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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鹰帝国:卷三 069-081

fu44.com2014-07-27 11:22:13绝品邪少

  第69章、红杏出墙  荒淫的欢爱之后,待得武天骄走了,樊夫人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澈起来,眼中露出了复杂的异色,呐呐自语:“小家伙,你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淫贼,连我也敢迷奸!”  她自言自语了一会,草草地收拾了一会,匆匆离开了房间。不一刻,樊夫人出现在了天罡女卫守卫的那座小院门口。院门口已经换成另外两名女卫,看到樊夫人到来,连忙向她躬身行礼,齐呼:“夫人!”  樊夫人嗯的一声,也不答话,迳自走进了小院。整小院里花鸟虫鱼、假山小石、错落有制,花草郁郁葱葱,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  樊夫人绕过院子小径,直奔里面的屋子。这一间小型的厢房,厢房中的陈设高贵幽雅决不奢华,摆设得很有风格,一张低矮的绣榻,绣帘画屏罗帐锦衾,无不独具匠心。  房中还有一张白玉案几,案几上有文房四宝,屋角摆者一座小巧精美的白玉炉鼎,正点燃着檀香,品流极高的檀香在房中幽幽流动着。  靠墙的那张绣榻上,盘膝端坐着一位庄严宝相,神态慈祥的绝美女修士。这女修士一袭的似衣,飘尘脱俗,眉宇之间,隐隐有股尊严的神气,宛如九天的仙神,不食人间烟火。  樊夫人进得房间,到了绣榻前,向着白衣女修士躬了躬身,道了一声:“师父!”  原来白衣女修士不是别人,赫然是樊夫人的师父,通天宫宫主通天上人的师妹,通天圣母。  通天圣母怀抱拂尘,双目微闭,安详入定。半晌,眼皮轻抬,仿佛自入定中醒来,漫不经心地撩了樊夫人一眼,眼神中透着一股盈然神光,威严无比,淡然道:“瞧你面目红晕,满脸春情,想来已经和那小子发生过了?”  樊夫人脸色一阵通红,微微欠身,恭敬地道:“弟子已经按照师父的指令,和他……有过了!他果然是身怀御女奇功,异于常人!”  “那你感觉如何?”通天圣母瞅着樊夫人,面无表情,冷淡地道:“他是不是搞得你很舒服?”  谁能想到通天宫堂堂的通天圣母,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樊夫人脸色绯红,沉默半晌,才点了战斗,道:“弟子不可否认,武天骄确是男人中的男人,他那方面……比弟子过世的夫君不知强悍了多少倍!”  哼!通天圣母鼻孔中哼出了一声,蛾眉轻蹙,威然道:“如此说来,为师倒有点明白倾城和流香的感受了,何以失了身,还不肯说出那小子,他不但偷了女人的身体,更偷了女人的心,可恶!”  樊夫人闻言深以为然,心想:“那小子天生异赋,长着一根宝枪,人见人爱,只怕任何女人尝过之后,都会刻骨铭心,食髓知味般念念不忘,师父让我和他……这是什么为何?师父想要干什么?”  瞧着樊夫人阴晴不定的神色,通天圣母仿佛能看到她内心的想法,微笑道:“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为师一定要你不顾身份的那么做?”  樊夫人不置可否,微微颔首,略感羞涩地道:“弟子不明白师父此举的深意?”  通天圣母下了绣榻,在房间中缓缓地踱步,身姿飘逸,超凡脱俗,周身隐露着仙风道骨之气,即使樊夫人身为女人,此时也不禁为师父的仙姿瞧得一阵失神,心想:“师父都是百多岁的人了,非但未见老,反而愈发的年轻美丽,不知师父有没有过男人?师父该不会还是老吧?”  一想至此,樊夫人猛地回过了神,不由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知自己怎会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这可是对师父大大的不敬!  通天圣母在房间中来回的踱了两圈,在窗子前停了下来,微蹙着眉头,凝望着窗外花园中花草,目光深沉,缓缓地道:“为师此次下山,本意是为‘月奴娇’而来,却在途中发现了传说中的圣兽龙鹰,为师是一路跟着龙鹰来到京城的!”  “圣兽龙鹰!”樊夫人脸色一变,愕然道:“师父见到了龙鹰?”  通天圣母微微颔首,凛然道:“天下乱像已生,龙鹰现世,预示着帝国气数已尽,天下大乱,改朝换代的时代来临,这关乎着我通天宫的未来前途命运。为师很想知道,武天骄到底是不是龙鹰之主?”  啊!樊夫人大吃一惊,骇然道:“武天骄是龙鹰之主?这……如此说来,他将是未来的帝王?”  “为师这也只是猜测和怀疑,是与不是,现在还不能断定!”通天圣母凛然道:“他能得到赤龙兽认主,证明他非是一般人,他是否是龙鹰的主人,为师现在还不敢肯定,不过,经过这几日的观察,为师观他天庭,两眼有神,一脸的贵气,非福即贵,此子将来绝非池中之物!”  樊夫人一脸迷惑,心想:“这跟我和他发生关系有什么关系?”但闻通天圣母缓缓地道:“那小子人长得俊俏,武功又好,可惜太好女色,为师也只是让你试探引诱他一下,并没有让你和他真个那个!你是不是守寡太久了,忍不住了?”  樊夫人闻言一阵脸红,深感羞愧,自己也不知为什么?明知对方在迷惑自己,自己居然会情不自禁地和他干上了,自己还真是个的女人!当即低吟地说:“弟子……又不是第一次了,早已无可言,再多一次也无所谓!”  通天圣母无奈地叹息,不过对她的话也深表认同,女人红杏出墙,一次和两次三次没什么不同,虽然帝国是个礼教国家,对女性的贞洁看得很重,但通天圣母是世外高人,一生之中,看过了太多的失贞女人,见得多了,自然而然的将女性的贞洁看得很淡,不然,她也不会让自己的徒弟引诱武天骄。  沉吟了片刻,通天圣母淡然道:“这个武天骄还有为师看不透的地方,为师要多观察他几日,既然你已经和他好上了,就多探探他的底,摸摸他的底细!”  “是!”樊夫人答应一声,黛眉紧锁,很是犹豫,道:“师父!弟子已经将武天骄强留了数日,这几天,他的六位新娘子还有曹贵妃她们都来弟子府门口要人,都让弟子给挡了回去,她们要是再来要人,硬闯的话,弟子怕阻拦不住!”  通天圣母哼的一声,平静地道:“你不是和老皇帝的关系很好吗?在京城,有他罩着你,谁敢动你?”  这话说得樊夫人脸红,昵忸地道:“那都已经过去了,弟子也早已忘记了!”  往后的几天里,武天骄和干娘樊夫人打得火热,日夜沉醉于欢爱之中。而樊夫人一颗心似乎已是完全放到武天骄身上,再也离不开他了。对他说的一切话,提的一切事情,都是难以拒绝。  樊夫人和武天骄勾搭成奸的不伦关系,尽管他们偷偷摸摸,做到了小心谨慎,但还是让靖国公主觉察到了异常。靖国公主早出晚回,为军务上的事情忙乎,每天和母亲相处见面的时间少,因此并未觉察到她母亲和武天骄的奸情。但这两日她空闲下来了,留在家里的时间长了,发现母亲起了惊人的变化。  她每次见到母亲时,发现母亲都是一脸娇娇慵慵的样儿,好像没有睡醒,夜来疲倦不堪的模样。有时还察觉到母亲神情间流露出无限满足欢快,神采飞扬,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流露出高贵人的成熟风韵,迷人风情,酥软玉滑,全不同于以往的僵硬。  樊夫人的这一变化,令靖国公主感到莫名诧异,她以前还从未见过母亲这样的欢快。在她的记忆里,从她懂事以来,母亲在人前表现的坚强,强颜欢笑,但在无人或夜深人静时,均是闷闷不乐,一脸的幽怨,哪像如今这般欢快!  靖国公主觉得母亲身上一定发生什么,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为了不让樊夫人觉察到她怀疑,当晚,她将天罡女卫首领高玉寒叫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询问。  “玉寒!这两天府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靖国公主问高玉寒。  高玉寒不知靖国公主问得是什么,如实回答:“启禀公主,除了武家、萧家、曹家、皇家的人来要我们放了金刀驸马处,没什么事情发生,来的人都让属下给挡回去了!”  靖国公主蹙眉,道:“本宫问得不是这个,本宫问得是夫人这几天有没有和什么陌生人接触?”  陌生人?高玉寒想了一会,摇了摇头,道:“没有,除了小院里的客人和金刀驸马之外,夫人没和什么陌生人接触!”说着,一脸的疑惑,问道:“公主,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发生什么!”靖国公主摇摇头,脸色阴沉地道:“你确定夫人除了和武天骄以及小院里那位客人接触过外,没和什么陌生接触过?”  “属下不敢欺瞒公主!”高玉寒恭敬地道:“如果有陌生人闯入府上,属下的姐妹们一定会发现的!”  靖国公主嗯的一声,不置可否,沉吟片刻,问道:“那这两天,武天骄经常和夫人在一起吗?他们都说些什么?”  这个倒把高玉寒给问住了,想了一会,道:“这个属下没怎么注意,不过,听姐妹们说,夫人这两天都有找金刀驸马谈话,和金刀驸马在屋里关起门来一谈就是好几个时辰,属下不知他们谈些什么!”  “什么?”靖国公主心头一沉,蹙眉道:“你说,武天骄和夫人关起门来单独谈话,一谈就是几个时辰?”  “是啊!”高玉寒点点头,一脸的疑惑,问道:“公主!有什么不对吗?”  靖国公主闻言一惊,忙道:“没什么不对!”挥了挥手,让高玉寒退了下去。  高玉寒刚一离开,女圣卫缪玉便走了进来。看到缪玉,靖国公主不由眉头紧皱,对于缪玉和羿和,她也是非常的无奈,这两个人打从来到樊家后,就寸步不离、如影随形地跟随着她,充当起了她身边的护卫,比天罡女卫还要尽责。  第70章、奸情  虽说多了两个圣武者的保护,靖国公主感到自身的安全保障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但他们日夜守护在身边,连她半夜解手缪玉都要跟着,这让她感到极度的不适应。就是她想干什么事,有他们跟着,也是很不方便。例如,今晚她就不想缪玉跟在身边,妨碍她去办事。  “缪圣士,今晚你不用待在本宫身边!本宫想安静一晚上!”靖国公主道。  缪玉闻言也不已为意,颔首道:“那好吧!公主殿下,您好好休息,我和羿和会在外面守候!”  靖国公主听了眉头一皱,茫然地道:“缪圣士,您能否告知本宫,您们找上本宫,究竟是为何而来?”  缪玉笑了笑,道:“这个公主就不必知道了,我们夫妇的职责就是保护公主您的安全,直到您返回南疆为止!”说罢,转身走出了房间。  靖国公主对缪玉的话甚感茫然,但此时心系母亲的事,也未多想。从高玉寒的话中,她不敢相信母亲和武天骄之间会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但母亲的明显的变化,让她不得不怀疑,暗想:“母亲已经收武天骄为义子了,难道母亲和他真的会……”想到此,她不敢想下去了。  从小靖国公主就和母亲相依为命,母女俩感情极好,对母亲说的话,靖国公主是无有不从。当然,民间关于樊夫人和宣和帝的风流韵事,种种流言蜚语,传闻她是樊夫人和宣和帝私通生下的私生女等等,靖国公主自是听闻到。对此,她也曾问过母亲,结果得到樊夫人的矢口否认。  父亲战死沙场,母亲早年守寡,樊夫人是靖国公主的唯一亲人,为此,靖国公主对母亲看得格外的重,并不希望母亲受到什么伤害。以前听到母亲和宣和帝之间的传闻,靖国公主虽然没有相信,但随着她年龄渐长,阅历渐富,想起小的时候,宣和帝时常的光顾樊家,和母亲的种种举动,才醒悟到民间的传闻也不是空穴来风,而是确有此事。  对于自己是否是宣和帝的私生女,靖国公主已经有了怀疑。但樊夫人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又是唯一的亲人,生怕母亲生气,靖国公主只能将疑问埋在心底。如今。靖国公主觉察到母亲的异常,如果母亲再一次的红杏出墙,和武天骄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又被别人知晓的话,那是一件非常羞耻的事情。  在靖国公主心目中,母亲樊夫人一直是个端庄贞节的妇人,忧郁寡欢,不管母亲会做出何种事来。做女儿的都会原谅她。不过看这些天母亲看人的眼中总是春水流动,春风满面,神情快乐,那是沉醉于男女之欢及火热情怀中的女人才应有的现象,难道母亲她真的不顾身份,做出了出格的淫乱之事?如果她和武天骄真有了什么了,自己该怎么办?  在床榻上坐着想了半天,靖国公主决定了去找母亲好好谈谈。不过事关母亲的名节,而外面那两个圣士羿和和缪玉像跟屁虫一样形影不离的跟着,可不能让他们也跟着去。得想个办法不让他们跟着。  有羿和和缪玉这两个圣武者守在外面,还有众多的天罡女卫,靖国公主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房间而不惊动他们,那是不可能的。不过这难不倒靖国公主,她将其中一名和自己身材相近的女卫雷娜叫进了房间,吩咐雷娜脱下身上的衣服。  天罡女卫个个身材高大健美,丰姿艳丽,体形都可与靖国公主相媲美。雷娜不知道靖国公主将自己叫进房间里来干什么?听到靖国公主叫自己脱衣服,不由脸色一红,芳心砰砰直跳,只道公主要她侍寝。心中纳闷:“没听说公主好那个?今晚公主是怎么了?”  靖国公主的命令,不容属下违背,雷娜红着脸,羞羞答答地将自己身上的软甲和衣服脱了下来。脱了一半的时候,靖国公主笑道:“内衣就不用脱了,你睡到本宫的床上去,在本宫没有回来之前,你不许出房间!”  啊!听到这话,雷娜吃了一惊,莫名诧异。却见靖国公主已将外衣脱了下来,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不由问道:“公主殿下,您这是……要干什么?”  靖国公主忙嘘了一声,低声道:“本宫要出去一会,外面那两个跟屁虫跟着本宫,本宫想干什么事都不行,只有让你替本宫在房间里一会,本宫去去就来!”一边说,一边已将雷娜的衣服和盔甲穿上了。  雷娜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不禁脸色通红,心中羞燥,自己想到哪儿去了,竟然以为公主嗜好那东东。  靖国公主扮作雷娜的模样,让雷娜睡到自己的床榻上,然后离开了房间。她这一招偷梁换柱之计果然巧妙,瞒过了羿和和缪玉,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到房间里已换了一个人,靖国公主会扮作手下的护卫而撇开他们。  靖国公主来到了樊夫人的房中,却发现母亲没在,忙问侍候的侍女,侍女说夫人出去了,至于去哪了,侍女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靖国公主心中立时一沉,便直奔武天骄居住的院落而去。  武天骄住的院落没有守卫,只有府上巡逻的护卫偶尔的经过。靖国公主来到院落倾听了一会,并未听到什么动静,随即展开了轻身之术,轻轻地跃上屋顶,身轻如燕,悄无声息来到了屋檐,使了一个倒挂金钩,双脚钩住檐角,脚上头下,头伸到了屋檐下的窗户。  头刚一凑到窗外,靖国公主便听到里面传出一阵男女欢爱的声音,阵阵的淫声浪语不绝。听声音正是武天骄和母亲樊夫人的声音。霎时间,靖国公主的一颗心沉到了底,冰冷到了极点。  她轻轻地捅破了窗纸,往内看去。  屋子里面,云雨正浓,春色无边。一对男女正在亲热呢。男的非是别人,正是武天骄。而女的正是帝国的一品诰命夫人,樊夫人。武天骄正抱着樊夫人在亲热,两人拥抱接吻缠绵,口中不时低声说着什么。  看到这一幕,靖国公主脑袋轰然巨响,身体一阵晃动,险些摔下了屋檐,脑袋里一片空白,也没听清楚二人说些什么。母亲和武天骄真的干出了不可告人的乱伦之事。  只见里面武天骄一边吻着樊夫人,一边手还在母亲樊夫人翘挺的丰臀上抚搓着,樊夫人双目迷离,晕红双颊,看样子很享受武天骄的爱抚。  两人吻了一会儿,这时靖国公主见到武天骄的手移到了母亲樊夫人的胸脯上,将她的上裙解开,将她那对柔软饱满的玉乳掏出来不停地揉搓着。  樊夫人双颊红晕,媚眼如丝,痴迷地瞧着武天骄,任由武天骄爱抚,眼中满是柔情,那对浑圆的肉峰在武天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那柔软的乳珠被武天骄揉得都有些发硬、发红,鲜艳欲滴。  武天骄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中的一对肉峰,或揉或搓,或捏或拿,而樊夫人口中不时发出娇喘的呻吟声,脸上的神情如痴如醉,显得非常的销魂快乐。  这时,听武天骄说道:“干娘,您这对小雪兔还真是无上丰满,干儿子百玩不腻啊。”  “讨厌啦,这样子说奴家……”樊夫人娇媚地道,言语中充满了撒娇的味道。靖国公主听到耳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雪兔?”没想到武天骄和自己母亲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而看母亲现在那种春心荡漾,骚媚入骨的模样,还是自己那个熟悉的慈爱仁心、忧郁寡欢的端贞母亲吗?  靖国公主心中乱成一团,又气又恨,又羞又恼,恨不得冲进去,立刻出手毙了武天骄。但考虑到母亲的感受,不能让自己的母亲难堪,靖国公主还是强自压抑住了心里面的冲动。不过,房中樊夫人和武天骄的激情场面,又带给靖国公主从未有过的冲击,她发现自己身上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难以控制地升起。  “呵呵,干娘不是每次都说孩儿是老虎吗?那干娘您就是小雪兔了!”房内的武天骄呵呵笑道,一边说着,他的手一边往樊夫人的下体摸去。  啊!窗外的靖国公主顿时睁大了眼睛,仔细地瞧着武天骄的下流动作,她感到自己心里异常的紧张,心砰砰直跳,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只见武天骄的手摸到了樊夫人的双腿之间,隔着衣服不住地揉搓着,挑逗着。  “哇!干娘!才一会您就湿了,您也太骚了……”武天骄叫呼道。  樊夫人没有答话,不过脸色火红,扭着蛇偠,丰臀随着武天骄的动作而不停地摆动,口中娇喘不已,瞧脸上的欢快的骚浪神情便知已是春心荡漾之极。  外面的靖国公主看到这等场景,芳心狂跳,周身微微地颤抖起来,感到一阵阵的酥软,心头火热。仿佛武天骄那只在母亲双腿间不停恶作剧的非礼魔手似是在她身上抚弄一般,感同身受。  过得片刻,屋子里的男女已经开始宽衣解带,武天骄侍候着将樊夫人周身的衣裳全脱了下来,露出了樊夫人那洁白如玉、丰腴圆润的玉体。  靖国公主长这么大,今天还是第一次瞧见母亲赤裸全身的裸体,不由瞪大了眼睛,死盯着不放。  樊夫人半推半就地任由武天骄解去她的衣裳,神情颇为骚媚,那种媚态,就是外面的靖国公主看了也颇为心动,没想到平日端庄娴雅的母亲,另外还有这样淫荡的一面。  脱光了干娘樊夫人的衣服,跟着,武天骄也开始解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这让外面的靖国公主看得不由红晕双颊。要知她至今未有嫁人,对男女之事是一知半解,不甚了解,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男性的裸体,心中好奇,忍不住继续瞧下去。  她这一瞧下去不要紧,当看到武天骄脱光了衣服,赤身裸体,露出了那一根威武雄壮、杀气腾腾的擎天宝枪之时,靖国公主仿佛见到了妖怪了一般,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眼珠子凸出,简直不敢相信,武天骄那男根居然……天呐!  靖国公主一阵头晕,忙双脚一使力,身子一弓,翻到了屋檐上,坐在了屋顶上,一颗心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腔口般,心中震憾无比。  第71章、震憾  屋子里,武天骄已将樊夫人拦腰抱起,放到了床上,两人搂抱在一起,又是一阵的热吻缠绵,如胶似漆。  屋顶上,靖国公主的心态异常复杂,想就此离去,但又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明知道这样不对,但还是忍不住悄悄揭开屋顶的瓦片,向里面偷窥,偷窥自己母亲的奸情,这让靖国公主又是羞愧,又是感到异样的刺激,又有一种犯罪般的罪恶感。  只见大床上,武天骄一边亲吻樊夫人,一边他的手还在樊夫人身上抚摩个不停,抚得樊夫人娇哼不停,那声音娇滴滴的呻吟淫靡无比,听得屋顶的靖国公主面红耳赤,她内心告诉自己,这个时候应该走了,自己打探的目的已达到,但脚下却是丝毫也移不开去。屏住呼吸,宁神静气,紧张地看着屋子里的淫乱场景。  屋子里情景越来越淫乱,不堪入目。只见武天骄忽地一把抓住了樊夫人的豪乳,抓得甚重。樊夫人受此一抓,感到疼痛,禁不住啊的一声。  就在这时间,武天骄的大嘴吻了上来,温润的舌头顶开了樊夫人的牙齿,两人的香舌纠缠在了一起。  武天骄的两只怪手,在占据了高地之后,又不断游走。顺大腿而上,侵入了那贞洁不可冒犯的领地。武天骄用两根手指摩擦着樊夫人的花唇,一根手指不断的揉捏小豆豆,过了片刻,忽然用力,中指插入了桃源花洞里。樊夫人又是啊的一声,满面红晕,双眼迷离,真是说不出的诱人。  武天骄知道此乃干娘的要害时刻,于是使劲浑身解数,三管齐下,嘴里吮着樊夫人的小香舌,左手在高处攻城掠地,右手不失时机的侵占桃源洞穴。  不一会,就看身下的美艳贵妇发出了更加高亢的呻吟。武天骄知道是时候了,先用嘴轻咬了一下干娘的耳珠,附在她耳边轻轻说:“好干娘,孩儿想尝尝你水的滋味”  没等樊夫人回过神来,武天骄一下子钻到了樊夫人的两腿之间,两手捉住她的两腿,一张大嘴整个印到了花唇上。然后吐出舌头,在洞穴跟褶皱之间不断游走。  樊夫人哪里经受过这个。双手死死抓住被角,眼睛失神的望着屋顶,身体随着武天骄的舔吮不断的颤抖。身体里那一波又一波的欲望就仿佛台风下的波涛,愈来愈汹涌。终于,一阵剧烈的颤抖后,一股淫水激射而出,被早以守侯多时的武天骄接个正着,哈哈大笑:“真是个潮喷的妙人儿”  天哪!天哪!看到这一幕,屋顶上的靖国公主天旋地转,这……也太荒淫了。  作为当事的主角樊夫人,此时也是羞的无地自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武天骄欢爱,都特别的兴奋,这才只片刻工夫,就在干儿子的挑逗下如此不堪,丢盔弃甲,不禁心想:“自己还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武天骄拿起樊夫人的一只玉手,放到自己的擎天宝枪上,道:“握着”透着命令般的口气,不容违抗。  此时,屋顶上面的靖国公主才真正看清楚武天骄那话儿的雄伟,粗如儿臂,红通通的,青筋凸露,那肉冠头赤红的发紫,甚是狰狞骇人。  靖国公主一颗芳心剧烈地狂跳,心道:“天哪,怎么会那么大,这肉棒要是插进母亲的小穴里,那不撑破了!”  她虽然不甚了解男女之事,却也知道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男人那话儿要是太细太短,根本满足不了女人,像武天骄这般雄伟粗长的话儿,那绝对是生平所仅见,万中无一,是女人最喜爱的大宝贝。  这个时候,靖国公主有点明白母亲这几天何以会那般的滋润,欢快满足,原来是尝到了武天骄这样雄伟巨大的大宝贝,这样的大宝贝,即使是淫妇也能喂饱!  只见樊夫人的纤纤玉手握着武天骄的大宝贝,上下套弄,揉搓不已。而武天骄则会心地一笑,右手加紧了对樊夫人花唇内外的揉捏,在樊夫人耳边问道:“好干娘,可是想干儿子操你了么?”  樊夫人嘤咛一声,脸似桃花,娇羞的似乎能滴出水来。见干娘如此反映,武天骄哈哈大笑,翻身上马,却不提枪进攻。那宝枪只在桃源洞口磨来磨去,或挤进半个肉冠头,如此挑逗一会后,身下玉人呼吸更见急促,身体扭动更加不堪。  武天骄伏下身去,在樊夫人耳边轻轻问道:“好干娘,想要了吗?想要的话就开口说,否则别怪干儿子不给你!”  樊夫人眼波流转,白了武天骄一眼,娇嗲地道:“小坏蛋!”不等武天骄再催促,咬了咬嘴唇,仿佛下定了决心般,双目望向武天骄,射出海样深情跟欲望。  “天骄,别逗干娘了,干娘求你操,不用怜惜,用你的大肉棒使劲的操干娘……”初始语音轻轻,说到后来,樊夫人像喊了出来。  屋顶上的靖国公主身体一晃,险乎滚下屋顶,瞠目结舌,目瞪口呆,心中简直不敢相信,平素端庄贞洁的母亲,竟然会说出这样淫荡的话语来。这可真是出门是贵妇,床上是淫妇。看到母亲这样的表现,靖国公主更加确定外面关于母亲的传闻是真的。  但接下来的将要发生的更是让靖国公主紧张心跳,只见武天骄哈哈一笑,已是掰开了樊夫人的一双修长美腿,挺着那根粗大雄伟的大宝贝,紫红的肉冠头抵在了桃源花洞的洞口上,眼看就要插进去了。  这时候,靖国公主心里似是有火在燃烧,异常紧张地盯看着,等待着,瞪大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只见武天骄的雄伟大宝贝,肉冠头在樊夫人的桃源洞口上磨了两下,猛地腰部一插,但闻“噗哧”一声,一插而入。只听樊夫人啊的一声大叫,全身痉挛,仿似电击一般。  霎时,靖国公主就听到自己的母亲“啊”的一声淫叫,只见武天骄的巨大雄物已是一举插入了母亲的桃源花洞,不由浑身巨震,仿佛武天骄那一插似乎也像是插到她的心口上一般,令她一下子全身发软,没一点力气。  她现在真正的确定自己母亲红杏出墙,确是和武天骄发生了不伦的关系,她该怎么办?  这时,屋内的淫声浪语已是连声响起,樊夫人欲仙欲死的娇喘呻吟声,噗唧噗唧……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连续不断,连环不绝,一声声冲击着靖国公主的神经,一下下地冲击着她的眼球。  从靖国公主所处的位置,从上而下,可以清楚地看到,樊夫人躺在床上,两腿大张着,武天骄娇白美玉般的身体压在她身上,而樊夫人则是迎着武天骄的屁股,两手紧抱着武天骄的身体,好像要武天骄插得更深、更用力一些。  武天骄那一下下连续不断的重重撞击,靖国公主是看得清清楚楚,每一下,靖国公主就觉得武天骄似乎是撞击在她心口上一般,颤抖不已。  靖国公主全身轻颤着,身体软得厉害,心头似乎是有烈火在燃烧,火烧火燎的。娇躯火热下,她不知觉地将自己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下身处,触及靖国公主忽然一震,清醒了过来。她忙向四周看了看,幸好没人,心中羞愧:“自己怎会有这等的淫荡举动?”  屋子里的风雨愈来愈急,武天骄当真是金枪不倒,久战而不泄,每次大宝贝都是一操到底,听着身下樊夫人时断时续的呻吟,看着干娘脸上愈发淫荡的表情,武天骄得到了极大的征服感。  “啊啊……快点,再快点,使劲,使劲操我。使劲……”樊夫人已是媚眼如丝,淫声浪语。  “使劲操你的什么?”武天骄听了接口问道。  “嗯嗯……”樊夫人却是呻吟不止,不回答他的话。见状,武天骄停止了运动。  “操……我的小穴,操我的小仙女,使劲操死干娘吧!”樊夫人语无伦次,已是陷入了狂热痴迷,欲罢不能的地步了。  一向以端庄高贵著称的樊夫人,此时连青楼妓院的妓女都不如,淫荡之极。靖国公主在屋顶上看着听着,心里不知道是愤怒,还是伤心,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  “我比你老皇帝怎样?”武天骄忍不住套问道。  听到“老皇帝”三字,樊夫人似乎清醒了一下,可惜这是片刻的清醒,很快被潮水般席卷而来的快感所沉没,陷入到了欲仙欲死的肉欲销魂之中。  “快说,不说我就拔出来了”武天骄威胁般地道。  “不要……不要拔出来!”樊夫人惊慌地道,连忙搂住了武天骄,深怕他真会把阳物拔出来似的,叫道:“他能跟你比啊,你比他粗,比他大,更比他持久……”  “我的什么比他大?”武天骄诱惑道。  “当然是你的阳物了,你的肉棒比他大,比他粗长多了,你比他厉害多了,跟你一比他就像小孩子,你,你快些,操死干娘吧,亲哥哥,亲夫君……”为了得到满足,樊夫人已是什么话都说出口了。  屋顶上的靖国公主听到母亲说出此等的淫乱话语,羞得无地自容,真想找个地逢钻进去。  忽然,武天骄停止了动作。樊夫人茫然,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好干娘,您看过狗交配么?”武天骄邪笑着问道。  樊夫人羞惭的连连摇头,怦然心跳,不知武天骄又想玩什么花招?  武天骄淫笑道:“那今天就让你试试!”说罢,一把将樊夫人翻转过来,搂着樊夫人雪白丰满的肥臀,将阳物搁在股沟上操磨了起来。  “啊……这羞人的姿势,不是早尝试过了吗?原来这就是狗交的姿势,有什么稀奇!嗯!不过这更容易插到花蕊……”樊夫人羞红着脸,心里暗想着。  第72章、师尊  武天骄并不急于插入,而是探过手去,一把捏住樊夫人的下巴,缓缓的转向自己,没等武天骄说话,樊夫人就羞答答的闭上了眼睛,把香舌伸了出来。  屋顶的靖国公主看到此景,哪还不知道自己一向尊敬的母亲,已经完全被情欲控制住了。一时间既觉得万念具灰,又感到异样的刺激。内心五味掺杂,不知是什么滋味?母亲守寡多年,含辛茹苦,如今有了新欢,也不知是为她感到高兴还是悲哀?  好半天,樊夫人和武天骄才唇分,娇娇喘息,嗲叫道:“小坏蛋,你坏死了!把口水给人家吃,脏死了”娇滴滴的声音充满了撒娇的意味,这副模样让人见了任何人都不敢相信,她还是那位雍容华贵、端庄典雅的樊夫人。  “一会还有更脏的东西呢!”武天骄趴到樊夫人身边说道。紧接着,在干娘耳旁一阵低语。只听得樊夫人脸上羞红更甚,摇头不依。  “好,你不依,我就拔出来了!”武天骄威胁地说道,把阳物一寸一寸的从樊夫人的桃源花洞里拔出。樊夫人此时真如娼妓一般,晃着雪白的大屁股,左右前后的追逐着大宝贝,不让它离去。  “我,我说还不行嘛!”樊夫人白了武天骄一眼,显得风情万种,轻启樱唇,低低的说道:“我……我严凝心本就是个人尽可夫、千人骑、万人压的淫妇,求,求干儿子武天骄,不,求大宝贝哥哥不用怜悯奴家,用你的大宝贝狠狠的操奴家,操奴家的小仙女,人家爱让你操,想一辈子让你操。”说完,羞得闭上了眼睛,无地自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为了让干儿子操得舒服,说出这般不要脸的话来,堪比青楼妓女。  “哈哈,操都操过几十遍了,还怕什么羞!”武天骄此时意气风发,楼住干娘的美臀,使出浑身解数,九浅一深,左旋右磨的狂操起来。  樊夫人守寡几十年,久旷之身,今枯井涌泉,久旱逢甘露,一经武天骄开发,食髓知味,如狼似虎,但经武天骄这几天的耕耘灌溉,火山般爆发出的激情有所减弱,已是承受不起情场高手武天骄如此的攻击,不一会就溃不成军,连声告饶。  “啊啊……亲哥哥,亲相公,亲夫君,用力,使劲,操死奴家吧……对,顶到花蕊了,啊!要来了!”樊夫人淫声秽语,放浪形骸,全身痉挛,一阵颤抖,已是攀上了高潮,淫液喷射而出。  武天骄受桃源花洞深处喷出暖和淫液的刺激,浑身俱爽,抱紧樊夫人的臀部,嘴里喊着:“好干娘,孩儿来了!”精头大开,喷发出了浓浓的阳精,直入花宫,烫的樊夫人魂飞天外,两眼翻白,四肢如八爪鱼般死死地缠住武天骄不放,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靖国公主听着屋里武天骄和自己母亲渐渐平静下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又一阵红,变幻不定,母亲的形象在她眼里渐渐变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娴静贞节的贵妇了。  靖国公主也不知是失望还是悲伤,看着母亲和武天骄趋于平静,正想离去之时,没有想到的是身子未动,蓦感右肩上一沉,一只手毫无征兆地搭在了她肩上。  靖国公主这一惊非同小可,以她的武功修为,竟然察觉不到有人欺到身旁,可见来人武功之高,已到不可思议的境界。  靖国公主浑身一震,却是不动声色。在这一瞬间,脑中念头急转,强自镇定着不动,不敢稍有动弹。也即是她,换成一般的武者,遭此境况,第一反应定然是不顾一切的反抗。  靖国公主慢慢侧头,斜眼瞧向右肩。右肩上的那只手纤巧白皙,五指修长,根根似玉,中指上戴着一枚晶莹的玉戒。看到这枚玉戒,靖国公主心神一松,绷紧的全身也随之松弛了下来,缓缓地回过头瞧向了身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冷艳的仙容,风华绝代,超凡脱俗。不是别人,赫然是通天圣母。  靖国公主大喜,口一张,旋即意识到下面的母亲,忙忍住了。通天圣母微笑着向靖国公主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赞许之色,显然是赞赏她刚才的镇定自若,沉着冷静。  两人没有惊动屋子里的激情男女,悄悄的离开。就在她们离开不久,屋檐的阴暗之处浮现出了一位黑衣女子,瞧着通天圣母和靖国公主离去的方向,呐呐自语:“那女修士是什么人?好高深的武功修为,若非我精神力见长,觉察的早,怕已被她发现了!”  这黑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雨露仙子胡丽娘。虽然武天骄居住在樊家,不会感到和住在晋阳王府那般危险,但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戒心,睡觉前,都会召出胡丽娘或者是妖精地煞夫人,让她们守在外面,如此他才会感到安全,才能安然入睡,这也养成了他久而久之的习惯,在往后的岁月中,没有胡丽娘和妖精在身边守护,他会睡不着。  靖国公主来到屋顶偷窥,胡丽娘早已发现了,但只要靖国公主没有什么歹意,胡丽娘也不会出手,听之任之。靖国公主和通天圣母没有想到,她们自以为在武天骄的居处走了一圈,神不知鬼不觉,全然没有想到,早已为武天骄的“影子”胡丽娘所监视。  靖国公主随着通天圣母离开武天骄居住的院落,来到了后院,在一片无人的假山丛里停了下来。  两人对视了一会,一时谁也没有言语。良久,靖国公主才打破了平静,叹了一口气,幽幽地道:“师……您早知道我娘和武天骄的事了?”  通天圣母不置可否,微微颔首,淡然道:“你娘是在我的授意下,才这么做的!”  “为什么?”靖国公主脱口问道,语气中充斥着怒气,沉声道:“我娘已经收他做了干儿子,现在他们发生这种关系,那是乱伦,这要是传扬出去,将令我樊家名誉扫地,我娘也因而身败名裂!您是……出家人,为什么让我娘干这种事?您不觉得可耻吗?”  “可耻!”通天圣母淡然一笑,不疾不徐地道:“有什么可耻的,天下间,偷情的男女何其之多,男人和女人不就那回事,你娘守寡几十年了,让她发泄满足一下又有何不可?小师妹,你不觉得你娘现在很快乐吗?”  要是有人听到她们的对话,定然震惊万分,堂堂的通天圣母竟然称呼靖国公主为小师妹,这太让人难以想像了。要知通天圣母乃是樊夫人的母亲,而靖国公主则是樊夫人的女儿,靖国公主理应是通天圣母的徒孙辈,而通天圣母竟然叫靖国公主为小师妹,实在是让人感到震惊。  “你……”靖国公主对通天圣母的话很是气愤,但想起这两天母亲的欢快表情以及刚才那淫荡的骚相,却也反驳不得,怔立半晌,才道:“为什么要让我娘这么做?”  “为了我们通天宫!”通天圣母凛然道:“这个武天骄浑身是迷,让人看不透,万般无奈之下,我才让你娘那么做,希望你娘将他的底摸清楚!”  “为了我们通天宫?”靖国公主嗤之以鼻,又觉得好笑,冷冷的道:“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说得好听,本宫倒要洗耳恭听,听听是什么?嗯!你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等见到师尊,本宫只有让师尊来惩治你!”  听到“师尊”二字,通天圣母脸色不禁微微一变,脱口道:“你见过师尊啦?师尊现在何处?”  靖国公主微微摇头,淡然道:“师尊云游天下,行踪飘忽不定,神龙见首不见尾,我怎知师尊现在何处。不过,五年前,我在南疆的莲花峰和师尊见过一面,师尊风采依旧,依然那么的美丽漂亮,风华绝代!”  通天圣母脸上动容,眼中露出一抹的羡慕之色,幽幽一叹,道:“师尊竟然去了南疆看你,小师妹,师尊对你可真是看重啊!师姐和师兄已经有近二十年没有见着师尊一面了,看来师尊已经把我和师兄忘记了!”  “师尊怎么会忘了师兄师姐!”靖国公主淡然道:“你也知道师尊的脾气,你们没有见着师尊,说不定师尊早在暗处见过你们了!”  通天圣母不置可否,幽幽叹气,问道:“师尊都对你说些什么了?”  “师尊没说什么!”靖国公主肃穆道:“我也只是机缘巧遇,有幸见着师尊一面,除了师尊,还有另外一位尊者,他们结伴同游莲花峰,师尊临走之际对我说,他们要去天雪山拜访一位故友!这已经是五年的事了!”  “另外一位尊者?”通天圣母微微一惊,问道:“那位尊者是谁?”  靖国公主闻言摇了摇头,并不回答,沉默不语。  通天圣母见状心头一沉,凛然道:“难道会是……乾坤尊者?”  靖国公主嗯的一声,算是默认了。通天圣母神情一阵错愕,旋即露出了恼怒之色,斥道:“师尊怎么可以和乾坤宫的人混在一起,殊不知我们通天宫和乾坤宫势不两立,师尊她……她这是……这是……”。  “背叛师门是吗?”靖国公主凛然道:“这是师尊的事,师姐,难道你想管师尊的事吗?”  通天圣母不由语塞,半晌,才叹息道:“事已至此,我还能说什么,小师妹,连师尊都不自重身份,那你还顾忌你娘干什么?”  这说了半天,总算是绕到正题上来了。靖国公主这才醒悟和通天圣母要谈论的是什么,蛾眉一蹙,道:“师姐,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让我娘干出这种事来?”  通天圣母沉默了一会,才道:“我的几个弟子都失身于武天骄,可恼的是我那两个弟子都不供出是武天骄所为,这让我感到好奇,便让你母亲去试试武天骄,摸摸他的底,看看他有何过人之处!”  第73章、虚影  “什么?”闻听此言,靖国公主心中大怒,脸色冰冷,怒道:“就为了这个?为了这个您不惜让我娘牺牲贞洁?这就是为了通天宫,冠冕堂皇的正道理由吗?”  “当然不仅于此!”通天圣母凛然道:“小师妹,你不要生气,有些事情你不懂,听你母亲说,武天骄的武功十分诡异,龙象神功已达化境,不是吗?”  “诡异?”靖国公主一愣,脑海中立时浮现出在皇家斗兽场武天骄一刀击败唐傲然的一幕,那不可思议的一刀,惊世骇俗的一刀,至今令她心有余悸,莫名诧异,心里面也曾想过,若是自己换成了唐傲然,是否能够接下武天骄那霸气的一刀?听通天圣母一说,难道通天圣母知道武天骄那一刀的武功?想着,当即问道:“有何诡异之处?”  通天圣母正容道:“据我所知,武无敌并未传授过任何武功于武天骄,尤其是龙象神功。我很好奇,武天骄是从何处学得龙象神功?通过这两日的观察,加上他以前的种种传闻,我敢料定,他的龙象神功修为至少已经修炼到了第十五重以上!”  第十五重以上!靖国公主闻言心中一动,凛然道:“武家不仅是武无敌会龙象神功,您是怀疑,武天骄的龙象神功是武天龙传授的?可据我所知,武天龙远在晋阳,十几来未曾离开晋阳一步,武天骄的龙象神功不可能是他传授的?”  通天圣母微微颔首,蹙眉深沉地道:“武天龙可以排除,武天虎就更不必说了,除了武无敌、武天龙、武天虎父子三人,试问天下间,还有谁会龙象神功?”  这话把靖国公主问住了,呆立半晌,忽地想起一个人来,脱口惊呼:“难道会是……”话未说完,倏地顿住了,望着通天圣母,眼中露出难以置信之色,神情一片愕然。  通天圣母见状点了点头,凛然道:“我也怀疑是她,除了她,不会有别人!”  靖国公主不敢相信,疑惑地道:“她不是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起初我也是这么认为!”通天圣母蹙眉道:“可据所知,她的墓穴是空的,当年她也许是诈死,骗过了所有人!”  “什么?”靖国公主大惊,愕然道:“您是说,她的墓穴是空的?诈死?”  通天圣母颔首道:“你久在南疆,对京城的事一无所知,这事早在四年前就传出了,只是武家人不愿提及,旁人对此也漠不关心,因此没有多少人知道。但我们通天宫对这此事尤为关注,当我和师兄接到了消息后,都让弟子暗中追查此事,这几年,门中弟子都在追查她的消息,至今未有她的消息。不过,有一点确定的是,晋阳王府的墓穴确是空的。”  靖国公主甚是震惊,却又惊疑不定,沉吟半晌,才道:“如此说来,您是怀疑武天骄的武功是那人传授的?”  通天圣母微微颔首,凛然道:“不仅是我怀疑,怕是武无敌也是有所怀疑,她要是活着,对我们通天宫将是一个极大的祸患!”  唉!靖国公主幽幽叹气,黯然道:“她的事我也曾听师尊提及过,只是往事如烟,不堪回首,事情都已经过了几十年了,她……若是活着,凭我们通天宫的势力,还怕她报复不成?”  通天圣母默然无语,半晌,才道:“师尊有没有对你提过她背后的势力?”  靖国公主点了点头,道:“师姐,您是担心她背后的势力吗?”  通天圣母苦笑道:“是啊!魔教的势力过于强大,这不仅是我担心的,也是师兄担心的,更是师尊所担心,当年如若不是她,我们通天宫就不会种下武无敌这个祸患,也怪师尊当年心慈手软,放过了她,才有了今日之患!”  靖国公主哼的一声,甚感不悦,正待斥责,通天圣母倏地脸色一变,低声道:“有人来了!”  靖国公主侧耳细听,果然,假山外的传来一阵脚步声,向外一探首,只见外面的小径上灯火闪耀,几名天罡女卫正向假山接近,看情景是来找自己的。  刚回过头想要说话,却不见了通天圣母,靖国公主不由心头一凛,暗道:“什么时候,我也能修炼到师姐这等境界!”暗暗叹了一口气,不由苦笑。早在五年前,她的武功修为已臻皇武第十二层,距离突破皇武巅峰迈入圣武境界,虽说只有一线之隔,却已到了自身武学修为的瓶颈,停滞不前,要想突破,怕也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且说武天骄,和樊夫人一场激烈的肉搏战之后,樊夫人穿上衣服后匆匆走了,离开了武天骄居住的院落。尽管她十分想留下和武天骄过夜,但担心会被府上的下人或者是女儿发现,只能拖着酥软娇慵不堪的身体回自己的居处,浑然不知她和武天骄的奸情已然败露,靖国公主亲眼目睹了他们的肉戏。  樊夫人刚离去不久,房间的空气中荡起了轻微的涟碕波纹,一个黑衣女子形如鬼魅般出现在了,不是别人,正是胡丽娘。  看到胡丽娘,武天骄一阵欢喜,不顾赤着身子跳下了床榻,挺着根杀气腾腾的肉柱,张臂便来抱胡丽娘。胡丽娘却不让他抱,也不见胡丽娘怎么躲闪,武天骄一抱便抱了个空,只觉眼前一花,胡丽娘仿佛变成空气一样消失了,心中一惊,转身之下,却已见胡丽娘到了身后的床榻边,不由凛然道:“虚空挪移大法!”  胡丽娘格格一笑,道:“以前你还能抓到我,现在再想抓到我,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我的虚空挪移大法已经到了幻化无形的境界,比你高出一层不止!”  武天骄不信邪,轻笑道:“我就不信抓不到你!”说着,一个虎扑,直向胡丽娘扑去,疾快之极。然而,他堪堪扑到之际,眼前的胡丽娘倏地消失了,又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娇笑说:“没抓着!”  哼!武天骄鼻孔中哼出了一声,再次的向胡丽娘扑去。和刚才一样,速度激增了一倍不止。然而,胡丽娘和先前一样,形如空气般消失了,又让武天骄扑了个空。  武天骄很是不服气,扑了又扑,连扑了七扑,眼看奈何不得胡丽娘,禁不住也使出了虚空挪移大法,开始追逐着胡丽娘。但见两人的身影化作两道淡淡的虚影,在房间里飞舞飘忽,形如鬼魅。若是让武者瞧见这一幕,定然是吃惊的掉了下巴,眼珠子掉一地。  快!太快了!疾如电,惊如虹,武天骄和胡丽娘的身影只见其影,不见其形,不过,胡丽娘的虚影明显要比武天骄的虚影淡化的多,虚无缥缈,几如空气无疑。  追逐了片刻,武天骄的虚空挪移大法终究不如胡丽娘,施展的多了,感到脑袋一阵眩晕,知道那是精神力消耗太大,忙停了下来,眼珠一转,啊呀叫了一声,直直地倒在了地上,脑袋一歪,似是昏迷了过去。  胡丽娘也停了下来,见状摇了摇头,格格笑说:“又来这一套,这样的把戏你都已经使用了九十九遍了,只有妖精才会甘愿上你的当,我可不会。”顿了一顿,笑说:“好了,别闹了,都这么大人了,还小孩子一样。快起来,别装死了,姐姐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武天骄知道骗不过她,无奈爬了起来,坐到了床榻上,嘿嘿傻笑了一会,皱眉道:“胡姐姐,小弟发现,自从你修炼了巫术以后,变得越来越正经了,我们双修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这巫术是不是淡化了你的性欲?操都不让小弟操作了!”  胡丽娘脸色微红,白了她一眼,嗔道:“狗嘴吐不出象牙,让你操得还少吗?像你那样的变态操法,有几个女人受得了你,妖精都给你操怕了!好了,不要说那么多废话,你还是想想怎么应付靖国公主吧!”  “靖国公主!”武天骄一阵错愕,诧异道:“她怎么了?她要对我不利吗?”  “这我不清楚!”胡丽娘轻笑说:“她刚才已经来过这里了,亲眼目睹了你和樊夫人的‘好事’……”。  啊!武天骄惊得从床榻上跳了起来,一蹦多高,惊呼道:“她发现我和樊夫人的……事了?”  看到武天骄那般惊慌害怕的模样,胡丽娘不禁好笑,嗤笑道:“你的色胆不是很大吗?边皇太后和樊夫人都推倒了,难道还怕一个区区的靖国公主?”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武天骄冷汗涔涔,哭丧着脸道:“那靖国公主武功远在我之上,手下那么多,她要是杀我,准把我给撕碎了!”  “那还不至于!”胡丽娘娇笑道:“你和你那干娘的大戏,她可是看了好久,我瞧得仔细,她好像……很心动似的!”说着,脸色一变,话语一转:“除了靖国公主,另外还来了一位白衣女修士,这位白衣女修士的武功好生高强,若非是我施展休眠之法,闭住全身的气息,差点就让她给察觉了!”  “白衣女修士!”武天骄一愣,愕然道:“还有另外一人!”  胡丽娘微微颔首,随即调侃道:“看来你和樊夫人的风流韵事要传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了!格格!民间流传,樊夫人乃是老皇帝的相好,你给老皇帝戴绿帽子,不知老皇帝知道后会作何感想?怕是恼羞成怒,大发雷霆,会将你大卸八块、五马分尸!”  “我们赶快离开这里!”武天骄一边说,一边拿起床头的衣服穿上,神情间流露着惶急,惴惴不安。  胡丽娘见了甚感好笑,娇嗔道:“你怕什么呀?你不是一向色胆包天,不怕女人的吗?今天怎么那么的怕?”  “你不也说,老皇帝不会放过我吗?”武天骄道:“武无敌已经让我头疼了,再要加上老皇帝,小弟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离开京城?”  “死了也活该,谁让你风流成性!”胡丽娘嗔怪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第74章、西宫娘娘  武天骄鼻子哼哼做声,眉头紧皱,道:“胡姐姐你就别取笑了,还是帮我想想怎么应付靖国公主,我搞了她母亲,她要是杀我,我只有逃离京城了!”  “没那么严重!”胡丽娘不以为然,轻笑道:“她要是杀你,刚才就冲进来了,但她没那么做,我猜想,她是顾忌她母亲樊夫人,格格!樊夫人对你是上瘾了,情深义重,千依百顺,如胶似漆,有樊夫人护着你,靖国公主是不会杀你的!”  武天骄哼的一声,不悦地道:“难道我武天骄需要一个女人来保护吗?那也太丢人了!”话虽这样说,穿衣的动作却慢了下来,心道:“是啊!有樊夫人护着我,我怕个鸟毛!难道靖国公主敢不顾她母亲吗?”  想到此,武天骄安静了下来,在床榻上坐下沉吟了一会,想起刚才胡丽娘说的白衣女修士,心中一惊,问道:“胡姐姐,那个白衣女修士是什么人?”  胡丽娘摇了摇头,道:“距离较远,我没有瞧清楚,不过,我能感应到她身上那种无与伦比的强者气息,她极可能是一位圣武者!”  “圣武者!”武天骄心神凛然,忽地想起白天到过后院,那小院住着的神秘客人,不由心中一动:“会是那小院的客人吗?女修士!圣武者!会是什么人?难道是樊家的圣卫?”  看到武天骄沉吟不语,胡丽娘打趣道:“怎样?现在还想逃走吗?我看,你干脆搬去和樊夫人住在一起得了,恩恩爱爱,相濡以沫,比翼双飞,格格……”。  武天骄一翻白眼,顺势在床榻上躺了下来,双手枕着后脑,道:“胡姐姐,我不想留在京城,我想离开!”  胡丽娘知他心中所想,在床榻上坐了下来,道:“离开也好,在武无敌的眼皮底下,你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只是,离开京城,你又能去哪儿?回百花谷吗?”  听到“百花谷”三字,武天骄精神不由一振,兴奋地道:“小弟离开百花谷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众师娘和两位圣母姐姐怎样了?大师娘和二师娘有没有回来?我该回去瞧瞧她们!”  胡丽娘笑道:“你师娘和我师父师叔她们放你出来历练,可不想你这么快回去!”说着,倏地惊叫了起来:“是了!我师父她……分娩了吧!”  听到这话,武天骄也想起来了,哈哈大笑道:“是啊!圣母姐姐也该给我生下儿子啦!胡姐姐,我该早点回去瞧瞧圣母姐姐,瞧瞧我那出生的儿子。”  武天骄想回凌霄山百花谷,但世事变化却不尽如人意,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而武天骄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事情的发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在武天骄被“软禁”在靖国公主府的期间,皇家和四大世家为争夺九门提督职位的人选已经是如火如荼,到了不可开交的时候。对于九门提督一职,不论是皇家还是四大世家,都志在必得。  当然,城卫军毕竟是皇家军队,一切的主动权主要还是操纵在宣和帝手上,最后谁担任新任的九门提督,还得由宣和帝拍板定论。  在宣和帝的心目中,武天骄是新任九门提督的最佳人选,为了武天骄能够担任九门提督,宣和帝也是颇费心机,先后特地找上了皇太后和陆贵妃,由她们出面劝阻曹太师和陆太傅,让两家主动退出争夺九门提督的行列。  宣和帝采取的是分而化之的计策,在他看来,先让曹家和陆家主动退出,剩下的武家和萧家就好办了。然而,九门提督一职太诱人了,不论是曹太师还是陆太傅,都不愿放弃这次掌握城卫军的大好机会,他们都没有遵行皇太后和陆贵妃的规劝,仍要让自己的儿子去争夺九门提督。  曹家和陆家不肯退出,宣和帝虽然恼怒,却也无奈,心中感到悲哀:“皇权衰落如此,难道我皇家要沦为四大世家的傀儡?要是如此,百年之后,联到九泉之下,有何颜面去见历代先皇?”  宣和帝已经是到了迟暮之年,近几年来,他感到身体的状况每况愈下,预感到自己命不长久。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自己在驾崩前,能够收回四大家族的权力,重振朝纲,重塑皇家的荣耀,帝国的辉煌。如此,他才能放心地将自己的帝位给新皇,含笑九泉,无愧地去见历代先皇。  当然,这只是宣和帝一厢情愿的想法,事实上,他心里也清楚,想要收回四大家族的权力,无疑是痴人说梦,现在,就连皇家最后的护身符城卫军也怕是难以保住,将要落入四大世家之手,那时,皇家将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傀儡,沦为帝国的摆设。这是宣和帝死也不愿看到的,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城卫军落入四大世家的手中,尤其是武家。  夜色阴沉,万物俱寂。  皇宫长寿宫中,已是三更天,宣和帝尚未入寝,内侍太监郭公公已然催促了三遍,但宣和帝就是就是难以入眠,在室中来回的踱步,忧心忡忡,长嘘短叹。  这时,郭公公又奔进了寝宫,躬身道:“陛下!西宫娘娘来了!”  西宫娘娘便是陆贵妃了。宣和帝正心烦意乱,闻言一怔,看了看窗外,疑惑地道:“都这么晚了,她来干什么?”  话音未落,门外响起了一个娇媚的声音:“臣妾知道陛下没睡,特地炖了人参豹胎汤给陛下补补身子!”娇莺燕,清脆悦耳,说话声中,一位衣着华丽的盛装美妇走了进来。人未至,一阵香风已是飘荡而至,熏人欲醉。  此美妇人,发丝如瀑,淡扫娥眉,眉心一点朱砂,倍感威仪,一身银白对襟振袖收腰丝制罗裙宫装,雅而不俗的鹅黄色,衬托着修长的身姿性感妖娆,颠倒众生。不是别人,赫然是陆贵妃。  在皇宫之中,胆敢不经宣召便直闯宣和帝寝宫的不外乎四人,一是皇太后,二是皇后,三是曹贵妃,四是陆贵妃。后宫之中,几乎是曹家独大,仅有陆贵妃勉强占据着西宫之位,才不至于让整个后宫把持在曹家女人手上。  在宣和帝雄风犹在的时候,后宫之中,曹陆两家的女人争风吃醋,勾心斗角,不论是身份地位或者是在人数上,陆贵妃都不是曹家女人的对手,在后宫中是如履薄冰,步步惊心,以往在后宫之中,只要稍受宣和帝宠爱或者上位的妃子,不是被皇太后她们赐死就是莫名其妙地的失踪,陆贵妃能在曹家三个女人的夹攻下活到现在,可以说是后宫中的奇迹了。  当然,陆贵妃能够在后宫中存活至今,这与陆家的势力分不开,也是曹家人对陆家心存忌惮,未敢痛下杀手。再者,陆贵妃本身也是一位天武者,师承九霄宫,其师乃是九霄宫的隐世长老,这让曹家多少心存顾忌,他们不怕得罪陆家,却怕得罪九霄宫。这也是陆贵妃活命的最主要因由。  看到陆贵妃,宣和帝斑白的眉头皱了皱,道:“爱妃!联心烦的很,不想吃任何东西!”  “陛下!再怎么心烦,也要保重龙体啊!”陆贵妃微笑道,回身吩咐侍女将托盘沙煲放置到了御案上,又让侍女退了出去。见此,郭公公也识趣地退了出去,寝宫中仅剩下了宣和帝和陆贵妃两人。  陆贵妃和宣和帝对视了一阵,沉默良久,陆贵妃才幽幽一叹,蹙眉道:“陛下,您一定是为了九门提督的人选而苦恼?”  宣和帝嗯的一声,不置可否,淡然道:“你们四大家族都在争夺联的城卫军,将联往绝路上逼,都想联死,你说,联能不苦恼吗?”  陆贵妃神色一变,黯然道:“陛下!臣妾劝阻过堂兄,可他不听劝阻,臣妾也是无奈。要不,明日一早,臣妾再去劝劝堂兄!”  “不必了!”宣和帝冷哼一声,迳自在御案后坐了下来,凛然道:“四大世家是不会放弃争夺城卫军的,不过,联也不会让你们如愿以偿!想要联的城卫军,除非联死!”  陆贵妃蛾眉紧蹙,不悦地道:“陛下,难道您信不过臣妾吗?臣妾虽是陆家女儿,但已入宫为妃,生是皇家人,死是皇家的鬼,臣妾决无私心!”  宣和帝哼了一声,语气稍稍的转和,道:“爱妃,联不是不相信你,如今的情况你已经看到了,四大世家步步紧逼,连联皇家最后的城卫军也要抢夺,联已是退无可退了!再退,帝国就要亡于联手了!”  陆贵妃愕然,道:“陛下!没……那么严重吧?臣妾相信堂兄对陛下是忠心耿耿,决无谋反之意!”  “陆太傅的忠心联是知道的!”宣和帝沉声道:“联虽然人老糊涂,但心可不糊涂,谁忠心,谁异心,联的心里明镜他的!可叹那武无敌武功盖世,手握兵权,联拿他无可奈何。这也中联养虎为患,追悔莫及啊!”说着,叹息不已。  陆贵妃蛾眉轻蹙,淡然道:“陛下!后宫不得参政,军国大事,臣妾女流之辈,不敢妄言!”说着,上前端起御案上的沙煲,倒了一玉碗,道:“陛下!这是臣妾亲手做的,您喝一点!”  宣和帝不忍心忏了陆贵妃的好意,伸手去接,但在手指将要触及玉碗时,又缩了回去,笑道:“联不想喝,爱妃,你能来看联,联甚是高兴,坐下来和联说说话!”  看到宣和帝不喝自己做的汤,陆贵妃甚感失望,却也不便说什么,这在她的意料之中,她也没指望宣和帝会喝。宣和帝不只是不喝她的汤,就是宫中任何一位妃子做的汤他也不会喝。  宣和帝对自己的饮食要求十分严格,这也是为了怕人下毒,不经验毒过的食物,他一律不吃。这在后宫众所周知,但妃子们为了讨皇帝的喜欢,还是做汤给宣和帝喝,甚至传开了,只要宣和帝喝了哪位妃子做的汤,那这位妃子就要受宠了。  第75章、有心无力  陆贵妃给宣和帝送汤也只是象征性的,此来的目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听到宣和帝要她陪他说话,心中欢喜,在御案旁的座椅上坐下来后,樱唇轻启,娇声道:“陛下!这些天,怎么不见曹贵妃来探望陛下?以前,臣妾可是时常见着她缠在陛下身旁!”  闻听此言,宣和帝怔了一怔,不置可否,颔首道:“对呀!最近曹贵妃很少来见联,都不知她在以此什么?”  陆贵妃眼中掠过一抹黠笑,道:“陛下,有件事臣妾不知道当说不当说?说了怕陛下会不高兴?”  “有什么当说不当说的,爱妃跟联那么见外干什么!”宣和帝微笑道:“不知爱妃要跟联说什么?不妨直言,联不会生气!”  陆贵妃沉吟了一会,蹙眉道:“陛下,臣妾发现,曹贵妃她和金刀驸马……他们之间好像……好像……”说着,顿住不言了。  “好像什么?”宣和帝愣神道:“爱妃怎么不往下说了?”  陆贵妃蹙眉道:“他们好像不正常,陛下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宣和帝脸色微微一变,淡然道:“怎么不正常?有何奇怪之处?”  “陛下,您还记得上次在皇家斗兽场吗?”陆贵妃道。  宣和帝微微颔首,道:“联当然记得,怎么了?”  陆贵妃沉吟道:“陛下,在斗兽场观看驯兽之时,您是没有注意,臣妾可是注意到了,臣妾看到,曹贵妃不停地向金刀驸马抛媚眼,他们眉来眼去,陛下,您不觉得他们不正常吗?”  “哦!”宣和帝神情一变,微笑道:“爱妃,你不会是看错了吧?”  “臣妾观察入微,又怎会看错!”陆贵妃凛然道:“不仅于此,陛下,就在昨天,曹贵妃还擅自出宫,跑去靖国公主府,向樊夫人要人,陛下,您就一点都不怀疑吗?”  “怀疑什么?”宣和帝眉宇深锁,淡淡地道:“难道爱妃怀疑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这怎么可能,他们是丈母娘和女婿,爱妃,你是过于多疑了!”  呃!陆贵妃没有想到宣和帝听了自己所述,竟然会如此的反应,毫不动怒,无动于衷,这也太反常了。  陆贵妃坐不住了,腾地站了起来,道:“陛下!您太相信东宫娘娘了,那曹贵妃……陛下,您是否还记得武天骄第一次进宫,就去了东华宫?”  “联当然记得!”宣和帝不置可否,微笑道:“那是联留武天骄在宫里用膳,联忙于国事,无暇顾及,便让曹贵妃领武天骄去了东华宫用膳,怎么?爱妃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了!”陆贵妃又恼又急,没想到宣和帝糊涂到这等地步,戴了绿帽犹不自知,好像还在为奸夫淫妇隐瞒似的,当下道:“陛下,您可知道,那天曹贵妃和武天骄在东华宫里关起了大门,曹贵妃让手下的宫女太监在外面守着,他们在寝宫里呆了老半天,那武天骄到了傍晚才离去,陛下,您就不觉得奇怪吗?用膳用得了那么长时间吗?”  闻听此言,宣和帝脸上的肌肉不自然地抽搐了两下,瞳孔收缩,阴沉地道:“爱妃,你终究是想对联说什么?无凭无据,不可妄自猜测!”  陆贵妃愕然,一时怔住了。  宣和帝见了淡然道:“爱妃!联知道,你和曹贵妃不和,相互争斗,都想抓住对方的把柄。平日里,只要你们不是太过份,联是睁一眼闭一眼,但今天你太过份了,竟然妄言猜测曹贵妃……嗯!这话联就当你没说过,联不想再听到类似的话!”  陆贵妃万万没有想到宣和帝会如此,这与她今晚来得初衷目的截然相反。这是为何?陆贵妃有点茫然不知所措,眼见宣和帝生气了,余下的话也不敢再说了,只得幽幽一叹,道:“陛下对曹家女人真是信任,陛下既然不信,那臣妾就告退了!”说罢,微微蹲身施了一礼,缓缓地退出了长寿宫。  瞧着陆贵妃离去的曼妙身姿,宣和帝的眼中露出了忧伤之色,干瘪的右手伸到自己的两腿间,摸索了一会,摇了摇头,叹气道:“爱妃啊!联当然相信你,只是联也是有心无力啊……”。  正当他自言自语之时,内侍太监郭公公走了进来,到了御案前躬身道:“陛下,时辰不早了,您该就寝了,明早还要早朝呢!”  “早朝!”宣和帝哼了一声,沉吟片刻,道:“就说联身体抱恙,联明早就不临朝了!”  啊!郭公公吃了一惊,愕然道:“陛下,这……萧丞相他们……”。  “不管他们!”宣和帝冷笑道:“让他们狗咬狗去!”略一沉吟,问道:“郭公公,你陪伴联有多久了?”  闻言,郭公公不明其意,想了一会,道:“奴才十三岁入宫,十五岁开始侍候陛下,至今……”掐了一下手指头,苦笑道:“至今已有三十四年了!”  “三十四年了!”宣和帝不由叹息,伤感地道:“是啊!联做太子的时候,你就一直跟着联,时光过得可真快啊,转眼三十四年了,小郭子,你说,联做得这个皇帝是不是很失败?”  郭公公甚感骇然,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宣和帝见状摇了摇头,知道让郭公公评价,无疑是强迫于人,郭公公岂敢说出心底的话。  唉!宣和帝叹了一口气,道:“郭公公,明日一早,你去一趟靖国公主府,把金刀驸马领来!这已经多天,不能让樊夫人老关着他!”  “是!”郭公公答应了一声,眉心紧锁,道:“陛下,那樊夫人她……会放人吗?奴才担心……她不给奴才面子?”  宣和帝想想也是,自从得知樊夫人将武天骄请去樊家,宣和帝也是苦恼,要说京城之中最让宣和帝感到忌惮的女人则非樊夫人莫属。对于这个女人,宣和帝除了忌惮之外,更多的是愧疚,至今耿耿于怀,不能释怀。  说起来,这要追溯到四十多前,那时樊夫人严凝心还是个少女,姿丽如仙,艳冠京城,引得多少王孙公子,英雄豪杰为之所倾倒。宣和帝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那时候,宣和帝还只是皇太子,年轻英俊,潇洒风流,加上皇太子的身份,自是引得无数贵族少女所迷恋,谁都想成为太子妃,成为将来的帝国皇后。只是,皇太子只对严凝心情有独钟,在他心目中,严凝心是太子妃的最佳的人选,他梦想着严凝心会成为他的太子妃,乃至他将来的皇后。  然而,梦想就是梦想,现实是残酷的。皇太子万万没有想到,严凝心没有选择他,而是选择了小小的千卫樊威。以他帝国的太子之尊,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残酷的现实。也曾为痛失佳人,一度的意志消沉。  严凝心嫁给了樊威,皇太子也因此一度的死心了。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世事多变,樊威是帝国将军,有道是,将军难免阵上亡,几年之后,樊威将军在与孔雀王朝的战争中阵亡,樊夫人因此成为了寡妇,形单影只。  樊威一死,樊夫人成了寡妇,皇太子已死的心又复活了,虽说樊夫人嫁过人,已非完璧,但其美艳天仙,皇太子并不介意,娶樊夫人做太子妃是没那个可能,但作为情妇还是可以的。于是,皇太子便经常的光顾樊家,名是安慰,实是想求得樊夫人同意,一亲芳泽。  樊夫人是个传统的保守女人,端庄娴雅,克守妇道。她在清楚了皇太子的意图后,婉拒了皇太子,并不再与他见面。然而,皇太子并未因此而死心,眼见樊夫人勾搭不上,便采取了另外的方法,迷奸。  皇太子找上了自己的母后,也即是当时的帝国皇后康皇后。皇太子想要迷奸樊夫人,也只有请母后帮忙了。康皇后对自己的儿子可是溺爱之极,她对樊夫人选择嫁给樊威而瞧上自己的儿子十分恼怒,在听了皇太子的不良企图后,居然答应了,愿助皇太子成其好事。  宣和帝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母后将樊夫人请进了皇宫,就在御花园的凉亭里,母后用掺了迷药的宫廷御酒灌醉迷倒了樊夫人。而后,自己就出现了,像饿狼一样抱起了樊夫人,迫不及待地冲进了紫龙殿……  想起那个销魂的激情夜晚,抵死缠绵,宣和帝至今心神飘荡,回味无穷。但也就在那个夜晚之后,所有的美好与丑陋、幸与不幸都成为了过去。他虽然得到了樊夫人,坏了她的贞洁,却也令樊夫人不能原谅。之后不管他如何努力,如何的补偿,樊夫人都不肯注解他。  唉!想到此,宣和帝长叹了一口气,一抬头,却见郭公公仍候在一旁,怔道:“你怎么还没出去?”  “陛下,奴才……奴才……”郭公公支支吾吾,不知说什么才好,又不得不说,道:“陛下,那个……樊夫人不放金刀驸马,奴才又该当如何?”  “联怎么知道如何?”宣和帝一阵的心烦,一挥衣袖,恼怒地道:“不管如何,你明天一定要将武天骄带到联的面前,不然,联剥了你的皮。出去,联要歇息了!”  “是是是!”郭公公唯唯喏喏,赶忙退出了长寿宫,到了外面,伸衣袖一拭冷汗,心道:“喜怒无常,伴君如伴虎啊!自己惹下的风流罪,却要奴才替你受过!陛下,您可真给奴才出了一道难题,您让奴才去樊家,这不是找打找骂吗!”  宣和帝和樊夫人之间的关系,郭公公也是略知一二,让他去樊家,他找从心底里的害怕。上樊家,遇上樊夫人心情好的时候还尚可,要是遇上樊夫人心情不好,那他可有罪受了。  怎么办啊?郭公公急得在走廊上一阵的团团乱转,直搓手,猛然间,想起了一个人来,眼睛一亮,不由嘿的一声,自语道:“看来,我只有找她帮忙了!她的面子,樊夫人一定得给!”  第76章、强势  第二天一大早,靖国公主府迎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帝国的长二公主,武德公主。  武德公主的到访十分突然,大出靖国公主的意料之外。她和武德公主虽有交往,彼此的关系谈不上要好,却也不是冷淡。不过,武德公主毕竟是宣和帝的亲妹妹,她的到访,靖国公主不敢怠慢,当即让护卫将武德公主请进府来,她在大厅门口迎接。  工夫不大,四位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众星拱月般护着中间一位极为艳丽的美妇人走进了大院。  那美妇人眉目如画,肤色晶莹,一头乌黑的秀发盘成飞髻形,耳边戴着精美的钻石耳坠。一对深邃的勾魂杏眼,闪着诱人的媚光,只是眼神冰冷倨傲,令人不敢亲近。  她的腰肢和上身挺得笔直,尽显魔鬼线条。一身剪裁合体,绣着精美云彩的鹅黄色丝绸长裙,更衬得她气质华贵,显示出她身份地位的不平凡。  来得美妇人自然是武德公主了。看到武德公主身边的四位高大护卫,靖国公主微微错愕,在她的认知里,武德公主身边一般极少带护卫,何况进了樊家,再安全不过了,何须要护卫护驾?  靖国公主来不及多想,迎了上去,将武德公主迎进了大厅,而四位护卫则在门口等候。靖国公主对这四位护卫很是注意,多瞧了他们两眼,发现他们目光深邃,四人的太阳穴高高凸起,显露出非凡的功力修为,似是天武者,不由心神凛然。  武德公主注意到靖国公主打量自己的四个护卫,落座后,微微一笑,道:“素华一定是对我身边带着护卫感到好奇吧?”  靖国公主不置可否,颔首道:“据我所知,您习惯是独来独往,在京城中,您身边一般都不带护卫,瞧您如临大敌的阵仗,莫非是得罪了什么人?”  闻言,武德公主幽幽叹气,苦笑道:“是啊!本宫当初一时糊涂,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现在,追悔莫及,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本宫可不敢懈怠!”  哦!靖国公主感到诧异,微笑道:“以您的身份,还怕得罪人?即是得罪了也不会怕事?不知您得罪的是什么人?让您如此的小心谨慎?”  “不瞒素华,我得罪的人现在就住在你的府上!”武德公主也不隐瞒,凛然道:“他让本宫……感到恐惧啊!”  哦!靖国公主神色一变,恍然道:“原来是他,您怎么会得罪他?”  “这个……”武德公主迟疑了一会,叹气道:“还不是福王和端阳他们,几个月前,本宫听信了他们的馋言,设下陷阱,抓了武天骄,结果……”说着,摇头苦笑,道:“后来武天骄逃了出去,我和他就这样结下了仇!”  她说的模模糊糊,靖国公主也是听出了一点始末,也不再追问,笑说:“原来如此,不知您来我府上,有何要事?是想化解你们之间的仇恨吗?”  武德公主不置可否,微微点头道:“如果能化解,那是最好,本宫担心的是他不肯原谅本宫的过错。说起来,我和他已经算是一家人了,很是期望能化干戈为玉帛!”  看到尊贵的武德公主低下高傲的头颅主动认错,靖国公主大为愕然,唏嘘不已。像武德公主这样的皇族公主,若非是得罪的人太强势,换成是一般人,是绝难让她示弱求和的。靖国公主不由为武天骄的强势感到心凛。  但靖国公主并不知道武德公主此来樊家也是有着迫不得已的苦衷。武德公主自从得罪了武天骄之后,起初倒没有把武天骄放在心上,并不担心他的报复,但在金鹰楼和皇家斗兽场见识过武天骄的强势后,已有了恐惧心理,尤其是得知那晚天灵圣母被武天骄强暴之后,更让武德公主食不下咽,睡不安寝,这段时日,整个人清减了不少。  武德公主清楚的知道,武天骄在地牢中所受的非人痛苦,那种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只怕是任何人留得命在,都会千方百计的报仇。  不过,武德公主只是帮凶,而端阳公主才是主凶。为此,武德公主也曾找过端阳公主。但端阳公主的反应令她感到奇怪,端阳公主好像已经忘了自己在地牢折磨武天骄一事,仍旧独来独往,我行我素,浑然不怕武天骄报复似的。  武德公主冰雪聪明,心思慎密,敏锐的觉察到端阳公主的反常。在端阳公主在她那里诓得殒铁后,她才恍然大悟,意识到端阳公主一定是受到了武天骄的控制。  那晚武天骄潜入武德公主府本欲是对武德公主下手,谁知阴差阳错,天灵圣母成了武德公主的替罪羔羊,被武天骄奸了个死去活来,几天下不了榻。  本来武德公主并不知道天灵圣母是遭武天骄强暴,但她使了一个小小的计策,说动天灵圣母的两个徒弟陶丹凤和龙紫烟,一天晚上,武德公主藉故请天灵圣母喝酒,交流谈心。天灵圣母哪知这位徒孙耍了心计,在和武德公主交谈中,不知不觉中酒喝多了。  有道是:酒后吐真言,这话一点不假。那晚天灵圣母藉着酒意,将自己被武天骄强暴的经过完完全全、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连自己的身心感受、销魂的美妙滋味也说了出来,都说这是她人生中最美妙的一晚,以往的岁月都白活了。  天灵圣母的感受怎样,武德公主并未听进去,但她却已经知道强暴师祖的男人是武天骄。这让她震惊万分,细细想来,她可以肯定,武天骄潜入她府上,是冲她而来,并不是冲着天灵圣母而来。想来武天骄是没有找到她,才拿天灵圣母发泄,天灵圣母完全是代她受过。  想通了这一点,武德公主是后怕不已,心里面也是暗自庆幸,庆幸那晚武天骄没有找到自己,不然,遭强暴的就是她武德公主而不是天灵圣母。  然而,武天骄连天灵圣母都敢强暴,那毫无疑问,武天骄定然不会放过她。武德公主隐隐的预感到,自己若不能与武天骄化解仇恨,那么,迟早有一天,武天骄会找她报仇。  好在如今武天骄已经和檀雪、檀香两位公主成亲,已是真正的驸马,算是皇家之人。说起来,大家是一家人了。既然都已经是一家人了,那彼此间的仇恨也该能化解了。  今晨,武德公主正用早膳的时候,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这位不速之客非是别人,正是宣和帝身边的内侍太监,郭公公。  郭公公找上武德公主,便是请武德公主前往樊家,让樊夫人放了武天骄,宣和帝等着召见武天骄。在听明郭公公的来意之后,武德公主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郭公公的请求,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她主动向武天骄化解仇恨的机会。再者,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她也不惧武天骄明目张胆的报复。为此,武德公主才受郭公公的请求,来到了樊家。  当然,这其中的种种因由,靖国公主自是不得而知,在和武德公主交谈了一阵,在武德公主说明来意后,靖国公主不免一惊,禁不住问道:“陛下急着召见武天骄,所谓何事?”说着,脑中念头疾转,脱口而出:“莫非是为了九门提督一职?”  武德公主神情凝重,颔首道:“素华,如今的朝局你也看到了,大权旁落,我们皇家已快成了摆设的空壳,如若城卫军再失去,那对我们皇家意味着什么。陛下唯一的希望是就是指望武天骄能够出任九门提督,保住我们皇家京畿的最后防御军队!”  “可武天骄是武家之人!”靖国公主愕然道:“让武天骄出任九门提督,这不是直接将城卫军拱手送给了武家?”  武德公主一摇螓首,淡然道:“本宫开始也是这般认为,觉得皇兄太轻率了,但后来才知道,事情完全不是那样,武天骄和武家一向是格格不入,这在京城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况且,他现在已经是金刀驸马,是我们皇家之人,由他出任九门提督,再是合适不过!”  靖国公主听得直皱眉头,觉得武德公主说的太牵强了,虽说武天骄已是驸马爷,算得上是皇家人。但他身体里流得毕竟是武家人的血,再怎么样,宣和帝也不能糊涂到让武天骄坐上九门提督的位置,将京城的大门交给他守护。这样太危险了。武家人一旦造反,后果不堪设想。  武德公主见靖国公主满脸忧色,也觉得自己的话不能让她信服,笑了一笑,道:“素华!君国大事,一向不是我们女流之辈妄加评论的,更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皇兄如此做作,定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们就不要多管了。皇兄等着召见武天骄,就请你母亲快放了武天骄,让他进宫见驾!”  “这个……”靖国公主一阵犹豫,想起昨晚上亲眼目睹了母亲和武天骄的缠绵火热激情,脸上不由微微的泛红。现在已经是早上了,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在一起?有没有起来?  樊夫人端贞高贵的形象已经在靖国公主眼里大打折扣,甚至感到有点引以为耻。但樊夫人毕竟是她的母亲,作为女儿的又怎能责怪母亲,要责怪也只能责怪通天圣母和武天骄,他们才是让母亲坠落的罪魁祸首。  唉!靖国公主幽幽叹气,冲厅门喊道:“来人!”  话落,天罡女卫首领高玉寒走了进来,高挑健美的身材令厅中的武德公主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想起进来时看到外面守着的个个高大健美的女护卫,心中羡慕不已,寻思着自己要是能有这样的女护卫就好了!  高玉寒进入大厅,向靖国公主一躬身,道:“公主殿下,有何吩咐?”  “夫人起来了没有?”靖国公主问道。  “夫人……还在睡着呢!”高玉寒黛眉微微一蹙,道:“夫人这几天都睡到很晚才起来!”  第77章、逐客令  听了高玉寒的话,武德公主向厅外瞧了瞧,心中诧异:“都日上三竿,太阳晒到屁股上了,这樊夫人还在睡觉,这也太能睡了!樊夫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懒情了?”  靖国公主也是眉头紧蹙,心中苦笑不已,在昨晚发现母亲和武天骄的奸情,见识过武天骄无与伦比的功夫后,她回到房间是一夜未眠,好在她修为高深,内功深厚,精神比常人旺盛得多,一两日未睡对她没什么影响。  只是,她也不知道怎的?只要一静下来,稍一合上眼,脑中便浮现出母亲和武天骄缠绵的火热激情场景,尤其是武天骄那雄伟巨大的男根在母亲的体内进进出出、出出入入的景象,在她脑中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靖国公主虽然至今云英未嫁之身,但对男人身体的了解也是知之甚多,对男人男根尺度大小也知道大概,但像武天骄那物雄伟巨大的男根还是第一次见到,想起母亲在武天骄身下被操.得死去活来、放浪形骸的情景,芳心剧烈的跳动,暗想:“母亲已经深深的迷恋上了武天骄,不知节制的予取予求,敢情是累坏了,才会这般贪睡!”  她心里也是十分的矛盾,既恨武天骄坏了母亲的贞洁,恨不得杀了他。却又知道母亲不容易,守寡几十年,空闺寂寞。像母亲这样的贵族贵妇,就是红杏出墙,在家里养上几个男宠,也是无可厚非的。只是母亲千不该、万不该的和武天骄搞在了一起,殊不知武天骄已经是当朝驸马,这要是传扬了出去,那将是为天下人耻笑,留下千古骂名,遗臭万年。  “不能让武天骄再住在府上,和母亲胡搞下去!”靖国公主心中想道,暗暗下了决定,对高玉寒道:“武天骄有没有起来?”  “他早起来了!”高玉寒道:“一早属下就看到他在院子里练功呢!”  呃!靖国公主闻言一阵错愕,心想:“他精神这么好?把我娘搞得起不了床,他自己却没事?看来他的能力还不是一般的强!”想起武天骄在金鹰楼皇太后的寿宴上大放异彩,又在皇家斗兽场一刀击败曾经的“天下绝刀”唐傲然,心中凛然:“这个武天骄不但武功造诣不凡,就连床上功夫也不凡,难怪会有那么多女人嫁给他,就连母亲也选他偷情!”  想起武天骄那超乎寻常的雄伟男根,靖国公主脸上发烧,一阵的耳热,对高玉寒道:“既然他起来了,你去把他叫来。”  “是!”高玉寒应了一声,一抬头,却见到靖国公主那绝美的丽靥浮着一层红晕,如鲜花般绽放,明艳绝伦,说不出的娇美。  高玉寒从未见过靖国公主这般的表情,不由一呆。不仅是高玉寒注意到了,就连旁边就座的武德公主也注意到了靖国公主奇异表情,觉得靖国公主像是少女怀春一样,不由心中讶异,笑问:“素华!你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脸红了?”  啊!靖国公主一惊,忙道:“有吗?本宫脸红了吗?”说着,双手一捂两边的脸颊,感觉脸上发烫,心中一阵的羞愧,呵呵笑说:“天气热!天气热……本宫脸热得发红!”  听到这话,武德公主和高玉寒都不以为然,这天气哪里热了?凉爽还差不多。两人都觉得靖国公主表情十分的奇怪,却也不便多问。高玉寒转身出了大厅,去传叫武天骄了。  今天武天骄起来的很早。在樊家有吃有住的,又有美女欣赏,还能和樊夫人偷情,打成一片,这样的生活快活的赛过神仙,何等逍遥自在!美中不足的是只吃了樊夫人一个美人,如能把樊夫人和靖国公主俩再加上天罡女卫都吃了,夜夜春霄,那才快活逍遥呢!  当然,这等想法武天骄心里只能想想,对靖国公主也只能心存幻想,色胆再大,也不敢轻举妄动。对靖国公主倒不敢怎样,但靖国公主身边的天罡女卫就不一样了。  本来武天骄在勾.搭了樊夫人之后,准备把魔爪伸向靖国公主身边的女卫,将她们个个手到擒来。但人算不如天算,时不我待,他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靖国公主就发现了他和樊夫人的奸情,这让他心里面多少有点惶恐不安,不知道靖国公主会怎样对付他?如果靖国公主不顾樊夫人,坚决要杀他的话,那他只有逃之夭夭了。  武天骄已经作好了最坏的打算。但事情并没有那么坏,今早一起来,樊家和往常一样,风平浪静,居处外面也没有守卫把守。这让他心里稍安,但也不敢掉以轻心,有道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平静的。  高玉寒到来,武天骄正在院子里漫步,寻思着如何应对靖国公主?看到高玉寒不速而至,微微一怔,忙迎了上去,嬉皮笑脸地道:“高大姐好!”  高玉寒神色冰冷,面无表情地瞅着武天骄,道:“公主请你去大厅说话!”  咚!武天骄心头一跳,暗叫:“不好!麻烦来了!”看着高玉寒冰冷的表情,心中更是忐忑,小心翼翼地问道:“公主请我去干什么?”  “不知道!”高玉寒冷冷的道,旋即眉头一挑,不耐烦地道:“少废话,公主请你过去,还不赶快过去!在这磨蹭什么?别让公主多等!”  “是是是……”武天骄连连应是,心头直打颤,暗暗咬牙,心想:“靖国公主要是欲对我不利,说不得我只好逃命了!”尽管有点害怕,但还是身不由己地随着高玉寒前往大厅。心中已经做好了准备,万一发现情况不对,便脚底板抹油,试想以他的虚空挪移大法,料想靖国公主抓不住他。  来到大厅,武天骄一眼便瞧见了在座的靖国公主,硬着头皮上前行礼道:“天骄见过公主姐姐!”哈!他的脸皮还真够厚的,搞了人家母亲,现在不好意思叫人家“公主姐姐”。  看到武天骄,想起昨晚上自己看到的一切,靖国公主心中恼怒,却也发作不得,琼鼻中哼出了一声,道:“别光顾着给本宫行礼,还不赶快给姑姑行礼!”  姑姑!武天骄微微一惊,这才注意到旁边的座上端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宫装美妇。他刚才进来,整个心神都放在了靖国公主身上,对旁边在座的武德公主没怎么注意,此时听靖国公主一说,转首之下,才注意到旁边坐着的美妇人十分眼熟,定睛之下,不由脸色大变,浑身一震,脱口叫道:“是你!”  武德公主在武天骄一进来,就一直注视着他,见状站了起来,格格一笑,道:“可不正是本宫吗,金刀驸马,别来无恙!”  想起在这女人府上的地牢中所受的一切折磨酷刑,武天骄就对武德公主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立时剥光她的衣服,就地正法。但这里是樊家,旁边还有一个靖国公主呢,他再有胆,也不敢乱来。  冷哼一声,武天骄瞪着武德公主没有好气地道:“你来这里干什么?”话落,心中一动:“她是来帮着靖国公主一起对付我的!”一念至此,暗自运起了龙象神功,全神戒备。  感受到了武天骄身上森然的气息,戒备的眼神,武德公主神色一黯,幽幽一叹,道:“武天骄,你别误会,本宫今天来,只是想化解你我之间的……误会,并无恶意!”  武天骄哪里肯信,冷哼道:“你这个女人诡计多端,谁知道你又摆下什么陷阱来害我,本公子可不会再上你的当!哼!本公子没有找你算帐,你倒敢来找我,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说罢,衣袍无风自鼓,周身的骨节啪啪的发出了爆米花般的声响。瞧这架势,武天骄是要向武德公主动手了!  武德公主见状脸色一变,她可深知武天骄的厉害,唐傲然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是她?靖国公主见势不对,忙横在了他们中间,挡在了武德公主跟前,对武天骄怒道:“武天骄,你想干什么?你想对长公主无礼造反吗?”  听到“长公主”三字,武天骄心神一凛,暗道:“武德公主可是老皇帝的亲妹妹,我就是要报仇,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想到此,后退了两步,道:“公主姐姐,这个女人害得小弟好生凄惨,她来……不知道又想怎么害我?”  靖国公主瞅了武德公主一眼,冷笑道:“她现在可是你的皇姑姑,武天骄,别忘了你的身份。你们之间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恨,可到别的地方去私下解决,这里是本宫的府邸,由不得你在此撒野放肆!”  武天骄嗯的一声,狠狠地瞪了武德公主一眼,道:“今天由公主姐姐护着你,我就暂且放过你,不过你我之间的那笔帐,我迟早要和你清算!”  武德公主黛眉紧锁,叹息道:“武天骄,本宫说了,那只是一个误会!”顿了一顿,又道:“我们之间的事,可以暂时放在一边,以后再说,武天骄,本宫此来,是请你赶快进宫见驾,陛下在等着召见你呢!”  “陛下召见我?”武天骄茫然,不解地道:“陛下召见我,可以派别的人来,为什么是你?”  靖国公主闻言脸色一沉,喝道:“武天骄,你哪来那么多的废话,陛下既然召见你,你还不赶快进宫去。哼!从现在开始,不许你再住在我樊家,也不话你再进我樊家的大门,不然,让本宫再见到你,打断你的腿!”  她怕母亲会出现,担心横生枝节,忙着给武天骄下了逐客令了。武天骄听了一阵错愕,旋即大喜,本以为靖国公主会对他不利,没想到靖国公主如此轻易地放过了他。当即如蒙大赦,向靖国公主一行礼,笑说:“那小弟去了!”说罢,跑出了大厅,转眼不见了踪影。  第78章、湖心亭  瞧着武天骄远去的背影,靖国公主幽幽叹气,一瞥武德公主,却见她望着武天骄远去的方向怔神,当下道:“长二公主,您好像是第一次向人低头,看来这个武天骄让您感到忌惮,害怕?”  武德公主微微摇头,蹙眉道:“本宫倒不是怕他,只是他是皇兄看中的人,本宫也是给皇兄面子,才委屈求全,不然,本宫大可以杀了他,以绝后患!”  靖国公主不以为然,暗道:“口是心非,嘴上强硬,心里却怕得要命,武天骄要是那么容易杀了,你也不会手下留情!”心中寻思,不知武德公主因何和武天骄结怨?瞧武天骄对她恨得咬牙切齿,想来两人的仇恨颇深!”  武天骄既然已经走了,武德公主也不再逗留,当即告辞离去。靖国公主也不留她,随后相送,一直送到她出了大门,坐上马车走了,才回转大厅。  且说武天骄一溜烟似的跑出了靖国公主府,及至跑过了三条街,确定离开了樊家,后面没有人追杀,才确信靖国公主放过了他。想想靖国公主也真够肚量的,试想他武天骄搞了人家的母亲,人家不但没杀他,反而还放他离开,这一点,换成一般人还真难以做到。不过,武天骄也是后怕不已,心想:“也许是老皇帝派武德公主来传唤自己,靖国公主才不得不暂且的放过自己!”  老皇帝召见,武天骄也不敢怠慢,只是他并没有坐骑,只能靠着两条腿撒开大步,直奔皇宫。  樊家到皇宫虽有一段路程,但对于武天骄来说,那还不是撒腿就到。不大一会儿工夫,武天骄便出现在了帝国广场,尚未接近皇宫大门,一条人影向着他飞奔而来,一个尖声细气的响起:“驸马爷!您可来了,让奴才好生久等啊!”  声音尖细的吓人,阴阳怪气,令武天骄汗毛直竖,浑身的不舒服。闻其声,知其人。除了那位郭公公,还会有谁?  今天一早,天未亮,郭公公便紧急出宫,去了武德公主府上,求得武德公主出面,前往樊家传召武天骄。本来郭公公想陪同武德公主一同前往樊家,但考虑到樊夫人和宣和帝的恩怨关系,怕殃及池鱼,也就未去。回到宫门等待武天骄的到来。  远远的,郭公公见到武天骄出现在帝国广场上,自是兴奋的大叫起来。平日里,郭公公说话一向小声,但现在一扯开了嗓门大喊,那发出的声音还真不是人能听的,不仅是武天骄听得毛骨悚然,就连宫门的守卫也是感到无比的刺耳,激灵灵的直打寒碜。  看到郭公公跑过来,武天骄便猜到郭公公是在等自己。尽管被他的声音吓得浑身不舒服,但还是硬着头皮迎了上去,道:“郭公公!您在等我吗?”  来到近前,郭公公劈面就道:“不在等您,奴才在这里干什么?驸马爷,陛下正等着您呢,快随奴才去见驾!”说着,当先引路,急步向宫门行去。  武天骄随着郭公公进了皇宫,看到郭公公脚步匆匆,走得飞快,不由心想:“不知道老皇帝急着召见我有什么事?”想着,快上两步,与郭公公并排而走,问道:“郭公公,陛下召见我有什么事?”  郭公公也不看他,一边走,一边道:“等您见了陛下,到时就知道了,奴才只是奉旨传召,不敢多言。驸马爷,陛下早就想召见您了,只是您在樊家,实在是不方便,昨晚陛下对奴才下了死命令,若是请您不来,就要拿奴才问罪。奴才迫不得已,只去请得长二公主大驾,去樊家请您!”  “什么!”武天骄吃了一惊,恍然大悟,道:“原来是郭公公您请武德公主去樊家的!”  听到武天骄直呼武德公主的封号,郭公公不由脸色一变,有点不悦,觉得武天骄甚是无礼,要知武德公主乃是宣和帝的亲妹妹,而武天骄作为新封的驸马爷,名义上该称呼武德公主为皇姑姑才是,哪有他这般无礼直呼封号的。  不过,郭公公毕竟是太监,奴才身份,即是感到不痛快,也不敢对武天骄说什么。何况宣和帝在等着召见武天骄,他也没那个时间训斥武天骄。但鼻子中禁不住哼出了一声,扭头瞪了武天骄一眼。  武天骄被他一眼瞪得一怔,旋即醒悟过来,以自己现在的身份,确实是不能直呼武德公主封号。但要他叫武德公主为“姑姑”或“皇姑姑”,这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叫的。想起自己在地牢中所受的煎熬折磨,胸中的怒火不可抑制,心中大骂:“想让我叫你姑姑,简直是白日做梦。可惜上回未能干到你,只干到了天灵圣母。嗯!想和我化解仇恨,门都没有。早晚本公子会像干天灵圣母那样!”  想及天灵圣母,武天骄心里不免犯嘀咕,从那晚之后,就没听到天灵圣母的消息了,也不知天灵圣母现在咋样了?是不是还住武德公主府?  郭公公引领着武天骄进入了后宫,穿廊过园,东绕西走,不消半个时辰,来到了一片园林。  这时,武天骄感到有点不对,发现周围十分偏僻,几看不到人,也不知郭公公要带他到什么地方?忍不住问道:“郭公公,陛下不是要见我吗?怎么……这里不是去长寿宫和勤德殿的方向?”  “长寿宫和勤德殿人多眼杂,陛下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他和你的谈话!因此找个偏僻的地方。”郭公公微笑着道。  哦!武天骄心中恍然,寻思着:“老皇帝想和我谈什么?莫非是……”想起结婚那晚,宣华夫人所说的话,不由心中凛然:“莫非老皇帝真要我出任九门提督?”  想到此,武天骄一阵的茫然,有点不知所措。他毕竟是年少,没有为官的经验,如果宣和帝封他一个小官当当,那他足以胜任。但像九门提督这样的官职,虽然说不上是大官,却掌握着京畿五万城卫军,这对于毫无经验的武天骄来说,怕是难当大任。  何况,那晚宣华夫人所说的话,如犹在耳:“陛下有意让你担任九门提督一职,你万万不可担任,这可是最要你命的!他是决不容许你拥有任何权力的!”  “他决不容许我拥有任何权力,武无敌,以你的身份地位,还怕我武天骄不成?”武天骄心中叫呼,心神恍惚,不知不觉中随着郭公公来到了一座宫殿。  郭公公并没有领着武天骄进入宫殿,而是转过游廊,到了一处繁花似锦的后园。前方不远处有一个景色优美的小湖,一道玲珑别致的九曲桥横卧于美丽的湖上,湖心有一个小小的湖心岛,岛上密密的修竹挺拔,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被围在修竹之中的一座飞檐翘顶的小亭。  郭公公指着湖心的小岛,微笑着对武天骄道:“奴才只能领驸马爷到此处!请驸马爷到湖心亭稍坐片刻,奴才这就去禀报陛下,一会陛下就到湖心亭来见您。”  “什么?”武天骄一听这话就感到不对,敢情郭公公把自己领到此处,不是老皇帝在等着见自己,而是要自己到湖心亭去等着老皇帝,不由有点恼了,叫道:“你不是说陛下急着见我吗?怎么又让我在此等候?陛下在搞什么把戏?”  郭公公呵呵一笑,道:“奴才也是遵照陛下的旨意,带驸马爷到此处。驸马爷到湖心亭等待片刻,陛下一会就到!”说罢,转身匆匆地走了。  武天骄无奈,目送郭公公离去,回头颇感奇怪地望着眼前的小湖,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老皇帝怎么选了这么一个地方和我见面?”  不过,看到眼前的小湖和那湖心的小岛,给了武天骄一种十分熟悉的情景。这地方像极了印月湖的沉月洲。但印月湖远比这小湖大得多,沉月洲也非是这小岛可比的。  向湖心的亭子望去,亭子中并未见有人。武天骄在桥头站立了一会,迈步向湖心亭走去。  用竹子做成的九曲桥在他的脚下颤颤悠悠,不时发出两声吱吱的响动,打碎了湖面的宁静,显得别有风味。看到这等景象,武天骄老皇帝弱不禁风的瘦弱身体,暗道:“一会老皇帝来见我,这竹桥晃晃荡荡,晃晃悠悠的,以老皇帝那样的身子过得去吗?别没到湖心亭,就被晃得摔到湖里去了!”  想到此,武天骄不禁哑然失笑,心想:“我担心老皇帝摔下湖去干什么?他既然选这个地方见我,就一定过得去!”  走过九曲桥,到了修竹包围的湖心亭中。湖心亭里的摆设和一般贵族府上院子里的亭子没什么不同,亭心摆放着一张四方石桌,和四只圆柱形的石凳。石桌上摆放着丰盛的水果糕点,还有两壶香茶,和两个翠玉茶杯。  武天骄一触茶壶,壶中的茶水还是热的。很显然是刚摆上不久,看情景,老皇帝是要和他喝茶聊天谈心了。但石桌上还另外摆着两样东西,两个棋罐,罐中盛着黑白棋子,而石桌桌面上刻画着一道道纵横交错棋盘线路,很显然,这石桌便是一面棋盘。  看到黑白棋子,武天骄不由苦笑,心道:“老皇帝在搞什么鬼?是要与我下棋吗?”他对围棋几乎是一窍不通,只懂得模糊的一点围子概念,这还是在碧水山庄的时候,一次偶然看到萧韵华姐妹下棋,兴趣盎然,才学了那么一点,根本谈不上精通,老皇帝在这里摆上黑白围棋,难道是要和他下棋,这不是对牛弹琴吗。  如果是喝茶聊天,武天骄有一张嘴皮子,倒能聊上一聊,但下棋,非他所长,不怕丢人的话,倒可以和老皇帝胡乱的下上几局。  武天骄在亭中坐了下来,品着香茶,吃着水果糕点,惬意地等待着宣和帝的到来。他这一等,足足等了将近两个时辰,日上中天,已是响午了。但湖岸上不见人影,迟迟不见老皇帝到来。  第79章、又见风影  等待了半天,不见老皇帝到来,武天骄不由急了,心中痛骂:“有没有搞错,老皇帝不是急着见我,却让我在这湖心亭里等半天,老皇帝他是什么意思?”  正当他感到不耐烦之际,湖岸的林荫幽径上出现了一个身影,正向湖上的九曲桥走来。  看到有人来了,武天骄顿时精神一振,忙出了亭子迎接。然而,当他看清来得人时,鼻子都差点气歪了。来得哪是老皇帝,而是郭公公。在这里等了半天,老皇帝没有等来,却等来了死太监。  武天骄心中一阵火大,冲着郭公公叫喊道:“郭公公,怎么又是你?陛下还没来吗?”  郭公公微微欠身,脸色深沉,眉头紧皱,沉重地道:“驸马爷,让您久等了,陛下怕是不能来见您了,您……还是去回去吧!”  啥?闻听此言,武天骄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再也禁不住心中的怒气,喝道:“陛下是什么意思?见又不见的,既然不见,为何让我在这等半天?”  唉!郭公公摇了摇头,苦笑道:“驸马爷,非是陛下不来见您,而是……陛下本来是急着要见您的,只是这中间发生了一点变故,因此,陛下不能来此见您了!您还是回家吧!”  变故!武天骄微微一惊,问道:“发生什么变故了?陛下为什么不能来……”话未说完,心中一动,脱口而出:“难道陛下病重了?”  郭公公摇了摇头,叹气道:“陛体好得很,只是……陛下他脱不开身,正和武王爷商谈呢!”  武王爷?听到这三字,武天骄浑身一震,脑筋反应飞快,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不用猜,他也能想到,定然是武无敌绊住了宣和帝,使得老皇帝不能来见他。试想武无敌权势遮天,手中又掌握着帝国的情报部门“鹰眼”,到处是眼线,宣和帝有什么动静能瞒过武无敌的?估计老皇帝召他进宫,在这湖心亭见面武无敌也得知了。  武天骄一摸腰间的侍卫腰牌,一阵汗颜,心道:“我可是老皇帝的贴身侍卫,犯得着和老皇帝在这湖心亭见吗?”对郭公公道:“我去瞧瞧陛下!”说罢,走上了九曲桥。  然而,郭公公却不让过,拦住了武天骄,道:“驸马爷,您最好还是不要去见陛下,陛下是不会见你的!”  武天骄一亮腰间的腰牌,道:“陛下不会见我,我见陛下总行了吧!我乃是陛下的贴身侍卫,随时都可以见陛下,你不要挡着!”说罢,绕过了郭公公,迈步而去,去的极快。  “驸马爷,驸马爷……”郭公公急得大叫,随后紧追不舍,叫道:“驸马爷,您真的不能去……”。  武天骄置若未闻,心中冷笑:“有什么不能去的?难道武无敌还会杀了我不成!”脚下加快,转眼便已到了湖岸上,一回头,却见郭公公踩着晃晃荡荡的竹桥追来,想及自己在湖心亭枯坐了半天,心中有气,忍不住暗中使坏,一跺脚,一股潜劲由脚底窜入地中,顺着地面直窜向了九曲桥,去势极速,赫然使上了铁家绝学:隔山打牛神功。  郭公公哪知武天骄使坏,正奔行间,突感脚下一阵震动,尚未来得及反应,蓬!脚下踩着的竹桥轰然破碎,一股强劲的无形劲气直将他轰飞了起来。  啊……惊变乍起,郭公公飞向了半空,在空中手舞足蹈着,殒石般落到了湖里,哗啦!水花四溅……  武天骄瞧着郭公公摔到湖里,成了落水狗,禁不住哈哈大笑,心中痛快,大踏步的离去,也不管湖中的郭公公。他刚才那一道潜劲只用了两成功力,因而并未伤着郭公公。不过,他浑然不知道,郭公公并不谙水性,在他走出没多远,便听到湖里传来了郭公公的呼救:“救命啊……”。  听到呼救,武天骄不由得脚步一停,欲回身去救。但走得两步,又停了下来,心道:“一个死太监,死了就死了,干什么要救他?”  他对太监并无好感,甚至是厌恶。不然,他刚才就不会来那么一下。,武天骄并不是存心要郭公公的命,哪知郭公公竟不谙水性。听得郭公公在湖里挣扎呼救,不知怎的?武天骄的一颗心逐渐冷了下来,不为所动。  过得半晌,湖里呼救声消失了,想来郭公公已是沉入了水里,再也喊不出来了。  “淹死了吗?”武天骄心想,缓步走回了岸边,放眼望去。湖面上除了几道波纹,哪有郭公公的影子?  武天骄怔了一会神,暗自叹息。虽说他没想杀郭公公,郭公公却因他而淹死,而他近在咫尺,却不去救。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狠了?见死不救!”武天骄自语道。他觉得自己变了,变得心冷铁石,草菅人命,不把人命当一回事。即是郭公公淹死在眼前,他的心也是波澜不惊,眉头都不皱一下。  死了一个郭公公,武天骄并不放在心上,虽说郭公公是老皇帝的心腹太监,但太监就是太监,即使老皇帝知道郭公公是因他而淹死的,想来也不至于怪罪他。  武天骄叹息了一会,转身离去。哪知刚走得两步,忽闻旁边传来一个女子的轻笑声:“杀人了,就想一走了之吗?”  听得声音,武天骄大惊,连忙转身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湖岸上的一棵垂柳后,转出了一个曼妙的身影来,不由眼前一亮。  眼前的少女,年约十七八岁,身材修.长,穿着一身鹅黄色的宫装长裙,倍显尊贵。一头美丽的长发迎风飞舞,如月的柳叶眉,一双杏眼含情脉脉,娇巧的瑶鼻,香腮微红,点绛般的两瓣,鹅蛋脸颊红晕片片,晶莹剔透胜雪般的肌`肤如霜如雪,身形婀娜,风情万种。  “好美的女人!”武天骄瞧得一阵失神,心中赞叹不已。他并不认识这突然出现的少女,但观其精美华贵的宫装,就知道对方不是什么宫女,像橙黄之色的服饰只有皇室贵族女人才能穿戴,这少女想来不是宫里的妃子就是公主?  黄衣少女笑吟吟的走到了武天骄跟前,指着他娇声道:“你惨了,你杀了郭公公!”  武天骄听得心头凛然,脸上却不动声色,镇定地道:“胡说!郭公公哪是我杀的,是他自己跌到湖里淹死的!”  黄衣少女格格娇笑,道:“还敢狡辩,本宫亲眼瞧见你传出一股暗劲,将郭公公从桥上震飞了起来,落到了湖里淹死了!”  武天骄心头一跳,暗道:“不好!”脸霎时沉了下来,道:“胡说八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震飞了郭公公?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小心我告你诬陷!”  哼哼!黄衣少女昂起了头,神情显得十分的高傲,一举右手,纤指一点自己的左右两眼,道:“这只,这只,两只眼睛都看到了,怎么了?哼!别用那凶狠的眼神瞧着本宫,本宫可不是吓大的。本宫认识你,你不就是那个金刀驸马武天骄吗?”  听到黄衣少女叫出自己的名字,武天骄并不感到意外,他在金鹰楼大展身手,一举成名,见过他的人可是太多了。  听对方的口气,显然是吃定了自己,武天骄暗自恼怒,四下瞧了瞧,并无有人,当下瞪着黄衣少女道:“既然知道是本驸马,你也太大胆了,就不怕本驸马杀人灭口?”  黄衣少女闻言脸色一变,却也不惧,轻笑道:“想杀本宫灭口,武天骄,您胆子也太大了,仅此就是死罪一条!哼!本宫就站在这里不动,瞧你敢不敢杀了本宫灭口?”说着,站直了身子,头昂的高高的,伸长了玉`颈,像是等着让武天骄来杀似的。  武天骄一阵头大,碰上这样不怕事的少女还真是无可奈何,如果是一般的宫女太监,他倒能狠下心来,杀了灭口。  不过,武天骄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必要那么做,郭公公之死,即使没人看到,老皇帝也会查到是他所为,死了一个太监,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是杀了眼前的少女,那指不定事情就闹大了,再者,他武天骄一向怜香惜玉,又怎会狠下心来杀了这么美丽的少女?美丽的女人要拿来疼爱才是。  四下无人,武天骄心起邪念,寻思着是否制住黄衣少女,将她收入九龙玉镯的空间?待得征服她以后,再放她回到皇宫。  想到此,怦然心动,正当他准备出手之时,忽然,耳边听到了一阵衣袂掠空,细碎轻盈的脚步声,不禁脸色大变,暗叫一声:“不好!”  “公主……”远处的林荫道上传来了一声娇美的呼唤,一道纤细窈窕的身影飞奔而来。  看到有人来了,武天骄只得放弃出手,望向来人。乍然一见,不由浑身一震,一时怔住了。  来得是一位二十多岁的貌美女郎,一身淡蓝色的劲装,衬托的身段无比的健美婀娜,腰佩长剑,容貌秀美,眉宇间却透着一股子的刚毅,显示出她倔强的性子。她不是别人,赫然是皇后曹天娥身边的四大剑侍之首,风影。  分别了四年,武天骄还是不久前出宫的时候,在御花园里偶然的见过风影。那时风影并未见到他,而今天,武天骄也不想躲避她。他想知道,为什么他来京城这么久,皇后曹天娥一直没有见他?他想看看风影见到他会有何反应?  风影远远地看到公主与宫中侍卫在一起,起初并未在意,待奔得近前,与武天骄照面之下,不由脸色大变,娇躯一颤,脚步随之缓慢了下来,盯着武天骄紧蹙眉头,道:“原来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呵呵!风影姐姐,好久不见,小弟这厢有礼了!”武天骄呵呵笑说,躬身拱手,向风影一礼。  第80章、偷窥的陆贵妃  瞧着武天骄嬉皮笑脸的,风影脸色一阵晕红,也不答理他,转向黄衣少女,道:“公主,您怎么与这个色狼在一起?以后不要见他,这个色狼色的很,小心他吃了你!”  听到风影直呼自己“色狼”,毫不客气,一点面子都不给,武天骄气得直翻白眼,她还是和四年前一样,嘴巴还是那么的犀利,一点的不饶人。  对于这个泼辣的女剑侍,武天骄对她的印象可是太深刻了,当初就是她追得自己跳入湄水河遁水而逃,在凌霄山太阴门,她做得更绝,在他的食物里下了整瓶的“千人斩”和“万淫散”,以致武天骄到现在体内的淫毒还没有化解,苦不堪言。  想起这一切,武天骄对这女人恨得有点牙痒痒的,不过,心里面也是痛快,若不是她胡乱的给他下药,他也不会干了那么多的女人,当下笑说:“是啊!我是色狼,想当初,也不知是谁,给我色得亲哥哥、好夫君的乱叫!”  听得这话,风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拉黄衣少女的纤手,道:“公主,我们不要与这个色狼说话,我们走!”不由分说,拉着黄衣少女便走。  听了他们的对话,黄衣少女感到好奇,想不走却身不由己的被风影拉着走了,回过头冲着武天骄一笑,随着风影渐渐远去。  瞧着风影强拉着黄衣少女走了,武天骄心中恍然,虽然不认得黄衣少女,却已猜到她的身份,定然是帝国二十七公主,檀玉公主。  在凌霄山,神女宫大长老寒梅曾透露,皇后曹天娥并无子嗣,她的皇子公主都是抱来的。这位檀玉公主便是曹天娥抱来的公主,瞧其花容月貌,还真是一位美丽的公主。  武天骄心中感叹,曹家势力还真是非同一般,连皇子公主也敢冒充,乱了皇家血统,浑然没将皇家放在眼里。武天骄不由为老皇帝感到可怜,皇权衰落不说,就连皇子公主都是别人的,这要是让假皇子继承了帝位,帝国的江山也就从此改姓了。  武天骄怔怔出神,刚才碍着檀玉公主,他不好询问风影,看她们走了,不由心中一动,暗想:“我何不跟去瞧瞧,搞清楚曹天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念至此,随上了风影和檀玉公主她们,暂时的将见老皇帝的事情撇到了一边。  皇宫深大如海,千宫万殿,即是武天骄进宫多次,对宫中的路也不熟悉,分不清东南西北。他一路尾随着风影和檀玉公主,穿林过园,听得她们边走边谈,只是她们说话声音甚小,武天骄怕被发现,隔得较远,听不清楚。  跟随了一阵,但见风影和檀玉公主进入了一片园林,武天骄想要跟去,很快惊觉到不对。园林中看上去十分安静,守卫瘳瘳无几,但武天骄超常的神识敏锐的察觉到,这园林外松内紧,暗处布满了暗哨。  武天骄知道再跟去,定然会被发现,瞧着风影和檀玉公主的身影消失在园林中,心有所动,暗道:“看来这里面就是曹天娥的居处,坤华宫所在了。这几年她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在搞什么鬼?”  四年未见曹天娥,武天骄有种急于想见到她的迫切感,如果是在夜间,他自可凭着超强的轻功和虚空挪移大法,当可躲过园林的暗哨,潜入到坤华宫,可现在是白天,他可没把握在不被发觉的情况下,潜入到坤华宫。  正当他准备放弃,打算离开之际,园林的长廊道上走来了一个俏丽的倩影,渐行渐近。武天骄看到来人,心中一喜,暗道:“她怎么到了坤华宫?”  来人是一位头戴宫冠,穿着一身华服宫装的绝色美妇。她不是别人,正是帝国十二公主端阳公主。  武天骄欲侍呼喊,但怕引起别人注意,忙隐到走廊的柱子后,待得端阳公主走过了,方才现身出来,悄悄的尾随跟了上去。  端阳公主走在园林之中,到处遍布花草树木,还有假山池水,风景优美至极,不愧是帝国皇宫。  端阳公主走得极快,三转两绕,便已消失在前方的花园之中。后面的武天骄见了也加快了脚步,猛然间,他隐隐的感到前方有一股强大的气息传来,不由微皱眉头,可以感觉到那边似乎有高手的存在。  抬头望去,那边是一座假山,占地广阔,假山中还有亭台湖泊,若藏上几十或上百个人,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可问题上不知道端阳公主往哪个方向去了?  这座假山占地极广,钻入周边的假山里面,还可以看到被假山围绕中的湖泊以及湖中心的凉亭,武天骄忽然感觉到两股不同的气息从前方传来,不由得一愣,举目远眺,看到凉亭之中竟然有着两个美丽至极的女子,相对而坐。  其中一位美丽女子头戴着宫冠,脸上带着优雅的微笑,笑容中隐含着一丝羞涩,微垂螓首,那表情就像一个在约会中的少女,虽然还未达到热恋的程度,却已经是有着很深的好感了。  这女子不正是端阳公主吗。而在她的对面,坐着的也是一位头戴宫冠的绝色美.妇,她绝美的脸庞上带着兴奋优雅的微笑,倾着身子,娇艳款款蠕动,看那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说着什么甜言蜜语,直听得端阳公主双颊绯红,侧过脸颊不敢去看她,一副又羞又喜的模样。  看到端阳公主对面的美艳妇人,武天骄浑身一震,张大了嘴巴,吃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原来那美.妇人不是别人,赫然是在龙河船上,与武天骄交过手的金雕盟盟主,金雕夫人。  金雕夫人竟然出现在帝国的皇宫中,这让武天骄太感到意外了。心中又是纳闷,又感惊讶,旋即心中恍然,江湖传闻,金雕夫人有断袖之癖,喜好同性相恋,而金雕夫人也是如此,她们嗜好相同,搞到一起也是理所当然的,天生绝配。  不过,端阳公主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端阳公主了,经过他的调教之后,对同性早已淡化了许多。想来多日没有宠幸她了,又不安份了,和金雕夫人搞在了一起,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但以金雕夫人的身份,怎么会出现在皇宫里?难道她和端阳公主早就相识?武天骄心中猜测水已,小心的躲藏起来,不让端阳公主和金雕夫人看到他。  远远望着她们在凉亭中有说有笑,武天骄忽然想起:“上次在街上,端阳公主求我让她和黎素华见一面,我倒把这事给忘了!”  这么一想,他才发现在自己近处,总共有着三股气息,而最先让他注意到的那股气息,则是藏在不远处假山洞里面,并不是那端阳公主和金雕夫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武天骄从后面小心的绕过去,好奇的接近了那一股气息。离得那股气息近了,他可以感觉到那股气息有爆发的预兆,仿佛是那位隐藏起来的高手,正满心怒火,随时都可能忍不住爆炸的模样。  武天骄心中更觉好奇,越过狭窄的通道,小心的向前走去。  这个假山洞,却是有着前后两个入口。武天骄从山洞后面那条通道绕过去,走在阴凉洁净的山洞中,丝丝的凉意涌上身体。  阴暗的山洞中,只有微光从前面传来。绕过一个拐弯处,看到在前面的那一处洞口旁边,躲着一个衣着华丽,身材纤细窈窕的娇艳,正满腔怒火的望着前方湖泊中凉亭里的两个女人,头上的发饰都在怒火下微微的颤抖。  咦!看到这位美妇,武天骄更感吃惊。原来这位美妇人非是别人,赫然是西宫娘娘陆贵妃。  今天的事可真奇了,不仅金雕夫人出现在了皇宫中,和端阳公主搞在了一起,而三宫之一的西宫娘娘陆贵妃,竟然躲到了这假山洞里,偷窥金雕夫人和端阳公主,这皇宫里的女人怎么了?都是变态的不成?  陆贵妃的长发乌黑亮丽,在风中飘动着,四散飞舞,发梢处微微卷起,像禁受不住怒火,被烧得卷曲了一样。  武天骄站在她的身后,静静的欣赏着她压抑着怒火的美态,即使是在这样生气的时候,她也是这般美丽动人,别有一番艳丽的美感。  看着那在风中飘舞的长发,从侧面看过去,陆贵妃的容颜美丽至极,与湖心凉亭中的两位不相上下,各有千秋。只是脸上充满嫉妒的怒火,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像要燃烧起来了一样。  虽然心中充满怒火,而武天骄的脚步声也很轻,陆贵妃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有人在接近,回过头去,怒冲冲的看着这个打扰自己偷窥的人。  武天骄立即低下头,以免尴尬,低声叫道:“贵妃娘娘……”。  “别出声!”陆贵妃怒冲冲的低声叫着,伸出纤柔玉手来,一把抓住武天骄的胳膊,硬是把他拖到了身边,用右臂强横的将他夹在腋下,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唇,以阻止他发出声音,把那一对相会中的女人惊走了。  武天骄身上穿着侍卫的衣服,陆贵妃误认为来得是普通的宫中侍卫,因此毫不客气的伸出玉臂将他夹在腋下,捂住了嘴。  假山洞中光线阴暗,陆贵妃又在满腔怒火之中,因此虽然看到来得侍卫年岁不大,却也没有留意多看,只顾远远望着那边的两个女人在相会,气得玉颊泛红,呼吸也变得粗重。  这位贵妃娘娘千岁,肌肤雪白晶莹,容颜娇媚,纤细轻盈,散发着成人的无限风情,性感魅力。  武天骄胳膊被她纤纤玉手抓着,下意识的身子斜倾,像是脸被迫贴在她的胸.部,只觉华丽的丝袍之下,柔软的酥胸柔滑细嫩,诱人的女体幽香扑鼻而来,让他不由得心神俱醉,产生不出反抗的心思。  嘴唇上,被温软玉手紧紧捂住,纤指上的香气涌入鼻中,武天骄忍不住微启,伸出舌头,在她的纤柔玉指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第81章、心理变态  陆贵妃正聚精会神的望着凉亭中的情形,直看得满腔怒火,突然被他这么轻舔一下,不由得怒气勃发,对这色胆包天的小侍卫行径大为恼怒,抬起左拳,在他头上狠狠敲了一记,作为这小侍卫胆敢非礼冒犯贵妃娘娘千岁的惩罚。  平素里陆贵妃一向待人温和,可是今天她却快要被气昏了,看到自己的相好竟然不顾自己多次的劝告,乃跑来和端阳公主幽会,喜新厌旧,见异思迁,枉顾她的一片深情厚意。  固然端阳公主很漂亮,很迷人,有着让人难以抗拒的奇异魅力,可是金雕夫人也不想一想,端阳公主的名声有多糟糕,京城之中,和她有过一腿的女人不知凡几,这样的货色金雕夫人也喜欢?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美丽至极的贵妃娘娘,满怀嫉妒的望着那可恶的端阳公主,只见她像少女般满脸羞喜的低垂螓首,摆弄骚姿,而金雕夫人竟然坐到了她的身边,嘴里不住的说着甜言蜜语,似乎是在讨取端阳公主的欢心,甚至伸手去抓她的玉手,握在自己掌中,轻轻的揉捏、细细的抚摸着。  看到可恶的女人被自己的相好抚弄,陆贵妃气得满眼火星乱冒,右臂更加用力的勒紧,勒得武天骄几乎喘不过气来,忍不住低低的呻吟起来。  从脖子上感觉到的强大力量来看,这位贵妃娘娘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子,多半修炼过一些高深的内功,虽然比不上天灵圣母,可是自己想要扑倒她,恐怕也要费一番功夫。  不要说打斗的声音可能惊扰那边的一对野鸳鸯,就是金雕夫人的强横武力,高深修为,也令他心存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不过,自己一个大男人让一个女人这么勒着,武天骄不免有点忿忿不平,对于勒着自己脖子的贵妃娘娘吃不到口,只能生气的把脸贴在她的胸部,感受着她那高耸饱满玉乳的柔滑和弹性。  陆贵妃被他的脸在酥胸上揉来摩去,弄得浑身难受,有点口干舌燥的感觉,羞怒之下,狠狠的扳住他的头部,突然看到湖面那边的金雕夫人有了动作,微笑着凑过绝美脸庞,用性感红唇在端阳公主的玉颊上轻轻一吻。  湖面上,清风微送,拂起绝色美妇乌黑亮丽的飘逸长发,她那绝美的脸颊轻贴在另一绝色美妇的玉颊上,两个绝色美妇之间的轻吻,情景如此美丽,令观者不由得微笑叹息。  被她轻吻在脸颊上,端阳公主惊醒了过来,猛然想起了什么,一阵的心慌失措,羞红着脸,掩面奔去。而同时被气得跳起来的陆贵妃,却远远看到金雕夫人优美唇线边,带着一抹欣喜的微笑。  看到端阳公主害羞的离去,陆贵妃的第一想到的就是认为端阳公主是装,装得纯情少女般引诱金雕夫人。在京城里,谁不知道端阳公主是什么人,女色魔一个,坏在她手上的贞洁烈妇不计其数,装什么纯情少女吗?让人恶心!陆贵妃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被气得当场晕了过去。  陆贵妃哪里知道,端阳公主并不是在装,而是真实的反应。她以前有着与金雕夫人共同的嗜好,喜女色,而不好男色,但历经武天骄的调教奸淫之后,对于同性之间的爱好已然很冷淡了。  在金雕夫人吻她的那一刻,端阳公主猛然想起不妥,现在的她,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不同以往,即是她想和金雕夫人欢好,怕也是不能。因为近来她发现自己的“小仙女”又小又窄,几乎封闭,那地方除了武天骄,谁也进不去,又岂能和金雕夫人欢好?因此,她才慌忙的逃走了。  凉亭中,金雕夫人站起身来,望着端阳公主奔去的背影,怔了一会,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深邃的眼瞳充满神秘的异彩,酥胸快速的起伏,似乎压抑不住心中的冲动一般。  她站在水边,乌黑如瀑般的长发与黑色的裙袍在风中轻轻飘摆,整个身形优雅至极,仿佛与碧水融为一体,一起动荡,一起飘摇,衣衫飘飘,似欲御风而去。  水边的金雕夫人是如此的优雅动人,奇异的魅力让人心旌摇荡,武天骄被陆贵妃夹在腋下,瞪大眼睛远远的望着金雕夫人美丽的身影,心中已经升起绮念,仿佛是感应到她心中的欲望一般。  这个时候,陆贵妃心中的酸苦狂怒已经达到了爆炸的边缘,如果不想去和金雕夫人争吵的话,就只有寻找一个发泄的途径,把自己的悲愤无声的爆发出来。  为了陆家的声誉,西宫娘娘的名声,陆贵妃还不至于失去理智,闹出丑闻来。虔诚的陆贵妃终于还是愤怒的做出了牺牲,狠狠的咬紧樱唇,选择了第二条。而这爆发的途径,就在她肋下紧夹着的这名小侍卫的身上。  虽然看着这小侍卫的面貌有些面熟,可是洞中昏暗,在激愤之中,她没有完全看清武天骄相貌。陆贵妃只当他是一个普通的侍卫,长相倒还不讨厌,况且是普通侍卫的身份,如果自己对他做了什么,事后杀了他灭口,想必也不闹出太大的动静。  于是,陆贵妃愤怒的抓起武天骄,捧起他的脸,满怀嫉妒的低下头。细碎整齐的贝齿,狠狠的咬在他的嘴唇上!  “唔!”武天骄痛得叫了起来,只觉自己的嘴唇霎时被咬破,鲜血从唇上涌出,被那满脸嫉妒之色的贵妃娘娘,迅速的吮吸到了口中。  怀着对相好背叛的愤怒妒火,陆贵妃愤然强吻着怀中的清秀侍卫,将自己的热吻,在妒火中轻易的赋予这有些面熟的年轻侍卫,心中愤慨的想道:“你不是讨厌男人吗,那我偏偏要跟男人好,给你戴顶绿帽子!”  陆贵妃产生了报复的变态心理,虽然感觉到这侍卫的身材比自己还要矮上些许,但身上肌肉强健,蕴含着强劲的爆发力,要是反抗自己可能制不住他。但她陆贵妃是什么人?她的身份岂是小小的侍卫敢反抗的,她做什么都没有关系。  为了报复金雕夫人的背叛,就让这侍卫做出牺牲好了!在这种心情之下,狂怒中的贵妃娘娘肆无忌惮的强吻着武天骄,温软柔润的樱唇紧紧贴在武天骄的嘴唇上,用力吮吸着。  在接吻方面,和武天骄比起来,陆贵妃只能是外行,但樱唇上吮吸的力量实在是太强,将武天骄的嘴唇都吸得肿了。  武天骄暗自叹了口气,想来老皇帝年老体弱,有心无力,而陆贵妃独居宫中,与寡妇守寡无疑,红杏出墙也是理所当然。  武天骄只觉得她很可怜,当下满怀同情的张开手臂,温柔的将贵妃娘娘抱在怀中,舌头从唇中伸出,忍痛轻舔着贵妃娘娘的温软樱唇,柔和的将那一对红润樱唇上不舔了个遍,向着双唇中央伸去。  感受到他温柔的吻,陆贵妃的眼中现出茫然的神情,心中又悲又苦,恨不能抱住这有些面熟的清秀侍卫大哭一场,来发泄心中的委屈不满。  她紧绷着的双唇,在武天骄舌尖轻舔顶弄下渐渐变得松弛,贝齿也微微的张开来,被武天骄的舌头趁势顶入,舌尖滑过光洁的贝齿表面,一直探入到她的小嘴里面。  她的口腔中,温暖湿润,带着醉人的甜香味道,香津从口腔流出,洒在武天骄的舌尖上,那般甜蜜的味道,让他怎么也忘不掉。  舌尖小心翼翼的前探,和柔滑湿润的丁香小舌轻触在一起,轻轻的挑逗着它,将香舌挑起,紧紧纠缠,在贵妃娘娘热吻的缠绵之中,得到兴奋美妙的快感。  武天骄的舌头,在陆贵妃的樱口中上下舔弄,到处都温柔的舔过,充满了挑逗性的舔吻方式,让陆贵妃不由自主的感觉到眩晕,美腿也阵阵发软,渐渐软倒在武天骄的怀中,被他温柔的抱住,低下头,甜蜜的和她热吻在一起。  在他熟练的接吻技巧之下,陆贵妃的神智渐渐迷失,整个人像是飘了起来,心神飘飘荡荡,如在云端一般。  初次尝到这般接吻的美妙感觉,与以前的大不相同,让她为之失神,一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就连武天骄偷偷的吸吮她口中的津液,她也茫然的让他吸吮过去。  贵妃娘娘甜美的津液让武天骄微笑着吸吮到口中,兴奋的咽下,并将自己的津液传过去,让她在热吻后的失神之中,不知所措的咽下腹中。  他的手也抬了起来,悄悄的按在贵妃娘娘的酥胸之上,隔着华丽的绣袍握住富有弹性的酥胸,虽然不如曹贵妃的玉峰那么丰满诱人,可是手感极好,即使隔着绣袍,也能感觉到柔滑娇嫩,在自己的手心中满满的握住。  坚挺玉峰上微微传来疼痛,让陆贵妃从迷失中回过神来,瞪大惊愕羞惭的美丽双眼看着武天骄,用力甩头,将他的舌头从自己嘴里吐出去,惊叫一声向后退却,逃脱他那到处乱摸的魔爪,满脸通红的指着武天骄斥责道:“你这……胆大的侍卫,竟然敢对本宫……咦!怎么是你!武天骄!”  才认出我啊!武天骄苦笑着,依照宫廷的礼仪向她行礼,对着震惊至极的陆贵妃温声道:“贵妃娘娘,今天还真是巧啊……”。  看着这位由准驸马晋升为真驸马的武三公子,陆贵妃满面通红,羞惭的无地自容,向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山洞中的一个石凳上,双手掩面扑在石桌上面,呜咽出声,清澈的泪水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幽暗宁静的假山洞中,陆贵妃已经平静下来,坐在石桌旁样式精美的石凳上,青春美丽的脸庞上,带着沉静的神情,虽然泪痕未干,但那沉静优雅、超凡脱俗的气质,却是令人望而心折。  她云发高挽,戴着一只金灿灿的凤凰饰品,倍显尊贵,发丝如瀑,清风穿过山洞通道,轻拂在她的身上,长发、绣服都在微微飘动,散发着动人的清香。  看到尊贵的陆贵妃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哭哭啼啼,武天骄诧异莫名,不明白勇武的陆贵妃何以突然变得如此脆弱?  嫉妒的心情已经变得平静,尊贵美丽的陆贵妃,平静的看着武天骄,幽幽的说道:“金刀驸马,让你见笑了。刚才的事,有所得罪,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武天骄忙道:“贵妃娘娘,不要这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互相照应是应该的。刚才的事,呵呵!我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陆贵妃美丽的脸庞上出现了一丝的苦笑,幽幽的道:“是啊,你现在已经是真正的驸马爷,我们都是一家人啦!”  听着她婉约语声中的惆怅之意,武天骄忍不住问道:“贵妃娘娘,刚才那凉亭里,端阳公主和……那个黑衣女人在做些什么?”  闻听此言,陆贵妃放在膝盖上的纤手微微跳了一跳,娇躯颤抖,头上的金凤凰也随之颤动,随即又被她控制住,雍容的脸庞微向上抬起,望着假山洞外的晴朗蓝天,幽幽的道:“她们在幽会,相互勾搭上了……”。  说得两句,陆贵妃声音越说越低,渐至低不可闻,美丽至极的绝色容颜上,充满了惆怅的神色,缓缓的站起身来,行尸走肉般,带着满身的寂寥惆怅,转身而去。  看着陆贵妃孤清的身影飘然远去,淡淡的伤感萦绕在武天骄的心头。他已经可以确定,这冷艳的陆贵妃,定然与端阳公主或是金雕夫人有一腿,发生了感情纠葛,又忍受不了金雕夫人和端阳公主的勾引,因此才会跑出来偷窥她们约会的情形,并在妒火狂燃之下,强吻了自己,藉以发泄心中的痛苦郁闷。  站在假山洞中,武天骄独立良久,才长长了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些深宫里的女人,缺乏男人,不论是皇后曹天娥、曹贵妃或者是皇太后,加上这个陆贵妃,也许是压抑的太久了,个个都是心理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