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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再来】 (40-43)

2023-05-25 09:33:08

注:禁忌书屋首发

从头再来 (40-43)

作者:老赵

第40节:女公安的激情

救走韩淑芳的那个神秘人不用问就是我们的主角柳侠惠了。他背着韩淑芳飞快地贴着围墙奔跑,廖新民等人根本就没有看清楚他跑到哪儿去了。当然,即使看清楚了,他们也追不上,即使追上了,也打不过他。他来到了这栋房子的后面,这里的围墙稍矮一些,只有两米半高,那上面也没有埋碎玻璃瓶。他没有多想,‘呼’的一声蹿上了墙,然后就跳了下去,到了围墙的外面。他把韩淑芳放到地上,稍微辨认了一下方向后,又重新背起她继续飞奔起来。

刚才他跃上墙的动作要是被田径队的任何一位教练看见,那都是不得了的大事情。背着一个成年女人还能跃上两米多高的围墙,哪怕是手脚并用,也是非常不可思议的。

此时的世界跳高纪录是二米二八,是由苏联运动员创造的。虽然中国运动员倪志钦早在一九七零年就跳过了二米二九的高度,但是他的那个成绩并不被国际田联所承认。柳侠惠早已悄悄地试过,凭借超能,他可以轻松地跳过三米的高度。可惜的是,文革还没有结束,改革开放也没有影子。若是他打破了世界纪录,除了给他招来数不清的麻烦,对他个人几乎没有任何好处。因此还是不要招摇,低调做人最好。

韩淑芳醒过来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这时已经是清晨了,因为她听见了屋子外面传来的叽叽喳喳的鸟叫声。这里看起来像是一户普通农民的家,墙上贴着一张沾满灰尘的《毛主席去安源》的油画(印刷品)。虽然有一盏电灯,但是用的大概是10瓦以下的灯泡,光线昏暗。

她掀开毯子一看,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衣服裤子全都不见了。她脸上现出了一片红晕。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那个救了她的人是谁。但是可以肯定,他是一个身体健壮的年轻人,个子不高。当他背着她飞奔时,她可以感觉到他浑身结实的肌肉,也能听到他健康有力的喘息声。还有,他跑起来快得不可思议,简直就跟飞一样。

昨晚她左边耳朵后面的部位被一块鹅卵石砸伤了,到现在还痛。后来她失去知觉这么长时间,除了因为与几个男人打斗消耗了太多的体能,跟头部受的伤也有些关系。她伸手摸了摸耳后的伤处,那里有些肿胀,流出来的血已经结痂了。虽然还很痛,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了。

“韩阿姨,您醒了?”一个年青人推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个粗瓷碗,碗里盛着热气腾腾的面条,还插着一双筷子。“韩阿姨,您肯定饿了。来,先吃一碗我给您煮的面条吧。”

韩淑芳躺在床上审视着这个年轻人。他穿着一件背心和一条长裤,身材匀称,发育得很好。特别是他的胸部和肩背部,显得很结实很好看。他长得不像廖新民和张群那么帅气,个子也不高,跟她差不多。但是他的一张脸怎么看都很顺眼,给她带来一种极为舒服的感觉。她似乎见过他,一下子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

“你是谁?为什么会认识我?”她的声调有些严厉。这只是出自一个老警察的习惯,其实她在心里早就排除了他是坏人的可能。

廖新民和毛公子他们表面上看起来是人畜无害的英俊青年,但是他们从小娇生惯养,长大后依仗父辈的权势,欺男霸女,干下了不少犯法的事。她要是落到了他们手里,十有八九会遭到他们的污辱和奸淫,说不定还会被灭口。这个年轻人不顾危险将她救了出来,不论怎样,他肯定不会是她的敌人。

韩淑芳在解放前就为党做过地下工作,经历了生与死考验。那时她还不到二十岁,是一个进步女青年。像她这样的人,落到敌人手里肯定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她有一次为组织上送信,被敌人抓住了,那一段可怕的经历直到很多年后还时不时地出现在她的噩梦中。被敌人严刑拷打百般折磨只是一个方面,最为可怕的是失去自己同志的信任,受到昔日的战友们的猜疑和歧视。参加革命这么多年,她亲眼目睹了好几个像她一样的女革命者,因为被敌人俘虏过,出狱后就不再被组织上信任了,每次政治运动都要接受没完没了的审查。其中有一位大姐被自己的丈夫(也是革命者)所抛弃,因为想不开,她跳楼自杀了。

“韩阿姨,我知道您有很多话要问我。但是请您先把这碗面条吃了吧,吃饱了才能干好工作啊。我保证等一下会回答您的所有问题的。”

他这么一说,韩淑芳发现自己的肚子确实很饿了。她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手抓住毯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胸脯,一手接过了那个盛满面条的粗瓷碗,对他说了声“谢谢”。

柳侠惠回了声“您慢用”,就站起来转身走了出去。韩淑芳看了一眼碗里的面条,面汤上飘着油花,香气扑鼻。碗里除了面条还有一个荷包蛋,这更加刺激了她的食欲。于是她一手端着碗,一手拿起筷子,大口地吃了起来。吃完后她把碗放在床边的桌子上,想去洗个脸,然后还要去找那个年轻人来问话呢。

这时她才想起来自己没穿衣服,总不能光着身子出门去吧。她往屋子里扫视了一下,发现床边的一个木头板凳上整齐地叠放着一摞衣服。她弯腰伸手拿过来一看,居然是一套洗得很干净的人民警察的制服,还有一件白色的线纺背心,一条裤衩,一件白衬衣和一根皮带。她心中一喜,在这种时候她根本就顾得上去纠结这套警察制服是从哪里来的了。

她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拿起短裤衩弯下腰来往自己的腿上套,可能是因为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她感到一阵晕眩,摇摇摆摆地站不稳,套了几次都没有把裤衩套上。偏巧在这个时候柳侠惠推门走了进来。她惊呼一声,手里的裤衩掉到地上,她顾不得去捡,赶紧用双手捂住了自己雪白丰满的乳房和胯下的黑森林。

对面的年轻人僵在了那里。他的脸正以看得见的速度变红,她甚至能听见他‘砰砰’的心跳声。几秒钟后,他才说了声‘对不起’,转身往屋外走去。

“等等!” 韩淑芳喊住了他。

年轻人转过身来,满脸的歉意和尴尬。“韩阿姨,真对不起,我 …… 我不是故意的。”

“你过来,帮我穿一下衣服。” 她已经镇定下来,用平和的语气对他说道。

年轻人犹豫了一下,然后走了过来,伸出一条胳膊扶住她的腰部,另一只手捡起地上的裤衩。试了几下,可还是不行。这是因为韩淑芳的身子总是往一旁倒,腿也抖得厉害。他又不敢去抱紧她,害怕碰触到她的敏感部位,两个人都很尴尬。

除了尴尬,韩淑芳还在和她心底里升起的情欲作斗争。这很奇怪,自从丈夫死后,她全心全力地抚养教育女儿,很少接触异性,荒废了大好青春。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强烈的渴望一个男人。她很想紧紧把把这个年轻人抱在怀里,热烈地亲吻他,爱抚他。同时也希望得到他的爱抚。

她往下瞟了一眼,发现了他的胯间隆起的那一团东西。作为过来人,她断定他也很想要她。她能感觉到,他的手很温暖也很有力,让她想起了死去多年的丈夫,想起了那些遥远的夫妻恩爱的日子。她两腿间开始变得潮湿了。

“韩阿姨,您还是先躺回床上去吧,那样可能穿起来容易一点儿。” 柳侠惠向她建议道,他的眼睛里透着真诚。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赤裸美丽的身体抱起来,轻轻地放回到了床上。正要帮她穿裤子,她忽然伸出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用力一拉,把他拉到自己的身体上,他的嘴唇刚好贴在了她的一只奶子上。韩淑芳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她不顾一切地抱紧他,热烈地亲吻着他的额头,然后又亲吻他的脸和嘴唇。她的动作有些生疏,也有些粗鲁。因为她很多年没有碰过男人了,被压抑的欲望就像决了堤洪水一样,疯狂地泛滥起来。

她用手摸索着去脱他的衣服裤子,不一会儿,两具赤裸的身体就纠缠在一起,在床上翻滚着。柳侠惠一边大口地喘着粗气,一边亲吻舔允着韩淑芳的每一寸肌肤。这个女人几乎跟妈妈黄玉琴一样美,而且还是个警察,他觉得自己的命太好了,老天爷太眷顾他了。她还在昏迷时,他给她脱光了全身的衣服。那时他只顾检查她身上是否有伤,并没有主意到她是多么的迷人。

韩淑芳的皮肤很好,但也不是完美无瑕的。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她的乳房,肚皮,大腿内侧,还有腋下都有一些伤痕。可能是因为时间久远了,伤痕不是太明显。柳侠惠觉得那好像是受过酷刑后留下来的伤痕,不过他现在并没有心思去琢磨这些,他正如饥似渴地享用着她性感的身体。

韩淑芳还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她记得丈夫和她恩爱时总是采用一个男上女下面对面的姿势,他的鸡巴硬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它放入她的肉穴里,随后开始千篇一律的耸动。这个年轻人却大不一样,他像是闯入了一块宝地,对她身上的一切都如醉如痴地加以爱抚。不知不觉中,他倒着骑在了她身上,两手抱住她的两瓣屁股,把头伸进她的胯下,开始用嘴舔允她的阴唇和阴蒂。她被他舔的兴奋得不得了,可是心里总是觉得这样太不正经了,她喘着气叫道:“唉呀,你 ….. 你怎么 …… 快停下来!那个地方脏 …… 啊!” 他竟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了她水汪汪的肉穴里!

他在用嘴舔允她下体的同时,他的鸡巴也在她的脸上来回蹭着。韩淑芳出于本能,伸手拿着它,也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她只是含着不动,害怕咬痛了他。慢慢地,他的鸡巴开始在她嘴里一进一出,就像是在肏她的屄一样。他一会儿用嘴,一会儿用手,在辛勤地耕耘着她两腿间的那块宝地。韩淑芳很快就受不了了,她浑身颤抖,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稍微歇了几分钟后,他又开始了对她的各种挑逗,她的肉穴里再次流出了大量的淫水。这一次他让她像小狗一样趴在床上,从她后面将鸡巴‘扑哧’一声,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肉洞。韩淑芳舒服得大声叫了起来。没过多久,他也忍不住了,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激情过后,他们搂抱着躺在床上,眼里含情脉脉看着对方。韩淑芳舒服归舒服,心里却觉得羞耻不堪:我这是怎么啦?竟然主动跟一个比自己的女儿还小的男孩发生了这种亲密关系?不过,她心里并不后悔。虽然她已经很多年没有碰过男人了,但是她知道,自己其实是个热情如火的女人。她内心深处非常渴望男女之爱,只是在现实生活中没有遇到合适的人罢了。

柳侠惠先开口说话了。他说出来的话让她感到羞愧,但是她很喜欢听。

“韩阿姨,我喜欢你。你是我遇见过的最美的阿姨。” 他没说谎。因为他说的是阿姨,不包括汪霞徐佩瑶那些年轻一点儿的女人,也不包括妈妈黄玉琴。

“瞎说什么啊,阿姨老了,都可以当你的妈了。” 韩淑芳满脸通红,可还是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

“不,阿姨一点儿都不老,阿姨身上的每个地方都很美,我都喜欢。”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在她身上各处温柔地抚摸着。她闭上眼睛,把他的手拿到嘴边亲吻。她的思绪回到了自己的少女时代。不一会儿,一阵困意袭来,她呼呼地睡着了。

她第二次醒来后,天已经大亮了,那个年轻人已不在她身边了。她穿上衣服,来到隔壁的厨房里,从一个大水缸里舀了一些水,洗了脸,漱了口。走出屋门后往四下里一看,发现这里确实是一栋普通的农民住宅,旁边有一块菜地,稍远处是绿油油的稻田。

她听到了一些声响。循声往前一看,只见那个年轻人正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用斧头劈柴。他的动作既刚劲又优美,没有任何拖沓。她好像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欣赏一个正在劳动的男青年。看着看着,她心中一动。她想了一件事:他刚才说话的声音富有磁性,跟她在省军区第三招待所遇到的那个名叫张群的年轻人一样。当时张群把手伸进她的皮夹克里面抚摸揉捏她的乳房,挑起了守寡多年的她心中的情欲。要不是后来发生的那些事,现在攻陷她的很可能就是那个张群了。

“唉呀,我这是怎么啦?为什么要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用力地摇了摇头,将这些令人羞耻的念头从自己的脑海里赶走,然后迈步向柳侠惠走去。

第41节:合作伙伴

“韩阿姨,您睡好了?”

柳侠惠停下来,一边笑着跟她打了招呼,一边用胳膊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他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竟让韩淑芳看得有些呆了。不过她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失态,重新调整了自己的思绪。

“小同志,首先我得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特别是昨天晚上你冒险救了我。想必你早知道了,我是省公安局的干部。请你原谅,有些情况我现在必须了解清楚。首先,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柳,名叫柳侠惠,是侠义的侠。韩阿姨,我们见过面的。”

“是吗?在什么时候?”

“您应该还记得红星五七干校排演的芭蕾舞剧《白毛女》吧?当时发生了一起重大的刑事案件 …… ”

“哦,我想起来了。你 …… 你就是扮演黄世仁的那个年轻人,对吗?”

听他这么一说,韩淑芳终于想起来了。她最初带队去调查苏萍的案子时,曾经亲自讯问过柳侠惠,因为他是死者苏萍的好友之一。不过,她当时很快就排除了他的嫌疑。

“这么说,你已经离开红星五七干校宣传队了?”

“我本来就不是红星五七干校的人,我只是一名从省城下放到春江县的知青。我们二十多个知青和红星五七干校宣传队的同志们一起排演了舞剧《白毛女》,那一次我们是代表春江县参加地区举办的样板戏汇演。现在我已被招收到省田径队,是一名专业短跑运动员。”

“哦,是这样。那我问你,昨天晚上你为什么会跑到省军区第三招待所去的?难道你也是‘快乐幸福团’的成员?” 韩淑芳再一次用上了比较严厉的声调,问出了她心里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柳侠惠突然觉得她说话的声调和神态有些熟悉。只是他万万不会想到,眼前的这个美女警察竟然是他过去的情人汪霞的亲生母亲!

自从被招到到省田径队后,他去过市公安局刑警大队好几次,但是都没有见到汪霞。后来,汪霞的一个同事告诉他,说她已经被上级调到北京去工作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可是无论柳侠惠怎么恳求,他都拒绝向他透露汪霞的工作单位,说那是国家机密。汪霞从来没有对柳侠惠说起过她母亲的名字和住址,他只知道她母亲是一位在基层工作多年的派出所长。在他的印象里,汪霞的母亲应该有五十左右了,因为汪霞自己都二十七八了。眼前的这个女警察看起来还不到四十岁,他根本就不会把她往汪霞的亲妈那方面想。

“韩阿姨,我不是什么‘快乐幸福团’的成员。”

“小柳同志,我正在代表省公安局跟你谈一件很严肃的事情,请你先不要叫我阿姨。”

这话说出来韩淑芳自己都觉得很不好意思,但是又不能不说。昨天他们赤身裸体地在床上翻滚的画面又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用力摇了摇头,尽量不去想它。

“那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我叫韩淑芳,是省公安局第三处的副处长,你就叫我韩副处长吧。我再问你一次,昨天你为什么会去军区第三招待所?请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韩副处长,我去那里的目的可能和你的一样。我是去调查我的朋友苏萍的死因的。”

柳侠惠已经意识到,凭着他自己一个人瞎摸瞎撞,可能永远也无法弄清苏萍之死的真相。即使弄清楚了,也无法对凶手施以惩罚,除非他再一次罔顾法律大开杀戒。他倒是不介意杀死祸害苏萍的那几个家伙,但是他不想因此而连累自己的亲人,更不想让爱他的那些女人担惊受怕。

通过观察,他认定这个漂亮性感的女警察是一个富有正义感的人,而且也很能干。他完全可以跟她合作,当她的助手,这样就能通过她达到自己的目的了。于是他对她敞开心扉,说出了自己知道的所有情况,还有他协助她破案的决心。虽然他认识她还不到一天时间,但是他们都已经上过床了,他们彼此之间的了解应该比有些认识了好几年的人还要深。

他的这一番话让韩淑芳大吃一惊。原来还有柳侠惠这么一个与本案有关的人,她竟然把他给漏掉了。当然,他不会是嫌疑犯,否则他是不会如此开门见山地向她提供情况,谈想法的。凭着她多年做公安工作的直觉,她认定柳侠惠与苏萍之间的关系肯定不会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

“小柳同志,谢谢你提供的这些情况。我想知道的是,你跟苏萍到底是什么关系?”

韩淑芳两眼直盯着他问道,这让柳侠惠觉得有些难以招架。他并不是害怕她,而是抵御不了她的魅力。这个韩副处长,她长得太漂亮了,而且还是个认真负责的女警察。他曾经听人说过,女人很容易对认真负责的男人动心,其实男人何尝不是这样呢。他深知自己有着强烈的女侠情节,对那些敢于站出来与邪恶势力斗争,勇于为了大义而献身的漂亮女警察们,他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

“韩副处长,我可以向您坦白。苏萍她是我的女朋友,只是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公开。” 他索性对她说了实话。

“哦?” 尽管跟她的预感一致,韩淑芳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苏萍是一个漂亮得会令大多数男人自惭形秽的女子,柳侠惠虽然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但是他相貌一般,应该还不至于能够打动她的心。况且他当时还没有进入省田径队,只是一名下乡知青,而苏萍是在省城有正式工作的人。据了解,苏萍虽然被下放到红星五七干校劳动,但是省歌舞团的领导们是准备把她当成未来的一号女演员培养的。她的出身好,长得又漂亮,可以说是前途无量。

韩淑芳心想,也许小柳同志是在闹单相思吧。这么好的小伙子,他心仪的女人竟然惨遭流氓团伙的轮奸,因不堪凌辱而自杀身亡,她不禁对他产生了强烈的同情。她甚至有了把他抱在怀里安慰一番的冲动,不过她还是忍住了。

“你和苏萍的关系发展到了哪一步?我的意思是,你跟她拉过手吗,亲过嘴了吗?”

韩淑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直接地问出这种话来。可怜的小柳,他已经失去了心爱的人,她却要求他当面回答这种难以启齿的问题。不过,柳侠惠的回答再次让她大吃一惊。

“我们拉过手,也亲过嘴 …… 我们都已经睡过了。”

“啊?你 …… 你怎么能这样 …… 你 …… 你太不像话了!”

她心头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怒火,还附带着浓浓的醋意。她真想狠狠地批评他一顿。其实,他们之间刚刚发生的事情更不像话。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心情才平静下来。她决定不再去纠缠这个问题了。

“这里是你的家?你给我的这身警察制服是哪里来的?”

韩淑芳突然想起了这个重要的问题,他怎么会有人民警察的制服呢?

“这里是我女朋友的家。嗯,不是苏萍,是在我认识苏萍之前的一个女朋友,她是警察。我下乡当知青之前就和她分手了,她现在去了别的城市,不在本地了。”

他带韩淑芳来的这个地方是他的美女老师徐佩瑶的家。后来他金屋藏娇,和女警汪霞在这里度过了一段极为销魂的日子。汪霞去北京培训后,被上级直接留在北京的一个机密部门工作,连回老家的·时间都没有给她,因此她的许多随身物品还留在这里。柳侠惠能找出汪霞的警服和内衣内裤来给韩淑芳穿,但是他绝不能跟她提起这房子的真正主人徐佩瑶,他的老师兼情人。否则他就再也解释不清了,办事一丝不苟的韩副处长说不定会马上把他当成流氓犯抓起来的。

“你是说,你在上高中的时候就和一名女警察在谈恋爱?” 韩淑芳实在是无法掩饰自己的震惊,这种事情她还是第一次听说。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很诚实的小伙子,竟然有过这么复杂的经历。这太不像话了,韩淑芳都快要气疯了。

她追问道:“你快说,你的那个警察前女友叫什么名字,她调到哪个城市去了?”

“韩副处长,这个恕我不能告诉你。我只是和她谈恋爱,又没有犯法。何况我们已经分手了。”

韩淑芳道:“你没犯法,可是她犯法了!” 确实没有任何一条法律规定高中生就不能谈恋爱。可是一个女警察和一个男高中生谈恋爱,这绝对是一件违法乱纪的大事情。无论到哪里,那名女警察都会受到严厉的纪律处分的。柳侠惠心里开始有点儿后悔:“也许我说得太多了。”

“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跟这个女警察也睡过了?” 韩淑芳瞪着眼睛问他道。

“对不起,韩副处长,我无可奉告。”

韩淑芳恨不得用手狠狠地敲打一下他的脑袋。他这么回答,等于是默认和那个女警察睡过了。想不到他这么小小的年纪,居然睡过了不止一个女人,简直比流氓还流氓!可是,从柳侠惠的举止和教养上看,她实在是难以把他和流氓划上等号。

“韩副处长,我们不要再纠缠这些小事情了,您还是考虑一下我建议吧。在这个案子上,我可以给您帮上许多忙的。您若有什么自己不方便出面办的事情,都可以交给我去办的。”

韩淑芳想:是啊,这小子跑得特快,身手肯定也不错,我身边正好缺少一个可以信任的人。他说不定真的能给我帮上大忙的。其实她之所以纠结他跟谁睡过,是因为她在心里喜欢上他了。她害怕要是她不去管他,说不定他哪一天会惹出天大的事情来的。她实在是不愿意眼看着这么个好小伙子断送了自己的前程。

可是,她又不能这么轻率地答应他,否则以后就难以驾驭他了。“不行!我要是这么做,就违反了公安局的纪律,会受到领导的严厉处分的,到时候连你也会被抓起来的。”说完这些话,她盯着柳侠惠,眼神里透出些许得意:你这个毛头小子,难道我还治不了你?

没想到柳侠惠往她跟前跨了一步,伸出胳膊搂住了她的腰,把脸贴在她脸上问道:“韩副处长,你给说说,我们之间的关系犯不犯法?一个公安局的副处长,能和一个跟自己调查的案件有关联的普通群众脱了裤子上床吗?而且,这件事还是你主动的吧?”

“这?” 韩淑芳被他的话臊得满脸通红,可是又想不出该怎么去回击他。原来这个家伙一点儿也不老实,知道怎么抓住我的致命弱点来加以要挟!该死的,他 …… 他这会儿竟然把手伸进了她的警服里!

“你 …… 你别 …… 别摸我 …… 啊!”

柳侠惠一边揉捏她丰满的乳房,一边亲吻她的脖子。韩淑芳暗叫不妙,她又动情了。这时,耳边传来了他富有磁性的说话声:“我还是叫您韩阿姨吧。我向阿姨发誓,哪怕是死了,我也绝不会给阿姨添任何麻烦的!” 说完这话,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屁股,将她抱了起来,往屋里走去。

当他们再次搂抱着在床上躺下后,韩淑芳对他说道:“那 …… 那好吧。你可以叫我韩阿姨,我就叫你小柳吧。从现在开始,你的一切行动都要听阿姨的指挥。你能做得到吗?另外,你绝不能向任何人泄漏我们之间的合作。”

这时柳侠惠已经解开了她的裤子,正在卖力地舔允她的阴蒂。听到她的话,他抬起头来严肃地答道:“没有问题,韩阿姨,我保证做到。” 他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他们两个又充满激情地颠鸾倒凤了一次。这一次他并没有完全脱光她的警服,只是解开了她衣服裤子的扣子,扑在她身上用两手抓住她的奶子,狠狠地肏了她一通。事后他们两人都感到非常地满足。

接下来柳侠惠需要把韩淑芳送到医院去。他昨晚查看过她耳后的伤势,虽然没有大碍,但还是应该去医院里检查一下他才放心。

他像变戏法似地从柴房里推出来了一辆摩托车。这就是市公安局刑警队分配给汪霞的那辆三轮摩托。她刚去北京参加公安部的培训时,上级并没有要把她留在北京工作的计划,因此她将摩托车存放在柴房里,准备以后回来继续使用。培训结束后汪霞就奉命直接留在北京工作了。她的原单位直到两个月前才接到上级的正式通知:汪霞同志将长期留在北京工作,不再回原单位了。刑警大队的人好像把这辆摩托车给忘了。

柳侠惠刚才搬运木柴时发现了它。他稍微检查了一下,它除了外部沾了一层灰尘外,没有别的毛病,油箱里还剩下了大约半箱汽油。汪霞为了刑侦工作的需要,将摩托车上印的市公安局几个字和编号都涂抹掉了。韩淑芳没有去追问这辆摩托车的来历,在这一天中她经历了太多,一辆摩托车显得太不足道了。

柳侠惠用摩托车载着韩淑芳飞快地往附近的市立第三医院驶去。经过检查,医生说她的伤不要紧。于是柳侠惠又载着韩淑芳离开医院,把她送到了省公安局。随后他就自己骑摩托车回到了省体委。

第42节:江洋大盗和羽球天使

下午两点。省公安局的副局长谭德明坐在自己办公室里,正一根接一根地抽着香烟。他刚刚接到了廖新民给他打来的电话,得知昨晚有一个女公安混进了军区第三招待所刺探情况,被他们及时发现了。可是正当他们要抓住她时,一个神秘的黑衣人出现,把她救了出去。那个女公安大约三十出头的样子,长得很漂亮。至于那个神秘的黑衣人,他蒙着面,动作快如闪电,谁也没有看清他的模样。

谭德明马上意识到,那个女公安应该就是第三处的副处长韩淑芳。因为负责‘快乐幸福团’这个案子的办案组成员除了她这个组长之外全是男的,而且她确实称得上漂亮二字。韩淑芳的实际年龄已经四十五岁了,但是看起来还像是三十来岁。那个黑衣蒙面人又会是谁呢?谭德明的心里有些发慌。他一直以为韩淑芳的所有行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看来他还是低估了她。她竟敢只身闯入军区第三招待所搞侦察。昨晚他也在场,跟廖新民见面聊了几句后就离开了。虽然时间很短,但是如果被韩淑芳亲眼看见,那她的视线肯定会转移到他的身上来。这让谭德明十分恼火。都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公子,办事太不小心了,总是捅娄子,要他来帮着擦屁股。若不是看在廖家父子的面子上,谭德明是不想管这种事的。

谭德明跟王局长是死对头。他在省里有不少老上级和老同事替他说话,王局长一直拿他没有办法。谭德明跟廖家的关系极深,廖新民的爸爸跟谭德明是老同事,他的伯伯是省军区的代司令员,谭德明的老上级。

谭德明的老婆在十多年前得病死了,儿女也都成家了,不在身边。文革前夕的一天晚上,他喝了不少酒,趁着酒劲侵犯了他家的一个十八九岁的保姆,后来又多次与她发生关系。没多久那个保姆怀孕了,她在农村的未婚夫得知后,找上门来毒打了她一顿。她当天晚上就喝下一瓶敌敌畏自杀了。这件事造成了极坏的影响。因为有廖家人的全力庇护,谭德明只受到了党内严重警告的处分。他因为这件事错过了被提拔为省公安局长的机会。从那以后,他就成了廖家在省公安部门的代理人。

谭德明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廖新民的家。“喂,是新民吗?” 确定对方是廖新民后,他说出了自己对这件事的看法和对策。看来王局长已经快要下决心,对这个案子涉及到的那一大帮高干子弟采取行动了,廖新民和毛公子会首当其冲。“我们不能再被动地等下去了,必须想办法解决掉韩淑芳。只要把她搞掉,姓王的就等于是少了一条臂膀。” 电话那头的廖新民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好吧,谭叔叔。我去跟我大伯说。”

“你的人手够吗?要不要我挑一个得力的人去帮你?” 谭德明问道。 “不用了,谭叔叔。你掌握公安局内部情况,不可轻动。” 谭德明挂了电话,心里有点小小的失望,不过他对廖新民这个后辈还是很满意的。这小子心思缜密,该下狠心的时候绝不手软,跟他爹一样。接着,他的思绪又转到了韩淑芳这个女下属身上。她是整个公安系统里闻名的大美人儿,又是一个寡妇,他一直想染指她。可是她却一点儿也不给他面子,让他心里很不舒服。“韩淑芳啊韩淑芳,你这个骚货。丈夫死了这么多年了,你还在假装正经,我就不信你一点儿都不想男人。这一次,廖公子他们必定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哼!”

接下来十几天,柳侠惠几乎每天晚上都去找韩副处长,帮她办案。她还真给他布置了一些任务,主要是去搜集那些已知的快乐幸福团的成员和他们的家庭的情况。她给他开了一张介绍信带在身边,但是叮嘱他不到万不得时已不要用它。这张介绍信只是证明他在为省公安局工作,这是为了以防万一,害怕他被人逮住后脱不了身。

柳侠惠从韩副处长那里借来了一些撬门开锁的工具,干起了他的‘老本行’:去嫌疑人或者他们父母的工作单位的档案室里翻阅文件,然后纪录下来交给她。他身具超能,可以轻易的翻墙进入任何单位,不愁被人发觉。当然,韩淑芳事先会向他提供一些基本的情报,包括各个单位的档案室的位置等等,她甚至还在技术上给与了他一定的指导。他很快就能熟练地打开档案室的门了。每次‘作案’后,他都会仔细地清除自己留下来的痕迹。

韩副处长对小柳同志的能力非常满意。有了他,她的调查工作的进展快多了,而且能够完全保密。她甚至想,等这件案子结束后,她就去向王局长要求,将小柳同志招收进公安局加以培养。他太适合干这个了。

柳侠惠也没有想到自己有做江洋大盗的潜质。他有一次事先没跟韩副处长打招呼就擅自去跟踪毛公子,发现了他们的一处隐秘的淫窝。第二天晚上他就潜入进去,从那里偷出来许多张‘快乐幸福团’成员的照片。其中有几张拍摄的是他们十几个人正在奸淫污辱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可以当成他们犯罪的铁证。他把这些照片交给了韩副处长。

她严厉地批评了他的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但是可以看出来,这些正是她需要的东西。她心里对他其实是很赞赏的。当天夜里,她第一次把他留在自己的宿舍里过夜,第二天清晨才催他离开。

他现在可以大摇大摆地出入公安局,因为韩副处长给他发了一张特别通行证。另外她还给了他一些汽油票,可以拿着去加油站给他的摩托车加油。在这个年代,很多物资都是按计划凭票供应的,汽油当然也不例外。中国在七十年代的加油站非常稀少,全国总共只有六七百个。

这天柳侠惠没有‘任务’,因为韩副处长去另一个城市参加公安系统的一个重要会议去了,要过两天才回来。他从宿舍出来,骑上摩托车往体委的大门口驶去,准备去加油站加油。平时体委的大门是关着的,所有的人都从一扇小门进出。守门的大爷见是他,马上热情地上来打招呼,然后打开大门把他连人带车都放了出去。这个年代的媒体不发达,很多重要的消息都是口口相传。不过,柳侠惠在省体委早已出了名,几乎没有一个不知道他的。

省体委处在比较热闹的市区,附近的街上自行车和行人都很多。他只能把摩托车的速度放慢,比走路快不了多少。那些年轻人,特别是那些女运动员们都对他投来友好而热烈的目光,弄得他心里有些发虚:我最近是不是太高调了?骑着摩托车进出省体委,这确实是比较出格。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没有私人汽车,私人摩托车也极为少见。平时有人问起,他都说这辆摩托是朋友借给他玩的。

正这么想着,就有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年轻姑娘主动走过来跟他打招呼了。

“侠哥,你好。你骑车的样子好威风啊。” 姑娘的脸圆圆的,眼睛大大的,活泼可爱,笑起来很好看。

“你好。” 柳侠惠有些尴尬。这个姑娘看起来眼熟,可是他不知道她叫什么,又不好意思开口问她。

“侠哥,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陈玉姑啊!” 她大方地向他伸出手来。

“哦,是玉姑啊。我刚才正在想别的事情,没有看见你。对不起。” 柳侠惠停下车来,一边跟她握手一边连声道歉,他还是没有想起来她到底是谁。他猜想她应该是体委里面的人。陈玉姑的个子比较矮小,很难猜出她是搞哪一项运动的,说她是教练吧又太年轻了一点儿。

“侠哥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要去给我的这辆摩托车加油,在市少年宫那边。” “那太好了,我要去少年宫练球,正好跟你同路哦。” 说罢她就不客气地坐进了他的车斗里。体委里面的羽毛球馆同时也是篮球馆和排球馆,一时间分配不过来,羽毛球队就借用了少年宫的场地训练。

柳侠惠终于想起来了,陈玉姑是从印尼归国的华侨,羽毛球打得特别好。她十三岁就当上了专业运动员,十八岁就拿到全国冠军了。一个星期前他在食堂排队买饭,一位认识的体委领导专门带着陈玉姑走到他跟前,给他们俩做了介绍。只是当时食堂里太吵,他基本上没有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在他后世的记忆中,陈玉姑并不是本省羽毛球队的,而是在邻省打球。她祖籍是福建,说的普通话带有较重的福建口音。

陈玉姑不久前获得了亚运会的单打冠军,是中国女子羽毛球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后世那些风靡世界的女子羽球健将们,很多是她的徒子徒孙。在这个年代,羽毛球最厉害的国家是英国丹麦和印尼。可惜她生不逢时,没有机会参加各种国际大赛,以至于终其一生都没有拿到过世界冠军。论真正的实力,她是世界一流的。她曾多次代表中国出访,跟不少世界冠军交过手,每次她都是赢多输少。陈玉姑看起来年纪显得小,其实她已经满二十六岁了,柳侠惠应该叫她大姐姐。

柳侠惠把陈玉姑送到了少年宫后,问她什么时候训练结束,说他要先出去办一些事,回来时可以顺便载她回省体委去。陈玉姑高兴地说:“那太好了,我要在这里练习大约三个小时。侠哥你可别忘了来接我啊。”

柳侠惠在省体委是个异类,不像其他运动员那样得天天苦练。他的日子过得惬意得很。离全运会只有一个多月了,省体委一把手宣布进入最后的备战阶段,他定的目标是要在全运会上让本省的总成绩进入全国的前十名。现在各个项目的教练员们都在敦促运动员们加紧训练,几乎没有任何空闲的时间。柳侠惠也是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带上吃的去野外‘自行’训练,一般是到天黑后才回来。不过他这么做完全是装样子给别人看的。

田径队的另一位短跑教练因病退休了,马永芳除了他还要负责十几个运动员的训练,整天忙得不亦乐乎。她已经习惯了柳侠惠的特殊训练方式,只要他保持成绩不下降,她也不怎么来管他。她心里有数,这家伙具有某种神奇本领,根本不需要她来操心。她只是每隔两天测试一下他的百米短跑成绩,好拿去向队里的领导汇报。别的教练和运动员们对柳侠惠也是见怪不怪了,谁让他是天才呢。他现在一百米成绩已达到了10秒1,比同队的其他人领先了差不多1秒半。所有的人都看好他,认为他很有希望在全运会上拿到第一名,为本省争光。

刘燕申请换教练的报告被田径队的领导给否决了,她的新教练也来报道了。因为这么多的运动员需要同时训练,体委内部的训练器材和场地设施都不够用。队领导决定,趁着暑假,让铅球铁饼标枪这三个项目的运动员们全都带上铺盖,在两位教练的带领下住进了市立第五中学,每天借用那里的场地进行训练。市五中离省体委大约有十多里,运动员们每天训练后都累得不想动,吃完饭一般是倒头就睡。刘燕的标枪成绩最近有了很大的提高,教练组把她列为队里夺标的希望,每天都要给她加‘餐’。这一段时间她一直没有回来看过柳侠惠,就是有力气回来教练那里也请不了假。

马永芳最近一个月没有和柳侠惠有过任何亲热的举动。好像已经有人怀疑他们之间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了,若是他们单独在呆在一个房间,常常会有人找借口推门进来察看。至于平时的风言风语,那就更多了。柳侠惠倒是没有觉得什么,马永芳却有些受不了了。她最近有些疑神疑鬼,总觉得有人在她背后指指点点。因为这个,她有意无意地在疏远他。柳侠惠虽然在床上能给她带来极大的满足,可是她已经三十七八岁了,离四十不远了。她在寻思:是不是该给自己找一个年龄相当的人作为伴侣呢?

实话说,柳侠惠对马永芳和刘燕虽然有感情,但是并不如他和别的女人的感情那么深。对于马永芳的疏远,他是很理解的,毕竟她跟他太不一样了。他只是告诫自己要小心,不论发生什么,千万不要伤害了她们。

他给摩托车加好油后去市里的几个百货商店里逛了一大圈,买了一些日用品,前后只花了一个钟头。因为没有其他事情,他就到少年宫来观看陈玉姑她们的训练。他对这个刚认识的福建姑娘很有好感,但是并没有想到要将她勾引上床。他不缺女人,和韩副处长私下里还保持着亲密的关系。她是他喜欢的熟女类型,又是警察,他每次跟她做爱都特别尽兴。

他一边看陈玉姑她们练球一边在想着自己心事,不知不觉过去了差不多两个钟头。

“侠哥,你也喜欢羽毛球呀?” 这时陈玉姑的训练结束了。她从球场上满身大汗地走过来,发现柳侠惠坐在那里等她,心里又惊又喜。

“是啊,我从小就喜欢打羽毛球。” 为了不让她扫兴,他这么答道。其实他很少打羽毛球,在后世他喜欢看网球比赛,严格地说,他是喜欢看那些穿网球短裙的美女选手们。他太太常嘲笑他,说他对网球一窍不通,只喜欢盯着那些女运动员们的大腿看。这个时代当然没有网球裙,不过陈玉姑她们打球穿的是短袖运动衫和球裤,虽然远不如网球裙那么好看,但是她们的大腿还是大部分都露在外面的。他的视力不是一般的好,能看出来有一位女运动员的球裤里面什么也没穿。因为这个年代的女人是不刮毛的,只要角度正好,他就能瞥见她奔跑时下面露出来的阴毛。

他刚才闲着没事,把这些年轻女球员们欣赏了个遍。陈玉姑的肤色白里透红,个子虽然偏矮,但是她的脸蛋漂亮,身体既性感又健康,他觉得可以给她打八分半。他最喜欢的是她富有弹性的胸部和强健有力的大腿,跑动起来好看极了。

“侠哥,你要是想学羽毛球,我可以教你啊。” 陈玉姑忽闪着大眼睛对他道。她笑起来真好看,柳侠惠有些心动了。她的汗水把上身穿的短袖运动衫湿透了,紧紧地贴在她的胸脯上,他能清楚地看见她的两颗乳头。

“那好啊,等哪天你有时间我一定来跟你请教。” 柳侠惠答道。

“我现在就有时间啊,来吧。” 说罢她热情地抓住他的胳膊,把他从看台上拉了起来。

陈玉姑是华侨,从小受的也是传统的中国文化的熏陶。不过跟中国大陆的女子比较起来,她还是开朗大方多了。她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男朋友,家里人早就在催她结婚,她一直都很犹豫。她男朋友在国家队打乒乓球,平时见面的机会很少。要是一结婚,他们中间肯定有一个人必须放弃自己心爱的运动事业。她和她男朋友之间还处在搂搂抱抱的阶段,没有上过床。上次分手的前夜她男朋友很想把她给睡了,她也没有反对,可是偏巧她那天来了月经。

不知怎么的,她对柳侠惠特别有好感。第一次见面后,她就经常想他。她的男友是一个很好的人,处处让着她,她对他也很好。只是,在她内心深处,埋藏着一种莫名的不安,一股强烈的欲望。她常常幻想:要是哪一天我能冲破一切传统的束缚,轰轰烈烈地爱一次,那该多好啊!

她的女队友们平时常在背后议论那些出色的男人,柳侠惠也是其中之一。她总是默默地听着,像一个痴心的小姑娘一样地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这事想想就不可思议:柳侠惠充其量只是一个有潜力的田径运动员,而她则成名已久,光是全国性比赛的冠军就已经拿了五六次了。

柳侠惠跟着她来到球场上。这时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他的肚子开始咕咕地叫了,可是陈玉姑的兴致这么高,他怎好意思拒绝她呢。其他的女运动员们都收拾好衣服,一窝蜂往外走,准备回省体委的食堂去吃晚饭。偶尔有一两个人会回头朝他们这边看上一眼。

柳侠惠的羽毛球水平不值一提。陈玉姑上来就是一通扣杀,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能勉强接住了几个球。她的心情很好,笑得非常迷人,跑动时胸前的一对玉兔在跟着跳动,柳侠惠看得鸡巴有些硬了。

她知道他的球技不行后,手下放慢了速度,不再故意逗他,而是把球往他身边打。柳侠惠慢慢地找到了感觉,像模像样地跟她对打起来。他乒乒球打得还不错,刚才看她们训练时又特别地留意了陈玉姑打球时的姿势步法和发力,于是他现学现卖,模仿起她的动作来。没想到越打越顺手。

当然,这在很大程度上要得益于他的超能。当他两眼盯着来球时,球速彷佛会变慢,就像是看慢镜头一样。他有足够的时间奔跑到位,调整球拍的角度和挥拍的力度。陈玉姑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种怪人,居然就在她眼皮子底下飞快地进步,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她不禁使出了全力,有一个球她连着扣了三十一拍才把它扣死。这时她的胳膊痛得厉害,都抬不起来了。

“你 …… 你 …… ” 她满脸通红地盯着他,说不出话来。她是响当当的羽毛球冠军,平时听到的都是赞扬和掌声,无论是教练和对手,对她的天赋都是心服口服的。没想到竟然会碰到这么一个比她更有天赋的人,这让她一下子很不习惯。

柳侠惠刚才打得痛快,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表现过头了,有些追悔莫及。他从球网下钻过来,走到她身边说道:“玉姑,谢谢你这么认真地教我。你是我见到的最好的教练,真的。” 他扶她去球场边坐下,两手拿起她的右胳膊,开始替她按摩。

“啊,不,不,侠哥,是你自己的天赋高。我 …… ” 陈玉姑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不对,觉得很不好意思。“唉呀,侠哥你 ……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是说,你 …… 你按得我好舒服啊。” 她的胳膊已经不痛了。她盯着柳侠惠,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

柳侠惠很熟悉这种眼光,他在他的其他女人们眼里都看到过这种眼光。“不会吧?难道我又交到了桃花运,这也太快了吧?” 这时已经过了吃晚饭的时间,天都快黑了,整个室内球场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们两人。场面好像有些尴尬。他提议道:“玉姑,我知道这附近有一个米粉铺很不粗,我带你去尝尝吧?”

陈玉姑盯着他,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他说的话。她突然扑进他的怀里,伸手抱紧他的腰,脖子一伸,张嘴亲在了他的嘴唇上。她生得娇小玲珑,但是却力气不小,不然怎能拿冠军?她现在浑身都是汗,他却觉得此时的她特别的性感。他情不自禁地在她脸上热烈的亲吻起来,同时还把手伸进她的运动衫里,抚摸着她的乳房。

陈玉姑早就听说了柳侠惠的名字。大家都说他是天才,很可能成为下一个全国跑得最快的人。第一次见面她就觉得侠哥跟别的男人大不一样,他脸上总是带着宽厚的笑容,同时又展现出一种强大的自信,让她很是痴迷。其他的队友们私下里议论柳侠惠时,都说喜欢他的女孩子如何如何多。她觉得自己若不赶紧抓住他,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不一会儿,他们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柳侠惠已经把她身上那件短袖运动衫给脱了,露出她不是很大但是非常结实的乳房。他又解开了她球裤的裤带,一边亲吻舔允她的奶子,一边把手伸进她的球裤里面抚摸揉捏她圆溜溜的屁股。陈玉姑嘴里发出了一阵阵含混的呻吟,她下身跟着扭动了几下,把球裤和内裤全都脱了,踢在一旁。

柳侠惠觉得是时候了,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坐了下来,露出了直挺挺的肉棒,然后让她面对面骑在他的大腿上。他一边亲吻她的奶子,一边抱住她的屁股将下身向上一挺。陈玉姑痛得叫出了声:“唉呀,侠哥!痛死我啦!”

他赶紧停了下来:“对不起,玉姑。是我太性急了,谁叫你这么可爱呢。”

他不再强行推进,而是继续亲吻她赤裸的身体,抚摸她的奶子和屁股。很快,陈玉姑就被他搞得淫水直流了。她红着脸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意思是让他来奸(肏)她,不要管她痛不痛。因为她用的是福建方言,柳侠惠没有听懂,还在滋滋有味地吸允着她的奶头。于是她主动用手握住他的肉棍,对准了她下面的洞口,一屁股坐了下去。因为疼痛和紧张,她张嘴在他的胸部咬了一大口。

柳侠惠能感觉到她的娇躯在自己的怀里颤抖。他脱口说道:“玉姑,你真好,你是我最喜欢的姑娘。” 幸亏她沉浸在情欲之中,没有去追究他是不是还有第二喜欢和第三喜欢的姑娘。他一边对她甜言蜜语,一边轻轻地耸动臀部,在她的肉穴里小幅度地抽插着。‘呱唧’‘呱唧’,她下面流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

这时只听得大门‘咣当’地一声响,他们两个都吓得浑身一激灵。原来已经到了晚上关门的时间,一名负责场地和器材管理的少年宫工作人员来锁室内球场的门了。此时他们两人都是一丝不挂,下体还连在一起。陈玉姑刚要惊叫出声,柳侠惠及时地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那名工作人员听到不远处有响动,但是看不清是怎么回事儿。他伸手打开了墙上的的电灯开关。刹那间,整个羽毛球场都被照得通明透亮。‘呼’,一阵疾风在他眼前刮过。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往四下里一看,室内球场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见了鬼了!” 他嘟哝了一声,把电灯关了,再关上大门,‘咔嚓’一声从外面把门给锁上了。

第43节:痛苦与快乐

星期六,韩副处长从外地开会赶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王局长打电话。对‘快乐幸福团’的调查在柳侠惠的加入后有了不小的进展,她不仅掌握了它有哪些成员以及他们所犯下的罪行,甚至连那些成员们的父辈之间的关系都查得差不多了。按照原来的惯例,早就应该把他们这帮犯罪分子抓起来,交给检察机关进行正式的审理了。即使现有的一些证据不够完整,在后期审理时肯定会得到进一步的证实和补充的。她在电话上与王局长据理力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终于征得了他的首肯:星期一早上就采取行动,对‘快乐幸福团’的二十多个主要成员实施抓捕。

她连夜来到办公室,用电话召集专案组的成员们进行了一番布置,让大家做好准备,星期一清晨六点钟开始行动。之所以没有立即抓捕这些人,是因为王局长还要向省里的一把手请示汇报,等得到他的批准后才能开始这项行动。

大家都离开后,她坐在办公桌后伸了一个懒腰,紧悬着的心总算放松了下来。为了这个案子,她接连忙碌了大半年,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程度。这一切眼看快要结束了,她心里很高兴。她不禁想起了柳侠惠,她已经跟王局长提到过这个年轻人。小柳同志做起事来很有分寸,又不乏急智,一点儿都不比她那个当警察的女儿逊色。要知道,她的女儿可是公安部表彰过的英雄警察啊。

不过,凡事都没有绝对的好。她跟小柳之间的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就比较棘手,哪怕她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公安。这事稍微一个不小心,就会给她自己带来极大的麻烦。难办的是,多年没有碰过男人的她,好像有些离不开这个年轻人了。不知他到底是从哪儿学的,小小的年纪居然那么会搞女人,每次都能最快地让她尖叫着达到高潮。每当想起这些,她都会脸红耳赤,羞愧不已。

她尽量克制自己,减少跟他发生肉体关系的次数。可是她毕竟是一个性欲旺盛的女人,压抑了那么多年,很难再压抑下去了。她晚上常常要回味着和他在一起的那些香艳情景才能入睡。她叹了一口气,解开皮带,在桌子底下把手伸进裤子里抚摸自己阴蒂。那个地方果然又潮湿了。

“韩副处长,这些材料我已经按您说的都整理好了。还有需要我做其他事情吗?” 一个年轻的警察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大叠材料,对她说道。这人是她的助手吴自强。他原来是谭副局长的亲信,被谭派来监视她,却对这个性感的女上司倾心不已,以至于在偷窥她洗澡时被当场抓获。韩淑芳施以反间计,逼迫吴自强为她做事,让他反过来监视谭副局长并传递一些她想让对手知道的信息。这等于是把谭副局长弄成了睁眼瞎,而她却能知道对手的各种动作,扭转了她原来所处的被动局面。

“没有了。谢谢你,小吴。把材料放在这里,你回去休息吧。” 她平静地回答道。

吴自强转身离开,刚要出门时,她又叫住了他,补充道:“小吴同志,你最近这一段的表现很好。我要你继续留意谭副局长的一举一动,随时来向我报告。等这个案子结束后,我会向王局长推荐,送你去参加一个全国公安系统培训班。” 在公安系统里,参加这种培训班意味着快要被提拔了。

这些天吴自强一直都在尽心尽力地为韩副处长工作,可以说是既幸福又难受。幸福的是,他几乎天天都和这个漂亮性感的女人见面,她是那么美貌,说话的声音是那么悦耳动听,还有她身上散发的迷人的香味,这一切都让他如醉如痴。难受的是,她同时又是一位精明而又严厉的上司。他和她虽然近在咫尺,却又觉得遥不可及。每次见面,他都不敢直视她那双明亮的眼睛,害怕她看穿他内心深处的想法。

“谢谢,谢谢韩副处长!” 吴自强挺胸立正,对她敬了一个礼,然后转身走出去了。

韩淑芳看着吴自强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她对小吴同志的心思知道得一清二楚。年轻人嘛,见了漂亮出众的女性,怎么能不起那种心思?有时候越是不可能得到的,就越难放不下。可惜她对他没有任何感觉,他这辈子都别想得到她的青睐了。

她将材料放到抽屉里,锁好了自己办公室的门,出了办公楼往自己的单身宿舍走去。这时已是凌晨了,因为明天是星期天,整栋办公楼里除了几个值班的,其他的人全都离开了。她的宿舍离办公楼大约二百多米,中间隔着一道矮墙。她一个人在月光下,沿着一条铺着碎石的小径走着。

当穿过那道矮墙的门时,她突然感觉很不对劲儿。只听得‘呼’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带着一股劲风朝她的头上砸过来。她猛地弯腰低头,躲过了一根木棒的袭击。还没等她直起身来,就有一左一右两道黑影扑过来,‘咚’的一声,她的左胁下重重地挨了一拳。她一声闷哼,倒在地上,就地翻了一个滚,躲过了另一个人打来的木棒。这时她看清了,袭击她的人是一男一女,她认出了那个男的。他名叫曹大猛,是毛公子在社会上结交的人,因打架斗殴被劳教过三年。她的材料里就有他的照片,还记载着他参与了好几起快乐幸福团的犯罪行为。

“曹大猛!你竟敢袭击警察!” 她怒喝一声。

这个年代的警察除非去执行任务,身上是不准携带武器的,何况这是在省公安局里,距离办公大楼只有一百多米远。她叫出曹大猛的名字,就是要让他心生畏惧。可是曹大猛像是一个亡命之徒,一点儿也没有停顿,再一次挥起了手里的木棒向她打来。这一次她躲得稍慢了一点,木棒在她的肩膀上扫过。

韩淑芳强忍住钻心的疼痛,飞起一脚,踢在曹大猛的胸脯上,硬是将这个一百八十来斤的大汉踢到在地上。可是她还没来得及高兴,那个女的就像幽灵一样欺近了她,一拳打在她的脖子上。这女的比曹大猛还要厉害,韩淑芳被她打得站立不稳,‘咕咚’一声摔倒在地上。这时曹大猛从地上爬起来,骑在了她的背上。他将她的一条胳膊扭在背后,另一条胳膊用膝盖牢牢地压制住。那个女的拿出一块事先准备好的布塞住了她的嘴,再和姓曹一起用绳子将她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那女的再一次挥拳将她打晕,然后两人将她提起来夹在中间,消失在夜幕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韩淑芳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被绑在一间破旧的仓库里的一根水泥柱子上,旁边的一张桌子上放着两瓶白酒和几包已经拆开了的大前门香烟。在她对面不到三尺,站着她最近一直调查的主要对象,廖新民和毛公子,他们嘴里都叼着烟。廖新民不露声色,显得很沉稳,而毛公子的脸上却掩饰不住得意的笑容。仓库里还有十几个年轻人,不过他们离得太远,她看不清楚。

“没想到吧,韩副处长,我们又见面了。你一天到晚在查老子的材料,现在是不是后悔了?哈哈哈 …… ”

她把脸转向一旁,不去看他们。她确实很后悔:自己不该在最后的关头放松了警惕,被他们钻了空子。她知道这一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他们肯定会用最卑鄙无耻的办法来对付她的。

“妈的!老子跟你说话,你竟敢对我不理不睬?” 毛公子伸手抓住她衬衣的领子,‘啪啪啪’,连着打了她三个耳光。她的脸上立刻出现了红红的手指头印子。她现在双臂朝后被绑在柱子上,两腿早就麻木了,毫无反抗的能力。

“你这个下贱的骚货!那天晚上在第三招待所我被你踢了一脚,养了两个礼拜的伤。今天是该你还债的时候了!” 说罢毛公子双手抓住她的衣服用力往两旁一扯,‘斯拉’一声响,将她外面穿的警服连带里面的白衬衣都扯破了,露出了她丰满洁白的乳房。

毛公子的眼睛一亮,叫道:“嗬,想不到你这个骚货的一对奶子还真不赖啊。” 他两手攥住她的乳房开始用力地揉捏起来。韩淑芳因为羞耻和愤怒,满脸涨得通红。毛公子见了,更为得意了。他用右手拿住她的一颗乳头用力一捏,她痛得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小毛!够了!” 站在一旁的廖新民不满地喊了一声,然后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

“廖哥,咋啦?” 毛公子不懂廖新民为什么会生气。他有些犹豫,既想跟出去问个究竟,又想留在这里继续玩弄这个漂亮的女警察。后来他还是松开了她,出去找廖新民去了。接着她听到门外传来他们小声说话的声音,到底说的是什么她又听不太清楚。他们似乎在争论。

站在远处的那十几个人早就听到看到了这边的动静,毛公子出去后,他们忍不住好奇心,慢慢地往这边走来。韩淑芳的前胸还是赤裸着,她还从来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暴露过自己的身体。她红着脸,开始扭动着身子挣扎,可是一点儿用都没有。他们慢慢地围了上来,一边盯着她看一边小声地议论着。

走在最前面的就是昨晚袭击她的那个曹大猛。她抬头扫了一眼,发现这些人中大都是‘快乐幸福团’的成员,他们在她准备的案情材料里都是有名有姓有照片的。只有一个穿黑衣的女人除外,她就是跟曹大猛一起把韩淑芳绑架来的那个女人。她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中等身材,长得也不难看,但是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韩淑芳猜想,她肯定是练过武的,说不定还是这些人里面最厉害的。昨晚的打斗中,她错把曹大猛当成了主要对手,吃了大亏。

另外还有一个男的走在最后面,他像是有些害羞似的。等到了跟前她才看清楚,原来是那个名叫张群的帅气小伙子,省军区参谋长的公子。那天晚上在军区第三招待所里,他曾经温柔地抱住她对她说了“我喜欢你”这几个字,还用手扶摸了她的奶子,以至于让她也跟着动了情。韩淑芳忽然觉得心里很痛,就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她抬起头来,直直地盯着张群的眼睛。他好像有些受不了,把头转向了一旁。

这时毛公子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对这些人说道:“想必你们都知道了,这女人是省公安局的,这回咱们谁也脱不了干系。廖哥说了,为了防止有人卖友求荣去当告密者,咱们大家今天就在这里把她给轮奸了。大家都互相看着,谁也别想逃!”这些人听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没有动。

韩淑芳心里明白:这个廖新民,他太阴险了。他这么做就是要把这些人的父母都绑在自己的战车上。轮奸女警察是一项重罪,案发后这些人的父母为了挽救自己的孩子,肯定会抱成一团。他们的父母大部分是掌握实权的高级干部,到那时说不定组织上为了维持社会的稳定,就不会去大张旗鼓地处理这批犯罪分子了,甚至有可能只处理几个替死鬼,而让主犯们逍遥法外。她心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她不是怕死,而是害怕自己万一能活下来,却还是要受到不公正的对待,甚至有可能影响到自己女儿的前途。在公安战线干了这么多年,她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她的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

毛公子见大家还没有动,有些不耐烦了,叫道:“怎么,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哼,光想着吃香的喝辣的玩女人,一有事就往后面缩头,没那么便宜的事!” 他用手指着曹大猛道:“大猛,你是好样儿的。来,给他们带个头!”

曹大猛抓起桌子上的白酒瓶,打开盖子,‘咕咚’地灌了一口,然后脱下上衣,向她走了过来。他生得身强体壮,手臂上胸脯上的毛都比较多。他先弯下腰将韩淑芳的裤带解开,连同裤衩一起脱了下来。旁观的人见到她赤裸完美的下体,都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包括张群和那个黑衣女人。

韩淑芳知道反抗不会有任何作用,干脆闭上眼睛,把头偏到一边,不去看他。曹大猛脱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又黑又粗的一根大鸡巴。他伸出两手,托住她的屁股,把鸡巴对准她的肉穴,下身用力一挺,‘扑哧’一声,戳了进去。因为没有任何前戏,她的阴道还是干燥的,挨了他这一下后,韩淑芳痛得忍不住惨叫一声。

旁观的人开始给曹大猛叫起好来:“猛哥,加油!” “猛哥,用力!” “快干她,把她干出水来!”

曹大猛好像受到了鼓励,一下接一下地狠狠抽插着,同时用手揉捏她的奶子,还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脖子上舔着。他嘴里的酒气灌进了她的鼻孔。

“快看啊,猛哥把她干出水!” “在哪?在哪?” “唉呀,猛哥真行。” “这个女警察,真他妈骚!”

曹大猛只肏了她一百来下,就在她体内射精了。毛公子叫人弄来一盆凉水,对准她下身泼去,将曹大猛的精液稍微冲了一下,然后喊道:“下一个该谁了?”

“我来,我来!” 这时有一个矮个子站了出来。韩淑芳见过他的照片,知道他是省革委会副主任的小儿子,姓李。他长得贼眉鼠眼的,是这伙人中最丑的一个。他学着曹大猛的样子脱了裤子,然后伸手去抱她的屁股。可是他太矮了,即使踮着脚,他的鸡巴还是够不着韩淑芳的肉穴。他急得头上冒汗了,样子特别滑稽,惹来了一阵哄堂大笑。

“去两个人帮小李子一下,把这个骚女人给解下来。” 毛公子一边笑一边吩咐道。

上来两个人把绑她的绳子解开了,另一人找来几个空麻袋铺在地上,他们把她放在麻袋上。姓李的赶紧光着屁股扑在她身上,一边在她的乳房上吸允着,一边将自己的鸡巴送进了她的肉穴。他在她的肉穴里只插了十几下就泄了。可他还是趴在她身上不愿意下去,是被下一个人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抓住他的双脚给拽下来的。

这些人一个接一个地上去轮番奸淫她,不一会儿她的肉穴就被肏的又红又肿,她至少两次被送上了高潮。她一直闭着眼睛,咬紧牙关尽力控制自己,可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声销魂的呻吟,她的身体也在旁人的笑骂声中颤抖着。

‘哗啦’,又是一盆凉水泼在她身上,她再一次被人放倒在麻袋上。这一次爬上来的人好像跟别的人不一样,他的动作特别温柔,他的皮肉也比较光滑。她睁开眼一看,原来是张群。他正满眼愧疚地看着她。他身材匀称,皮肤也很白。韩淑芳被这么多人轮奸,浑身早就都麻木了。可是见了他,她的脸突然红了起来。这时,旁观的人开始喊了起来。

“快看哪,骚货的脸红了!” “真奇怪,莫非她喜欢的是咱们的群哥?” “群哥,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狠狠地肏她啊!”

张群把嘴贴在她耳朵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对不起 …… 对不起。” 他接着像其他人那样,把鸡巴插入她的肉穴里,快速地耸动着身子。他的耐力很好,一口气插了她三百多下,才大吼一声,将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

韩淑芳的下体在往外冒着白浆,她气喘吁吁地抱着他的身体,还在热烈地亲吻着他的脸和嘴唇。旁观的人都看呆了:这才是真正的做爱啊。这个骚女人,她和群哥做爱时发出的叫声简直销魂极了!
贴主:宋太祖老赵于2022_02_10 18:32:57编辑