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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欲】(8-10) 作者:老新

2022-12-17 10:51:23

【紫欲】 作者:一个99999
2021-10-27发表于S8 ---------------------------

第八章 易鲲(请素女门女修下山)

“呔!滚!”

  一声爆喝,墨公子身形闪现,旋即高昂的蛇头似被重击,带着蛇身摔落于地,整条蛇扭动翻滚起来,将杂树压塌了不少。

  墨公子护在我前面,“还不快滚!不要逼我伤你本元!”又一声雷霆怒喝。

  大蛇仿佛能听懂,翻转过庞大的蛇身向竹林外的密林游去,赫然惊见它足有八九米长,黑红蛇身最粗处已是我腰一般粗细,这一路簌簌有声,两侧竹林更是左右摇曳,好在它很快便消失在林间深处。

  我惊魂未定,“里面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蛇啊!”

  “是困灵阵的护法灵蛇,因为井中有连通外界的洞口。现在没事了,我们走吧!”

  “墨公子,您既然能破这样的大阵,怎么就对困住自己的小砚台却无计可施呢?”我忽然想起这事,便停下问。

  “看来你还是不太放心,这口老井的困灵阵对我而言远不是那方石砚的困灵阵所能比的!这阵法岂能难倒我,哈哈!走吧,走吧!别耽误时间了!”

  我依然疑惑未解,顿时想起这一系列事都似乎透着诡异。

  “慢着墨公子,您在十多年前就困在我的砚台里,我如果不是被龙王附身,您也就不能为我解救,这一切是不是太巧合了一点?”我盯着墨公子的脸,希望能看出背后的一些端倪。

  “当然不是巧合,我想应该是你先吸引到了龙王本尊,正是龙王才让你选择了这方砚台而不是其他文房四宝,现在又让你将我脱困。这一切想必都是他的布局!懂了么?”

  墨公子表情没什么异常,“那文道长将一纸招魂符箓让我藏在身边,是不是因为这个我才招惹到了龙王?”我还是坚持问个清楚明白。

  “哦,那道长还赠与你符箓,不过这不是让龙王附身的主要原因,应该是你自身的某种特质吸引到他来的,易鲲,我们真没时间了!”墨公子再次催促。

  我觉得也问得差不多了,是祸躲不过!我一咬牙就说,“好!走吧!”

  这是第一次漂移,脚不沾地的感觉异常奇特,

  “缩形!”墨公子低语,怎么缩形?谁都没教过我啊!可能见我半天没动,墨公子恍然道,“唉,想不到你真是连基本道术都不会啊!”墨公子只得又耐心地传授了一点心法,我很快便学会了缩形。

  随着他跃下井口,那股逼人的寒意在灵体态的我却是非常舒服,奇怪的是原本漆黑的井下现在已能隐隐可见。

  我们继续沉下去,阴森湿潮的井道,斑驳的洞壁和隐隐腥臭让人很不适。

  “到了!”墨公子止住我下降的灵体。

  果然井底下赫然出现一个硕大洞口,黑森森的煞是骇人。

  “我们进去,”墨公子带我正要进去,忽然幽暗洞口闪扑出紫光,极似猛兽出洞。“啊,有东西!”我大吃一惊,疾退几步,背后紧贴处传来井壁的冰凉寒意。

  “不必担心,只是困灵阵的阵图发出的光,”墨公子见我还是不动,便自己进去了。随后洞里传来墨公子的声音,“还不快来!”

  我抬头看看已变得遥不可及的半月形井口,再想想悲催现实,一跺脚跟了进去。

  里面更加腥臭无比,还有一些灰白色的蜕皮,确实是蛇窝啊!

  紧赶慢赶了好一会,才见墨公子在前面等我,在他身边止步,“你看!”见他指向一侧洞壁。

  果然,一个散放着紫色微茫的圆形阵图又一次在石道壁上出现,转而又成了红色,我全身似被雷电电击一般痛楚,墨公子见状忙挡在我身前,“对不住,忘了你还不能抵御这阵图,”

  他一柄拂尘已然在手,他迅速用单手掐个指诀,再往前一挥,“灭!”瞬间,我眼前一黑。

  墨公子的双手在晦暗中又连续做了几个复杂手势动作,十几道微光自他的指尖直射阵图,阵图又一次释放出白光,随即陨灭。

  “好了,你再缩形!”

  墨公子对我低语,我记起刚才的心诀默念起来,不多会也算勉强缩形到了墨公子一般大小。

  “快随我进去!”

  我没犹豫便追着墨公子身形,一前一后钻入阵图正中的一个微孔。

  须臾之间,原本漆黑一片的远处出现稍许微亮,再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慢慢光芒渐盛,直到耀目。墨公子猛拉我止步,定睛观瞧,前面居然是一道悬崖,过去几米外则是一块深不可测的崖壁,光芒正是从崖壁那边盛放出来的。

  仔细看去,原来是一条长长石缝中嵌着一块不规则的白色玉璧,它不时闪烁出奇异光泽将它的周围照亮。

  “宝物啊,这么亮!”我思忖这东西肯定值不少钱吧!

  “只是因为这里太暗之故,也就一块夜明珠的光芒,现在我助你再继续缩形到极致,如此我们方能进去!”墨公子拉我的手,一股暖流席卷而至,在剧烈的震动中,感觉身体正极速变小。

  “走!”

  忽然我的身形移动,继而全身被一股奇异的力场笼罩住。身体还在颤动个不休,眼前一片光亮,艰难地睁眼,是一个白色世界,白璧已然消失,只有类似电流的半透明流体在四周盘绕运动,仿佛身处水中,巨大轰响更让我眩晕。

  “墨公子!”

  我惊惶出声,墨公子已到跟前,“可以了!”

  他抓起我,在电光的洪流中奋力往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类似强大电磁波的鸣响中似乎听到了墨公子声音,“到了!”

  他拽着我的手紧了紧,忽然纵身一跃。

  我的灵体随即就被什么扯拽起来,不断变形,我惊骇的无以复加,只是闭上眼,迎接从未体验过的危局。

  我会不会死啊!我万一死了父母怎么办?好痛!

  那些爆响的电闪雷鸣,每次都能将我击成碎末,旋即又重聚合。没想到去见什么素女的过程如此痛苦,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勉力承受。

  难道这是天意?在重构我的一切吗?

  正胡思乱想间,突然世界安静下来,我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也随之舒缓,终于到了吗?

  我感觉自己是躺着,身体依然是强烈不适,我赶忙摸摸自己,好像还是完整的。。

  这是哪里?是一个未知的世界?

  我试着翻身,爬起,眼鼻耳的感官功能在慢慢恢复,先是嗅觉,啊!细嗅间竟有一股树木清香在颅腔里四溢,什么?这块玉中居然会有这?我怀疑是不是摔晕了,眼前还是一片灰芒,于是再揉揉眼,又复睁开。

  乍看之下顿时呆若木鸡,怎么可能呢?

  “想不到吧,”

  墨公子的声音很快消融在洞外的鸟语花香和青山绿水之间,我发现正身处绝壁崖洞口,往前几步就是万丈悬崖,一股凉风从侧旁席卷而来,让我这身灵气所化的衣服猎猎作响,赶忙后退几步。

  “怎么会这样,这里,真的,真是别有洞天啊!”

  我舌头仿佛打了结,声音惊起了几只雀鸟,它们刚栖身在根植于崖壁裂缝的一棵巨大崖柏上,鸟雀们叽叽喳喳从我头顶一掠而过,窜入漂移在悬崖外的稀薄云层之中。

  “是的,那位绝顶高人全盘还原了素女道的女修们生活过的地方,堪称完美绝伦,所以这些女修也应该是乐得其所,我看她们是不想出来了!”墨公子苦笑。

  “既要囚禁她们,又将牢狱打造成如此美奂美轮,这位高人究竟为何这么做?”我完全不明白。

  “因为素女道的这些女修也没做恶事,那位得道高人同样品行端正。他是为了后世的安宁。因为他怕这些女修的功夫在世间流传,最终使得人们伤风败俗,日渐淫靡!”

  我有些不以为然,“哦呦,他可真是一位正人君子哇!”

  “你这话似有讥讽之意哦,”

  我忙岔开话题,“啊,您说的是女修们,难道不止一人?”

  “当然了,素女门很是兴旺的,我记得不错的话,这里的素女门光称得上首座女修的就有十多人吧!”

  “那她们吃什么呀?”

  “这块古玉奇特之处就是能吐纳天地灵气,所纳之灵气继而供给和滋养这个空间的女修修炼,女修们本是灵体并不需要人世间的食物便能存活于世。而这古玉中的所有物事都为高人和女修的灵气所化,你看这山岳河川的大格局竟能融于一颗小小古玉之中,恐怕世间没多少人做得到吧!”

  墨公子再次感慨。

  我听了恍然大悟,难怪身体越来越舒服,这里灵气确实能滋养灵体啊。

  “换了我也不走了,这么美的景致,有吃住,最主要的是还有那么多美女相伴,呵呵,”我不禁傻笑起来,墨公子在旁嗤嗤笑出声,“看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大丈夫格局就这么小?”

  格局小?

  眼前是一座有着柔和线条的腰子形状的碧澄大湖,如一块翠绿可人的碧玉般镶嵌于四周高耸的青山高崖之中,在湖旁的一处郁郁葱葱的密林间赫然呈现出一座飞檐挑梁红白相间的巍峨大殿,旁边围绕着几十座形状不一的白色房舍如打碎的白璧散落其间。房舍周围还种植着五颜六色的矮小植物,也许是什么奇珍异草,我不知道。

  “确实是人间美景,世外桃源,易鲲,你可知那位高人是谁?”

  “谁啊?这么厉害?”我心想着赶紧去见素女门的女修,完全心不在焉。

  “龙王!”

  我很惊诧,“什么?龙王?你说的龙王跟我说的是同一人吗?”墨公子看上去不像开玩笑。

  “应该是,你若非被龙王附体过,这世间能将我脱困者能有多少人哉!”墨公子淡淡地说,“您难道也是被龙王所困?”

  “我当然不是,此事复杂的很,时辰不早,先让你见见这位素女门掌门吧!”

  “好!”

  墨公子拽着我的手疾奔悬崖,我的心随这纵身一跃而狂跳起来。

  啊!

  山风呼啸,钻出云雾,山岳峰峦在旁轻轻掠过。尽管还是眩晕,紧张过后很快就拥有了轻快的舒畅,我像鸟雀般在天际自由遨游。

  天啊!做鸟真好!哪怕是一天也好哇!

  难怪庄周要写下扶摇而上者九万里的名句,难道他也如我一般曾遨翔于广袤天宇?

  不过我还是紧拉住墨公子,生怕一松就摔死。

  很快我们就像两架滑翔机般往下俯冲,在巨大湖面上掠过,芦苇丛中惊起了一些大鸟。眼见那座大殿越来越巍峨高耸,它门前的广场足有千余平方米,还真是奢侈豪华,我不由感叹。

  我看到了广场上有几十个身着蓝白色裙服的女子,其中几人先是向我们眺望过来,又复惊叫状,众人涌入大殿。

  我被墨公子牵拉着缓缓降落到百十层台阶的大殿下。

  “来者何人!敢擅闯素女门的瑶池禁地!”

  几声女子的怒喝在大殿上同时响起,我抬头见百多位女子拥着中间一位深红长裙的中年女子匆匆走出,十多个身着白色衣裙的女子站在前排两侧正飞快踏着步罡,我对道家的修真功夫还是略知一二的,只是不知道她们踏什么步罡。

  “再下墨道子,见过素女门掌门!”

  墨公子一抱拳,朗声喊上去,大殿上的十多个女子随着步罡已成,身外已被蓝紫色的护体罡气罩住,中间的中年女子也是罡气护体,头顶更是绕了几层盘旋的纯蓝光带,里面还隐隐有几条游龙,这又是什么功夫?我只一味心惊却无法看懂其中奥妙。

  “哦,墨道子,我早算到这些天会有怪异之事,不明白你为何破我法阵,扰我等清修?”中年女子中气十足,我思忖怎么这两位是不是有过什么过节?素女门对他可一点都不友好啊!

  墨公子往上再拱手一礼,“黎掌门,怎么一见面就对在下如此剑拔弩张呢?难道破了困住掌门您的法阵倒成坏事一桩了?”

  “哼!自从那龙王老尔将我们素女门众人等困于此地,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等再也不想重回世间。墨道子,你乃龙王门徒,你破这龙王法阵能有什么好事!告诉你,你再怎么求我,我也是断断不会出山助你的!”

  我一听就蒙了,原来这墨公子还是龙王门徒,但他怎么也被石砚困住了呢?

  墨公子叹了口气,“唉,黎掌门,您测算得确实是极准,想必这些年下来,也是修行日益精进了,实在是可喜可贺呀!”

  “哼哼,别,我可不吃这套!劝你还是快快返身离去,看在你师祖份上姑且饶你无事,如若还胡搅蛮缠下去,哼!别怪我等不再客气了!”

  黎掌门话音未落,女修们周身的护体罡气已连成一体,像一个巨大的玻璃遮罩将她们扣在其中,数条游龙金光闪烁,在她头顶的云雾中时隐时现。

  一股威压从殿上慢慢倾压而来,我顿感憋闷,连退几步,被墨公子一把扯住才不至于坐倒。

  墨公子思忖了小会,才抬头说道,“黎掌门,我师祖所为想必您也见到了,他根本不是想将你们封死,而是千辛万苦才找到这块极利于修炼的灵玉,将它打成几块,选了其中最大一块于您。他的苦心想必您也体察到了吧,若非他将您困在此地,黎掌门请您扪心自问,您在人世间又如何能将自己提升到如今的炼虚境?”

  “哼!”

  黎掌门似乎有所软化。

  “其实我这趟前来,并不完全为我自己,也是给您的弟子们一个机会,”墨公子继续侃侃而论。

  “哦,什么机会?”黎掌门有些心动的意思。

  “是这样,黎掌门,我不指望您能出山,只求您能挑一位首座弟子,喏,这是我的恩公,看在我将您的困灵阵破除的份上,就帮帮我的恩公吧,”

  “切,这也算是机会?另外,那困灵阵虽挡我出去,却也为我挡住了外来袭扰,我倒是希望它还能运转下去,免得被一些小人整日骚扰!”

  墨公子脸色有点难看,“是这样啊,好办!我为你重新筑起一道法阵,能阻遏进来之人,却又能让你们自由进出,如何?”

  “哦,能禁外人又能让我们自由进出?你做得到?”

  我感觉来自上面的压力顿减,墨公子传输过来的一股助我的内力也随即减轻,我顿感轻松舒适。

  “哈哈,这不难,好在我的修行即便是被禁锢之下也不曾懈怠过,”墨公子笑了起来。

  “嗯?你也被禁锢了?是谁封了你?”

  “极乐道!”

  “这是什么门派,我没听说过,他们竟有此能耐?”

  “确实,此道日渐鼎盛,门徒遍布天下,”

  “他们的掌门是何人?”

  “便是那位妲己!”

  “什么?”我惊了一跳,这太扯淡了吧!

  不料黎掌门沉默了一会然后问,“她居然出世了?难怪你要来找我,呵呵,难道要让我素女门以魅攻魅?以毒制毒?哈哈!”

  墨公子正色道,“黎掌门,素女道和极乐道应该是完全不同的门径,素女门应该还算通往正道,极乐道可就完全邪道了啊!”

  “哈!素女门还算通正道,可笑!”

  “此事另外再说吧,黎掌门,时辰不早,我还得带这位恩公下山去,刚才的提议您觉得怎样?”

  黎掌门似在沉吟,在下面看不清她的面容,我只是觉得上面的女子个个容颜秀丽可人,体态婀娜,再听得墨公子提议能带一位佳丽下山,我已是急不可耐了,唉,多少年了,如今总算大运来袭有美人肯跟我了吧!

  “我得问问这些首座女修,看她们哪个愿意跟你下山,咳,嗯,徒儿们收了功过来!”黎掌门在座椅上落下座,一声轻呼。

  “是!掌门!”女修们随即踏出几个步罡,她们顶上的护体罡气迅速消散。

  随后十多位白衣女子款款围向黎掌门。

  她们应该在商议谁跟我们下山,见半天没有回复过来,我不免焦躁,“易鲲,我用神识感应过去,她们似乎没人肯跟我们下山呐,这事有些麻烦,”

  我情绪迅速跌落,心中不免发苦,好像是又一场失恋悲剧,也难怪,这些神仙般的女子怎么会跟我这个凡人走呢?我不禁嘲笑起自己,有这种期望是该有多愚蠢啊!

  忽觉上面的十多个婀娜的身影往两边分开。

  “墨公子,你的建议倒是不错,可,唉!”黎掌门幽幽叹息一声。

  大概是没人愿意下山,没戏了。

  “我这位恩公易鲲虽是凡人,但在我看来他资质绝不平常,难道素女门的一百多位弟子中竟没有一人相信某家的眼光,愿意一试么?”

  墨公子用洪亮的声音喊上去,即便是龙王弟子的名头,我暗忖这些自命不凡的素女门弟子也不愿就范吧。

  “恕我冒犯,刚才以我神识扫视一下,除了黎掌门,你们弟子中还没有一人达到炼虚境吧,”墨公子的话让女修们一阵躁动,见黎掌门挥了挥手众人这才又复安静下来。

  墨公子等她们注意力完全集中到他那里后才继续,“有一点我可以保证,如果谁愿意下山,又能与我恩公结成灵侣,助他修行功成之日,也就是你跃升炼虚境之时!”

  众女修又一次哗然震动,像一口沸水,显然什么炼虚境让她们个个激动不已,我对道教的修真境界也只是有所了解,见女修们如此颇不以为然,不觉问出口,“炼虚境有这么重要?”

  “你只是站桩站了十几年,只到了最初级的练气期而已,还没有真正进入修真,所以有此一问。上面的那些女修是苦修了千百年呐,她们很多还都只停留在结丹境,只有十多位首座女修才达到了元婴境,而她们若要达到炼虚境还需跨过化神境。每提升一个境界就要付出几百上千年的苦修,最主要的是进阶并非光靠苦修所能达到的啊!炼虚境,是天下多少修者可望而不可求之境界也!”

  听了墨公子的话我这才有些了然,但有个问题,“但到时候她万一成不了炼虚境怎么办?”

  墨公子看向我,“那得看你的修为能达到什么境界了,我顿时哑然,我这个尚在练气期的人怎么可能在修真界有什么作为呢?

  猛然感觉周身有些波动,也不知为何,正浑身不自在,一看上去,原来那一百多女修在挤来挤去往下看向我,我顿时臊得慌。

  ”她们正用神识观察于你,你好像能感应到?“墨公子看向我。

  ”嗯,好像是,反正有些不舒服,“我很想逃离,感觉自己就像站在市场上任人挑选的奴隶一般,一种羞耻感溢满胸膛。

  我造了什么孽啊!被这么多人挑来挑去,还一个都看不上我!

  渐渐安静下来,再无一丝动静,只有广场周围的几百棵参天古树在风中沙沙作响。

  ”我们回去吧!“

  我再无勇气面对这种尴尬,于是对墨公子低声说。

  ”那我最后问一次,如果小半柱香时间里没人应和,我们就去另找其他素女门了!“墨公子再次喊上去。

  ”还有其他素女门?“我有些惊奇。

  ”当然了,素女道是很大的道派,有众多门派,在那时候的鼎盛期有几十万人之多,被我师祖封住的是几个最大的门派,其中就有这个,“小半天了,见还是无人应答,墨公子只得跨出一步,往上抱拳告辞,”那在下……“但听得殿上有一个娇美的女声高叫一声,”我愿意一试!“我心猛地一跳,居然还真有人肯跟我了?晕死,我该怎么办?

  今晚她睡哪里?

  她长得怎么样?会不会只是身材好,却是一个丑八怪?如果真是丑八怪,我……不,我怎么可以这么想,人家只是好心下山助我修行,怎么可以想乱七八糟的事啊!我真该死!

  我脑子一片混乱,手足无措。

  【未完待续】

第九章 孔祥云(权力下的玩物)

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个靠老婆上位的男人。

  孔祥云可不这么认为,他从农村考上大学,这一路过来都是靠着自己的奋斗才搏得的一切。对于那些流言他从来都是嗤之以鼻,他坚信没人嫉妒的人才是最失败的废物。

  孔祥云也不止一次的自忖,自己现在的小日子是不是该很满足?在县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身为教育电视台副台长统御和掌控着台中几百号人的职业生涯,台长临近离休已不管事。

  但他的内心深处总是愤懑不平,兢兢业业谨小慎微了一辈子,权钱有了些,可就是不敢在他最喜好的色上面有所图谋,因为他的岳父,这位县长是万万不能得罪的。好在岳父今年初已离休,总算让他有种孙悟空挣脱了紧箍咒的轻松。

  实在是忍了太久,就他自身的相貌条件,完全能轻易找到情人,只要他愿意。台中就至少有十多个女人整天对他搔首弄姿,随便哪个都比那个黄脸婆强百倍。

  蛰伏了这么多年,每天都准时到点回家看那张颐指气使的臭脸,如果有应酬也须汇报得到同意后才可以,作为男人如何能忍?但他还是忍下来了,做上门女婿的所有该受的气都受了,还有什么不能忍受的呢?

  在岳父离休后的第三个月,当他确定已人走茶凉,便向最心仪的陈佳怡美人发起了进攻,可惜每每铩羽而归,令他饱尝单相思之苦,好在有诸多替代品,但他始终不敢露出蛛丝马迹,长期以来的习惯让他谨小慎微,如履薄冰。

  孔祥云爱恋陈佳怡,并非越得不到越喜欢的心理,他为此研究过心理学,知道自己似乎是爱上这个女人了。她风姿绰约,冷傲优雅,一颦一笑间都能让他心头洋溢起甜柔,如果上天能将她赐予我做妻子该多好。孔祥云搞不懂放着这么多愿意倒贴的女人不要,反而倾心于冰霜美人,他怀疑自己是否有受虐心理。

  还好他很有耐心,尽管无数次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为了能隐秘地打探到陈佳怡的私事,他只能接近她的闺蜜也就是女主播浦隽书。

  他精心制造了一些小麻烦,一次趁人不注意故意将播音的读稿文字上下调换,导致浦隽书在播出中出现了词不对音的失误。

  因为不是直播,所以也没出现社会影响,但孔祥云岂能错过这次机会呢?

  他将浦隽书叫到了办公室,后者已是惊恐不安,孔祥云知道自己发威的时候是很有威慑力的,毕竟他们的职场生涯都掌控在他一人手上。

  他半天没说话,只是敲着桌子,沉默的气氛和沉闷的敲击声应该会很刺痛面前站着的女人心,从而将她情绪搅乱,将她防线击溃。

  直到她泪眼婆娑,即将哭出声之际,孔祥云说话了,言辞很严厉,他最后扬言要将她调到后勤部门去扫地。听到此地浦隽书崩溃了,她的背景根基不深,这也是他能动她的原因。眼前这位漂亮的美人已哭得花枝乱颤,涕泪直下,但孔祥云可不是这么容易被打动的。

  “你以为这样就能原谅你的失误吗?你知道这会给我们电视台带来多大的恶劣影响?还有如果你继续做主播,我要为你承受多大的压力?你知道不知道?知不知道?嗯?”

  浦隽书像一朵即将在暴风雨中凋零的花瓣,被狂风吹袭着剧烈摇曳,孔祥云很惬意的看到她跪了下来。唉!这就对了!一股射精般的麻酥酥快感洋溢四肢百骸。

  权力,权力!哈哈!权力,它可以让人下跪臣服的东西!

  “哦,你这是做什么?别,”他虚与委蛇的作势一番,离开大办公台,走到那颗娇柔折身的花朵旁边,一只手拍拍她的秀发,这是领导对她的关爱之意,他知道她够聪明应该能看得出现在该做什么。

  果然,她抱住了他的双腿,“我一定改,孔台长,我一定改好好改!呜呜呜!”

  办公室隔音效果是非常好的,他在老丈人离休后的第一天就找装修队伍来改造了一番。他也不止一次的测试过,哪怕里面的人再喊大声外面也不会听到任何声响。

  此刻孔祥云明白自己应该可以搀扶起她,从她颤动的柔滑的香肩肌肤上触摸到了软玉温香的感觉,陈佳怡也会是这样的,她是不是比眼前的女子更美好呢?

  然后顺势将她双肩扶住。

  “小浦啊,你还年轻,后面的路还很长啊,我也不想毁了你的事业!知道么?”浦隽书随即用感激的泪眼看向他,用力点着头,并乖巧地靠向自己。

  一丝甜甜的征服感很快满溢胸膛,在他挺枪刺入的一刻。在这张大办公台上留下了浦隽书的胴体芬香,在他的猛力冲撞中抛洒下的点点蜜汁印记,她的娇啼婉转动听,该发生的都发生了。直到现在浦隽书还是很配合,无论是打探什么消息或是让她吸吮什么,毕竟把柄在手任其驱使。

  他并不喜欢这个略显妖媚的良家少妇,尽管破腹产并没有影响到她的紧致滑腻。

  他要的是关于陈佳怡的可靠信息,从浦隽书那儿得知陈佳怡不是性冷淡,她和丈夫有固定的性生活,她也从不上黄网也不主动和浦隽书聊男女性事。她似乎对台中另一个主播路冬有着好感,这点他自己也能看得出。

  也许她是嫌弃五十一岁已经配不上她了,其实他才四十八,只是为了早点上学就多报了三年,孔祥云苦涩的想。为此他有时候夜不能寐,满脑子都是陈佳怡的曼妙胴体。能将她拥入怀中春宵一夜,那他孔祥云就是拿副台长的位置交换也是愿意的。孔祥云无处宣泄的情爱只能在三个情人的身体上得到弥补,尽管这种补偿只能算是沙漠里下了点小雨,离饕餮大餐相距十万八千里之遥。

  “小陈,我觉得你昨天播出的新闻比以往又进步了一些,精神也好,是不是最近心情好?”

  下班前一个小时,陈佳怡被他叫到办公室,按惯例她就坐在长沙发的最靠门的一端,好像孔祥云扑过来她就能第一时间往门口跑似的,孔祥云当然也要维持着台长的矜持,不能厚脸皮靠更近,他只得坐在沙发中间看着离自己敬而远之的佳人心中苦叹。

  “是么,谢谢孔台长,也是您平时的教导有方,我今天要早点了,好几天都没有准时下班,请问您还有其他事么?”陈佳怡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让人无奈,他就是对她毫无办法,就像命中的克星,让他爱也不是恨也不是。

  “呵呵,也没其他什么事,你每天要往返三个小时,实在有些辛苦啊!要不要考虑在电视台这里为你置办一个宿舍,也好方便你没空回去的时候临时休息一下?”

  他习惯了这种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如果她愿意在宿舍就有机会了。

  “不麻烦孔台长了,再怎么晚我也得回家的,否则我丈夫会等我,”陈佳怡有些抱歉的回答,还将我丈夫这三个字拔高了一些声量。

  孔祥云没理会她的冷,“另外呢,有件事提前知会你,我们台里的支柱刘雪要上调了。这个第一主播的位置就空了出来,我看呐,我们台中只有几个人有条件,”孔祥云瞟了陈佳怡一眼,发觉她总算开始很认真的看着自己,眼中竟有几分期待。

  “我想,呃,孔台长,我的表现是否合格您也全看在眼里了,是吧?不过呢,这个第一主播我还是会竭尽全力来努力争取的!”陈佳怡居然将身体前倾了一些,这让孔祥云感觉窃喜,你平时油盐不进,第一主播的诱饵香味总算让鱼游来了!

  孔祥云忙问,“那么你觉得怎么争取才好?”这个位置只有老子才有权定,你就看着办吧,奶奶个腿,我就不信你不爬上我的床!

  陈佳怡没加思索,“尽管我的业务方面还算可以,不过我还是会利用业余时间再精修,届时让自己的声线表现的更好。仪态方面么,我也会请教刘雪前辈的。请孔台长放心,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陈佳怡眼中透出恳切,娘的,我的期望是拥你入怀,你是故意装吧!还是我平时太含蓄了?

  “你的业务水平还是不错的,我清楚,不过么,”孔祥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万一这女人听了翻脸闹出去可不得了,陈佳怡虽然看上去性情还算柔和,但骨子里很刚强,有好几次孔祥云都领教过,有时候她认为对的地方就会争个水落石出,哪怕对正台长也是这样。

  孔祥云明白她的背后也有着她公公的一些不可小觑的势力在支持,如果强行将她办了,闹出去不但自己老婆这关难过,她公公那一关也难办,搞不好自己就会身败名裂蹲大狱。所以几年来孔祥云一再压抑住自己狂热欲望,想慢火炖肉,让鱼儿自己上钩才是最好的解决之道。

  “孔台长,不过什么?可以说说么?您知道我性子比较急,一遇到这种事就忍不住,”陈佳怡露出的急切探询让孔祥云颇感满意。

  你忍不住?我更忍不住!

  “小陈呐,你就是在人际关系方面还是有点点需要进步的空间,懂么?”孔祥云先在鱼饵旁边抛出些面包屑,“哦,这也是考核的标准么?”陈佳怡微蹙了下秀眉,她应该知道自己平时是有些清高,与同事们的关系也不算非常融洽。

  陈佳怡今天下班前已换了装,穿了一件淡黄的碎花贴身衬衫,优质的面料像她的情人一般舒服地贴在陈佳怡挺拔的上身,并以柔滑的线条勾勒出饱挺的胸围,一条雪白色休闲裤将她修长美腿和浑圆的臀部都淋漓尽显,真是集端庄和典雅又不失娇媚的女子啊!

  唉,她怎么蹙眉都能这么美呢!

  孔祥云实在心痒难耐,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他意识到不能失态,将身体以舒服的方式靠向沙发的靠垫。

  “是啊,主播有时候会有两人,情绪也会互相影响。而且台下的情绪是会影响到台上的表现的,你应该了解这方面的心理学吧,”

  我不急,现在是你急。

  “是的,孔台长说的是,我会努力改改,不过我自从前段时间您提出来以后,也正在改变自己呢,每次台里的活动我都会参加的,就连上次在丽都大酒店的活动,我都到坚持到很晚才回去,您当时也一直很辛苦的陪着我们,我在在那次活动中的表现,您感觉还算可以吧?”

  孔祥云其实早就提醒过陈佳怡这种人际关系方面的事,他今天之所以要重申一下,是为了让这种关系关联到陈佳怡的上级也就是自己身上。

  是不是太委婉了?不知道这个笨丫头能不能听懂,唉,尽管相差二三十岁,但谁也挡不住我对你的一份感情啊!真是爱在心头口难开!口难开!

  虽然在陈佳怡身上一再撞壁,孔祥云还是能调整自己,他可不会把自己的感情困死在陈佳怡身上的,很快在一次电视台公开招聘的档案中看到了另一个陈佳怡。

  传媒广播的应届毕业生蕙敏有些神似陈佳怡的相貌被他一眼相中,他几乎是激动拍板让她过来实习,这是几百人争抢的几个热门职位,任谁都是很珍惜的,孔祥云从女孩热切的眼中能读出这些。

  他跟她谈过几次,了解到女孩的家庭只是一个普通工薪阶层,被电视台录用后的当天,她的父母就喜滋滋的办了十多桌酒席来庆祝。他听了在心里嗤嗤笑,实习是离正式录用还差献身百次的距离。

  “孔台长,我一定努力达到您的要求!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蕙敏扑闪着灵动的眼睛,多么神似陈佳怡呦,只是身材还有些瘦,没有陈佳怡那般有韵致。

  “孔台长,我说错了什么吗?”女孩颤声问道,也许是见他盯着她看半天不说话的缘故,孔祥云忙收敛了一下自己的失态,“嗯,我在想你应该在哪方面提高自己,慢慢来吧,实习期还刚开始,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对了你有男朋友了么?”

  女孩脸上绯红,马上垂下头,“有了,”她用低得像蚊子一般的声音回复过来。

  那更好玩了,孔祥云一想到能占有他人的女友便感一股热流在涌动,小腹胀痛,占有和征服永远是男性的至高欲望吧!

  “是这样的,我希望你在实习期不要怀上孕,这样是违反电视台的内部规则的,知道么?”

  女孩忙摆手,她的脸颊如新蕊般娇艳如火,“我们不会不会的!”

  孔祥云很享受他们两人之间的这种互动,他称之为职场新人小游戏,“哦,你是说和他没有什么?是这个意思么?也许我不该问的,请原谅!”

  “不不不,台长,您问好了,我一定言无不尽!我跟他,跟他,我可以跟他不做那种事,我保证!”蕙敏含羞带娇的模样令他食指大动。

  “没有别的意思,是我怕你们的恋爱会影响到你职场前程,如果不影响,你二十一岁了,谈恋爱也是很正常的呀,没什么,我们不会干预,”

  “谢谢台长,谢谢您!我们不会有事!”

  “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联系我,我会尽力帮你!”

  第一次的谈话让孔祥云了解到蕙敏的基本情况,尤其是情感方面,还有她的个性,他需要知道这个女孩是否有弱点,有了弱点才会出现把柄,有了把柄就能掌控在手,任意操弄。

  不做没把握的事,当断则断,当干则干。没机会也要创造机会,没把柄也要制造把柄。这是他的泡妞信条,也是他从一个农村娃一步步走到现在的座右铭之一。

  制造把柄对于孔祥云来说轻车熟路,小事一桩。

  “老板,今天那个小妮子又出错了,嘿嘿,你该怎么谢我?”浦隽书这个优秀助攻手又一次给他创造了机会,她关上办公室大门,不由分说就跨坐到孔祥云腿上。

  唉,一点都不矜持,三十多岁的娘们真像一只喂不饱的猛虎咩?“宝宝,你的奶又咯到我了,”他调戏道。

  “嗯——”浦隽书嘤咛一声,将头埋入他的胸膛,看来又得喂一次,前三天刚喂过的身子今天又发骚气了。

  她老公在家怎么办事的,连眼前的这位俏佳人都搞不定?是不是外面也是红旗飘飘,嗯,一定的,她家老公是做大生意的,怎么可能少了红粉。这下可苦了老子!

  孔祥云心思全在蕙敏身子上,自然此刻欲望全无,毕竟接近五十岁的年纪,平时保养再好也是产出量有限了。

  “喏,这是奖励宝宝你的!”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锦缎小盒,浦隽书两眼放光,这女人好财他很清楚,所以早备了一颗几万钻戒,至少能让她一个星期不会来榨干老子了。

  打发掉老情人,孔祥云整理了下思路,清了清嗓子便拿起电话。

  孔祥云很快就让一场大戏开场了,作为导演他还兼着男主,现在他又成了慈父一般,轻拍着同坐在长沙发上的娇弱身子。

  “唉!蕙敏啊,别哭,别哭!出一些错误也是在所难免,虽然有些人对你有看法,这不是有孔祥云我吗?”

  他一边安慰一边顺势将哭成泪人儿一个的蕙敏搂了下,她的身体却僵直了一些,好像有些惊住。

  孔祥云见多识广,他知道这只是开始,这种抗拒是未经多少人事的女孩天然反应。

  他得将压力加码,让她的防线崩溃。

  “小蕙,虽然我能支持你,但说实话你的业务能力还是很不足,音色还差强人意,掌握的节奏还欠火候,如果不能提升上去,我再怎么帮也是有限的哦,也许你本就不太适合主播也说不定哦!”

  “啊!”女孩一下惊住了,她泪眼迷离,脸色煞白,双唇微颤,好像是一只瑟瑟发抖的寒夜孤鸟。孔祥云好像一口吞了她,他强抑制住将她当场蹂躏的冲动,坐回了办公台,点上一支烟。

  现在是欲擒故纵的时候,“还有十天的考察期,希望你能达到我的要求,”他用淡淡的口吻说出这句话,让女孩又一次吓住了,“啊!不是有三个月的考察期吗?台长!”

  “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这几天要去人才市场招实习,小方我看就没意义留下了,明天就让他走人!”

  他们共招了五个实习生,其中四个都是关系户,不过这个小方背景不硬,自然成了孔祥云可以随手丢弃的工具人,可怜方励同学才来几天就因为蕙敏就被断送了金饭碗。

  这招隔山震虎显然起了作用,那边的小蕙又开始了一轮泪雨,她的双手在衣服上来回绞,将职业正装的下摆也翻了出来,露出了一小截雪白的小腹。

  “台长,我是不是也在您的走人范围了?”

  小蕙失神地看向他,那是一双求助的眼神,生杀予夺始终是人爱玩的游戏啊!

  他故意沉默了三秒,在小蕙防线基本瓦解时,开口了,“这个么,我觉得你,还是有些提高业务能力的,希望,的吧?”他将最后几个字的断句截乱,让小蕙摸不到准信。

  你不让我碰是吧,老子今天就不让你好过!

  “台长,我不清楚您的意思,我是不是还能留下来?”

  “哎呦,我的肩膀怎么这么酸呢?是最近熬夜太多了吗?唉!”他忽然觉得自己如果不让这个小妮子主动,她就完全拎不清。不像浦隽书那丫头,自己使什么眼色就知道做什么事。

  他摸了下自己胳膊,见蕙敏还在踟蹰,不觉有些心头火起,“唉,小蕙啊,你可要努力呦,我这胳膊怎么又疼了呢?也没人帮我敲敲!唉!”

  “台长,我可以帮您敲敲吗?”小蕙终于鼓足了勇气站起身,“这,不太好意思吧,”他还是要装一下的。

  “没事,我的男朋友也经常帮我按按背的!”小蕙似乎感觉说错了什么,红了脸。

  “那就谢谢你了!我就躺着好了,”

  孔祥云大步走过去,在宽大的长沙发上躺下,小蕙的双手抖抖索索的拿住了他的右胳膊。

  “小蕙啊,其实你还是可以的!”

  “是吗?台长!”

  蕙敏有点喜悦起来。

  “你知道在这里,我的话还是有点份量的是吧?”

  “当然了,您在这电视台肯定是说了算呀!您是掌握实权的呀!”小蕙的手紧握了下,好像是加重了她语气的肯定。

  孔祥云已经燥热了一段时间,他决定今天就得将她办了。

  “我可以停了过几天的招聘,”

  “是吗?那那太好了!”小蕙的手停住了,但还是用力抓着。

  他觉得可以试探一下,于是将左手拍了拍她温润如玉的小手,那手微微颤抖了下,没抽回去,于是他的左手停在她的手背上。

  “不要理会那些指责你的人,一切有我在,明白吗?”他的诱饵越来越香醇,就看鱼儿咬得深不深。

  “我明白!”小蕙用力点头,眼瞳里闪耀激动的光。

  “记得在读大一的时候,我的第一个恋人喜欢将头埋在我怀里,唉!已经很久没享受到那种感觉了,好怀念啊!”

  但没有回应,孔祥云瞥见小蕙在咬下唇,她是在犹豫。

  “你知道从实习到被正式录用,是一个非常艰难的过程,只有百分之一的概率被录用哦。不但自己要努力,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必须要让我看中,”

  “我知道,台长!”

  几缕秀发飘到了他的脸上,随后是小蕙头顶和她的马尾辫,细长白腻的脖颈也随即擦过他的手掌,温香软玉满怀抱。

  孔祥云很满足这第一步。

  过了一分钟,他说,“和你在一起,让我有一种回到大学的感觉,让我看看你可以么?”

  她没说话,只是将头转向他,眼帘闭着,两腮羞似桃红,身体微微颤抖。他捧起她的脸颊,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只觉手下又是一抖,小鸟差点惊飞,但他岂容到手的鱼儿逃走。

  双手搂住了芊腰,将她抱在怀里,“小蕙,一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要不然你怎么会这么顺利的得到实习机会?你知道参加应聘的有多少?”

  他得镇住猎物。

  “有多少?”

  “一千多个!”

  “啊!”

  “呜呜,”

  第二个声音也是小蕙的,因为她的嘴被堵住。

  她挣扎了几下就被孔祥云翻到了沙发上,他扭开第一个纽扣,小蕙双手护着胸口,他也不管,继续将所有纽扣打开,里面是一件小衬衫。

  “不要!”小蕙哀求道。

  这更激发起孔祥云的兽欲,他想起小时候自己陪着娘去债主家请求宽宥几天,却遭受了几个债主的无耻羞辱,才将母子两人赶出,大喊着让娘去做鸡还债的那刻。

  他的母亲衣衫不整掩面啜泣,不久就抑郁而死。

  你们欠我的我都要拿回来!他以后的每天都这么发誓。

  “你想不想转正?”

  这句话让抗拒停歇,她臣服了。

  二十多岁的柔滑娇嫩的身体让他激动地发抖,他将她抱到办公室隔间大床上。

  大概十分钟不到,手下的柔腻在他的猛烈冲击下终于发出几乎是哀婉的春啼娇吟后,孔祥云只觉来自脚底的酸麻直冲脑际,他只来得及在心里狂喊了声陈佳怡后就倾泻一空了。

  当然他是不会让证据留在别人体内的,用湿巾纸将污物从小蕙平滑的小肚腹上仔细地擦干抹尽,柔声安抚了一会便让她穿衣走人。

  【未完待续】

第十章 陈佳怡(误会与阴谋)

  人前光鲜亮丽的电视台主播,陈佳怡其实也挺累的,她被电视台工作耗掉了大半精力,还要应付单位里各种复杂的人事关系,很多时候她觉得力不从心。而且每天还要来回三个多小时耗费在上下班的路途上,她也考虑过要不要申请单位宿舍,尽管宿舍很不错一室一厅的格局也很干净。

  但她总要考虑到丈夫张啸的感受,他们夫妻之间尽管一个星期只有一到两次的欢爱,但张啸也总能给她带来一些轻松。虽然她时不时能从媒体上看到女人性高潮之类的描述,她总感觉自己是匹配不上的,那多羞耻啊,像一个骚婆浪妇一般,她心底总有这样的声音。

  做爱不就是夫妻之间应该履行的职责么,如果能给自己带来额外的欢愉就更好了。

  有时候她会做些春梦,那个高大俊朗的男主播路冬偶尔也会成为自己春梦的对象,醒来她就为自己羞愧和自责,但她也无法把控自己的梦境啊!

  她只要将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就能完全忘了这种烦心事,不过单位里还有一件让她苦恼的事,孔台长总是以各种名义来关切她。

  陈佳怡是能看出这个家伙在想什么的,她一进入这个电视台就被他盯上了,孔台长其实风评还算好,以前也从没有风流韵事,只是最近一年才开始风传他有了两个情人,这年纪的男人欲望也这么强烈吗?

  她更不明白的是有了几个情人的孔祥云怎么还要借机会来烦她,她又不能得罪对方,毕竟这个实权人物是得罪不起的。何况这次第一主播的职位也很让人羡慕,一旦担纲一号,不但有各种名誉加身而且工资也会立刻翻涨一倍。

  虽说是评选,但大家都知道到最后还得孔台长一锤定音,只是孔台长能选择自己么?他难道会放弃与他有情人关系的浦隽书来选自己?想到这里陈佳怡就很泄气。

  她肯定不会为了第一主播去投怀送抱,不要说是五十多岁的年龄差距,就算换了路冬她也不会这样做的,这种事情令她不齿。

  看着办公桌上放着的一副全家福,豆豆那张可爱的小胖脸和丈夫张啸与自己沐浴在晨光中的这一家子,有什么比家人更重要的?没有了!经过努力选不上也就罢了,她有一个完整幸福的家,这才是一生最宝贵的事物。

  我就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主播好了,不要再去想那些人挤破头也要进去的第一主播啦。

  想到此处陈佳怡就坦然了,她习惯性的在下班之前打开邮箱,再看看有没有收到观众的来信,有些需要回复,更多的她也来不及看。

  不过有一封信跳入了她的眼睛,上面写着陈佳怡你的丈夫出轨了。

  陈佳怡脑子轰然炸开,她足足呆滞了一分钟,怎么可能?一定是有人讹诈或者恶作剧,邮件不乏这种玩笑,多数是诈骗或者病毒,她根本连看都不看就扔到了回收站。

  不过今天这封邮件涉及到了她丈夫张啸,她犹豫着是否打开,万一是病毒怎办?她又不好意思去找路冬帮忙,后者也算是台里的电脑能手了。

  想想还是忍不住点了上去,大不了杀一次毒,她根本不相信张啸能作出这样的事,这个见到自己女同事都要羞赧的男人怎么可能去出轨?他单位女的又不多,他的生活轨迹只是两点一线,有时会出差。不可能,不可能!

  慢着,她惊觉这是单位的电脑,会被监控的,这种事情万一传出去她不要在单位做人了。于是她拿出手机重新打开邮箱,那封该死的邮件又跳入了眼帘。

  她摇摇头,咬了下嘴唇点开附件,还是压缩包,注明是视频文件,有好几百兆。还真像一回事!陈佳怡冷笑一声,现在的网络病毒做的可真像啊!

  因为电台的网速很快,她十多分钟就完成了接收。她思忖着要不要解压缩,她用杀毒软件杀了下毒,然后再点开。里面居然真是视频文件,缩略图是一个暗红色的背景,有隐隐的肉白色东西在其间,那些是什么?她犹豫着要不要打开。

  她小心看看周围,终于还是点开了,里面旋即传出背景音乐,她慌忙将手机音量按到最低,再次望了望旁边无人注意后,感觉自己的心在狂乱跳着,因为她看到床上一个面对自己的女子正对着躺着的人做着令人脸红耳赤的丑事,这是谁?难道会是张啸吗?

  不会的!

  她重复着自己的话,好像能将张啸那张沉浮在晦涩粉红光中的脸彻底抹掉似的,张啸!真的是他啊!一时间她失去了看下去的勇气。

  “那我下一步了,”是一个年轻女子的魅惑声音,她似乎用手在什么地方动了下,房间随即变幻起了更隐晦淫靡的色调光影。

  灯光在女人胴体上打出一个诱惑的曲线,她的双手伸向自己发髻,丰满的乳峰,青丝泄下双肩。陈佳怡感觉血脉喷张,面红耳赤,哎呀!要死了!我怎么也会对女人发生这种反应呀!

  陈佳怡慌乱地闭上眼,但脑海里还是在持续着淫迷画面,忍不住又复睁眼,哎呦!她的心更狂跳了,那年轻女孩已袒露的美乳正好被张啸一口含住。

  陈佳怡分不清现在是满腔醋意还是极度痛苦,她浑身颤抖起来,连手机屏幕都在抖动。

  她又一次观察了下四周动静,决定还是坚持下去,或许不是张啸呢!她还是心存着侥幸。现在那女人的手在套弄男人勃起的物事,同时男人的一只手抚上女人赤裸胸口。

  她从来没看过黄色电影,连中学的生理卫生都是尽量能不看就不看,男女之事对她来说是很隐私和羞耻的事,怎么能有人将它传到网上?

  而且现在已经能确定就是她的丈夫,张啸!陈佳怡突然一阵恶心反胃,她的张啸背叛了自己,她感到天旋地转,自己那个温馨小家突然就被震裂坍塌,生命的意义瞬间瓦解。

  视频还在继续,陈佳怡将屏幕黑屏,只将声音稍稍调大放在耳边,她不敢再看下去,生怕自己会呕吐甚至在办公室里突然发疯。

  背景音乐中,她还是能分辨出女人的妖媚声音,“亲爱的,我们才开始呢,你不要急嘛,我们可以慢慢玩,直到你将我淹没在你的精华液里,好么?”

  接着是她丈夫张啸完全沉醉其中的含糊声音,“是,好,好!我尽力,一定,忍,”

  是张啸的声音,陈佳怡哀叹一声,手机滑落,胸中只剩痛楚,他为什么要这样?

  张啸啊张啸!我在几十个追求者中独独选中了你,还不是因为你能托付终身?我违逆了家庭的意愿坚持和你在一起,到头来竟落得如此下场!

  陈佳怡悲从中来,好想找地方痛哭一场,她不知怎么到家的,一辆警车将她车拦了下来,交警敲了下她的车窗,说超速了,不过一见到她便笑着挥挥手让她离开。她只是淡淡笑笑连一句谢谢都忘了说,也许闯了红灯也不知道,她浑浑噩噩的坐在客厅里,家里空空荡荡,就像她此刻的心,都被挖空了似的。

  张啸没回,换做平时桌上已经放了几盘菜了,尽管她下班都比较晚,但张啸只要在家就会烧好饭菜放在那里。现在桌上还有昨天没有洗的碗筷。

  她松了口气,她也不想直面张啸那张如今变得丑陋的脸,但始终得解决这桩丑事,该选择离婚吗?一想到离婚,就让她心悸,豆豆该怎么办?豆豆无论少了父亲还是母亲都是一场灾难啊!

  正当陈佳怡万分纠结之际,门口传来钥匙开门声,她的心头一跳,冤家来了,该怎么办?是冲过去骂他吗?但她不会这样,再怎么被撕裂也会保持一颗淑女心。

  “我回来了,老婆你在家了吗?”如果是平时她会听到这样的声音,张啸晚回家就会用充满歉意的口吻在换鞋处往里喊一声。但今天却没有,他真的是变心了!陈佳怡全身发凉。

  她坐在客厅那端,直到看见张啸走来,“咦,你也在?”张啸用奇怪的神情撇了她一眼,犹疑了一秒便匆匆走进书房。

  他变了!真的变了!

  恋爱时的张啸还会抱着她说情话,其实也没什么甜言蜜语,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一心要跟着他呢?这种男人自己随手都是一大把!

  她强忍着愤怒,起身走到书房门口敲了几下,“张啸,请你出来一下可以么?”她惊奇自己还能保持着起码的礼貌和心平气和。

  “哦,有事?”

  张啸同样平静的声音,让她的愤怒差点爆发,真想狠狠踹上一脚,让房门发出震耳解气的声响啊!

  “是的,有一个视频你可能感兴趣!”

  “什么?”是张啸慌乱起身的声音,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他难道还有见不得人的丑事吗?不对,那个女孩还很年轻啊,应该是在按摩房拍摄的,不应该是宾馆,也不是他的情人。

  正当她乱想之际门开了,“什么视频?”张啸有些惊讶的神情,陈佳怡返身坐回客厅的椅子,“你自己来看吧,”她拿出手机,操作一番后将它递给了旁边的张啸。

  随后里面传出了仍然能令她心悸的迷乱声音。

  “哦,这是谁给你的?”张啸好像并没有变得慌乱,这让陈佳怡大感意外,怎么会?他铁了心要离婚了吗?难道是他自己寄给我的?

  她一抬头,张啸也刚好看着她,两眼一对陈佳怡马上避开,“你别管这些,我就问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陈佳怡努力保持着平静的语调。

  该死的张啸,没良心的东西,白眼狼负心汉!

  “为什么?呵呵,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张啸用激动颤抖的声音回答了她,张啸吃错药了?自己做错了事反而像我做错了什么似的。

  陈佳怡再也遏制不住自己情绪,刷得起身,瞪向张啸,“张啸,你到底想怎样?”

  可能见她真的愤怒,张啸的眼神有些犹疑,“我,我不想怎样,只是我不知道你想怎么样!”他低下头,好像终于有了些愧意。

  “你害不害臊?对得起我吗?怎么做了坏事也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陈佳怡终于爆发了,她很想问个清楚明白,张啸他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还能恢复到原初该多好,可是自己能原谅他吗?那一幕令人羞耻不堪的画面已深深镂刻到脑海,哪怕在她生命的终点也恐怕忘不了。

  “陈佳怡,重要的是你想怎么样而不是我,懂吗?你还不懂吗?”

  张啸平时总是以老婆或者宝贝来称呼她的,突然用名字让她很崩溃,他们之间的关系终于走到尽头了?

  另外,什么懂不懂?“我听不懂你的话!你能用正常人类的语言来表述你所说的事情吗?张啸先生!”陈佳怡坐了下来,她不能容忍自己失掉起码的仪态,即便是她濒临崩溃的时刻,哪怕让她笑着赴死也不过如此。

  张啸开始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盯向她,仿佛要洞穿她的双眼读出脑子里的东西。

  “你别装了!陈佳怡小姐!”

  张啸突然吼了一声,着实让陈佳怡吓了一跳,婚后第一次被他吼,大概在婚姻的末路上该来的总会来,但是一个婚姻路上的罪人怎能如此嚣张?这太不可理喻了!

  陈佳怡苦笑出声,“呵呵,张啸啊张啸,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装什么?你到底想说什么,拜托你说清楚,否则我今晚就住到电视台去!”

  “哈,那不正随了你们的意吗?你们俩个会开心死的!”张啸嘴角抽动了下,勉强挤出了一个笑,最后做了一个很夸张的耸肩动作。

  陈佳怡愣了下,“我们?我们是谁?你疯了吧?你一定疯了!”

  “还能有谁,你的老情人孔祥云啊!”

  陈佳怡呆看着冲自己咆哮的张啸那张嘴,耳膜被震的生疼,“怎么,是不是被戳穿了,没话可说了吧?”他继续愤怒地朝她喊,像疯子般如此丑陋的男人正挥舞拳头,仿佛一头咆哮的狮子,我怎么爱上了这个男人?

  陈佳怡并不胆怯,她倒是越来越清醒,内心的某种东西也在变得坚硬,“什么?孔祥云?”

  这个名字让陈佳怡愣了一下,孔祥云?情人?这两个词怎么也不可能在她这里发生联系呀!

  “是啊,你不认识了?”是张啸的声音,

  “孔祥云?呵呵,哈哈!哈哈!真要笑死我了!张啸啊!你今天是在搞笑吗?”陈佳怡气得只想放声大笑。

  张啸声音低了很多,“我搞笑?上次你和孔祥云去丽都大酒店开房,半夜才回家,这事你忘了?”

  “啪!”

  张啸捂着脸,“你做什么!”他惊疑不定地看她。

  “我做什么?你自己做贼心虚倒先诬陷起我来了!不打你打谁!”陈佳怡觉得这巴掌打得真舒坦,她都要呻吟了,难道这也有快感吗?该死。

  张啸指着她,“靠!你别以为没人看见!那天你和他开车停到地下车库,还被他摸了一把奶,你还否认!”

  陈佳怡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去丽都大酒店做活动,确实是坐了孔祥云的车,当时在地库并没发生什么啊!而且她是和另两个女主播一起坐的车。被他揩油,怎么可能呢?

  “你听哪个龟儿子编的故事,那天我和宋嘉怡和浦隽书一起坐的确实是老孔的车,你脑子是被那个狐狸精给搓坏了吧!”陈佳怡为自己用了一个粗俗的搓字感觉到几分羞耻,但清白可不能被污蔑的呀!

  “你觉得浦隽书就在副驾驶座,老孔敢对我动手动脚吗?”关于浦隽书和孔祥云的故事她也曾对张啸提起过。

  张啸顿时脸色煞白,而左脸自己的手掌印却还在,见他这蠢样陈佳怡几乎就想笑。

  “啊!浦隽书!她也在?”

  “怎么,喏,这是手机,你自己直接去问吧!而且我们台里的所有主播和后勤都赶去做活动了,你居然还怀疑我跟老孔,简直!”

  陈佳怡突然一阵心酸,眼前模糊起来,声音也变得哽咽,“你这畜生,背着我干下这种事,还不嫌臊得慌,还恶人先告状!呜呜!”

  张啸抓狂起来,他狠狠抓了几下头,原地转了几圈,“该死!该死!这个芮城真他妈该死!害死我了害死我了!”他狠狠敲了自己几下。

  “敲啊!继续,哼,你该拿棍子敲!”陈佳怡抽了张纸巾,掖了掖泪目。

  “我该死!”

  张啸看着陈佳怡,眼中竟然也涌出泪,他还知道哭?陈佳怡心头有些发软,也许是误会了,他的出轨是因为误会了我!

  “啪!”

  张啸忽然拿起茶几上的一个烟缸砸向自己,很快一缕血丝从额头蜿蜒而下,“不要!”

  陈佳怡呆了一秒,迅速起身抓住他准备敲第二下的手,“张啸,我不准你这样!有事你说清楚,不要这样!”

  张啸一把搂住陈佳怡,“呜呜!我错了,不该听信芮城的话,那个王八蛋说你被孔祥云摸了,他又等到很晚才见你们两个下地库,呜呜!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陈佳怡被搂得喘不过气,她轻轻挣脱开。

  有些茫然,想起来那天孔祥云确实将她留在最后一个离开的,但除了色眯眯的看她,又吞吞吐吐提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被她以要赶紧开车回家搪塞过去,其他也没做什么啊。

  “这就是你背叛我的原因?”陈佳怡渴望知道那个视频背后的答案。

  “是!当时我快疯了,开车出去差点回不来,唉,想不到这一切都是谎言!我好蠢!好蠢!去丽情会所也是这家伙出的主意,他这是想拆散我的家啊!不行,我必须去找他!”

  张啸说完就往外走。

  “慢着!”

  陈佳怡已冷静下来,这社会太复杂,她在电视台里打拼了好几年才升到主播,除了靠公公和父母支持,主要还是依靠自己的努力,而张啸整天呆在设计所,跟人打交道的能力和自己相差太远了。她知道眼下不能冲动,谁知道芮城想做什么,得从侧面了解,正面碰撞会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

  “张啸,你坐下,”

  她柔声而坚定的说,毕竟眼前这男人曾经或者说现在将来依然是自己最可靠的港湾,她可不想他出任何事。

  张啸平时也对她言听计从,所以他自知理亏的坐下。陈佳怡先找到湿巾纸擦拭那条已停留并凝固在他上唇边的血迹,“你不要动,我去找创口贴!”

  “是,老婆!我的好老婆!”

  张啸在后面用嘶哑的声音喊了一句。

  这或许就是爱吧,陈佳怡哼了一声,心底还是扬起一丝暖意。

  陈佳怡没什么胃口,拒绝了张啸出去吃饭的提议,她身心俱疲,在坚持着洗漱完毕后便倒头就睡。

  忽然孔祥云淫笑着推门而入扑向自己,陈佳怡不能动弹,眼睁睁看着他扯自己衣服,她想叫却叫不出,急的浑身颤抖,又猛然发现身上已不着一缕,孔祥云的手抓住了自己胸口,陈佳怡忙用手去拽。睡裤也被撕掉了,孔祥云这个禽兽!

  张啸呢?张啸在哪里啊!

  她惊骇地大叫,“你想干什么!你滚!滚!”她终于能叫出声了。

  一只手紧紧搂住了自己,眼前刺痛,是一道光打过来,“怎么了?宝贝!”张啸的声音,是床头灯,原来是噩梦,陈佳怡惊出一身汗。

  “张啸,张啸!你哪儿去了?”她伏到他怀里隐隐啜泣。

  “做噩梦了?”张啸拍着她的肩膀柔声问,她点点头,“不要离开我!”陈佳怡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在风雨中飘摇的孤雀,周围群狼环伺。

  “宝宝,我永远不离开你,一辈子守护你!我发誓!”

  陈佳怡舒了口气,“不许再见那个女人,你发誓也不许再背着我干坏事!”

  “我发誓再也不背着你做坏事,否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张啸直起身,单手举着很煞有其事的说。

  “好了,好了,睡吧,睡吧,”陈佳怡又犯困了钻回被窝。

  不过抱着她的那只张啸的手却很不老实地伸向胸口,随即她的身体又被张啸压住。

  “干嘛呀?”陈佳怡轻推了他一下,张啸已急不可耐的掀开睡衣将她的雪乳一下擒住,陈佳怡顿时有些心颤迷离,异样的麻酥感自乳尖传递过来,但不知怎么脑海中又闪现起另一个女人的蜜峰顶被张啸一口衔住的丑态,顿时情趣皆无。

  “我累了,睡了!”

  她一下推开张啸含住自己的嘴,蜜乳峰端被一股吸力拉住又弹回,“啵”的一声轻响让陈佳怡羞红了脸,在张啸迷茫又期待的眼神中,她急急将睡衣合上,拉上被,转身装睡。

  她知道张啸是不敢强来的,是不是自己平时太强势了点?她自省了下,自从升任了主播工资也高过了张啸,在单位中受到的压力无形中传递给了这个男人,他好像越来越惧怕起自己。

  陈佳怡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但这就是生活呀,谁让你是我丈夫呢?每个成功女人背后不都是有一个小丈夫么?

  那个芮城为什么要诬陷我?他是有什么图谋么?有谁让他这么做的,难道是孔祥云?他干嘛要暴露自己?

  她在胡思乱想中沉沉睡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