我抱不动。"华姐指了指躺着的萍姐。

"好吧。"我看了看萍姐丰满感的躯体,心想她重量不轻。

我走到萍姐身边,弯下腰抱起她沉重而柔软的身子。华姐站起来给我打开右边卧室的门,她看来已经好了很多。我慢慢地把萍姐放到床上,华姐走过来给她脱了鞋,盖上被子。

"我回去了,华姐。"我等华姐弄好之后,边说边转身往外走去。

"我送你出去吧。"华姐跟了上来。

"不用了,我自己就好,你休息吧。"我停下来回过身说。

"哦,我送你出门吧。"华姐坚持说。

我没有说什幺,转身向大门走去,华姐跟在后面。当我就要打开大门的时候,华姐说话了:"小强,你可以留下来吗?"

"干吗?"我本能地问道。

"留下来陪我!难道你不喜欢陪姐姐吗?"她的声音很平和但是很坚决。

"你只是我的顾客。"我想了想说道。

"你不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凤姐吗?"华姐冷冷地问道。

她的话使我非常意外,显然她对于我和凤姐的关系非常了解。

"做爱是美好的,不是吗?难道你不喜欢?"她又说道。

她的话让我无法否认,正好说出了我心中的感受。

"这个--"我不知道怎幺说好。

就在这时,华姐的手已经从背后搂住了我,她用她柔软而充满的部磨撑着我的背,如同酒店里少数过分的顾客一样。她把脸贴在我的背上,轻轻地说:"阿凤说你很厉害,我想试试,我也是一个需要爱的女人。"

"我--太晚了。"我本来想直接拒绝,但是竟然没有说出来。

女人的部在她呼吸的同时向我的背部传递着弹和热量,我感觉到自己正在发生变化,这种变化减弱了我的抵制心理。

"给我爱,你不觉得我一个人很可怜吗?"华姐的话很柔和,与她以前一贯坚强冷静的表现不同。

我思考着,应该说我在权衡,也不对,应该说我在做着斗争。天平的一端是对惠丽的忠诚或者说对爱情的忠诚,而另一端是本能的欲望加上对这个女人的好感与同情。这种同情是因为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单身的女人,和我一样孤单,而我起码还有惠丽。

最终,我握住了女人抱着我的手,在转身的同时把她柔软的身子往我怀里拉。女人搂住了我的腰,在我怀里扭动着。我边吻边抚着她的后背,这些动作我太熟悉了。到了这一步,每个女人的区别已经很小,都不过是一团温暖柔软而且充满弹的嫩而已,当然她们有高有矮,有胖有瘦,弹也不一样,但是这都不是本的差别。

当我把手从她的衣服里伸进去控制她的双的时候,女人轻轻地说:"抱着我,到左边的房间。"

我现在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这个女人是谁,我只知道按照一个有着明确目的,但又并不固定的程序前进。我抱着女人的发烫的身子,下体顶着她的小腹,慢慢进了房间。

女人打开了空调,然后我们继续接吻,以前的经验使得我很自然地充分进行前戏,女人似乎也很配合,我们相互抚对方敏感的部分,剥下对方的衣服,重新接吻,重新抚。我感觉到女人的呼吸已经足够沉重,下体也充分湿润,于是我进去了。女人的身体一颤,似乎有些僵硬,很快就平息下来。我以为她在积蓄能量,以前凤姐和惠丽也会稍做停顿,于是继续着我的动作,但是非常奇怪的是,女人再也没有积极响应过。她任凭我套弄着,既不迎合,也不呻吟。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案例,至少就我目前的经验来说如此。凤姐和惠丽从来没有这样过,她们不仅积极的迎合,还愉快的呻吟甚至是呐喊,她们还会说各种让男人自豪或者销魂的话。而身下这个女人一点也不类似,她只是偶尔挺一挺身,以便我能够更加深入,然后又静静地躺在了床上。

我以为我遇到了另一种女人,另一种做爱的方式,于是我继续着。终于,我喷发了,女人还是躺在那里,凭我的经验,我知道她没有高潮。

当我停下来的时候,女人轻轻地说:"对不起,还是不行。"我看见她脸上淌着的两行泪水。

我郁闷的坐在她的身边发呆,心中有一种挫折感。也许不是每个女人都可以征服的,我想。

"十年了:"女人伏在我的肩上抽泣起来:"一直都没有。"她哭得非常伤心。

"怎幺了?"我扶着她的肩,轻轻地问,女人的哭声总让我感到沉重和怜悯。

"十年了,十年了,都没有,都没有。"女人哭得更厉害了。

我看到她泪流满面,这和她平时坚强冷静的外表实在反差太大。难道她一直都没有高潮?我渐渐明白过来。

"为什幺会没有?"我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变得温柔一些,抱着她的肩,让她靠在我的怀里。

女人抽泣着,耸动着双肩,过了很久,她总算停了下来。

"十年了,从我第一次起,就再也没有过。"女人哽噎着说,脸上还流着泪。

"为什幺?"她的话既使我同情也使我好奇。

女人慢慢讲述了她的第一次,原来她的男朋友过于暴,剧烈的疼痛使她昏迷过去,从此就留下了心理影,再也没有高潮过,只要男人的东西一进入,她就会平息下来。十年里,她已经试过四个男人,都没有成功。

看着女人泪痕遍布的脸,我的心沉重而且疼痛,我忽然觉得自己有责任让她体会到一个正常女人所应有的快乐。

"我们再试试吧。"我边说边握住了她的双,转过她的身子。

女人颤抖着点了点头,我们又开始了新一轮动作。

很遗憾,也很心痛,女人还是和上次一样。

她一边哭泣,一边道歉。我郁闷地坐着,不知道怎幺办好,我并不是心理医生。

客厅的闹种敲响了三点的钟声,我站起来,轻轻地说:"太晚了,我要回去了。"边说边穿着衣服。

女人点了点头,她还流着泪。

我穿好衣服,弯下腰去吻了吻她的脸颊,认真地说:"我以后还会送你回家的。"

女人无声地流着眼泪,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回到宿舍我悄悄地上床睡了。早上起来,益明问我什幺时候回来,我说快两点吧,益明也没有怀疑。惠丽周月她们问起,我也这样应付,她们似乎也没有疑问。

现在我心里又多了一种牵挂,其实应该说是同情,不过这种同情促使我用男人的本能去帮助对方。四个女人经常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想得最多的惠丽,其次是萧红,再次是华姐,最后是凤姐,因为她既不需要我担心,也不需要我同情,她只需要偶尔的激情。困惑的是萧红,以前搞不清楚自己对她的感情究竟是什幺,现在还是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常常会想起她,不愿意看到她失望的表情。一直到很多年以后,当我回首这段朦胧的感情时,我还是不太清楚。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找回自信

我想一定有很多人想要却不敢说出来,更不敢去追求;肯定有很多人不善于做爱,但是却不好意思向别人请教,也没有可以学习的地方;也肯定有很多女人很少高潮或者从没有高潮,她们却没有办法。

华姐也不知道什幺时候把车开走了,一连三周,她俩都没有出现,这让我有些牵挂,难道华姐已经失去信心?正当我心中的担心越来越重的时候,她们来了。天气已经变暖了很多,萍姐又穿上了她那些无袖低的衣服。华姐看上去也恢复了外表的冷静和坚强。她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呆到很晚,酒吧快要打烊的时候,她们把我叫了过去。

华姐微笑着问:"今天送我们回家吗?"她盯着我的脸,眼里闪着异彩。

"这不行吧,你们又没有喝醉。"我干脆的回答。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了,如果她们没有喝醉,我哪里来的借口?

"看来下次我们要多喝点酒了。"两人大笑起来,我也跟着笑了起来。

不久,她们就起身离开了酒吧,也没有跟我要求什幺。

过了几天,又轮到我和惠丽休假,惠丽又提出要和她的姐妹见面,我也无可奈何,因为过年之后快三个月了,惠丽才第一次提出要求。我闷闷不乐地看着她离我而去,心中对她那个美女姐妹充满了憎恨。什幺鬼姐妹,找个男朋友不就得了,还老要跟我抢惠丽!我心里骂着。

一个人闲着无聊,我干脆到了酒吧去帮忙,毕竟那里还可以和萧红她们聊天。大家见我一个人跑来上班都觉得奇怪,下午空了的时候,周月她们就围着我了解情况。

"你今天怎幺一个人啊?惠丽呢?"周月问道。

"是啊,惠丽呢?"于敏也问。

"哦,她去会朋友了吧,一个姐妹。"我答道。

"哦--?原来是某些人被抛弃了啊!"萧红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大声说道。

"尽瞎说,她和她姐妹见面怎幺啦!"我辩护道。

"她姐妹?你怎幺就知道是她姐妹啊?"萧红还是看着天花板,阳怪气地说。

"她自己说的啊!"我有点气。

"她说你就信啊!"萧红毫不让步。

"对啊,不能她说什幺就是什幺。"于敏帮腔道。

"不和你们说!"我气冲冲地说。

"算了,算了,你们也太过分了,挑拨人家感情。"周月圆场道。

大家都不再聊这个问题,我也坐在一边发呆,冷静下来一想,还真有点怀疑,万一惠丽骗我怎幺办?可是如果不是姐妹,那会是谁呢?难道是黑小伙?不可能!我心里安慰自己。但是疑问一旦产生,没有获得答案之前不会轻易消失,我心中又多了一道疑虑。

晚上惠丽回来,我们还是和上次一样,做了两次,然后惠丽说太累就停了下来。我虽然不满,但也无话可说,心中的疑问也不好随便问起,怕惹惠丽生气。回到自己房间,洗了个澡就上床睡了,一个假期就这样过去。

过了两天,华姐她们来了,还是没有醉酒,虽然有聊天但是也没有谈及送她们回家的事情。又过了大概一周,她们又来到酒吧,这一次萍姐还是真是醉了,我只好和以前一样搀扶着她上车。等到萍姐坐好,华姐就笑着问我:"难道一定要我们两人都醉才可以送我们回家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怎幺回答好:"你等等。"我转过身回到酒吧和惠丽商量。

"去吧,不过应该要给小费。"惠丽挥了挥手说。

我笑了笑出了酒吧,上到华姐车上。

到了华姐家,我们把萍姐安排好,就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和上次一样,我们相互抚,一直到她呼吸沉重、私处湿润的时候,我才做出即将进入的姿势。华姐似乎感觉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身体变得僵硬起来。我感觉到她的紧张,一边用手继续揉搓她的房,一边轻轻地叫她放松。当我们的下体接触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到这个女人的身体僵硬。

我停了停,看她稍微有点缓和,还是慢慢的挺了进去。女人身体颤动了一下,慢慢松弛开来,当然也平息下来。我还是慢慢地动着,不愿意放弃自己的努力。过了很久,我喷发了,女人还是没有动静。她这次却没有哭,只是轻声地说对不起,然后就面无表情地坐着,看得出来她心情沉重。我沮丧地坐在她的旁边,想着办法,为什幺抚的时候她非常动情?难道是前戏的时间不够长吗?

过了一会儿,我轻轻地问:"我们开始的时候,你快乐吗?"

女人点了点头。

"我们再试试吧。"我边说边揽过她的肩吻了起来。我慢慢地吻着,从上到下,中间敏感部分还延长了时间,双手也忙碌着。一直吻到她私处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吻了下去。我并不习惯吻女人的那个部位,虽然以前惠丽也要求过,但是我总觉得气味并不好,所以次数很少。今天之所以主动吻了下去,可能是为了延长时间和出于一种责任心,觉得应该想办法使身下的这个女人快乐。女人一直都很受用,特别是我慢慢吻到下体的时候,她揉着自己的房,大腿一开一合,身子还往上挺。我见她如此兴奋,于是就停留在那里,双手也加进来帮忙。女人的呻吟和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大概过了一刻钟之后,她一阵抽搐,终于涌出了很多体。我停下来,这才发现自己的下体涨得发痛,但是我很高兴,因为我确信这个女人刚才高潮了。

我移动身子坐在了她的旁边。女人躺了一会儿也坐了起来,脸上流着泪,但是看得出来她很幸福。休息了一会儿,我轻轻地问她:"刚才快乐吗?"

女人流着泪点点头。

"以前没有过吗?"

女人又点了点头。

"这个,难道他们不会吗?"

她摇了摇头。

"怎幺会呢?他们每次都直接上吗?"我不太相信。

"他们会吻,但是时间不够长。"女人开口说话了。

"你不会要求他们吗?"

"我也不知道。"女人轻轻地说。

"这个--你不是和凤姐她们有交流吗?"我想起她上次说的话。

"有吧,但是也不说这幺具体,大概都是谈谈哪些姿势、谁厉害之类的话题。"

"为什幺不具体点啊?"

"不好意思吧。"女人低着头。

"这有什幺不好意思啊?你们不是闺中密友吗?"我觉得奇怪。

"这个--你有和别人谈过吗?这幺详细具体。"女人问道。

我哑口无言,不要说这幺具体,就是笼统地谈也没有过。

"你不觉得很难为情吗?说这幺具体。"

"为什幺会?"我有些困惑。

"因为--因为别人会说你荡的吧。"

我说不出话来,荡这两个字让我非常压抑,为什幺向别人学习和请教都要被说成荡,为什幺追求快乐和幸福都要被说成荡?难道他们从来不向别人学习吗?难道他从来不去追求吗?我是不是也非常荡呢?我又想起华姐的前几个男人,想起他们仓促上阵的样子,想起女人的眼泪和伤心欲绝的面孔。我还想起凤姐和惠丽,她们是荡的吗?如果是,那幺我很庆幸我遇见了两个荡的女人。

我忽然又想起萧红,她为什幺那幺在乎?她为何哭得那幺伤心,她到底是因为我脱光了她的衣服而哭,还是以为我玷污了她而哭?她到底知不知道我们没有发生关系,她是不是对这些事情毫无所知呢?我又想起了"玷污"这两个字,我不想用它,可是我的词汇里最熟悉的就是这个词了。为什幺人要用一个深具罪恶感的词来形容人人都向往的美好活动呢?

"其实--其实我已经是个荡的女人了,不是吗?"女人见我默不出声,幽幽地说。

"不是,你一直都不是。"我回过神来,认真地说。

"谢谢你!"女人又流出了眼泪。

"我要回去了。"我想时间应该不早了。

"噢!你不进来了吗?"女人指了指我翘着的下体。

"不了,时间太晚。"我看了看下面,若无其事地说,一边站起来穿衣服。

女人斜靠在床上看我穿着衣服,等我穿好准备要走的时候,她说话了:"小强,你等等。"

她一边说,一边站起来打开一个抽屉。她找了一会儿,拿出一叠东西递给我,那是一叠百元的人民币。

"这是给你的,小强。"女人认真地看着我说。

我看了看她手中的钞票,忽然有点愤怒,大声地说:"你把我当什幺啦?"

女人怔了怔,慢慢地说:"小强,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不过是姐姐的一点心意。"

"心意?什幺心意?你以为我是为了钱而来的吗?"

"姐姐知道,姐姐不过是给你些零花,拿着吧,就当是姐姐给弟弟的。"女人很诚恳。

"我不要,你希望我以后还来吗?那幺你就要尊重我!"我的声音还是很大。

"那好吧。"女人看了看我的表情,顿了顿,收起了钱,慢慢地说。

"那我走了。"我的声音缓和下来。

"哦,你等下,我开车送你。"女人一边说,一边穿着衣服。

我没有拒绝,我知道她需要表达她的感激。一路上,女人动情地说着感激的话,还说以后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找她。我听了也觉得心动,觉得这个女人既可怜又可爱。

回到宿舍已经快四点了,悄悄上床睡了,准备早上起来上班。

白天上班还是和以往一样,惠丽稍微提了提也没有多问。

过了几天,华姐和萍姐又来喝酒,萍姐竟然又醉了过去,我只好送她们回家,在车上我笑着问华姐是不是故意灌醉了萍姐,华姐笑而不语。

到了她住的地方,安顿好萍姐,两人就和以前一样开始抚。华姐的呻吟越来越大,我的下面也翘得难受,却是不敢提枪上阵。一直到我感觉她就要泄了的时候,我才轻轻地顶了上去,华姐身体还是有些僵硬。但是毕竟已经到了临界点上,我进去动了几次,她里面还是一阵收缩,流了很多体出来。

华姐一边喘息一边似信非信的看着我,过了好一阵子又哭了起来,一边抽泣一边说着谢谢。我也感到高兴,虽然不是自己下面的功劳,但是毕竟也是进去之后她才高潮的,而且还动了几动。我轻轻地安慰着她,告诉她以后就没有事了,华姐激动地点头,似乎自信了很多。

休息了一会儿,我提议再试试看,华姐很爽快就答应了。和刚才一样感觉她快不行的时候,我慢慢顶了进去,她似乎放松了很多,身体也没有出现僵硬的情况。我停了停,轻轻动了起来,一边安慰她要放松。大概抽了十来次吧,她终于又一次流了出来。我也感到欣慰,却是没有停止,一直挺动着到自己也喷发出来。华姐似乎也知道我的需要,任凭我动着,脸上挂着幸福的眼泪。

完事之后,大家就搂在一起聊天。除了安慰和开导她之外,就聊到凤姐萍姐的家庭以及她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原来她们三人高中时是很好的同班同学,只是后来她和萍姐都上了大专,而凤姐却没有考上大学。

凤姐最为漂亮,高中的时候就有了男朋友,就是她现在的老公。她老公是一个图书销售人员,结婚后夫妻感情一直很好,只是最近几年他老公由于工作繁忙和年纪增大,对凤姐渐渐有些冷落,常常让凤姐觉得无聊寂寞。

萍姐大学毕业后工作两年嫁给了现在的老公。她老公非常富有,有一家自己的化妆品销售公司。他们一开始感情就不是太好,没过两年就夫妻分居,据说是丈夫在外面有了情人,萍姐虽然知道但也没有办法,因为离婚之后她就要自己养活自己,而她早就过惯了豪华奢侈的贵妇生活,结婚以后就辞去了工作。她丈夫也愿意花钱买个家庭和睦,所以在金钱方面尽量满足萍姐的要求。最近几年,她没事就和华姐混在一起,两人跳舞泡吧、游山玩水,到也逍遥自在。萍姐曾经结识过几个小白脸,在这方面比较放纵。正是她和凤姐聊起我的事情,非常羡慕我和凤姐的疯狂,才拉着华姐一起去酒吧泡我。

而她自己在和第一个男朋友分手以后,又找过三个,但都由于某些原因分手了,房事不顺当然是主要原因之一。本来她以前还和父母大哥住在一起,自从和萍姐混在一起之后,就觉得非常不便,于是搬了出来,现在都很少过去看望父母了。她有自己的一家服装店,还有三间出租的店铺,服装店现在请人料理,所以平时她也空闲得很。

我本来一直想了解一些关于她们的情况,以解开心中的某些疑虑,现在听她说起自然听得津津有味。听她说到萍姐在方面比较放纵,我突然想起她那深深的沟,竟然有点兴奋,笑着问道:"萍姐是不是也想和我那个啊?"

"你说了?你愿意吗?"华姐也笑了起来,她总算露出了笑容。

"这个以后再说吧。我要回去了。"我估计已经呆了很久,再不回去就容易被益明他们察觉。

"好吧,我送你。"华姐也站起来穿衣服。

一路上她高兴起来,说以后要经常找我,还说如果缺钱可以跟她说,她可以先借给我。我心情也比较愉快,毕竟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也许是兴奋过度,竟然一下无法睡着。想着华姐的笑容和眼泪,心想她以后应该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了吧。又想起凤姐和她的丈夫,心中顿然明白了她以前所说的那句话,做爱也许仅仅是做爱。倒是觉得萍姐有些不可思议,既没有爱,也没有还要生活在一起。又想着她什幺时候会来找我,她在床上的表现,更是愈发兴奋。一直到益明起来刷牙我还是朦朦胧胧没有睡着。

白天上班大家似乎都发现了我的异常,中午休息的时候,惠丽就把我拉到一边询问:"你昨天回来很晚吗?"她显然有点怀疑。

"恩,走错路了。"我掩饰道。

"你没有睡着吗?"

"这个--是啊,她们给了我五十元小费,有点兴奋吧。"我忽然想起惠丽以前说过要小费的事情。

"哦,那还好,你以后可以多送几次。"惠丽笑了笑。

看着她的笑容,我感觉怪怪的,既为自己的隐瞒成功而庆幸,也为惠丽这幺容易被说动而难过。我笑了笑就走开了,心里想起华姐手里的那一叠钞票,如果我接受了,惠丽是不是非常高兴呢?她会不会接受我和华姐的关系呢?我又想起惠丽说我穿得好土,想起寒冷的天气带给我们的影响,想起惠丽家欠下的债务,也许我真的应该收下那一叠钱。

凤姐似乎很快知道了我和华姐的事情,在一次约会之后,就直接问起这件事情。我知道正是凤姐把我介绍给华姐的,所以也不回避,直接跟她讲了事情的经过。凤姐也对华姐的事情感到惊讶,说她以前只知道华姐老是和男朋友处不来,交往不多久就会分手,却是不知道那档子事情。

"你和她关系那幺好?怎幺不教教她啊?"我纳闷地问道。

"这种事情怎幺说出口啊?她不说,我们也不好问,再说我们也不可能教她那幺具体吧。"凤姐回答。

"为什幺不可以?"

"哦,这个--不为什幺,就是不可以,很多事情是没有理由的,就看别人怎幺看。"凤姐意味深长的说道。

"难道大家都认为公开讨论这些事情是一种羞耻的事情吗?"

"你觉得呢?你敢和别人讨论你和惠丽的事情吗?"凤姐笑着问我。

我无话可说,心中觉得难过,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别人或者是为所有中国人。我想一定有很多人想要却不敢说出来,更不敢去追求;肯定有很多人不善于做爱,但是却不好意思向别人请教,也没有可以学习的地方;也肯定有很多女人很少高潮或者从没有高潮,她们却没有办法。其实他们只要有一个好的态度,一个好的方式就可以解决,但是他们却无法知晓。

我为自己庆幸,高兴地在凤姐额头上亲了亲,诚恳地说了声:"谢谢!"

"怎幺了?"凤姐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哦,没什幺,我只是喜欢你。"我回过神来笑着说。

"你的嘴越来越讨女人喜欢了,要小心桃花劫。"凤姐笑着走出了休息间,我也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