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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卑微的人们(黑人篇)】 (4) 作者: 莲心糖

2022-01-07 11: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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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卑微的人们(黑人篇)】

作者: 莲心糖
2021/02/13发表于: sexinsex

   4 上

  我好后悔,我早应该和儿子多交流的。儿子吴镜梓虽然是过于崇洋媚外了些,
但他的眼界更开阔,思想也更现代。不像我,一味地妄自尊大,说了太多的激进
言论。现在想想,若是当时拒绝了那场比武,不就没这些事儿了吗?

  但从另一方面想,我辛苦奋斗了二十多年,也就攒了二十万的积蓄,那丹尼
一挥手就是十万,还承诺一个月后另有一百万,这是我一辈子都赚不到的。这世
道只要能赚到钱,没什么是丢人的,况且这事儿也就几个人知道,断没有传开的
可能。再加上丹尼神通广大,竟真的替我谋求到了体育组组长的职位,我成了学
校的名人,这感觉也是前所未有的。想到这里,我没那么后悔了。

  黑鬼……丹尼……黑人……黑爹!啊,我又想到了丹尼那跟镔铁般的鸡巴,
最开始把我吓坏了,前三天我哭着喊着求他轻点,使出了生孩子的力气也只能插
进前一半,谁能想到现在我已经能一次插进去了,那感觉比我前夫的十厘米小鸡
巴爽了万千倍。

  今天下班后,我又一次按规矩来到了丹尼的门前,开门的是兰花老师。我轻
车熟路地走到了大厅,发现不只有丹尼一个黑人,而是有五个之多!除了丹尼,
剩下的四个也是黢黑的面容,宽大的身材,还有教科书般的一脸流氓像,都在讪
讪地笑着。

  「啊!」我惊呼一声,虽然早就听说他们是有组织的,也预想到了终究会被
其他人玩弄,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蕊瑛和雅楠不在,看来今天是放假了。那个
紫叶大概率是在调教室里,最近丹尼很宠她。

  「爹,您的黄种女人,母……猪王文英来了。」我经过多日的练习,许多话
已经能说得很自然了,只是「母猪」两个字还不太连贯。对于其他黑人,我不知
该怎么称呼,只是点了点头,我的身份他们必定早知道了,所以也没过于扭捏。

  说话的是兰花:「王老师,这几个是主人的朋友,也都是黑人组织里的人。
分别是约翰,唐尼,韦恩和胡安。」

  见这么多人,我紧张异常,哪里记得住这么多名字:「啊,您好,约……」
我真是笨,竟然连一个都没记住。

  兰花一脸鄙视地说:「行啦行啦,就叫二爹,三爹,四爹和五爹吧。」

  我如遇大赦,竟学着飞机上的空姐一般,双手叉在前,对他们行了个鞠躬礼。

  我刚想问好,便听兰花说:「中国堂堂礼仪之邦,王老师你怎么这么不知好
歹?这些可都是黑爹丹尼的朋友!」

  我懂了,这是让我下跪,虽然对着四个陌生人我还想保留点尊严,但形势比
人强。我很快便放下了心中的犹豫,直直地跪下,对着每个人磕了一个头:「黑
爹,二爹,三爹,四爹,五爹,我叫王文英,今年四十五岁,是山北大学的体育
老师,黑爹主人丹尼新收的母猪,还请各位多多训斥。」我的脸有点热,浑身都
抖得厉害,难道是羞耻吗?

  「王老师,你的几个演讲都已经表演了许多次了,尤其是《女武士力压黑人
大力士,论黄种人的智慧》,特别给我们中国人提气。这几个黑爸爸可都去现场
看过。」兰花就像是这栋别墅的管家,虽然看着地位低下,其实充当着大脑的角
色,我的几篇演讲稿都是她先写好,然后我照着背的。

  「谢谢各位爸爸捧场,其实是兰姐姐的文笔好,我只会背。」经过这几天的
捶打,我已经懂得了什么时候该谦虚。

  这时,丹尼说话了:「再表演一遍,要内部版的。」

  「好。」我除了服从没有第二个选项。

  其实兰花写的每篇文章都有两个版本,一个是在公众面前演讲的外部版,一
个是在这栋别墅里表演的内部版。两个版本表面上区别不大,只是内部版多了几
句话,但配合上动作表情就完全两样了,尤其是这篇《女武士力压黑人大力士,
论黄种人的智慧》,外部版本是幽默,诙谐和充满激情的,而内部版却是赤裸的
淫靡和耻辱。

  我依然穿着白色武师旗袍,因为黑爹喜欢,然后挺胸抬头,对着丹尼点了下
头说:「各位同学,我要开始演讲了,今天的主题是《女武士力压黑人大力士,
论黄种人的智慧》。」

  丹尼配合地鼓了鼓掌,那四个黑人也跟着鼓掌。

  我背起了兰花老师写的演讲稿,背的是如此熟练,竟像是句句出自我的内心
一样:「大家可能都知道了,我王文英,一个四十五岁的老太婆,前一段时间竟
然违纪了。大家一定会说『肯定是因为贪污公款吧』,或者『这老太婆肯定是收
了学生的贿赂』。是的,我这个岁数的人违纪,大家自然会联想到经济问题,但
事实是,我是因为——『打架斗殴』。」

  一般对着同学演讲时,说到这里,我会表演得充满悬念,直到说出「打架斗
殴」,台下的观众会跟着笑起来。

  而在这里,我已经开始解开自己的上衣了,说完这句话时,我刚好脱光了上
半身。我以前不喜欢自己的奶子,虽然也算是又大又挺,但这大乳头和乳晕却格
外蠢笨;现在我却以自己的奶子为傲,因为丹尼最喜欢揪着我的乳头让我学猪叫。
有时我哼得响亮,边翻着白眼边流口水,丹尼便一口唾液吐在我的脸上,跺脚大
笑说:「别人我都可以不要,王文英这头母猪我一定带回美国!」我会因此觉得
在这个别墅里高人一等。

  我接着说:「我想啊,违规是不对,但也只是面子上不好看,可如果还既违
规又打输那可就太丢人了。所以呢,你们猜怎么招?我还真就打赢了!」

  外部版说到这里,台下会想起同学们的掌声和欢呼声。而在这里,我按下了
厅里投影仪的按钮。

  惨白的光线投在了屏幕上,正是我们第一次比武时,丹尼一拳击中我胸部的
画面。

  这时,我表演起了内部版的特殊内容。我用双手托住自己的奶子,使两个肉
球看上去像盘子里的丸子。我扭动了两下腰肢,让所有人都看清楚,然后说:
「正如大家在屏幕上看见的,黑爹丹尼是一拳击中了我的胸部的,幸好我天生奇
乳,硬是靠一对大奶子挡了下来。大家别看这奶子就是两个肉球,却能缓冲至少
百分之九十九的伤害。」

  说着,我端着奶子走到了坐在最边上的五爹面前,说:「五爹,请你先看看
我的狗奶。」

  那黑人已按捺不住,两手早开始揉搓上了。他的力气不小,揉得我又疼又热,
而我呢,只能表现出一脸骚样。我不敢叫疼,只能在特别难受时尖着嗓子叫:
「汪!汪汪!汪……爹,轻点,女儿都怕死了。」

  他觉出我的疼,便松了松劲儿,我趁机移向旁边看起来温柔些的四爹,嗲声
说:「四爹,您不疼疼这对小乳猪吗?」

  四爹自然不客气,搓搓手便揉起了我的大乳头。

  「哼哼,猪猪王文英的奶子被宠了,哼哼,好幸福。」做猪我是跟兰花学的,
什么下贱说什么就好了。四爹直到我的乳头被揉的红肿才放手,我又转去了另一
人。

  终于在每个人都享用了我的奶子之后,我返回演讲处,故作认真地说:「大
家也都看到了,我就用这对奶子挡住了黑爹丹尼的进攻,然后再跪地求饶。黑爹
大发慈悲,让我宣布自己赢了。」

  我的演讲又回到了外部版上:「有了这次违纪的教训,我痛定思痛,下定决
心再也不和人比武了。但身为一个武者,不比武怎么出风头嘛,比如说我,如果
没有那场比武,你们谁认识我啊,就更不可能在这里给你们演讲了嘛。这既不能
比武,还想出风头,我可太难了。怎么办呢,我终于想出了一招,我就在这里,
这个演讲台上,把我一生的本事全传给大家怎么样?」

  等待我的本应该是同学们的欢呼和掌声,是全场气氛的高潮。然而现在,只
有五个黑人对我哂哂地发笑——因为我一边说着,已经一边开始脱裤子了,露出
了自己外翻的蝴蝶逼和肥大的臭屁股。

  我知道自己的屁股大,但这是几十年马步蹲出来的。这本应该是一个无比结
实的屁股,它连带的大腿应该能把人踢出一米开外。可现在,它只是黑爹的一个
玩具。

  我的屁股很翘,这于武学,于身材本来都是好事。可是屁股翘带来的一个结
果是屁眼儿的位置比一般人深,常人洗澡时捎带着撩一下就能洗了屁眼儿,而我
需要用力地往里擦,特别麻烦,因此我洗澡时常常就不洗屁眼儿。这本没什么,
如果没遇到丹尼的话。

  我记得自己第一次被丹尼掰开屁缝,露出屁眼儿的时候,一股臭气从我的屁
眼儿里冲涌而出,连趴着的自己都闻到了,场面非常尴尬。钟雅楠当时就叫了出
来:「王文英你怎么不擦屁股啊,屎都还挂着呢!」我没想到自己屁眼儿藏得太
深,竟连屁股都擦不干净,当时过于委屈便「哇」地哭了出来。

  后来他们还数了我屁眼儿上的褶子,说一共有二十五个,正合五五梅花之数,
兰花当时就作诗一首:「五五梅花穴,黑黑耻盛开。遥望似墨梅,却闻臭屁来。」
他们还让我自己掰开屁眼子对着大家背,真是羞死人了。

  回到我的演讲,我已经脱光了所有的衣服赤着脚站在地上,一丝不挂了。

  「大家先别欢呼,我王文英习武三十余年,一生的本事你们一小时就能学会,
别做梦了。有人说了,王老师,那你不是忽悠我们吗?不是的,任何学问都有一
个形而上的过程,说白了就是总结提炼。我在这里不是教你们一些具体的招式,
而是武术的哲学,学会了这些,不光是强身健体,用好了还能帮你们拿奖学金呢。」
我真的是佩服兰花老师的水平,这些话我是说不出来的。

  「这第一个技巧嘛,叫料敌机先。孙子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武术
也是一样,比如说那次比武,我面对的是一个身高两米,体重三百斤的黑人,我
怎么办?硬打吗,那叫不自量力,一定要以己之长,攻彼之短。若想发现敌人的
短处怎么做呢,就是要最快速地对敌人有一个了解!」

  在外部版里,我接下来编一套自己如何战胜丹尼的瞎话,而内部版则不一样。

  这时,我冲着大家害羞地一笑,然后缓缓地跪了下去,摇着大屁股爬到了最
右边的二爹跨前。我咬着嘴唇,做出一副贪婪的表情,快到他脚边时,我一挺那
柔软的细腰,便把脸支到了他的裤裆前,然后用鼻子嗅起了他内裤中隆起的鸡巴。

  我尽量保持着平稳的语气说:「啊,大家注意,我们中国女人最适合闻鸡巴。
为什么呢?因为我们是劣等人种,是狗,是猪,对鸡巴的味道更敏感。我通过闻
这个鸡巴,就能迅速了解眼前的人,我几乎可以断定,眼前这跟鸡巴属于无比高
贵的黑爹,因为黄种男人的鸡巴绝没这种霸气。这就叫知己知彼。」虽然字字污
秽,但我演得想在很严肃的场合一样。

  我轻抚着二爹的大腿,用嘴掀开他的内裤,一根至少二十厘米的鸡巴便蹦了
出来。那鸡巴臭烘烘的,像是几天没洗了一样,臭得我芳心乱颤。也不知什么时
候起,这种平日里会让我反胃的东西渐渐符合我的胃口了。

  我争抢着一样舔了二爹的龟头一下,湿乎乎的,还带着尿的骚味。我不满足
似的把那龟头整个含住,求索着想吸尽它的味道,我一点不敢嫌脏,甚至连包皮
垢都吃得一干二净。是的,二爹的包皮有些长,完全撸开时在阴茎环处堆积了些
污秽,那灰白的包皮垢浸满了鸡巴的骚臭味,放在嘴里面面的,用舌头和牙一碾
就成了沫了。若是平时,即使不小心碰了一下这玩意儿也能让我恶心半个月,但
现在它唯一让我烦恼的是它一下就融化在了嘴里,以至于没法伸出舌头展示给各
位爹爹看了。

  吃完鸡巴,我抬起头,整理了一下思路说:「现在,我已经知道敌人的弱点
了。比如说眼前的这位黑爸爸,他的鸡巴又大又粗,带着些尿骚的粗犷,包皮垢
酸溜溜的,带着雄性的肉香,不愧是凌驾所有黄皮猪的存在。要战胜这样的对手,
我们中国女人只能翻开双腿,或者扒开屁眼儿,先承认自己的卑微,请求黑爹的
宽恕。然后,黑爹一高兴,没准就大度地把胜利让给你了。」

  「哈哈哈哈!」屋里响起了零星的笑声,他们用英语交谈了一些,我听不懂,
但应该是在表扬丹尼调教得好。

  我退回了演讲位,站起身来,对着大家点了点头,继续说:「找到了敌方的
弱点之后怎么办?这就来到了我们的第二个技巧——以柔克刚。同学们可能会说
了,以柔克刚我知道,不就是太极的四两拨千斤嘛。老师告诉你们,其实不全是。
这世界是辩证的,既然有以柔克刚,便必定有以刚克柔。总结起来,这种克制的
关系就是我们所谓的扬长避短。你一刀砍过来,这叫刚;我闪至你侧边,用手指
轻点你的腋下,这叫柔。结果是什么,你的刚劈空了,我的柔打中了,我必胜,
大家懂了吗?」

  在外部版演讲时,我会随着内容来做动作,闪身侧击,移形换步,加上我漂
亮的身手,这些都是极为讨彩的,往往是掌声雷动。在这里,我同样是做了这几
个动作,但由于没穿衣服,这双不争气的奶子像是长了腿一样,在我身前拼命地
跳动颤抖,这就已经显得滑稽了。更要命的是我的两个屁股蛋子,怎么就那么大,
在我侧身急停时,高速运行的左屁股蛋竟撞上了已经停止的有屁股蛋,响起了
「啪」的一声,格外的清脆,真的是蠢态毕露,惹得黑爹们拍着大腿笑个不停。

  「别笑了!」虽然我的脸早就羞得通红,恨不得一头钻进地缝里,但我没这
个权力,所以只能乖乖地继续演,「我这就用以柔克刚来打败你们!」

  我假装生气地走向三爹面前,然后快速地跪下,拔下他的内裤,然后用手托
起我的奶子说:「这对奶子就是至柔之物,我现在就要用它们来迎战三爹的超硬
黑鸡巴!」

  说完,我便用奶子夹住了三爹的鸡巴。那跟黑鸡巴的足有五厘米粗,虽然我
的奶子并没有大得离谱,但还是一夹就夹住了。我顺着那黑色的铁柱,快速地从
头一撸到底,再撸上来。几个来回下来,三爹的满意之情溢于言表。我的奶子不
松,依然夹住他的鸡巴,只一低头,嘴又含住了他的龟头。我的口腔全包裹着,
「啵啵啵」猛亲了他的龟头三口,然后松开说:「大家看到了,三爹的鸡巴被我
的奶子锁得死死的,这在西方的搏击中就叫裸绞。」

  这时,也许是我结束得太快了,我似乎觉出了三爹有些意犹未尽,这个罪过
我是承受不起的。于是我趁着大家还没察觉出,继续说:「这是以柔克刚的一种
情况,我再来演示一种。」

  说完,我跪着抬起了三爹的双腿,并抗在了我的肩膀上。三爹也配合,往后
一仰便把屁眼儿露了出来。我说:「我再示范一手,我的舌头是软的吧,爹的屁
眼儿又叫肛门对吧。所以我用舌头给三爹舔屁眼儿,这也能叫以柔克肛,大家看
好了!」

  那三爹的屁眼儿甚是丑陋,肛毛杂乱蜷曲在周围不说,连括约肌的形状都不
规则,别人都是菊花般的放射状,他的却像霸王花一样,只有几个大瓣儿,还隐
约闪着湿气的光泽。我却丝毫没有嫌弃的资格,把头往前一身,舌头灵活地上下
翻动,触到了那花瓣儿般的屁眼儿。

  说来奇怪,本来臭烘烘的地方,我舔着舔着竟越来越爱。那黑色的肌肉碰撞
着我的舌头,口感像是果冻一样细腻。臭臭的屁味道钻进我的鼻子,刺激着大脑,
却连逼也一起湿了。我的鼻孔本来就稍微地有些外翻,那杂乱的肛毛竟有一根钻
进了我的鼻子里,刮得我鼻子痒痒的。我感觉就像是一只刚出生的小猪,被主人
随意地戏弄。最后,我骚意涌动,干脆用嘴罩住了三爹的屁眼儿,用力地吸允,
想再多汲取些那臭烘烘的香味。

  「爽爽,太爽了!」三爹用英语叫了起来,并拍拍我的脑袋,「可以了,我
满意了。」

  我这才暂停了表演,带着浓浓地骚气走回了演讲处。

  我继续说:「前两点大家都听懂了吧,现在我说说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
点,那就是『虽千万人吾往矣』的精神!是的,干什么事情精神最重要,我最然
是个女的,虽然四十五岁了,但是我这辈子从来没向人低头过,更别提向人跪了!」

  说话间,我已经对着五个黑人跪了下去,连奶子和屁股都泄了气一样,似乎
感觉有些下垂了。

  「面对强敌,我们是该迎面而上,还是选择逃跑,将屈辱的后面留给敌人,
这是大家将来一定会遇到的问题。」

  这时,我转过身去,用头支着地,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把自己的逼和屁眼
最清楚地展示给爹们,将屈辱的后面留给了他们。我屁股上纹的那个黑桃,现在
应该格外显眼吧。

  「我们中国人,面对比我们高大,比我们强壮的黑人,是该喊出『我不怕你』
这样的豪言,还是说出什么崇洋媚外的话,这是你们自己的选择。但对于我,我
已经选好了,大家请看吧!」

  外部版演讲结束,然而现在,撅着屁股的我还有一些台词。我奋力喊出:
「我的选择是,黑爹万岁!黄种人都是猪!中国功夫垃圾!黑爹才是我们的主人!」

  我的身后想起了黑爹们的掌声,想必他们应该很满意吧。我趁着这掌声继续
喊着:「中国功夫是垃圾!中国功夫是垃圾!中国功夫是垃圾!」

  下

  就在这时,只听远方传来了一句高亢凌厉的女声:「谁说中国功夫是垃圾?」

  话音未落,只见别墅的大门轰地被撞开。一个女警飞似地闪了进来,她像是
离弦之箭一般向黑人们的沙发冲去,飞起一脚踢向丹尼的面门。

  坐在中间的丹尼赶紧起身,双手护住自己的脸。电光火石之间,那女警竟连
起三脚,丹尼连忙格挡,却终究输了速度,第三脚正中自己的胸口,两米多高的
黑塔竟被踢开了一米远。

  剩下的几个黑人一齐起身,向那女警合围。那女警双手往腰带一插,瞬间在
左手中多出一个警用电棍,右手多出一柄手枪。她一转身,「滋滋滋」三下分别
电在了三个黑人的肩膀,手臂和大腿上,三个黑人应声倒下。还有一个黑人被她
一脚提在了脸上,满脸流血倒地不起。

  这时丹尼已经站起身来,摆出一副格斗架势,抱身向前,拳如闪电。我太了
解丹尼的实力了,他只要拿出七成的水准,我便一拳都接不住。而他刚刚打出的
几拳,却比我见过的他最快的拳还有迅捷许多,天啊,他到底还有多少隐藏实力。

  那女警果然不敢大意,绷紧了身子迅速招架躲闪,刷刷几个位移,竟全部躲
开了,然后一个左鞭腿踢向丹尼的肋骨。

  丹尼迅速反应,接住了这一脚。

  就这样,两人酣战了数十回合,竟然谁都没占到一点便宜!

  丹尼再次上前,那女警鼻子「哼」了一下,然后只听「啪」的一声巨响。

  硝烟散尽时,只见那女警已经踩住了丹尼的胸膛,拿着冒烟的手枪。丹尼则
是任由自己中弹的肩膀流血,恶狠狠地瞪着她,像是头受伤的黑熊。

  那女警把枪指向丹尼的头部,高傲地说:「我们接到报案,据说这里要非法
囚禁和强奸行为,果然不错!我谭红今天告诉你,正义也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
缺席。这座城市只要有我在,就永远不会有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红女侠!」这个年龄和我相仿的女人竟是谭红,这个城市的英雄!不会错
的,红侠三绝——搏击,射击和骑马这是全市百姓的知道的。有这个身手绝不会
错的,她必定是谭红!

  说起来,这谭红可以算是我的偶像了。她比我大了五岁,今年四十九,柳叶
眉杏仁眼,英气逼人。十年前她力擒东北王「鼹鼠」的电视直播我现在还历历在
目。虽然人们是这么喜爱她,但她将近十年没在公共面前出现了。听说去年当了
局长,不到半年的时间全市的犯罪率将至了历史最低,真不愧是国民女侠。

  这时,谭红的后面已经跟上了十几个荷枪实弹的特警,对这几个黑人进行了
身体控制。并有人给我和早已被吓坏的兰花披上了衣服,显然是把我们当成受害
者了。

  谭红利落地一挥手:「主犯和受害人留下,你们四个把剩下的带回警局。其
他人搜寻其他别墅,我留在这里连夜审问犯人,以扩大战果!」

  一名男警认真地说:「局长,您回去歇息吧,主犯落网,你何必……」

  谭红斥道:「首长带头冲锋是我司一向光荣传统,就按我说的办!」

  「是!」众人异口同声。

  不到一分钟,这个屋子撤得就剩下谭红,丹尼,我和兰花老师了。

  在一楼的卧室里,丹尼被反绑着铐在椅子上,赤裸着上身,嗤嗤地喘着粗气。
谭红手指着丹尼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们组织还有多少人,还有多少妇
女被你们囚禁了,从实招来!」

  丹尼带着伤疤的脸上没有一点恐惧,他抬起头,痞气十足地一笑说:「什么
组织,警官,我们在玩啊。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儿,大家玩玩SM不犯法吧。」

  「胡说,已经有人报警了,你还嘴硬?」

  丹尼从容地说:「玩玩SM而已,旁人可能当真了吧。你们中国人没见过什么
世面,也是有情可原的。警官,其实我也很无奈的,总有些中国女人找到我们,
请我们虐待她,说是想做黑人的母狗,我又什么办法呢?我不想让大家失望,只
能勉强讨大家欢心喽。不信你问问她们,就是这个兰花和王文英老师,你问她们
是不是自愿的?」

  说完,丹尼和谭红都看像了我们。我背被盯得浑身不自在,虽然披上了外衣,
感觉却像是骨头都露在了外面一样。兰花则是像个被吓坏了的鹌鹑,肥大的身子
蜷缩在墙角,暗暗地哭泣。

  我该怎么说,自愿的?不不,他们已经落网了,我不能再自毁尊严,阻挠警
察办案……。强迫的?也不合适,丹尼给了我这么多钱和荣誉,最开始也许是强
迫的,可后来我也乐在其中……

  一百万块看来是拿不到了,我该怎么保住名声,职位和那已经到手的十万块
钱呢?我这辈子还能被黑鸡巴操吗?我……也许可以承认是受害者,然后请求警
察保密,再要些索赔,加上已经有的十万块……如果我是……被他们强迫的话!

  想到这里,我不再犹豫,千丝万绪涌上心头,我的嘴开始抽动了。我想着自
己的委屈,有几次差点被打死,被按着脑袋吃狗粮,还有那些屈辱的,污秽的,
非人的……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谭警官啊,你可要替我做主啊,呜呜呜……」我哭得如丧考妣,「我本是
个体育老师,被他们黑人强掳过来做奴隶啊,呜呜呜……他比武打不过我,便请
了好几个帮凶一起强奸我啊。我是宁死不屈的,他们便打我,囚禁我,侮辱我,
我有好几次差点被他们杀了啊。即使是这样我也是不就范的啊,但他们录了我的
视频,威胁我要发给我的儿子,这哪里是人啊,简直是畜生嘛。他们黑人,就是
畜生!我作为一个母亲,宁死也不想儿子看到我受辱,所以才将就着配合了他们
一两次,就是这样,谭警官您明察啊,呜呜呜……」

  丹尼听我这么说,起初是有点吃惊的,但听到后面却笑了。他对着我说:
「王老师,演得不错嘛,别忘了你卡里的十万块钱可是我给你的。」

  我听了心中一凛,难道我留不住那钱了吗?但事已至此,我指得咬着牙,恨
恨地看着丹尼,然后悲戚地说:「黑鬼!你少诬陷我,你的脏钱我一分都不会要。
你打钱的事儿我不知道,即使真打了,待我查出来就立即充公!大不了跟谭警官
一人一半!」我竟然生起了贿赂谭红的主意,不知她有没有听出来。

  谭红没理会我的潜台词,但见我配合也是颇为高兴,她迈出一步抽了丹尼一
个嘴巴:「还敢侮辱我们中国人!看见了吧,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狡辩的?
快说,你还有什么其他违法行为,坦白从宽!」

  我也跟着起哄:「谭警官,你可千万不能放了他。强奸妇女怎么判,能枪毙
吗?我恨不得生吃他的肉,喝他的血!这种人渣,黑鬼,我跟你说啊,这黑人没
一个好东西,都是恐怖分子。你们警察可千万不能心慈手软啊。」

  这时,从大厅另一侧的房间中传来一声咳嗽。我想起来了,那个叫紫叶的伪
娘应该还在里面。

  「还有人!」谭红轻吟一声便冲了过去,留下我们三人在这房间里。

  我不敢看他,便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大约过了五分钟,那谭红风似的走了回来,解开了丹尼的手铐,用枪抵住他
的额头说:「跟我来!有些事要找你核实。」

  两人离开屋子时,谭红对我们说:「两位老师,对不起,你们今晚不能走了,
现在外面非常危险。等我们破案之后自然还你们个公道,你们就在这屋呆着,可
不要出来。」

  我刚想说话,门就被谭红关上了。「不让回家,他们不会怀疑我是共犯吧?」
我心中胡乱地寻思着,「不能,我真真切切是个受害者,他们不会黑白颠倒的……
这黑人组织到底有多少人,谭警官他们能抓干净吗,可别剩了一两个来报复我……」

  那兰花老师显得尤其没用,从刚才到现在只是嘤嘤地哭泣,一句话都没向警
察交待,现在自是不会对我说什么的。

  天似乎越来越沉了,忙了一天了,真的是有点累了,我在胡思乱想中渐渐闭
上了眼睛。

  ……

  「王老师,起床了。」我看到了兰花老师漂亮的脸。她穿的是一件连衣裙,
是上班时的打扮,没有半点淫态。

  「啊啊。」我想起了自己的处境,黑人们都被抓了,我们自由了。哎,想到
以后再也见不到丹尼了,我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但也许这样更好,我现在最关注
的问题应该是怎样从丹尼那里要些索赔了。

  兰花说:「王老师,我们出去吧,他们等你好久了。」

  「是的是的。」我心想,「警察的口供,笔录是少不了的。我是被强奸的,
这点可千万不能说岔了。」

  我穿上了昨天来时的衣服,跟着兰花走了出去。

  厅里丹尼和那四个黑人反手绑着坐在沙发上,谭红一身警服英姿飒爽地站在
她们面前,看来马上要开始审问了。

  沙发边的地板上坐着那个叫紫叶的伪娘,他的脸上,胳膊上遍布了鞭痕,看
来这几天没少被黑人们折磨。谭红用手一指旁边的椅子,示意我们两个坐下。

  接着,她咳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严厉和责问:「你们都准备好,我要开始
了审问。」

  看到谭红,我的心中似乎充满光明,把之前所有的污垢都洗涤殆尽了。她是
那么的美丽,高傲。她的身手又是多么的干净漂亮,毕竟是实战出来的,她这几
年不知亲手擒获了多少穷凶极恶的犯人。昨天和丹尼一战,谭红让我见识了什么
是真正的中国功夫I,与我这种花拳绣腿真是大相径庭,我是从头上佩服到了脚
底。现在,我甚至想扑倒在她的脚下,将我的罪恶与软弱和盘托出,帮助她早些
破案。

  「咳!」她咳嗽了一声,咳的铿锵飒爽,充满了当代警察的锐气。

  「我……」我说了声我。我竖起耳朵,不想错过她的每一句真言。

  「我是黑逼烂屁眼儿的母狗,厕所里的母蛆,是黑人祖宗的忠犬和脚垫,用
洞洞伺候大鸡巴的丧志母猪,坐在地上喷卵的翻白眼儿畜生谭红。」她说。

  我好像没听清一样,她说了什么?我的头晕晕的,难道是这几天太累了听错
了?

  接着,她开始解开自己前胸的扣子,一个一个又一个。然后她脱下天蓝色的
警衣和花边乳罩,那对至少有E罩的大奶子跳动而出。棕褐色的乳晕呈完美的圆
形,乳头不大不小,可爱又挺立,更让人新奇的是,她那乳头上还滋润着点点白
滴,她还在哺乳期吗?

  我的脑中响起阵阵惊雷,每一声都能把我炸得倒地不起,但身子却还僵硬地
坐着,一动也不能动。

  然后她开始脱裤子,只几下便脱光了。倒三角的阴毛肯定是精心修剪过的,
黑中透红的阴户丰满肥润。她掰开自己的屁股,露出那干净的屁眼儿,周围不见
一点杂毛。然后她就跪了下来,跪在了我常常跪在的地方。

  她说:「红猪自不量力,竟敢来搜查黑爹们的场子。现已经自取其辱了,母
猪的各部位任凭各位祖宗发落,还请黑祖宗们好好教育教育我这不懂事儿的警察
局长。」

  丹尼站立起来,剩下那四个黑人也站了起来。他们走到了谭红面前,围成一
个圈子,丹尼先掏出了鸡巴,那四个人也跟着掏了出来。那五根鸡巴最短的也有
二十厘米,他们一起组成了个铁棍阵,甚是壮观。

  那谭红蹲了起来,让丹尼的鸡巴触及自己的脸,然后一脸淫荡地说:「下贱
的母猪这就给各位祖宗口,请各位黑祖宗操烂母猪的嘴。」

  她刚张嘴要去吃丹尼的鸡巴。丹尼一用力,一股滚黄的尿液从黑色的马眼射
出,直直地冲进了谭红的嘴里。

  「呕呕,咳咳。」谭红被呛得咳了几下,「谢谢黑爹赏尿,我喝!我全喝!」
她的嗓子传来咕噜咕噜地声音,咽喉也跟着蠕动,真的将丹尼的尿喝了进去。

  这时,那四个黑人一起用力,四条尿住分别射向了她的头发,眼睛,鼻子和
面颊,无死角地灌溉着她的脑袋和全身。

  丹尼说深沉地说:「再贱点,还是太傲了,不够卑微!」

  「啊啊。」谭红淫叫着握住了其中的两根鸡巴,任凭尿液洗刷这美丽的面庞,
然后蹲着的双腿岔开,浑身一用力,只见一坨屎尖从她的屁眼儿露出,连带着一
条长长的大便缓缓排出,「母猪高潮了!母猪一高潮就要拉屎,我是一头拉屎的
母猪啊,黑爹们不要见怪啊!」

  就这样,在一波波的凌辱中,谭红瘫在了屎尿堆里,自我享受着一波波高潮。

  我已经崩溃了,我对这个世界所有的认知已经连个渣滓都不剩了。我想跑,
但我的全身瘫痪了似的,一动不能动。

  「抬下去,这母猪奶子不错,在奶子那里纹个黑桃。」丹尼吩咐着,坐在我
旁边的兰花竟起身搀扶起谭红,和那四个黑人一齐走了出去。

  丹尼这时扭头看着我,大大地一笑,露出满嘴的白牙:「王老师,该算我们
的账了。」

  ……

  城市的另一边。

  朱小云:「元春,怎么会这样?」谭红在红楼中化名元春。

  谭红:「陈子业要求的,他在那里化名紫叶,我见到他了。他说马上要调查
出黑人组织的首领了,要我配合。我卖了个破绽,先通知大家收队,又故意喝了
那丹尼的蒙汗药。那傻黑人还以为真的征服我了呢,他也是厉害,竟然一顿操作
让警局放了他的同伙。」

  朱小云:「那也太委屈你了……」

  谭红抚摸着奶子上的黑桃纹身,微微一笑:「红楼中人,视生死如草芥,这
点委屈不足挂齿。再说了,好久不玩,我还有点喜欢呢。」

  朱小云:「以你多年刑警的判断,那黑人组织的头目是什么来头?」

  谭红:「我还没来得及做分析,但我有一种预感,我在那别墅里时,他就在
我们身边,一直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陈子业是个精明人,我相信他能照顾好自
己,完成任务的。」

  朱小云:「我知道,我认识陈子业许多年了,但就怕他太聪明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