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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穿越】(36-40) 作者:谁家小囡

2023-09-28 13:4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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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穿越】

作者:谁家小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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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奇袭h

我抚摸了一会,揉着那两个蛋蛋,对他道:“给我,把这里面的东西都给我……”

他低笑,似乎颇高兴,按住我的腰,让我使劲往下坐。我尖叫一声,那两个蛋蛋都被塞了进去,直至根部。

“这样会更舒服。”他道,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吻了吻我的肩,“再坚持一会,一会我便让你升仙。”

我点头,加剧了在他身上的动作,下体夹紧,将他的阳具完全包裹在里面。他一声低吼,我们两具是一颤,那团火热射进我的花心,混合着我的体液,流了出来……

我瘫软在他身上,全所未有的疲惫。

他吻了吻我的额,“睡吧,我的情人……”

仿佛催眠的咒语,我昏沉进入黑甜梦乡……

慕容子潇跟我讲了些风连做柔然叁皇子时的事,一个很有心计,很有手段的人。

他与他的伯父额索争夺皇储之位,额索当时是柔然大将军,手握重权,据说还和太后(也就是风连的母亲)还有些不明不白的关系。十四岁的风连对额索极其厌恶,但表面上仍旧尊其为叔父,恭敬异常。

某日夜间,太后突招额索入宫,说御花园的石榴树突然天降奇霜,是大大的丰兆。额索走到中宫殿中,冷风吹面,带来肃肃寒意,陡然心生疑惑,想转身折返。风连当机立断,大喝一声,柱子后隐藏的侍卫立刻上前,生擒额索。

第二日,风连提额索头颅觐见太后,甘愿领罪受罚。太后叹息一声,在儿子和情人之间还是选择了前者。

夺权之后,又以雷厉风行的手法肃清朝廷反对派力量,为了达到目的,可谓无所不用其极。手段之狠厉,性格之残忍,让敌对者丧胆。然而所有的肃清都是暗地里进行的,大家看到的叁皇子永远都是那个温文尔雅,面含叁分微笑的斯文人。闲暇时,还会扎在宫女堆里,吹吹箫,弹弹琴,多风流潇洒的一个人。

这和我认识的风连相差太大,他身为柔然国叁皇子,却甘愿委身做我的男宠,隐忍功力可见一斑。

我喝着热气腾腾的酥油茶,叹了口气。

“怎么,大清早的唉声叹气。”慕容子潇凝眸望着我,眸中一片秋水。

我道:“感觉今天会发生很多事,有人死,有人伤心,有人高兴。”

慕容子潇笑了笑,道:“希望我们是高兴的人,而且会笑到最后。”

大皇子领兵讨伐漠北可汗塔尔图,据说是天未亮就出发了,准备在黎明天将亮未亮的时候给他们致命一击。

士兵汇报南诏偷袭的时候漠北可汗尚未反应过来。那将近六十须发花白的草原汉子从营妓怀里爬出来,套上袍子,边去拿挂在帐篷上的大刀,边问惊慌赶来报信的士兵:“南诏将军是我们的盟友,怎么会来偷袭?你看清楚了?“

直到看见战火中那猎猎飞舞的南诏夔纹旗,塔尔图才真正相信大皇子违背盟约,趁夜领兵来犯了。

这一战的结局本是毫无悬念的,漠北大军深夜被袭,多数士兵在睡梦中丢了脑袋。加上兵力悬殊,南诏大皇子麾下都是精兵,漠北可汗不支,遥见东营起火,火顺风势,整个大营瞬间连成一条火龙,知道败势已经无可回转,翻身上马,朝北方逃去。

事情到这里都是按正常情节发展的,也全在大皇子的意料之中。所以慕容子铭坐在马背上,冷定的脸上没有一丝喜色。真正让这张自信的有些欠扁的脸有了松动的是后来发生的事。

在大皇子将漠北可汗的残兵剩将追出数十里后,定北军后部出现了一点问题。一队轻甲骑兵突然出现在定北军后方,手持绊马索,趁着夜色掩映狂割南诏军马蹄。定北军慌乱起来,前方的漠北兵见战事有变,也停止了逃亡,反过来抗击南诏先头部队。这样两下夹击,定北军立时处于不利情形。幸好慕容子铭有大将风范,先稳定了军心,接着命令军队两头作战。

偷袭的那队士兵人数虽然不多,但贵在精奇。领兵的将领身形鬼魅般灵巧,窜入南诏军中,手起刀落,几个来回,南诏士兵的头颅纷纷掉落。

慕容子铭眯起眼睛,仔细端详那人,然后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刚毅的嘴角缓缓勾起,策马朝队伍后方奔去。却被漠北可汗缠住了手脚,脱身不得。

这场战役的结果是,大皇子不辱使命,大败漠北军,但是交战时失手,斩杀了塔尔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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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迷情h

身为胞弟的南诏皇没有责怪大哥,亲切的询问定北军伤亡人数,休整一下还能不能继续作战。大皇子单膝跪地,英俊的脸上闪过萧瑟之意。慕容子潇看在眼里,没有说话,挥挥手,让他退下了。

我自是没有心情看他们兄弟惺惺作态,牵着马在营帐附近的绿洲游荡。这片绿洲方圆十多里,其间林木葱郁,干涸沙漠中陡然出现这么一块热带雨林似的地方,不得不让人感叹上天造物之新奇。

马儿在一方清水湖旁停下,伸出舌,咕咚咕咚的喝着甜美的湖水。

我靠着一棵棕榈树,静静看着那方水面在马舌搅动下,碎成一圈圈的涟漪。冷然不妨一条手臂从树后伸出,将我扯了过去。紧接着覆过来一个身子,火热的唇压上我的唇,疯狂的允吸着。

我大惊,一个疏忽,竟然招了道儿!

右手曲成般若指,疾点他右腰。又被他一手按住,压在胸前。

“我整日整夜的想你,你就是这样欢迎我的么,我的……王妃?”

魅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听出是谁,我心下稍安,又立刻冷了脸,道:“我不再是王妃,也跟你没有什么瓜葛,请你放尊重些。”推开他的胳膊,走到水塘旁,把后背卖给他。

风连低笑一声,沙哑的,听在耳里竟然非常舒服。

“我知道慕容凤倾已经休了你,那七王妃不做也罢。改做我的王妃可好?”他懒懒道,琥珀色的眸子泛着波光。

我摇头,“我现在是南诏皇帝的情人,富贵荣华少不了我,已经很满足了。”

“哦?”他突然出现在我身旁,揽过我的腰,幽幽道:“他让你很满足么?哪里满足,是这里?还是这里?”

我脸上一红,推开他在我身上逡巡的手,想要挣脱,他却抱得更紧。正午的日头透过浓郁的枝叶洒下来,他的俊颜在稀疏的阳光中显得有些不真实。长长的睫毛在阴影里,静静垂下,那琥珀色的眸子闪着妖娆和媚色。

薄唇微勾,他凑近我,“我知道你没忘记我。我也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他修长的手滑进我的裙子,在腰腹上揉了一圈,又渐渐向上。

我推他,他更得寸进尺,覆上那团柔软,温柔的挤压。

“别急,待会就让你看。”他低笑,“你不是一直想看我不穿衣服的样子么?”

我的忍耐力终于到了极限,猛地抬头,望进他的眼睛,笑道:“是啊,我是想要你。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就想和你做!”

风连微微一鄂,继而大笑,伸手抬起我的下巴,道:“师师,这就是我这么喜欢你的原因吧。想要什么就要得到,恨不得让天下的人都知道。”

他低下头吻我,许久分开,在我耳边道:“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还在想什么不会让我失望,他就把我抱了起来,放在马背上,紧接着自己也跃上了马。

我们相对坐着,他执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腰带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将我瞅着。我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脸红了起来(作者:你确定,这一章你都红了几次了,我啥时候把你设定的这么羞射了?某师:咳咳,让你管,写你的文吧!),忙缩回手。

“不要。”

“口是心非。”风连笑得销魂,伸手到我裙下,摸到那片茂密,抚弄了一番。

我按住他的手,伏在他身上不住喘息。

“要不要?”他问,将修长的手指插了进去。

在他胡作非为之前,我忙弃械投降,乖乖的帮他解开腰带,将那个昂扬的东西放了出来。

风连握住我的手,让我的小手在他的阳具上套弄。琥珀色的眸子望着我,慢慢染上情欲。

“过来。”他道。

我朝他移动,下体对准他昂扬的欲望。他托住我的臀,让我坐到他大腿上。两人私处紧密相连,有银白色的液体从接缝处涌出,顺着我白嫩的大腿流下。场景异常淫靡。

我咬了咬唇,按住他宽广的肩,在马背上动了起来。

“舒服吗?”他道,咬了咬我的耳垂。

“嗯。”我抓紧他的肩膀,动作的异常剧烈,感觉他的阳具在我体内又胀大了一圈。

马儿不安的踏了几步,我有些害怕,停下抽插,又有些不甘心,只是咬唇望着他,扭动着纤腰。

“想不想知道我们草原上的女儿是怎么行房事的?”风连笑得魅惑,伸手在我的翘臀上不住的揉捏,把我按得更贴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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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马上做爱

“抱紧了。”他突然说,低笑。拉起缰绳,催促马儿奔跑。

剧烈的奔跑带动我和他交合处自然的抽插,风连颇为享受。我害怕跌下马背,只得将他抱得更紧,下体也不自觉的收缩,使他更加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在极致的欢乐中沉浮,冒险的新鲜感觉让我觉得很刺激,高潮一直维持了很久。他终于在我体内射精,滚烫的小蝌蚪涌进我的花心。

我瘫软在他怀中,身心是狂欢之后的疲惫。

不知什么时候马儿停止了奔跑,我从风连怀中抬起头,看到静静站在一株沙罗树下的他。

不变的一袭白衣,只有他才能穿出出尘的味道。静静站在那里,静静看着我,目光从风连脸上,转到我脸上,又落到我压在他腿上的雪白大腿。

我的长裙遮住了交合的下体,但是从纠缠的双腿上也可以猜测出裙子底下的风光,不说还有一缕液体顺着我大腿根部流下。

凤倾不瞎,自然看得到,也明白我们在马背上做了什么。

风连扬了扬眉,想着该怎么给南诏国的七皇子打招呼。这种场面,无论谁遇到都会有些尴尬的,何况现在他抱着的女人还是人家的前妻。

还好凤倾省了他的麻烦。淡然转身,离开了。

我的目光从那抹遗世独立的背影上移开,又对上一只男狐狸的眸子。

“怎么?勾起旧情了?”他笑,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悦。

我摇头,“只是在想,他不在富贵皇城呆着,来大漠作甚。”

风连望我一眼,不说话,从我身重抽离,系上玉带,跳下了马。

我无语,穿好衣服,跟在他身后。

“别告诉我你是吃醋了。”我道。

前面颀长的背影停了下来。风连转身,嘴角噙着一丝笑,“我柔然的后宫里粉黛佳丽没有叁千也有叁百,为你吃醋,你还真是自信。”

“是啊,我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你赐我一夜露水已是恩泽,哪里值得你心心念念想着。”我道,绕过他,走到前面去。

气氛就这样冷淡下来,两人不再说话。刚刚做过那样亲密的事,瞬间又都成了路人。

营帐已经在前面不远处,风连一把拉住我,两人倒在柔软的草坪上。

“陪我看会儿天吧。”他道,没有看我。

我望他半响,发现他果真是在看天,也就陪着他看了半响。蓝蓝的天,白白的云,甚是无味。想了想,爬到他身上,伸手去解他的衣扣。

他握住我的手,笑道:“看来慕容子潇满足不了你。”

我笑得柔媚,“你答应让我看你的身子,现在又要反悔了么?”

风连不语,嘴角噙着笑,琥珀眸子幽幽将我望着。我从他手中抽出右手,开始努力解他的扣子,瞬间把他剥了个精光。

风连的身子是极其漂亮的,腰腹很有力量,一看就是经常马背征战的人,没有一丝赘肉。当时在七王府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捏。

我抚上他的胸线,沿着肌肉摸到腹部,顺着鱼纹线往下,是那片茂密的丛林。我抬头,风连也正望着我,我咬了咬唇。

“坐上来。”他道,“我要看它贯穿你的身体。”

我点头,脱下襦裙,雪白的肉体在阳光下看起来有些刺眼。叉开双腿在他两侧跪下,纤腰一分分下移。

风连望着我那茂密的丛林,贪婪的看着他的下体被一点点吞噬,直到根部。我俯下身子,按着他的胸部,疯狂的扭动臀部,感受他进出我体内的极致快感,口中溢出淫荡的呻吟。

两人下体交合处的冲击产生极大的快感,我丰满的乳房拍打着他的胸膛。他伸手握住一个,不停的揉捏。

风连的那里很长,每一下冲击都会顶进我的花心,我舒服的浑身颤抖,夹紧双腿。风连低吼一声,翻身把我按在身下,开始疯狂的抽插。就在我快要达到欢乐的顶端的时候又猛然抽离。

“你……”我不解的望着他,皱眉,伸手去摸他的下体,想让他进来。

他从后面进来,两人又抽插了无数次,他才在我体内释放。我低泣一声,咬上他的肩膀。

“你这个恶魔。”我道。

“喜欢吗?”他笑,从身后圈住我的腰,伸手抚上我的小腹,“看,它在这里。”

我点头,感受到他男性象征的余震。风连动了动,抽出欲望,压到我身上,张口含住我的一个乳头。

我一惊,他已经开始吮吸起来。有电流传遍全身,是全然不同的异样感受。

【未完待续】

三十九 翻脸

他喝了许久,抬起头,吻上我的唇,满口奶香。

右手分开我双腿,火热的欲望又挤了进来。如此,又做了一次。

最后两人疲惫不堪,抱着睡了会儿,开始穿衣服。

“嫁给我吧。”风连突然道。

“嗯?”我系上腰带,不解的望向他。

他笑了笑,道:“有这么难听懂么?离开慕容子潇,嫁给我。”

我不语,如果成为他的王妃,就是从一个金丝笼进了另一个。柔然国有权势人家的女子都觊觎他身边的那个位子,而他至今没有立正室,也是准备物色一个能帮助他的皇后。

我自然不会让自己搅进这样一个漩涡。

仿佛知我所想,风连握住我的手,道:“如果你愿意,我让你做柔然的王后。”

我摇了摇头,笑道:“以你对权势的渴望,这个承诺根本不现实。”

见他脸上变色,继续道,“我没有身家背景,在你政治棋局上毫无作用。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不喜欢被幽禁宫中,我想与我的爱人舆情山水,过逍遥自在的日子。这些,你不能给。”

风连眸色暗淡下来,抿了唇,不说话。

“走吧。”我淡淡道,不再去看他的神色,先行出了绿洲。

大漠的阳光依然亮的耀眼,我回头,他没有跟上来,或许是从其他的路径回去了。

心下有淡淡的怅然,营帐已不远,徒步走着,朝那片白走了过去。

我回来的消息被立刻传到主营,我赶到的时候,慕容子潇正掀帘走出来。

看到我,他脸上漾出笑容。

“七弟来了。”他道,眸色很平静。

“哦。”我答的更平静。早在娑罗树林里就见过了。

从他身旁走进去,看到那抹熟悉的容颜。

凤倾坐在桌旁,端起一碗酥油茶,放到嘴边,见我进来,玉手微微一顿。

我思量着是不是应该退出去,早知他来了主营就不进来了。

坦然面对,毕竟不能够。

凤倾的目光略过我,对我身后的慕容子潇道:“营帐收拾好了吧,我就不在此叨扰了。”起身,朝帐帘走来。

我稍稍侧了侧身,他挑帘,离去。

听得脚步声远了,我转身问慕容子潇:“他来这里做什么?”

“这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慕容子潇目光略过我的脖子,淡淡道:“你刚才去哪里了?”

我有些做贼心虚,明知道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仍旧伸手摸了摸脖子,“在附近走走。对了,大皇子有没有异动?“转移话题方为上策。

慕容子潇深深看我一眼,不再追究,顺着我的话题接下去,“已经撕破了脸皮,叛变也就是这两日的事了。”

我知道他说这话时心里并不好受。来大漠半个多月,他与大皇子表面上和气,背地里暗流汹涌,少时的兄弟情谊早在争夺权势的帝王之争中消弭殆尽。

在大皇子的庆功宴上,慕容子潇提出让其荣返帝都,封其为岭南王,享半生荣华。接任大将军一职的是皇宫羽林卫统领高昌。

大皇子低头喝酒,没有言语。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的抵触情绪。

“大哥以为如何?”慕容子潇问,又逼了一步。

“高统领久在皇城,对漠北情形不是很了解。让他带领北府军,臣怕不能服众。”大皇子淡淡道。

“皇兄不必担心,北府军一半军士将随你回皇城。高昌此次带来的侍卫会留在漠北,为南诏守卫北方的疆土。”如此,便把大皇子的兵力分化了。

场面话至此说完,大皇子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如果再说下去,我都怕他们兄弟两人会当场火拼。我怀着高尚的情怀,做好了为慕容子潇流血牺牲的准备,变故却突起在一瞬间。

西方军营突然着了火,北府军和高统领手下的将士言语不和,争斗起来,混乱中不知是谁踢翻了篝火,燃着的木柴飞到帐篷上,形成了一场不大不小的火灾。

我思量这场事故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或许大皇子慕容子铭才是背后的真正主使,见事端不对就让北府军寻故制造混乱,然后趁乱逃离。

果不其然,争执一起,大皇子就惶然离席,说自己管教部下不严,请皇上责罚,还主动请缨去事故现场。慕容子潇允了,就忙不迭离去。

“就这样让他走了?”我道,怀疑的望着慕容子潇。

慕容子潇唇边漾起一抹笑,道:“不让他走他就要翻脸了,我逼他这样紧,总该让他稍稍缓口气。”

我眼珠子转了转,听出这话里一抹子自信,笑道:“今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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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沐门

我这话问的奇怪,他也立刻明白了,拿赞许的目光将我瞅着,点头,“今晚。”

“你去?”

摇头,“用不上。”

“唔。”我点头。

这样貌似很有默契的交谈了半响,我觉得累了,就从毯子上爬起来,晃悠着朝主营走去。

走了几步,停下,皱着眉往南边的帐子瞥了一眼。那帐子前的人身形微微一顿,终是挑帘进去了。

我撇了撇嘴。什么东西不学,偏偏学会偷窥这种坏毛病,还穿的这么明目张胆的雪白,大黑夜的,怕别人看不到你啊。

那抹身影站在帐篷里,被烛光映出颀长的轮廓。我不再理会,加快步子,一头钻进了主营帐。

慕容子潇所料不差。大半夜的时候,大皇子的兵马开始偷偷撤走。一切进行的悄无声息,连慕容子潇阵营中的一只蚱蚂都没有惊动。

大皇子认为自己离开的神不知鬼不觉,可能策马奔驰的路上还在沾沾自喜。

“开始吗?”我躲在主营里跃跃欲试,恨不得替慕容子潇发号施令。

“不急。”他淡淡道。

“等人?”我问。

“是,一个盟友。”他道,成竹在胸。

“唔。”

我坐到他身旁,两人一起喝着酥油茶,等前线的消息。

请容我汇报一下战局,咳咳,嗯:话说大皇子率领北府军连夜奔逃,心中惴惴,生怕敌人追来,不敢停歇。眼看沐门关在望,大皇子心中一喜,吩咐前锋军先去敲关门。谁知,就在这时,前方左侧出现了一道幽灵军团,身着白衣,身影飘忽不定

大皇子认出为首之人正是之前帮助漠北可汗夹击北府军的柔然将领,剑眉微皱,唇角露出冷酷的笑意,右手握上腰间佩剑。两人隔着夜色茫茫,静静对视,许久许久。

就在两人深情凝望的时候(风连:师师,人家不喜欢男的,人家喜欢你。某师拍开他的爪子:剧情需要,你暂且先这么演。风连低头咬手帕,做怨妇状),慕容子潇的军队也从夜色中显现出来,马蹄上都包裹着棉布,所以一路行来,慕容子铭竟然没有发现。

当然,我们堂堂大皇子也不是吃素的,剑眉一拧,薄唇溢出一丝冷笑,“阿潇,一个计谋在战场上不能用两次,这么简单的道理,你竟然不懂。”

拔剑一挥,宝剑铮然作响,北府军从中间分作两队,前面的迎战柔然勇士,后面的对抗慕容子潇的皇城统领。慕容子铭策马朝柔然首领奔去,嘴边噙着一抹狞笑。

“今日定然不会再让你逃了。”慕容子铭对风连道,眼中闪着冷酷的寒芒。

风连嗤笑一声,琥珀色的眸中毫无惧色,“你以为我之前不战而逃是因为怕了你?”手中的冰霜剑在胸前一转,迎上慕容子铭的剑锋,“那你想错了。”声音陡然转冷,冰霜剑疾走,像一条灵巧的蛇,不停的攻向慕容子铭剑势中的破绽。

两人拆了不下一百多招。北府军虽然被两头夹击,但显然是吸取了之前的教训,进攻和防守都有条不紊,不让敌人有攻破防线的可能。

战事进入胶着状态,就在这时,沐门关的城门缓缓打开,一队士兵涌了出来。这队士兵的出现让双方局势立刻起了转变。

话说那队从城门中涌出的士兵身着黑甲,战旗在夜色中看不清楚,隐约认出是四脚蟠龙的形状。

“不是南诏图腾。”风连喃喃,望向面前黑甲男子,“你果然有不臣之心。”

“哼。”慕容子铭冷哼,“胜者为王,谁有不臣之心,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叁皇子,你我之间的约定我自忖步步遵循,你仍去投奔我七弟,着实令我不解。”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